第137章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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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扳回一局

    安夏又想起了什麽:“上次給你喝下的藥是不是早就失效了?還是姨娘遇到了什麽高人,已經解毒了?看來,得下點猛藥。 ”

    想到那藥的滋味,趙靜梅更的心肝痛了。

    若不是顏正找來了解藥,她早就被折磨瘋了。

    捏了鼻子,安夏一臉的嫌惡,擺了擺手。

    “不,不,你要什麽,我都給你!”趙靜梅此時心底懼怕,這青天白日的,若安書成提前下早朝,她就徹底的完了。

    前一次她與下人被安書成現場捉了,可以說成是安夏算計。

    因著安思,安書成還能忍了。

    這一次,顏正竟然在這裏,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可是真心話?”安夏手裏捏著了一根銀針:“其實不喝藥也可以的,隻要封了你的穴位,一樣能讓人生不如死的。”

    對趙靜梅這種人,絕對不能手軟。

    “夏姐兒!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那樣對魏姐姐,我一定會將魏姐姐接回這個院子的,吃穿用度都和我一樣,一定不會錯待的……”趙靜梅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安夏冒險回來是為了什麽。

    她其實一直都想知道,是誰這麽大膽敢接濟安夫人。

    現在想想,可能是安夏背後的人。

    這個安夏能在法場上平安無事的離開,背後絕對不簡單。

    怪不得她怎麽耍手段耍心計,都鬥不過這個小丫頭。

    心更是沉了,也多了幾分計議。

    安夏冷笑,這個女人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狀況。

    “嗯,這個院子這麽髒,我娘還是不要回來了,將西邊的院子收拾出來,吃穿用度與你一樣?你算什麽東西?你隻是一個姨娘,我娘才是這安府的夫人。”

    “是是是。”趙靜梅也聞到了自己身上的臭味,表情有些難看,此時隻希望安夏快些離開。

    讓她做什麽,她都答應。

    上前一步,夜千曉抬手捏了趙靜梅的下顎,不等她反映過來,已經將一顆藥丸丟進她的嘴裏:“如果再知道我娘吃一點苦,你就等著全身潰爛而死吧,而且死期很近。”

    隨即在趙靜梅的喉嚨處一點。

    藥丸直接下肚了。

    趙靜梅趴在地上幹嘔了一陣,什麽也沒有吐出來。

    安夏抱著肩膀,捏著鼻子又看了看床上豬一樣睡著的顏正:“好了,你穿好衣服現在就讓人去收拾西邊的院子,今天天黑前,我娘若沒住進院子裏,你就等死吧,還有告訴你,這個毒,徐意一定解不了。”

    對趙靜梅這種人,就得狠辣一點。

    不能給她半點轉圜的餘地。

    趙靜梅不敢搖頭,用力的點頭稱是,聽到徐意二字,心更沉了。

    她其實也明白,上一次安夏給她灌下的毒藥並沒有完全從體內清除,隻是暫時壓製住了。

    那個徐意的手段的確比安夏差遠了。

    想到死去的顏心月和趙知秋的臉,也有些惡寒。

    到現在,趙知秋的臉都沒有醫好,再加上被三皇子退婚一事,根本不敢出門見人了。

    日日都躲在院子裏。

    徐意甚至親自去了幾次,都沒有辦法。

    其實以趙太尉的身份,即使被皇家退了婚,他的長房孫女兒也是很容易嫁出去的。

    無奈,毀了臉,就難如登天了。

    這個安夏下的毒,太纏手了。

    想到這兒,趙靜梅不敢多說什麽,隻是一邊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床上的男人。

    “夏姐兒……這個人怎麽辦?”趙靜梅是希望安夏動動手讓顏正醒過來的,畢竟他這樣躺在這裏,被安書成撞見了,自己也一樣是死。

    “你可以在他的人中刺一針,自然醒來了。”安夏當然不想弄醒了顏正,讓他看到自己出入安府,定會發動勢力到處緝拿自己了。

    又會攪起一場血雨腥風。

    安夫人也別想安寧。

    她在知道安夫人為了自己才毅然決然的回到安府後,也要不顧一切的保護她。

    而且今天趙靜梅定不敢說出自己回府之事的。

    她可是服下了毒藥。

    一定會乖乖的。

    不等天黑,安夫人就搬進了西邊閑置的院子,不過那處別院景致極好,就是離安書成的院子遠了些。

    在安夏看來,遠離安書成,安夫人才能更安全些。

    房間裏一應用品都算奢華,火盆也燒的旺旺的,卻沒有散出一點煙霧來。

    趙靜梅倒是下了血本了。

    看來,是真的被安夏嚇到了。

    至於她如何對顏正解釋的,就不用安夏來考慮了。

    那個女人花樣多著呢。

    安夏又給安夫人留了一些凍瘡膏和藥品,囑咐了一番,才依依不舍的離了安府。

    因為天色晚了,北冥蕭便沒有安排安夏上山,而是讓她留在了蕭王府。

    容德見到安夏完好無損,也放心下來。

    “當年的事情你已經查清楚了,準備怎麽辦?”

    花廳裏,安夏和北冥蕭相對而坐,即使不說什麽,空氣中也流動著溫馨的氣氛。

    而此時,安夏的一顆心也全在北冥蕭身上了,更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報仇。”北冥蕭的麵色很沉穩,沒有變,眸子卻看著前方,有些空芒,深不見底。

    “要報仇,不容易的。”安夏的手在桌子上畫了幾筆。

    將東宮的地形圖畫了出來。

    北冥蕭一僵,看著安夏:“你……”

    “太子地位並不穩,皇後不會不管的,要查,還得從東宮下手。”安夏眯著眸子沉聲說著。

    “我明白。”北冥蕭也點頭,對於東宮,他有些抵觸,不想輕易去觸及。

    此時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麽了?”安夏自然看了出來,挑眉問道。

    抬手將東宮的地形圖又擦掉了。

    “那天在法場有兩批人。”北冥蕭其實不想說,卻知道隱瞞不住的。

    不如早些說清楚了。

    “什麽?”安夏也意外了:“怎麽回事?”

    “最初我以為是顏貴妃的人,後來,卻查到了太子的頭上。”北冥蕭一直想知道北冥弦是何用意。

    這真的讓人想不通。

    安夏坐在那裏,好半晌都沒有開口說話,麵色淡定,眸子深邃。

    這個消息的確讓她消化不動。

    不明白,太不明白了。

    “算了,他定不會打什麽好主意的,好在沒落在那些人的手上。”半晌,安夏擺了擺手,想不通就不去想了:“對了,宮裏的情勢如何?皇後還真沉得住氣。”

    “皇後正在張羅著給太子選新妃。”北冥蕭倒也沒有繼續剛才話題,提到皇後,他那完美的沒有瑕疵的五官就有些扭曲。

    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叫著殺母仇人為母後。

    心下自是惱怒。

    再上加這些年來,皇後對他的迫害,他對皇後的養育沒有半點感恩。

    如果可以,他隨時都能動手殺了皇後。

    此仇,不共戴天。

    更是深深看了安夏一眼:“這些日子,多虧有你。”

    若不是有安夏支撐著他,他可能已經崩潰了。

    常人根本無法這種打擊吧。

    眸色深邃,卻帶著濃濃的愛戀之情。

    “宮裏,我想很快就不會太平了。”安夏眯著眼,腦海中倒映著一個人的輪廓。

    顏貴妃香汗淋漓,拖著華麗的長尾從台上走了下來,婀娜多姿,嫵媚生情,的確是勾人心魄。

    如同小貓撒嬌似的膩在了老皇帝的懷裏:“皇上,臣妾跳的好不好嘛?”

    “愛妃舞藝高超,自然是極佳的。”老皇帝順嘴說道,目光卻在人群裏打量了起來。

    這幾日總沒見到安思那個丫頭,倒是有些奇怪。

    倒也不是老皇帝對她上了心,隻是男人有一種慣性心理作祟,畢竟禦前放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感覺是不一樣的。

    顏貴妃偷瞄著看到老皇帝的視線,頓時心裏明了,暗暗對安思更恨了。

    沒想到那個丫頭好本事,不僅是太子,就連皇上都對她上了心,果然是紅顏禍水。

    不過很快,一切就不同了。

    “皇上,夜色已深,不如臣妾服侍您安歇吧。”

    老皇帝眯著眼睛點了點頭,“好,朕也有些乏了。”

    韋德柱立刻從另一旁繞了過來,扶住老皇帝的身體,顏貴妃施施然的起身,又含羞道:“皇上,臣妾剛才跳了一身汗,先去沐浴更衣,再過去陪皇上。”

    “嗯。”老皇帝也沒在意,擺了擺手。

    老皇帝一走,顏貴妃嘴角一抹笑意,隻要老皇帝對安思有一點點的心思就夠了,到時候去了上元寺就能順水推舟了。

    她幾天一直都在觀察老皇帝對安思的態度。

    果不其然,美人兒,誰都是喜歡的。

    去上元寺的時候,並沒有帶上皇後,而是帶上了太子。

    安思隨在禦駕之後,一路向上元寺前行,雖然都是在皇城,可這走走停停的,也要兩天的行程,一路上,都是由安思和韋德住來照顧老皇帝。

    一車隨行的顏貴妃看上去有些慵懶,不怎麽說話。

    “皇上,十一皇子的事情……”顏貴妃看得出來老皇帝心情好了許多,又提到了收養皇子之事,她可是一直都惦記著這件事呢。

    “隨愛妃心意罷。”老皇帝出來後,一路上倒是笑意未斷。

    所以,這個時候顏貴妃不管說出什麽來,他不會被拒絕。

    “多謝皇上。”顏貴妃就等這句話呢,雖然之前也提過,老皇帝卻一直都在推托。

    畢竟安夏被劫法場一事,也讓老皇帝無法安心。

    現在,有安思左右侍奉著,估計對安家的惱意也小了幾分。

    被劫走的安夏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老皇帝也並不忌憚。

    隻是覺得丟了北冥皇朝的顏麵。

    時間往往能改變一切的,這幾日老皇帝就鮮少提及此事了,有人上奏折,都會被他壓下來。

    到了上元寺,顏貴妃陪著老皇帝一起沐浴齋戒祈福,當然太子也一起。

    安思始終與韋德柱一起候著,因為有太子在,安思的心情就格外的好,笑顏如花,更讓老皇帝喜歡多看幾眼了。

    齋戒沐浴三天後,一群才又向皇家獵場行去。

    本來安思覺得這是一次好機會,至少可以勾搭太子了,隻要生米煮成熟飯,一切就水道渠成了,隻是老皇帝卻事事都讓她侍候在身旁,在安思有些生厭,卻不敢表現出來。

    北冥弦也不明白老皇帝是何心意,竟然會將安思帶在身邊,也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