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還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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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你這個父親,你何曾認過我母親是夫人?”關於安夫人,安夏一直都耿耿於懷,一生都不會原諒安書成。
安書成的老臉一僵,剪在身後的手微微握緊:“你母親的死,老夫自然會調查清楚的,老夫知道,一定是趙靜梅那個賤人所為,隻是她已經被老夫休出了安府,現在人在哪裏都找尋不到,你總要給老夫一些時間的。”
相對於在宮裏一身榮寵的安思,現在的安夏更有價值。
畢竟顏縱月手握重兵,顏正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為了能更好的保住安家,安書城是想兩個女人都不放手了。
兩邊都要下注。
這一次,他要狠狠的賭一把。
“是嗎?要多少時間?”安夏一臉嘲諷的笑著問道。
安書成苦笑了一下, 搖了搖頭:“夏兒,父親年紀大了,當年之事,都是為父的錯,你不要再計較了,好嗎?
有幾分祈求之色。
經過幾次折騰,安書成果然是老了許多,兩鬢已經有白發。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當年的風流瀟灑,不然也不能讓安夫人如此的死心踏地。
“好啊。”安夏卻回答的很隨意。
有些錯誤是永遠也不能原諒的。
安夏這態度仍然讓安書成無奈:“算了,一切都是為父的錯,是老夫活該。”
他現在隻為了保住安家,保住自己的地位。
安夏轉身便走,留給安書成一抹絕決的背影。
不是她狠心,是她看得太透了,對安書成這個人,太了解了。
如果冷血之人,縱有悔改之心,在權利麵前,一樣會不擇手段的。
安夏一走,安書成便去見了顏縱月,陪著笑臉,他與顏正之間的不愉快之事,早就被他自動抹掉了,畢竟隻是一個女人而已,他不要就是了。
當初他們權勢相當,現在,可是天差地別了。
“少將軍可有去見皇上?”安書成是巴不得安夏嫁進顏家的。
這樣一來,他這個作父親的自然是水漲船高了。
顏縱月搖了搖頭:“安太師好糊塗,安夫人屍骨未寒,就要嫁女,這讓世人如何看待夏兒?如何看待本將?”
質問的語氣。
又頓了一下才說道:“那茶水可是有問題?”
他一直沒敢喝安夏遞的茶水,也是安書成授意的,此時,又問了一句。
安書成搖頭:“是老夫想多了,莫王爺隨後到了安府,與夏兒一同用了晚飯,沒有出任何事情,茶水也是管家當初送進去的那一壺。”
當初坊間盛傳安夏毒害太子,天下人都知道安家大小姐毒術驚人。
顏縱月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況,他想娶安夏為夫人,定會打探清楚的。
“那我……一直沒有喝她倒的水,會不會讓她傷心啊?”顏縱月有些後悔了,瞪了安書成一眼:“都怪你。”
“老夫也是為了大將軍好,人心難測,老夫那女兒,連老夫都猜不透。”
安書成也是實話實說。
畢竟顏縱月是進了安府,若在安府出了事,他這個太師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他當然要萬事小心了。
“好了,還不是你無情無義,本將要回府了,明日再來看夏兒。”顏縱月揮了揮手,畢竟是年少,太輕狂,不將任何人看在眼裏。
他其實也很苦惱趙靜梅一事。
他需要靜靜,細細思慮一下要如何應對安夏,更要如何麵對自己的父王。
他的確不傻,考慮事情一向細致周到,一個趙靜梅,他就將情勢整個分晰了一遍,更要想到,這個趙靜梅會不會影響到自己與安夏的關係。
安書成兩邊都鬧了個不是人,十分懊惱,隻能回到府上借酒消愁。
自從趙靜梅被休,安夫人去世,這安府就靜的可怕,其它的侍妾姨娘都無法入了安書成的眼,他寧願每日以酒為伴。
被自己的女兒這般揉捏,的確心情不會好了。
“你去見顏縱月了。”北冥蕭剛從宮裏回來,見安夏也剛好進王府,眉眼間有幾分不快的問道。
安夏沒有隱瞞,點頭:“按計劃進行,隻是……”
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她也在想,為什麽顏縱月不肯喝那杯茶。
“什麽?”北冥蕭有些急了,對顏縱月,他可是吃醋吃的緊。
雖然安夏那樣說了,隻是顏縱月一旦在安府,安夏還真是難辭其咎,顏家更不會善罷甘休。
一切都等奪到兵權再說了。
“顏縱月似乎還疑我了。”安夏將與顏縱月說的那番話一字不落的說給了北冥蕭。
他們要彼此信任,彼此相信的。
北冥蕭的重點放在了顏縱月要三媒六聘娶安夏一事上,臉色變了又變:“好在你夠聰明,再見麵,此話免提。”
就是顏縱如此說說,他都無法接受了。
“他若真的進宮見父皇提親,我一定讓他重傷不起。”北冥蕭又握了握拳頭,說的一本正經,少了平日的溫潤。
誰與他搶安夏,他就與誰拚命。
誰讓他是皇子,現在,在北冥,他最大。
更是所有人眼中未來的太子人選。
安夏瞪了他一眼:“好好好,知道你能打,明日,我還要去見他,你要不要做我的貼身保鏢?”
“小夏,奪兵權自然有莫遠他們,你就不必插手了。”北冥蕭有一種要瘋的衝動,可就是無法對麵前的小女人發火。
“我不為了奪兵權,為了找到趙靜梅。”安夏也實話實說,本來她的確是想給顏縱月的茶裏放些藥,讓他得上怪病,無法帶兵。
那樣一來,關邊隻要有一點異動,莫遠就有機會帶著顏縱月手下的那些兵前去支援了,說是支援,一旦兵權到手,誰還願意交出來。
北冥蕭無話可說,臉上是無奈,還有氣憤,可是眼下,他的確無法替安夏找到趙靜梅。
天香樓,可是說是當今這個年找最先進的信息機購了,依然沒有趙靜梅的半點消息。
就連候王府那邊的眼線也沒有發現趙靜梅。
可見趙靜梅根本不在顏府。
隻是顏正會將她安排在哪裏?真的是太讓人頭痛了。
可以說,安夏最恨之人,莫過於趙靜梅了。
“讓容德陪你一起。”這時北冥蕭不容置疑的說道,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
他們回來時,便讓容德一同回來了。
他的家人也由天香樓的人接了過來,一同留在了天香樓。
這樣,會更安全一些。
“也好。”安夏倒是沒有反對,多一個人保護自己,總歸是好的。
“我明日要去見周鴻昌老王爺,你確定不要一起嗎?”北冥蕭又挑眉問道。
如果可以,他是希望安夏隨自己一起的。
“以後還有機會,顏縱月這裏,可能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安夏也有些猶豫,卻還是一臉堅持的回道。
看顏縱月那副樣子,就知道他有些為難,不過沒關係,他不說,自己順著他查下去就好了。
北冥蕭抬手將安夏攬在懷中,微微用力的摟了一下,一時間不想鬆開了:“你不要與他走的太近,父皇不高興。”
“哦?”安夏抬眸,隨即又點頭:“明白了。”
皇上的心思她也大概知道的,曾經的太子妃,誰敢明媚正娶?其實她與北冥蕭走的近,皇上是知道的,隻是不能見光。
隻要一直這樣,皇上自然不會反對。
可是顏家如此明目帳膽,皇上可能覺得在打臉吧。
這也是顏正太猖狂了,竟然敢與皇家叫板,真是活夠了,偏偏中間夾著顏貴妃,老皇帝又疼愛這個女人,不舍得動顏家。
第二日,安夏剛到安府,顏縱月就到了。
十分的準時。
今日他倒是神清氣爽,一身戎裝,更沒有在安家停留的意思:“夏兒,我帶你去狩獵可好?”
這才是武將們的愛好。
自然,安夏也不反感,出去透透氣,打打獵也是極好的。
收拾一番,帶著容德便一起出發了。
“夏兒,你是在怕什麽?還要帶著一個護衛一起?”顏縱月身邊沒有帶任何人,見安夏如此有些不快。
他要做什麽,有什麽人,也未必能攔得住。
“當然不是怕上將軍了,隻是,你也知道,趙靜梅那個女人手段狠毒,更是手眼通天,我前些日子就險些無法回來,這一次,當然得小心了,他隻是隨在我的身邊,一旦有什麽意外,可以助我脫離危險,總不能連累上將軍的。”安夏知道顏縱月耿直,不想說的如此直接。
她這番話也說的很低婉。
似乎為顏縱月找想一般。
提到趙靜梅,顏縱月隻能閉嘴。
他昨日回府上,也試探過顏正,顏正對趙靜梅興趣太深,根本不舍得放手,他也不能因為安夏,將自己老子的女人給宰了。
所以,這件事,他也怕安夏提起來了。
“你放心,一旦你嫁進顏家,我定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顏縱月倒是十分硬漢的說著。
他的出發點就是娶安夏進門。
到時候,一切都好說。
安夏低了低頭,沒有接話,卻是心下冷哼,這顏家人都不是什麽好鳥,竟然如此護著趙靜梅,她到要看看,顏正能將這個女人藏到哪裏去?
不要讓她抓到一點線索,否則就算將北冥翻起來,她也要將那個女人找出來,碎屍萬段。
容德這個跟班很有眼色,一直都隨在左右,卻不影響安夏與顏縱月狩獵。
論到箭術,安夏不輸給顏縱月這個馬上將軍,一天下來,他們獵到了獵物數量相同,沒有分出勝負來。
這更讓顏縱月對安夏心動了。
唯有這樣的女子,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才能陪他策馬馳騁,縱橫天下。
顏家有野心,他自然也是有的。
“夏兒,你定要等安夫人守孝三年嗎?”顏縱月帶著安夏去天香酒樓用晚餐,又提及了舊話,他真的不甘心等三年。
三年,有太多的變數。
“若是有讓我母親死的瞑目,我是可以考慮不必守孝的。”安夏還是將話題帶到了趙靜梅的問題上。
她來見顏縱月隻為了趙靜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