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被擒、雙子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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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校尉,現在所有的盜墓賊可以說全都是摸金校尉,但多為北派,這一種已經不能稱之為校尉了。楊雙老爹等全都在內,可以說是有鬥就倒有墓就進,完全沒有了什麽‘西南放燈,鬼吹則去’的南派作風。但是要說南派,也和以前大不相同,雖然規矩保留了,但是其中的道道還是相差甚遠。
礬酸沿著細管流了出來,滴落在濕潤的黑土之上瞬間消失,時不時的滋滋出些許青煙。很快,裏麵的礬酸幾乎全部流光了,蠟牆後麵的紅色也變成了白黃色,那少年不再動作,靜靜地站在一旁,楊雙則一塊一塊的開始扣著磚塊,很快就在牆上弄出了一個半米多高的大洞。
“不能讓蛇去外麵!”楊雙手腕一震直接將那緊握的手彈了開來,他是倒鬥來的,不是害人來的,這麽多蛇一旦進入下水道係統那是極難控製,搞不好就是全城危機死的人絕對是成片成片。
楊雙抬頭看去,迎麵就是一道勁風,唬的他向後猛竄,又是一聲悶響,自己前方的地上已經炸起了火光,那些紅蛇扭著身子努力的遠離那片火焰,慢的直接被燒的滋滋作響,快的則團作了一團全都有意識的在那裏集結。
輕功、顧名思義,那就是讓身體輕的功法,常人練之,十數年乃成,不僅僅體現在其起如飛燕掠空,其落如蜻蜒點水,著瓦不響,落地無聲之上,更多的則是反物理的程度,也就是直接將體重卸掉。
老爹的想法根本沒有露於形色,但是眼神中的那份警惕卻被楊雙察覺到了,看樣子、這個老頭還真不簡單,知道老爹一時也說不出什麽話,楊雙轉過身去直接就走出了門。大能等人還想給楊雙餞行,可後者說沒多少時間耽誤就連水都沒喝的就走了,雷厲風行向來是他的代名詞,任何事情隻要做了就絕對第一時間完成絕不拖泥帶水。
鬱鬱蔥蔥的油綠色誰看著都會心情舒暢,男子也是如此,他將口袋中的一個小的文件塑料袋抽了出來,裏麵放的是折疊好的白紙,將其展開後赫然就是一張精準的地圖。
楊雙是絕對不會多留的,一是時間不允許了,從臨潼到這蜀中深山,長途車加上路行自己已經花了四天的時間,再找不到五毒教的教主村,恐怕日子就會耽擱了。
又是一天光陰,山腳下一處密林之中,大寨之內各家都揚著嫋嫋的炊煙,已經五六點鍾了,夕陽將整個村寨鋪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所有人都開開心心的做著飯聊著天,小孩子們玩玩拍掌和跳房子,大人們聊著天編著頭飾,整個村寨洋溢著溫馨幸福的景象。但若粗看外表,沒有人知道,這裏是中國、乃至世界人都望而生畏的蜀中五毒教,更甚的是,這裏是教主所在的最大的教主村。
楊雙左翻右找,對於拿起來的東西,打開的櫃子全都輕聲輕腳小心翼翼,盡可能的不發出一絲的震動和聲音,五毒教最厲害的就是蛇,保護村寨守護寶物幾乎全都靠它,這東西的‘聽覺’極為敏銳,極其微小的震動都能感知得到,打草驚蛇就是這麽來的,你靠近蛇,隻要輕敲地麵或者加重腳步就可以讓它們驚覺。
這個位置,就是俗稱的七寸,任何蛇的長短盡是不同,但仍可以根據長度估算出七寸所在,這個部位,就是這巨蟒的心髒位置。
“這個,扭一下就能開了,現在別開,味道太大,這個樓裏沒人了,可是其他的樓有,味道他們會聞到的。”何穎月雙手將那木匣遞給了楊雙,並且提醒著他注意事項“這個能讓任何蛇類全都跑掉,不跑的就會死。”
“不準和姑姑說哦。”何穎月笑著點了點大蛇的鼻尖,踮著腳步來到了剛才它撞翻的櫃子旁邊,開始默默的收拾著,手上動作利落但心中想的仍是楊雙。這間閣樓裏的東西全都是五毒教的珍寶,除了那十幾件聖物,還有著許許多多的珍貴物品,不過統一的就是它們很結實,至少普通的磕碰是根本不會將其毀壞或者說泄露的。
一股殺氣襲來,白發男子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氣場,向來都是他給別人這樣的氣場,第一次感受到的時候竟是如此可怕。猛地抬頭,楊雙雙臂展開早已殺到了麵前。
楊雙向前躍步單腳踩在樹幹之上,手臂向右揚就是一側砍。早說過楊雙是先下手為強的主,看出白發男子實力和自己想差不多甚至還弱於自己,哪裏還會饒他,既然不知道他是怎麽追上自己的,逃不掉就直接打,不用再忌諱那麽多了。
“我在酒吧呢。”白發男子笑著說道,指著楊雙的槍口猛的拿到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隨後就繼續指向了他“真的,這酒吧安靜,我一個人喝酒呢。”
“這東西真的那麽神奇?”楊雙看著放在一旁的小木匣,放下碗筷,四下無人便從書包裏掏出了一個小袋子。拉開繩子後裏麵猛的就竄出了一條竹葉青,楊雙閃電般的二指一夾,那竹葉青受力之後蛇頭不再動彈,身體纏在楊雙之間但就是不能逃脫。
大能手一鬆,兔子猛地下去了一截,下麵的群蛇早就被吸引住了,隨著那兔子的擺動和波浪一樣的湧著,大能時不時拉動繩索,就是不讓它們吃到。
發丘中郎將雙指探洞的功法是絕對沒得說的,哨子棺少之又少,但是機關卻很多,敏感的二指不再為那隻留出一個洞的鐵棺服務,而是更多的傾向於了感觸機關。
阻路石也叫斷龍石、隔世門,是極普通的古墓中經常出現的,為了防止盜墓者進入墓室之內,建造地宮的能工巧匠會用一塊巨大的石頭將墓門給死死的封住。這用來封門的巨石就叫做斷龍石,而這封死的門也被稱作隔世門。意思是外麵的活人進不來,裏麵的死人也出不去,如同分隔開了兩個世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