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各有所算
字數:2725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盜墓之王 !
時間已經是深夜,按照計劃燒山的行動即將就要開始了,苗瑞卿和楊雙空瞳道別之後便和眾人消失在了火把燈光之下,這場行動之中九戈的八人全都會把手要處,士兵的數量以及重武器的分布全都有著精準的拿捏,排兵布陣在電腦裏均有顯示,顯然、這次行動所囊括的一切皆已經是萬全。
“我感覺,一個都不留吧。”空瞳輕聲回應,二人的對話方式早就已經從正常的聊天熟悉成了這種是從口腔中出氣的程度了,這種說話方式二人超過兩米也已經是極限,但對於其他人,如果不是附耳在嘴邊,相信察覺都不能察覺得到。
空瞳歪了歪腦袋,看著屏幕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這點情況如果他的心境都會波動那麽便不再是空瞳了,自己想了是多種可能但都被一一否定,雖然時間都和那些巨蟒的大限相差無幾,當時也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但是如果真的是十多顆青龍膽失竊,那這件事情、就有點大了。
“或許你很奇怪為什麽我不把他們的性命看得那麽重。”苗瑞卿說道,他轉過身來向後走了幾步,扭頭看向了身後如海的人造森林,那裏是青山嶺,一處很是怡人的他們絕對不會有事,當然、我們也沒事,隻不過事必躬親,這樣的人並不能活的更久。”
士兵們背著各種裝備緩緩向前,獵犬們左右奔走開始掃探著各種各樣殘存的機關,時不時幾聲犬吠,幾名士兵圍上一塊地方,地陷機關很是輕鬆的便被發現,雖然偶爾有士兵落入其中,但是下麵早就已經被楊雙等人收拾過的地方,自然沒了威脅。
二三十輛坦克一齊轟鳴,密集的炮彈開始摧殘那唐門土質的院牆,楊雙看著下麵,好似一聲梆子響,說書人驚堂木拍案,數不盡的箭矢自那唐門之中飛射出來,原本露頭的士兵立刻鑽進坦克之內。射程極遠竟有一兩百米的程度,已經逼近的士兵猝不及防被紮了個正著,能夠抵擋子彈流片的防彈衣在箭矢麵前不堪一擊,將近一米的巨大鋒刃紮透身體,中招者幾乎無人能還。
“哦?這麽快?”苗瑞卿站起了身子,幾乎所有人都離開了座位,發現密道顯然是已經知道了唐門人的去向,目光所及偌大的唐門殘骸已經被收拾了大半,一簇人包圍著的地方相信就是那密道所在,那個位置並不偏僻,相信是那唐門院牆內很深的位置,那裏是密道入口、也並非有什麽異樣。
“呼!”黑影一晃,原本應該被一拳轟成肉泥的苗瑞卿竟然憑空消失,蔣溫侯這一拳的著力點直接在地麵之下,出拳出腿如果說力量僅僅是在被攻擊者的表麵那根本無法將之擊倒,就好像你走著路,腳趾忽然撞到桌角,那原本移動位置應該是在桌腳後麵的腳趾絕對會比普通踢過去的力道更大,這一拳、讓整個地麵轟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當時的砍刀和三棱軍刺很是盛行,不偏不倚那天二人是忍不住了,準備拿刀破釜沉舟的時候班上卻轉來了兩個新人,蔣溫侯眼光毒辣瞬間就把這兩個人相中,上課換位沒有人管,坐在這哥倆中間,蔣溫侯說了那句他們一輩子忘不了的話。
“跟我混,包你們不被欺負!”這話一直到這個小團隊第一次解散王星邱毅都沒有忘,也確實,跟著大哥之後兩個人再也沒挨過欺負,就算暫時挨了打被人砍了也能過些日子徹底報仇回來,短短五六年,高三畢業之前的那段時光,是老五老六最不能忘卻的。
“恩……”那人支支吾吾,蔣溫侯手掌傳來的溫暖感讓他很是舒服,不知從哪裏來的力量,雙腳站穩底氣也足了起來,狠狠地敬了個禮,朗聲說道。
“報告,下去的隊伍有兩人失蹤,是重要人……”
“不用說了。”蔣溫侯按住了那名士兵的肩膀,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並將他輕輕推開了。
“嘭!”楊雙剛想說話,隻見空瞳驟然一拳轟在牆壁之上,目測在三十厘米往上厚度的石磚瞬間崩裂開來,一聲銀鈴炸起,空瞳左手接住那飛來的箭矢,一抹紫藍色在他的手掌迅速擴散,隨手一丟插在地上,麵對劇毒侵入手掌的空瞳沒有任何表情,這點傷害他分分鍾就能逼出去,向後一步右掌抬在胸前,內勁聚集,掌風轟下那已經有了殘破的牆體瞬間就開了一個大洞!
“秋盛。”楊雙說道,同時將手伸進了風衣口袋之中輕輕摩挲。
“你……”齊秋盛柳眉倒豎,剛想發作隻見楊雙將一個東西丟了過來,雙手接住,發現居然是一瓶三百毫升的小蘇打水。
“一天不吃不喝,很難受的。”楊雙說道,隨後扭過頭去看了看空瞳,後者知道意思,同樣是將自己口袋之中的飲料丟給了他,楊雙接過之後將之遞給了唐蕊,輕聲說道。
“說正事吧,唐蕊,九天玄女有沒有說為什麽要讓我們來這裏?”空瞳見事態有些不對,立刻朗聲說著並且向二人走來,自己妹子可能不被楊雙給涮了,一直沒看出來他竟然還有左右逢源的手段,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那情蠱會再次是無效,不過在這種關鍵時刻如果不出手、那肯定是要被他偷了雞的。
“住手!”楊雙一把將空瞳推開,幻眸術的功法在瞬間被撤去,空瞳扭頭的時候發現楊雙竟然厲目瞪著自己,好像看陌生人一樣沒了先前的親近。
“她現在的狀態,受得了你的摧殘麽?”楊雙皺著眉頭,空瞳冷冷的看著他,摸了摸額頭後輕輕的出了一口氣,自己剛剛做的好像確實有些過了,對於一個精神剛剛崩潰的人再次加以打擊,隨後在其昏迷的時候用真氣將她強行激起,剛剛又準備用幻眸術逼問,對於楊雙的性格,於情於理都會和自己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