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灌頂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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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雙靜靜地坐在飛機上,窗戶外是黃昏籠罩下的雲霧,黃中透紅火燒一般淒美,心中絞痛微微,齊秋盛的處境、在他心中不停的回蕩。
“不錯,如果你願意歸順國家聽從命令,你今天就不會死。”王之昱淡淡的說道,好想死神的性命已經捏在了手中似的,楊雙在空瞳的懷中將一切看得真切。
“溫侯,你還是那麽好鬥。”王之昱扭頭笑著,隨後輕聲說道“這些人我得親自解決,照顧玲瓏去吧。”
“好!”蔣溫侯嘴咧得更大了,轉身竟然一把將玲瓏橫抱了起來,後者嬌嗔連連,二人的惡趣味讓九戈所有人均是一笑,無形的氣場散發出來,不算韓非,這八個人、真就好像是一條心似的。
“你……你們休想再向前半步!”唐蕊厲聲說道,雙手一翻兩隻木盒已經出現在了掌中,楊雙認得那是暴雨梨花針的暗器,二十七根銀針一盒,盡是見血封喉的利刃但對於那九戈門主……好像……
蔣溫侯失禮時候王之昱就一直沒有出手,後來更是將玲瓏和苗瑞卿紛紛殺死,能夠讓一個人冷酷無情到此般境界的改變幾乎沒有。
苗瑞卿扭過頭去,繼續看著的那片白霧,唐門近在咫尺,但是他的任務、並非是當急先鋒去將之搗毀“你們應該早就看到了吧,那裏、就是唐門。”
“恩。”楊雙點了點頭。
“我們五個人,不會和蔣溫侯他們一樣帶隊下去,隻會站在這裏,等一切結束。”說話聲音帶著一絲陰狠,按理來說應該情同手足的兄弟卻在苗瑞卿口中成為了棋子,這一點、讓楊雙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嗬嗬。”冷冽一聲笑,唐蕊抬頭時見到的隻有王之昱那輕蔑的窄鳳眼,嘴角微揚,再低頭時、赫然發現那唐蓮竟然被後者的左手輕輕握住!
“瘋——”
“唔!”瘋子二字尚未出口,腥味從口中迸出,唐蕊腰腹被王之昱閃電般的一腳踢中,素袍後腰崩裂,力道已經將那身子穿透!
對於國家的忠誠在此時高過了一切,顯然、王之昱的目標一直就是那殺手死神,重傷齊秋盛、相信也是為了這一目的。
“劉不悔。”楊雙扭頭問道,殷淼的身段並沒有任何人發現,自然而然他現在的聲音是那成熟的女聲。
“九天玄女,不過如此。”八個大字從冥冥之中落下,齊秋盛的身子在瞬間消失了,聲音冷冽,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二人在瞬間被鎖定了位置,王之昱跪倒在地,而二人、則出現在了那入口的地方。
“都說一佛怒、萬人哭,我倒要看看這東西有多大的本事!”韓非爽朗地笑著,比起蔣溫侯那令人恐懼的笑聲更讓人感覺冰涼,興奮地他雙手持在身前,早已經收回的飛刃輕輕彈開,十指在眾目睽睽之下幾乎化作了幻影,圍繞那鋼針而形成的黑色圓球愈加的明顯,幾乎就在那半秒不到的瞬間,整根鋼針幾乎已經被金屬絲線徹底包裹!
尋常的奇門遁甲倚仗的是草木亂石的擺放,建築之間不經意的角度偏差,在西北的一座古城就有著這樣的構造,十多座城池上千堆亂石,所有的一切都是古人精心設計的,周圍盡是土色調的存在,人腦會自我反映出哪一邊的亂石更多,哪一邊的更少。在無限的循環的選擇之下徹底迷失方向,這一類、大抵是用巧妙地物體擺放所形成的。
“嗬嗬,看樣子,天絕我師徒。”死神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和詭異,在空瞳懷中癱軟的楊雙留下了豆大的冷汗,死神留下的側臉已經不再是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取而代之的盡是那森森白骨,紅白相間盡有些許筋肉相稱,整張麵皮、竟然已經極為精準的被剝了下來!
“是被頂飛的一瞬間麽?急退、用絕對的速度翻身,精準的拿捏了……”
“不是。”王之昱斬釘截鐵的話打斷了死神的思維“那種速度我達不到,你覺得時速至少在四馬赫的佛怒唐蓮會讓我有機會利用摔出去的速度加以緩衝麽?”
韓非的金線隻有五微米不到,兩根合在一起自己和楊雙才勉強能夠在兩米內的距離看到,一根的話一米之內便已經看不清東西,且不說韓非能看到多遠,單說他那極致的手法便已經是天下無雙。
“三哥……他們、是我的朋友,這次幫忙來的,不小心和玲瓏姐有了點摩擦,都是朋友,大家喝杯酒就好了嘛。”韓非打著圓場,這話剛才他就想說,隻不過礙於蔣溫侯正興奮著,所以沒能出口,現在這個時間段、好像正是將緩和種子埋下的時候。
“一會兒再說。”蔣溫侯笑著,扭頭看向了正極力掙紮的唐沐顏,後者雙臂被廢,身子一點力氣沒有也隻能慢慢的蠕動,顯然、她想盡最後一分力氣阻止蔣溫侯的動作。
僅僅半秒,雙手化虛,憑空編織出一個鐵線球的困難程度無異於憑空製造一架航空母艦,韓非的本事、確實是有點離譜了。
“哦?那是什麽?明明擊中了、可是你卻沒有被貫穿,在後背的肌肉又能擠出來金屬片。”死神問道“而且,毒……哦對,你沒有受傷,自然不會被毒藥侵蝕。”
一行人慢慢走著,韓非拿這卷軸走在最前麵,很快便將出口找到,位置是楊雙和齊秋盛落下來的那個大洞,這種東西在整座地宮之中隨處可見,就好像是陷阱一般,普通人踩上之後都會中招的東西,也難怪有時候會有人在山中消失了。至於那些大洞、自然而然的會被唐門人填補好弄成新的陷阱,人掉下去,十多米的高下不摔死,也得被那縱橫稱霸的血屍撕成碎片。
“大哥不讓我殺他,但不代表他殺我我就不能還手,一切、等大哥來了,自有判決。”
“鈞!”兩聲並作一聲響,閃電一般的光芒讓站在一旁自認為已經將心境突破到絕對不會有外物阻撓的楊雙都退了一步,兩把一米不到的短劍拔出,一把架在蔣溫侯的咽喉之上,而另一把、則死死的指著他的心髒。
“唐蕊,喝一點吧。”聲音不大但卻有著一股靈性,對於精神幾乎崩潰甚至已經崩潰的人唯一的做法便是給予關心,用溫暖和他所需要的東西去拯救,唐蕊在失去了心中唯一支柱的時候,自己給予溫暖,至少能讓她更好受一點。
“啪!”手掌隨意的一甩將那瓶蘇打水打飛了出去,唐蕊低沉著臉,喃喃聲楊雙終於聽清了。
“全都是你的錯,沒有你的話,不會斷,絕對不會斷。”
死神轉過身去踱著步子,自己一席話已經讓任何人知道了自己隱藏著的絕對實力,但顯然、那名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沒有一絲的動作,呼吸不斷甚至連氣味都沒有,如此沉穩的心境除了傀儡人自己都不能再想到其他,可是、傀儡機關術,真的能夠有這樣的力量麽?
“韜哥,你的身手能夠屏氣兩三天不被人發現,這麽厲害還用吃東西啊?”楊雙笑著,絲毫沒有了剛才對峙的緊張和冷酷,唐蕊握著蘇打水的瓶子,癡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空瞳皺著眉頭,後者的表情他一眼就能知道是什麽意思,這個女孩,八成是被楊雙這聖女一般的行徑給感動了。
唐門被屠,就算是唐家人一手導致,就算是九天玄女的命令,但人終歸是死了,上到門主下到門徒,除了唐蕊之外整個唐門幾乎沒有一個是活著的,雖然不排除在外麵依舊有著唐門的殘餘勢力,但是這三四千人,全都是死在了九戈的攻勢之下。
唐蕊、不可能活著。
“轟————”一聲更為清脆的聲響引起了楊雙的注意,挪動目光,他赫然發現在空中竟然出現了一個米粒一樣大的火球,根據距離來說、這東西的大小至少要有兩立方米見方的大小!
火光在地麵上濺射開來,轟鳴聲比起炮彈爆炸的聲音更為響亮,苗瑞卿眉頭一皺,第二架坦克爆炸的場景讓他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中、唐門向來是主攻木製機關的好手,所能做的至多就是殺殺步兵罷了,但是麵對上裝甲坦克、他們的本事便再沒了囂張的本錢。
時間已經是深夜,按照計劃燒山的行動即將就要開始了,苗瑞卿和楊雙空瞳道別之後便和眾人消失在了火把燈光之下,這場行動之中九戈的八人全都會把手要處,士兵的數量以及重武器的分布全都有著精準的拿捏,排兵布陣在電腦裏均有顯示,顯然、這次行動所囊括的一切皆已經是萬全。
“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天真了,小雙、你還看不出來唐門走到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麽?你把東西給趙躍文他也阻止不了領導人的意思,九戈能在這麽短時間內調動幾萬兵力,預謀早就不是一兩天了,就算唐蕊不偷金玉,唐門也得滅亡。”
空瞳的話讓楊雙心中一緊,這層道理他懂,唯一解決的辦法早就不是將金玉交出這一條了,唐門、是怎麽都不能存在在中國的了。
“空瞳大哥!交給我!”突兀的一句話讓剛剛竊喜的唐沐顏眉頭一皺,急看時一道巨大的屏障已經在身前出現,五十四枚銀針爆出點點火花,竟然沒能沒入防禦之中更是讓唐沐顏驚訝萬分,鋼針反彈,她飛身退開的時候赫然發現是剛剛那兩米多高的巨大鋼傘!
“空瞳,你覺得、唐門最後能活幾個人。”楊雙躺在毛毯之上,一雙眼睛靜靜地看著塑料窗外的星空,邊緣隱隱透著紅色的光暈,火光和燈光都還是那麽的寂靜,二十分鍾之後,大火便要開始在整個盆地之中開始燃燒了。
一行人走進內帳,一張長桌和茶在胡夫金字塔考古營中所放的別無二致,粗略數去兩邊各有五張桌子,中間一架顯然是那門主的位置,一共十一人、算上自己和楊雙,正正好好的英雄位。
“去死吧!”一聲厲喝刺耳,唐沐顏探手向那石柱之後摸去,身子一轉,長袍舞動婀娜,一隻木箱已經被她抽了出來,物件約莫半米見方,機關扣動,四四方方的木箱竟然如同伸縮球一般綻了開來!
“三哥!給你金剛傘!”韓非哪裏會不知道唐沐顏要做什麽,甩手過去便將那金剛傘丟到了蔣溫侯的身旁,後者道聲好,單手一接,手臂向下甩去的同時整把金剛傘竟然直接插進了地麵之中!
每個座位前一台電腦,一杯溫熱的茶水顯然是剛剛準備好的,楊雙看看周圍發現頗有當年胡夫金字塔的味道,除了腳下的地麵,已經變成了純粹的毛毯。
就好像殺了男人而不殺女人和孩子一樣,唐家既然已經滅了自然要斬草除根,相信政府在這次行動之前已經將唐門在外麵的所有勢力調查的一清二楚,人員鎖定,坦克炮聲一響便是下手的命令,唐門上下、不允許有任何的活口存在。
輕鬆擊殺自己的五具傀儡,這個實力不是普通傀儡能夠有的,在這一方麵自己已經入臻天境,就算是公輸家的大師們也未必能比自己的技術優越,究竟是誰、隱藏與黑暗之中?
說著,韓非歪著腦袋,右手指向了空瞳的身子“空瞳大哥孤身一人,這麽多年黑客排行榜第一肯定不是等閑之輩,抓是抓不到的,更不用說想要查到你的親戚朋友。”
“而楊哥你,最近和趙躍文趙上將走得非常的近,他在中央的地位就相當於劉備身邊的趙雲、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劉禪身邊的黃皓。他的進諫、他的一言一行,全都會被領導人放在心上。不對,應該說是、他的一言一行,全都是領導人授意的。”
“怎麽了?”空瞳扭頭問道,她自然也是換了身份,同樣是中國人,身段並不比殷淼差的偽裝對於空瞳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看著楊雙眼神之中的一抹悲涼,他好像知道了對方要說些什麽。
“照這麽說,在你們離開的時候,齊秋盛還沒醒?”楊雙問道,二人自然是知道了這次出玩的誤事,昏睡了兩天、確實是最能醒的時候了。
“你……你不是唐蕊!”齊秋盛向後退著,踩在金幣之上一個踉蹌坐了下來,唐蕊身上早就沒了和自己嬉戲玩耍時候的那抹天真和嬌甜,現在的她,更像是唐沐顏,隻不過身上的親和力卻比後者更為強大。
“我確實不是唐蕊了。”唐蕊輕輕的做了個深呼吸,雙眸睜開,抿嘴笑道“我隻是一枚棋子罷了,在娘娘麵前,我……”
“唐家主,不知時至此時,可否回答何繼陽心中疑惑。”空瞳靜靜說道,唐蕊停住腳步,金山旁邊坐著的盡是唐門中人,見唐蕊和齊秋盛歸來,身後又有兩名陌生男子不禁紛紛站起,手中弩箭、木匣、雷公鑽都有上幾個。楊雙瞥眼看去,至多三十人,最小的也就隻有五六歲的女孩,年紀大者,也是二十出頭,顯然這是唐門最後的成員了。
“哦?什麽疑惑?”唐蕊的雙手端在胸前,一抹高貴和釋然不經意的流出,原本的雙馬尾已經變成了長發披肩,刁鑽蠻橫的大家小姐,好像在一麵不見之後、徹底換了個人。
“殺手死神、無所不能。”聲音妖媚的鑽進了王之昱的耳中,冷汗直下,襯衣脫下後潔白如雪的肌膚讓任何人都會同那骷髏腦袋感到驚訝,胸部極小、顯然是為了模仿成男人刻意阻止的,腰身纖細,完美的比例任何女人都會被這瘦而不失美感的軀體折服。
“都不要說話!”韓非說道,同時身子一晃離開了剛才的位置,他自然是不相信在這等迷霧下還能看得見人,自己這雙眼睛不說是千裏眼卻也已經比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厲害,這子彈他認識,正是那南蘇北齊中齊秋盛用的東西。這小妮子能夠精準的將子彈擊中蔣溫侯的頭部八成是用了聽聲辯位的手段,說話的人並非他一個,但是蔣溫侯卻殺了唐沐顏,自然而然事先要找他報仇的。
“喂!這……”身後腳步聲大作顯然是已經發現了這裏的異樣,楊雙進退維穀,他可沒有空瞳那無視石磚的本事,雖然一拳也能輕鬆轟碎石磚,但如果是以空瞳剛剛的動作,自己肯定早已經被碾成了肉醬。
“跟在我身後,你不會有事。”知道楊雙在顧慮,空瞳扭頭說道,後者咬了咬牙,心說就算是留下來也絕對沒有任何用處,倒不如向前走去,輸了是死、贏了就有繼續的轉機。
“跟我混,包你不被欺負!”這是當時蔣溫侯的原話,雖然後來轉變成了跟大哥,但溫侯和大哥之間不分你我卻也沒什麽較真可言,當時的二人外地過來自然是引起了轟動,九零年代初的孩子們對於黑社會的概念很是模糊,但在當時的雲南地方勢力已經很亂了,這種汙染早已經在校園傳播,當時的初中,並不是現在這般不懂事的孩子為主,拉幫結派打架鬥毆已經是常事兒,抽煙喝酒、翻牆出去自己開個修車攤的都大有人在。
“大哥說老五老六還有小九不會出事,不管是什麽都不會,他們不會死,剛剛我說的話隻不過是不想和你糾纏罷了。”苗瑞卿微微喘著氣,所有人目光注視著自己,如果不解釋清楚恐怕蔣溫侯的鐵拳再到之時絕對沒有人會搭救自己。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蔣溫侯左手捂臉,仰麵大笑,苗瑞卿的話讓他心中又怒又氣,但此時、卻好像沒什麽說不通的地方。
“可惡!”蔣溫侯哪裏吃過這樣的被動,腳下踩碎石台整個人已經躍了出去。
“嗤——”雙手舉於胸前,稍一用力整張身子竟然綻裂開來,濃鬱的火藥味鑽進所有人的鼻腔之中,齊秋盛跪倒在地,王之昱身後的師父,竟然會………………
“這是四零一號,別開槍,是我們韓家製造的粽子。”韓非搖著手,身後的那幹粽子沒有任何動作,身後兩把巨大的鐵傘背著,不用問、正是那摸金校尉常用的金剛傘,隻不過這大小、未免有些太過巨大。
“原來,你也隻有這個實力啊。”王之昱的笑容距離死神相當的近,二人幾乎貼身出去,前者被死神雷霆般的一招幾乎逼死,但顯然二人絕對的速度均隻有那五轉巔峰極限的實力,沒了虛無縹緲的顧慮,此刻依舊擔憂死神是在故意引自己上鉤的話那簡直就是婦孺心智。
“噗、突突突。”正說著,韓非眯著的雙眼忽的睜開,身後物塊兒落地的聲音讓他扭過了頭,地麵上血屍的殘骸讓他眼神之中充滿了驚異的光芒“怎麽會……”
“嗷嗚!”無數淒厲的慘叫回蕩在走廊之間,目光所及,正前方的走道之內竟然閃出了十多條暗紅色的影子,見韓非站在原地飛也似的撲了過來,但最終的結果,都和那第一具血屍一樣,被鋒利的蛛線、切成了碎塊!
“肅、嗒。”黑暗之中一道閃電衝上,楊雙向後下意識的一退,那條蜘蛛線已經連著飛刃釘在了穹頂之上,下麵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笑容依舊,雖然印堂之間若隱若現籠罩著黑氣,但顯然依舊是自己早就見過照片的韓非。
“哈,雙哥不用擔心,這個機關我早就看到了,隻不過覺得如果不破了以後來人也會中招,就隨手踩啦。”韓非笑著,單手拉著握柄身子緩緩向上,一點身臨險境的感覺都沒有“咱們繼續走吧,路很長呢。”
王之昱向來相信自己,自己命不該絕此,難不成還會被這死神廢掉四肢麽?如果真的那樣按照自己的性格肯定會自殺而亡,決計是不會繼續活下去的。
“以她的性子,應該醒了之後直接自殺的,現在離開了、反倒是想通了沒死。”蘇子韜輕鬆的說著,二人淩厲的目光讓他有些膽寒,低下頭、訕訕的便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