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奇葩嚴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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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首先感謝各位書友一直以來的支持,對於打賞的小夥伴在這裏鞠躬感謝。有的書有說更新慢,有的書友說錯別字多,這些的確都是書道的錯。

    但我不是全職寫手,我白天要工作九個小時,去掉吃飯洗澡,上廁所的時間,連和小夥伴出去約會的時間都沒有就回來碼字。

    爆發肯定會有的,這本書絕對完本,我拿我的人格(絕對正品經過審核的)保證。所以我會盡自己最大所能寫好每一章,同時減少錯別字。

    同時也請各位書友多多支持,用人品向你們鞠躬致謝。

    看著秦良好似快要餓昏的人一樣,速度慢的猶如蝸牛在隊伍最末端的位置白鶴鬆了一口氣。說真的昨天昏迷的秦良被從藥水池中撈了出來,最後被扔到他床上的時候。白鶴以為今天秦良不會醒來。

    誰曾想秦良不但醒來了,而且背後的傷勢竟然似乎還有愈合的跡象。這讓白鶴驚訝的同時,眼底也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寒芒。雖然感覺自己對此時的秦良有所忌憚,似乎有點小題大做,但不知道為何他總感覺秦良是一個威脅,況且他已經動手根本沒有回頭的可〗,能。

    “應該是使用了某種秘法,強行消耗了壽命換回了傷勢的愈合。”眼鏡男不知道什麽時候跑的慢了一步,來到了白鶴的身旁。他看秦良的目光中依然充滿了鄰家大男孩的和善,似乎心中從來沒有對秦良產生過一絲的敵意。

    但站在他身邊的白鶴卻無比的清楚,眼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家夥是多麽的可怕。因為對秦良下手就是眼鏡男的注意。眼鏡男屬於然出身不好,但卻有意向極其特殊的天賦,那就是他可以感應到一個人的天賦潛力如何。

    雖然這樣的能量不能用,因為這種帶著猶如預言一個人將來成就高度的天賦。每動用一次對眼鏡男來說都是一種極大的消耗,甚至會損傷到壽命。

    而在進入黑塔訓練營的時候眼鏡男用了一次,因為近來之前他和白鶴都知道黑塔訓練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所以他不惜損耗了三年的壽命把這個訓練營所有學員的潛力都感應了一遍。

    在眼鏡男的感應之中,秦良的潛力不是最高的,但卻可以排入前五之中。當然這是卻掉那些和他們兩個一樣,也知道黑塔訓練營到底是怎麽回事之後的排名。

    而對於這樣有潛力的人。一般情況下眼鏡男和白鶴都是以拉攏為主。但在這裏卻是以滅殺為主,因為能夠進入這裏的人天賦至少都是上等的。所以天才有點多了,但金字塔的最頂端隻有那麽大的一小片範圍。

    這些有潛力的人成長起來爬了上去,自然會擠占他們的生存空間。而沒人比他們更清楚在這個訓練營成長到底意味著什麽。因此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這些對他們地位有威脅的人自然需要清除掉。秦良就是他們清除的第一個目標。

    因為在塔一拿出前十名獎勵的時候,秦良雖然表現的平淡。但一直在暗中注意著他的眼鏡男,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秦良目光眼睛中的精芒。和其他有潛力,但不知道自己的潛力如何,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的威脅相比。

    秦良的表現無疑是有著衝刺前十名的底氣。也就說為了獎勵秦良決定不再低調。而秦良衝進前十名,這樣原本處於前十名的人自然會被擠掉一樣。而最後可能會被擠掉的就是眼鏡男,同時還會成為白鶴進入前十的阻礙。

    因此在兩個人的目光簡單的交流之後,白鶴示意三個中間梯隊的人對秦良動手。而既然動手自然要斬草除根,所以白鶴示意那三個人下死手。隻是結果沒有想到的是秦良麵對這樣的突然襲擊竟然連殺三人,最後還逼問出了幕後的主使。

    “隻是多活一天而已。”雖然心中莫名的對秦良有一種忌憚,但白鶴卻不想在其他人麵前表現出來。因此他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

    秦良使用秘法以損耗壽命為代價活下來,這是所有看到秦良這幅鬼樣子的人共同的想法。因為此時好似縮水茄子一樣的秦良。全身的確皺紋累累,就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一樣。

    同時因為不朽之門的搜刮。他的身體極其的虛弱。根本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血氣方剛。反而給人一種老年遲暮的感覺。這更加佐證了秦良是以損失壽命為代價才換取活命機會的猜測。

    “這個樣子的確過不了今天這一關。”眼鏡男看了秦良一眼,臉上露出笑容點了點頭。

    他的笑容依然是那麽的陽光,絲毫看不到滅殺一個有潛力天才的陰森。但白鶴卻下意識的距離這個看上去無比陽光的家夥遠了一步,身為在現實中就已經熟悉的同伴。對於眼鏡男的可怕已經深入了白鶴的骨髓。

    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家族的長輩出麵,而且黑塔訓練營的確對他極為的重要。幾乎是可以奠定他能夠成為百家家主的試煉,他說什麽也不會讓眼鏡男做自己的同伴。因為這個家夥實在是太危險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對秦良突然的變化有好奇的人,漸漸不再關注秦良。因為對於一個即將死去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麽好關注的。還不如凝神靜氣節省一點精力,想想如何擊穿木樁來的實用。

    對於其他人的矚目秦良並不在意,他也沒有精力去在意這些。每前進一步秦良都是在和自己的身體做著莫大的抗爭。他似乎下一步就會徹底倒下無法爬起來。但一直跑了兩圈他依然沒有倒下,即使跑的最慢的那個人已經跑完三圈,此時跑道上又隻生下他一個人。

    此時秦良處於一種極其特殊的狀態中,他的身體極其的虛弱,但他卻能夠感覺到每一個細胞中異樣的強大。就好像一個已經攀登到自己極限高度的登山運動員。此時他每前進一步,都是相較於之前自己莫大的進步。可每一次的進步都是無法想象的艱辛。

    所以秦良的速度越來越慢。越來越慢,到了最後甚至幾分鍾才邁出一小步。在一半跑完的人都擊穿了一根木樁的時候。秦良的第三圈才走完一半的路程,而此時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艱難的走完第三圈,在草地上樹立的木樁區域除了最末尾需要擊穿第二根木樁的幾個人之外,已經沒有什麽人了。秦良感覺自己身體中最後一絲力量已經被榨幹,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但每當要倒下的時候尾椎裂紋處就會飄出一絲能量出來。這絲能量注入秦良的身體中。隻多給秦良身體多承擔一根稻草的力量。秦良此時就好似已經達到極限的駱駝,多壓一根稻草都會倒下。

    而這絲能量就是幫秦良承擔最後一根稻草力量的,每當秦良要被最後一根稻草壓到的時候。這絲能量就會出現承擔起著最後一根稻草的重量,如此秦良時刻保持在承擔極限之中,但總是差那麽一點點就會倒下。

    可秦良又是一個不服輸的人,意誌極為的堅毅。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他都會拚命卻爭取,因此這絲能量給秦良的這縷希望。被他死死的握在手中,哪怕在極限狀態中對他的身體,精神力每一秒鍾都是一種極度的折磨。

    身體踉蹌前行。似乎下一刻就會倒下。但秦良卻還是一步一步走到了木樁的前麵。咬緊牙關聚集身體中所有能聚集的力量秦良揮拳向著麵前的木樁打去。

    啪!

    木樁發出輕微的響聲,就好像一個小孩子隨手在木樁上拍了一巴掌。這樣的力道別說擊穿木樁,就連給木樁撓癢癢的資格都沒有。

    秦良走到木樁區域引起了還在這裏擊打木樁人學員的注意。秦良如此輕微的一拳打在木樁上就好像是一個笑話,但幾人卻沒有幾個人露出笑容的。尤其是當秦良努力的抬起拳頭揮動第二拳的時候,這些人臉上都露出敬佩的神色。

    盡管進入這個訓練營隻是斷斷幾天的時間,但他們已經清楚被鞭刑的後果。之前隻要是被執行鞭刑的都已經全部死亡,而且這些人隻挨了一鞭子。而秦良整整被打了三鞭,不但沒有死亡。還跑完了今天的三圈,甚至走到木樁區域做最後的堅持。

    雖然幾人都知道秦良不可能擊穿木樁。他的這點力道距離可以擊穿木樁相差十萬八千裏。但這份堅持,這份即使生命進入倒計時也依然不放棄的精神,讓幾個人心中不知道為何有些堵的慌。

    他們甚至下意識的想要去攙扶秦良,或者勸秦良不要在堅持了。但這些話到了嗓子眼卻無法說出口。幾人看了秦良一眼,然後轉身開始擊打自己的木樁,每一拳都盡自己身體最大的努力。似乎想要用這樣的方式向秦良致敬。

    “嚴晨……”擊打木樁的學員驚呼一聲。所有人抬頭看去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

    一個半邊寸發,半邊齊耳短發的青年一步步的向著這邊走來,一伸牛仔打扮的他上身穿著夾克,雙手插在前麵褲兜中,一步三顛晃悠悠的向著這邊走來。就好像大街上吹著口哨。走路好似喝醉的小流氓。

    但此時所有人沒人敢把他當做小流氓看,因為從進入這裏的第一天他就是第一,一直到現在還是第一。沒人可以撼動他的地位,甚至前十名的幾個人,每一個人敢去挑釁他。

    這樣的人好像天生就是為了讓人感覺到驚豔,讓人感覺到無力的。但如此天賦絕倫的人,卻把自己弄的十分嘻哈。甚至此時他的嘴裏竟然還叼著半根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香煙。

    嚴晨沒有管其他人的驚訝,雙手插在褲兜中,走路晃動著肩膀的他來到秦良麵前狠狠的吸了一口香煙,煙頭的火星在夜色中格外的明亮。嚴晨半邊身體靠在秦良擊打的木樁上吐出好幾個煙圈,左邊齊耳的頭發掩蓋住他半邊臉。

    秦良沒有理會嚴晨,而是繼續擊打著木樁,似乎嚴晨不存在一樣。

    “這個給你,以後跟著我混怎麽樣?”嚴晨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伸手在自己屁股兜裏掏出一塊已經被擠壓變形的肉脯在秦良麵前晃了晃。還十分的甩了一下掩蓋住眼睛的頭發。

    秦良停止極大木樁。看了一眼肉脯然後看向嚴晨,眼睛中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不過驚訝很快消失,最後變成猶如古井一樣的沉靜開口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

    嚴晨竟然拿出肉脯給秦良,讓旁邊站著的幾個學員極其的吃驚,聽到嚴晨的條件他們更是極其羨慕和嫉妒。在這樣的環境中被第一名照著生存的希望增加了不知道多少倍。很有可能會活著出去。

    而隻要活著出去,有華夏三大王者珠玉在前,哪怕無法成就王者的高度不能問鼎天下,但至少可以雄霸一方。這絕對是一條前程似錦的大道。

    所以秦良竟然說出隻欠一個人情的話,這幾個人心中之前對秦良的敬佩瞬間消失,此時恨不得把秦良踢飛出去,自己替代秦良的位置感恩戴德的表示自己願意,甚至可以跪下表示自己的臣服。

    秦良的回答同樣讓嚴晨也是一愣,看著秦良古井無波的目光。嚴晨一臉玩世不恭的笑容多了幾分興趣,“要知道這個東西可是會救你一條小命,你的命隻值一個人情的錢?況且我嚴晨需要別人欠人情?”

    嚴晨臉上的笑容雖然玩世不恭,但是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霸氣。但卻沒人感覺到嚴晨張狂,哪怕是在著隨時可以死去的訓練場中嚴晨也有這種狂傲的資格。

    “你可以走了。”秦良收回自己的目光又開始聚集身體中的力量開始擊打木樁。

    雖然在極限之中徘徊讓他忍著受著莫大的折磨,但秦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飛速的進步著。隻要給自己身體複蘇的時間,哪怕沒有元力,他的戰鬥力也會超越以前。

    因此在旁人看來他答應嚴晨的條件是理所應當的。而拒絕就顯得有點不識抬舉。但在秦良看來,自己說出欠嚴晨一個人情的話已經算是自己最大的誠意。

    嚴晨有他的驕傲和底氣。身為曾經的亡靈大帝,身具亡靈禱文。此時又即將打開一扇不朽之門的秦良,也有著自己的傲氣和底氣。別人覺得他不識抬舉,他卻覺得自己一個人情隻賣一塊肉脯的價錢已經是虧本大甩賣了。

    在場的人把目光都放在嚴晨的身上,甚至不遠處還有不少發現這邊動靜看熱鬧的人。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嚴晨的反應,甚至有人看秦良的目光帶著譏笑和看死人沒有什麽區別。

    一個成績最差的人。竟然讓驕傲的嚴晨丟了麵子,秦良的死亡似乎已經可以注定。

    “哎哎哎,你這個人不按套路出牌呀,我開了價格,你也開了價格。既然雙方價格差距太大我們可以繼續商量一下嘛。哪有連還價都不還價直接走人的?”

    嚴晨擋在木樁的前麵,就好似街頭叫賣的小販,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意向的顧客。此時不斷的詛咒發誓,說自己要是多賺一分錢就各種天打五雷轟,這個價格已經是最低價雲雲……

    嚴晨的反應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原本被嚴晨擋住眉頭微微皺起的秦良也是一臉的愕然。看嚴晨因為自己不按常理出牌,一副小販預留住顧客抓耳撓腮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麽。

    “在這個黑塔中怎麽樣,在這個黑塔中你跟我混,這塊肉脯就是你的。這已經是最低價了,要知道這塊肉脯可以救你的命的。”見秦良不說話,小販更加的著急,於是把價格狠狠砍了一刀,臉上露出虧大了的神色。

    “沒它我一樣能活。”秦良不禁認真打量一眼嚴晨,他突然覺得這個嚴晨是個極品,天賦高的嚇人,手段也不錯,不然這些天不會沒有一個人敢挑釁他。當然更重要的是他的性格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

    “一樣能活?”秦良的回答讓嚴晨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精芒認真的審視了秦良一眼,然後一拍大腿一副秦良不懂行情的樣子,“這能一樣嗎?你小學沒畢業吧,會不會算數?你又想要用秘法透支生命吧?我們在塔中最多呆一年,而你這幅鬼樣子在透支生命至少十年以上。一年和十年相比那個劃算?更何況這種透支壽命的隱患更是可能會讓你一生成就有限。”

    嚴晨的話不禁讓秦良目光閃爍一下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雖然嚴晨看走眼了,他此時這幅鬼樣子並不是因為使用秘法透支壽命的原因。但嚴晨也沒有看走眼,因為秦良如果想要活下去,的確需要透支生命還渡過今天的難關。

    秦良沉思嚴晨一看有戲目光中透露出小販特有的精明,想要趁熱打鐵把自己的商品推銷出去。不過他的話還沒有出口,沉吟一下的秦良開口說道:“我欠你一個人情,不論是塔中,還是塔外都算數。”

    “咳咳咳……”秦良極其認真和慎重的神色,把嚴晨嗆的不行,一副自己都做了這麽大的讓步了,秦良才長這麽一點點價格悲憤愈加的樣子。

    “多漲一點價格你會死呀?”嚴晨不禁咆哮起來,他向來無往不利的招攬手段,竟然在秦良身上遭遇的滑鐵盧。這讓嚴晨有種從兜售商品的小販化身為強買強賣惡霸的衝動。

    “這個價格已經很高了,要是換做別人我理都不會理。”秦良冷哼一聲,一副你已經賺大了的樣子。看的嚴晨真的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嚴晨此刻真的想要甩手走人,他倒是想要看看再次透支壽命的秦良到底能走多遠,會不會在衝刺更高境界的時候因為透支壽命留下的隱患而露出無比後悔的悲切。

    但心中有這種衝動,但不知道為何嚴晨卻感覺自己的身體站在那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從秦良平靜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什麽,突然有一種對秦良有如此自信底氣的好奇心。

    “不行,你必須跟著我混。哪怕你隻喊我一聲老大,以後什麽都不幹都行。即使我被人砍死,你也可以站在旁邊看著不幫忙。”好奇心一起的嚴晨說話更不經過大腦,嘴中冒出了這個無比奇葩的價碼。

    這讓圍觀的群中下巴差點掉在地上,秦良也是一臉無語的看著嚴晨。如果不是嚴晨這幾天無人匹敵的表現,秦良更覺得嚴晨像詐騙犯比像高手多一點。

    並且即使有這幾天嚴晨讓人感覺到無力的天賦表現,這個奇葩的價碼一出口,秦良的天平也開始慢慢的傾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