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意料之外的狙殺
字數:7450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亡靈禱文 !
“一間上等房,要最高的位置的。同時幫我準備一份這個據點最近有什麽好東西出售的情報。”進入據點中秦良進入一家旅館,扔了一枚金幣給熱情迎上來的夥計。
這個據點雖然不大,但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酒館和旅店什麽的都有。不過在這裏住宿價格是城鎮中的三倍以上,而安全性卻連城鎮中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旅館中經常出現的事情就是第二天夥計進入房間打掃衛生的時候,從房間中拖出一具死屍出來。死人對於這樣的據點來說是很正常的事情。每一家旅館的每一個房間幾乎都死過人。
手裏拿著攥著金幣夥計的臉笑的像花一樣,很熱情的把秦良引領到最上麵的一間房間。然後屁顛顛的給秦良準備好食物和酒水,之後很快秦良所要的情報送了上來。
對於這些情報其實旅館夥計打聽起來並不是很困難。因為這些人把貨物帶到這裏來顯然是想出售的。而想要賣出一個好的價錢,自然需要讓很多人的知道。因此隻要是熟悉這個據點的人稍微打聽一下就會清楚。
看著手中的情報秦良對夥計擺了擺手,夥計很識趣的退□,出了秦良的房間。對於像秦良這樣的客人夥計一年中也接待不少,畢竟據點這裏雖然不安全,但有的時候的確出現了不少好東西,而價格卻比城市中低。
所以明知道在據點中的安全性沒辦法保證,前腳交易完,後腳可能就會被幹掉,東西被搶走再次出售。但依然有很多的冒險者選擇來這裏交易。
所以掃了一眼情報上的信息秦良就把紙張扔在了桌子上。然後把桌子上的酒菜一掃而空,雖然在據點中必須提防每一個人。旅店中的夥計和老板是必須要提防的對象。
因為旅店中經常死人,除了錢財露白被人盯上的之外。你很難排除旅店監守自盜的嫌疑。所以哪怕據點中可以休整。很多冒險者在住酒店的時候一般都不會碰這裏的食物。
不過這件事情對秦良來說顯然沒有什麽,以秦良的身體素質一般的毒藥對他根本沒用。高級一些的毒藥能察覺的出來。更何況在毒藥方麵秦良也有涉獵,一個個小小的旅館還沒有對他下毒的資格。
吃完東西秦良走到了窗台前,這裏是旅館的五樓。這件旅館是整個據點最高的建築,有人竟然在安全性沒辦法保障的據點中建立一座五層樓的旅館,可以看出這家旅館背後老板的財大氣粗。
當然也可以看出這家旅館和這個據點幕後老板的關係非同一般。或者說他就是幕後老板。不過這些事情和秦良沒有關係,望著下麵據點中的燈火闌珊詛咒之杖出現在秦良的手中。
溫傑竟然解除詛咒沒有死去這讓秦良有些驚訝,要知道他隻要出手就不會留手。以當初溫傑的傷勢就算逃走了也命不久矣,沒想到竟然沒死反而實力還突破了。
詛咒之杖閃爍著黑色的光芒,一層無形的波紋向著四周擴散很快給秦良帶來反饋。溫傑之前中了詛咒,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給暫時壓製了。但清理的並不是十分幹淨,詛咒之杖很容易鎖定了溫傑所在的地方。
在據點最大的一家酒吧中,你很難想象在這樣一個小據點中竟然有這樣奢華的包廂。
包廂中有好幾個人,除去溫傑和阿滿之外洪亮也在這裏。然後還有另外一對男女。此時幾個男的身邊圍坐著幾位衣著暴露的女子,這些女子有東方人,也有西方人,甚至還有幾個是黑暗種族。
阿滿之前的大手正在身邊女子胸口揉搓著,而女子則是半推半就,臉上露出害羞的神色。時不時的用手好似無意間蹭阿滿下身一下,弄的阿滿心急火燎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消失,露出毛係特別發達的身體準備提槍上馬。
而坐在他旁邊的溫傑。則是一口口的喝著酒。雖然大手時不時的也會在身邊女子身上占些便宜。但他身邊女子卻露出痛苦的神色,這是真的痛苦不是裝的。因為每一次溫傑的撫摸。都會在女子胸部,或者大腿上留下一道紫色的痕跡。
顯然受到詛咒麵貌大變之後,溫傑的心裏變得有些扭曲。看到別人痛苦他就感覺很快樂,尤其是身邊女子明明十分的恐懼,卻不敢反抗的無助樣子,更是讓溫傑心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再一次把手落在女子胸前的乳峰上。溫傑慢慢收緊手掌,似乎要把女子的乳房抓爆掉一樣。而對於溫傑的舉動在場的人隻是較有興趣的看著,就連女子的同伴也沒有露出絲毫同情的神色。
據點中的這個女子身份和奴隸沒有什麽區別,她們最大的存在價值就是取悅客人。滿足客人的一切需要,別說遇到溫傑這樣喜歡折磨女子帶來滿足的。就算是遇到更加變態的這些女子和經曆過,甚至有的直接被虐殺的也有。對於這些她們早就麻木了。
比如說被溫傑蹂躪的女子,每一次溫傑伸手的時候她都怕的要死,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躲閃。不然溫傑隻要露出絲毫的不高興,坐在她對麵的老板就有可能把她扔到下麵接待那些憋了不知道多久的冒險者被玩弄致死。
“怎麽了?”突然溫傑慢慢收緊看著坐在身邊女子臉上露出痛苦和哀求神色,心裏得到巨大滿足的溫傑麵色變了一下。扯掉身上最後一絲阻擋,正要提槍上馬的阿滿距離溫傑最近,第一時間發現了他氣息的變化。
“感覺好像有人在窺視我。”溫傑慢慢的皺起了眉頭,剛才一瞬間他身邊中一直沒有根除的詛咒動了一下,這可不是什麽好的現象。但讓溫傑詫異的是這次詛咒的悸動,並不是衝破自己的壓製繼續擴散。而是好似有什麽東西引起了它的悸動。
甚至溫傑從這些詛咒之中感受到了絲絲的興奮,雖然詛咒對溫傑來說是一種極大的傷害。但這些詛咒在他體內存在這麽久,兩者之間多少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所以體內詛咒稍微有一些變化溫傑就敏銳的察覺到。
“有人窺視你,是不是他已經來了?”阿滿愣了一下。原本興趣勃勃準備來一發的他放開了麵前的女子,就那樣挺著下麵坐在那裏並沒有任何的遮掩麵色慢慢變得極其凶厲起來。
“不知道。”溫傑搖了搖頭,手掌撫摸了一下自己臉部猶如毒瘤一樣的詛咒之力凝聚的腫塊。剛才他隻是感覺詛咒之力跳動了一下,具體是怎樣的情況他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感覺就消失了。
“他應該會上當吧?”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出聲的洪亮開口問道。
和以前相比現在的洪亮顯得更加的穩重,當然也顯得更加的陰沉。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從原本的神采奕奕,變得好似死魚眼一樣。讓被他盯著看的的人很是不舒服。
“隻要他沒死肯定會來的。”溫傑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當秦良第一次動手要殺他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秦良濃烈的殺機。所以隻要秦良知道自己的蹤跡,肯定會找過來的殺他的。而他在這裏已經不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秦良出現,然後把秦良給千刀萬剮。
因為訓練他的教官說了,就算以後溫傑隨著實力的增加,臉部的詛咒之力會一點點的被驅除。但現在詛咒之路聚集的臉部部位會永久的壞死,除非溫傑能夠登上王者之位重塑身體,否則這個好似毒瘤一樣的腫塊會一直長在他的臉上。
“諸位公子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敢說這家酒吧百分之百的安全。但隻要你們說的那個叫秦良的人敢走進這家酒吧,我就對會讓他有來無回。”坐在溫傑對麵的女子開口嬌笑道。
和溫傑幾人身邊一樣。女子身邊也坐著兩個美女陪伴,此時兩個美女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女子扯掉,兩隻手在兩個女的胸口來回擺弄著,臉上露出好似男人在玩弄女人的笑容,讓人感覺極其的怪異。
對於此時光著下身的阿滿,女子露出一個挑逗的神色。不過阿滿卻沒有獸性大發的撲上去。哪怕這個女子比陪在他什麽的所謂美女漂亮多了。
轟!
整個包間猛然振動一下,一個水桶粗細的洞口出現在牆壁上,原本喧鬧飲酒的包廂陷入了寂靜之中。隻有啪嗒。啪嗒的血液擊打著地麵。
“啊……”陪酒女尖叫起來,哪怕她們知道自己奴隸的身份。最後的結局肯定是被某個有著變態嗜好的客人玩弄致死。對於生死和蹂躪已經麻木,但此時卻依然忍不住用高分貝的聲音折磨著所有人的耳膜。
原本坐在溫傑身邊的阿滿此時愣在原地,赤著身體的他此時滿身的鮮血。尤其是臉部的位置鮮血還夾雜著一些白漿。而他旁邊的溫傑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坐在稍微遠一點的洪亮此時身體不斷顫抖著,猶如死魚眼一樣的目光露出驚恐的神色。剛才因為說話的原因他一直看著溫傑,所以他很清楚的看到溫傑的腦袋被一顆元力彈擊中猶如西瓜一樣爆開的場麵。
雖然洪亮也殺過人,甚至虐殺過對手。但那些殺人的場麵都無法和剛才親眼目睹的過程相比。溫傑腦袋瞬間爆炸的畫麵直接衝進到洪亮的靈魂,讓他全身猶如痙攣一樣顫抖著。
砰!
原本坐在溫傑對麵的女子一腳踹翻麵前的桌子,身體瞬間躲到了沙發的下麵。同時沙發上的一個靠墊飛了出去,直接把牆壁上出現的大洞遮擋了起來。
被踹翻的桌子上麵幾個酒瓶飛了出去,直接擊打在幾個尖叫的陪酒女的腦門上。原本聲音刺耳的房間瞬間寂靜下來。因為情況緊急女子下手沒有把握好分寸,三個陪酒女在被酒瓶擊中之後直接斷氣。但此時已經沒人顧得上他們了。
女子的動作讓阿滿和洪亮驚醒連忙尋找地方躲避。而一直陪在女子身邊沉默不語的男子,則是從腰間拔出一把外形猶如沙漠之鷹一樣的轉輪槍支,彎著身體瞬間離開的房間向著元力彈射來的方向快速的行進。
站在旅館露天的陽台之上,秦良把還散發著熾熱氣息的元素狙擊槍拆卸下來裝進了戰用背包之中。然後身體直接從陽台上跳下,在據點還沒有因為自己剛才那一槍而陷入混亂中的時候離開這個據點。
剛才用詛詛咒之杖感應一下溫傑在哪裏,秦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意外鎖定了溫傑的位置。原本以為需要等幾天才能找到適合機會狙殺溫傑的秦良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直接抓起戰用背包就跳上了天台。
然後以詛咒之杖隱隱中給自己傳來的方位做指引直接開了一槍,這一槍秦良怕溫傑不死特地用了自己特製的子彈。不過結果顯然超出秦良意料之外的順利。
但回頭想想又理所應當,因為沒人會想到坐在一件奢華的包廂中喝酒,四周的牆壁是那麽的堅固。竟然有人直接一槍爆頭把自己給幹掉。要知道整個封閉的包廂是沒有任何狙擊視角的。
當然秦良這一槍也沒有需要任何的狙擊視角,全憑詛咒之杖給自己傳遞氣息的鎖定。然後一槍轟開了包廂所在房間的牆壁幹掉了溫傑。其實要說溫傑也該死,因為他所在奢華包廂的房間正好有一麵牆麵對著秦良這邊。
如果溫傑的包廂實在酒吧的另一端的話。秦良可沒有辦法讓元力子彈穿過好幾道牆壁之後還能直接把溫傑爆頭。所以種種巧合以及溫傑的衰運,成就了秦良這猶如盲狙的驚豔一槍。
秦良離開大約十幾個呼吸的功夫,從酒吧包廂中出來的男子猶如幽靈一樣出現在秦良剛才狙擊的位置上。男子手中握著沙漠之鷹,雙腳猶如鬼魂一樣並沒有著地而是懸浮在半空之中,距離地麵大約有半尺的高度,全身上下也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迷霧。讓人看不清晰。
在陽台上掃視兩眼,男子皺起了眉頭。最後向著秦良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遲疑一下,身體猶如煙霧一樣散開消失在陽台之上。
直接從旅館樓頂跳了下來,秦良很快融入了據點夜晚尋找樂子的人群之中。然後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離開了據點身體湧入了夜色之中。不過剛進入野外沒有多久原本幹掉溫傑心情不錯的秦良就皺起了眉頭轉頭向著身後看去。
身後空空如也,朦朦朧朧的天空有幾道模糊不清的星光閃爍,讓夜色顯得更加的淒迷。秦良的視野也受到了一定的阻礙,但依然可以看到百米之內的實物。秦良可以確定自己身後什麽都沒有。
“錯覺?或許吧。”轉頭仔細打量了自己身後一眼秦良嘴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似乎感覺自己太敏感了,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前行。沒有多久身體就徹底融入了夜色之中。
唰!
在秦良徹底消失在夜色中之後,一顆元力彈從秦良離開的方向射來。直接擊中剛才秦良站立位置五十米之外的一處泥潭。
碰!
整個泥潭爆裂開來,就好像擊中它的不是一枚子彈。而是一枚炮彈。漫天的淤泥向著四周散落,泥潭被炸出一個大坑。大坑靜止幾秒鍾。然後被炸開的淤泥再次向著中間聚攏,幾分鍾之後泥潭又恢複了平靜。
除了之前長在泥潭上的植被被炸飛不見了之外,整個泥潭和之前並沒有任何的區別。這片區域又陷入了寂靜之中,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秦良的身影也沒有再次出現,似乎是真的遠去了。
大約一刻鍾之後,一縷黑色的煙霧從雜草被炸飛的泥潭上升起。然後越聚越多最後形成一道人影。手持沙漠之鷹的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泥潭,望著秦良離開的方向雙目閃爍著精芒。最後身體再次化作一縷青煙消失。
“應該不會再那麽不識趣了吧?”背著戰用背包的秦良在泥潭前方男子身影凝聚出來的時候似乎有所感應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嘴角帶著輕笑低聲說了一句加速前行。
酒吧依然處於喧鬧之中,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冒險者,雖然知道據點並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但依然在這裏揮金如土發泄著自己壓抑的內心。整個酒吧格外的喧鬧。剛才的槍聲就好似酒保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根本沒人在意。
“怎麽樣?”包廂中依然是剛才的場景,男子出去之後女子就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不過包廂中的一切卻沒有收拾,阿滿已經穿上了衣服,洪亮麵色陰沉的坐在那裏,死魚一樣的目光中偶爾會閃過一絲的驚恐。溫傑無頭的屍體依然躺在被元力子彈爆炸轟出的一個大坑的沙發上。
“宗師級初期很狡猾,也很難對付。”男子收起了自己的沙漠之鷹,聲音有些沙啞生澀的說道,僵硬的腔調和語氣就好似第一次開口說話的啞巴一樣生硬。
“是他嗎?”女子轉過頭看向阿滿和洪亮,此時她的眼睛中再也沒有了剛才挑逗阿滿的魅惑,而是格外的凝重。偶爾目光看向溫傑躺在沙發上屍體的時候,眼底也會閃爍著心悸的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