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大結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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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齊將我從頭掃到腳,不過很顯然許開熠植入的東西更勝一籌,畢竟是搞科研的嘛,術業有專攻。
沒掃描出異常後,她皺了皺眉,看了我一眼,壓低聲音道:“看你能玩出什麽把戲來。”
我笑了笑,估計調侃她:“你舍不得我死對嗎?要不然剛才也不會組織姓許的。”
小齊這次沒有炸毛,隻能能一笑,緊接著一拳頭朝著我肚腹處攻過來。
“嗷——!”我痛得就差沒卷成一隻蝦。
“想好過一點兒,就少說兩句吧,哼!”揍完,她神清氣爽的轉身就走了。
老舊的鐵門從外麵被關上,但我現在不能動,因為整個人都被綁在靠牆的一個鐵環上。那鐵環深入牆裏,單看的話,看不出是做什麽用的。
但此刻,我雙手被綁著舉過頭頂,手末端的繩索就係在那個鐵環上,雙腳也被綁了,就跟個粽子似的。
雖然逃過了一場‘刑訊’,但這麽被綁著,也夠難受的,雙肩處的關節縫和肌肉,別提多難受了,我肚腹痛過一陣後,便覺得饑腸轆轆,嘴裏也幹渴難耐,也不知過了多久,也沒人來鬆綁送食水。
太沒有人權了!
我扯著嗓子喊了幾句,自己要吃飯,要喝水,也沒人進來,我知道小齊肯定在,但她故意無視。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也不知多久,缺乏糖分養料的身體,便進入一種虛弱無力的狀態,我的精神頭也因此感覺不好了,思維變得遲緩起來。
人的大腦運轉,需要消耗葡萄糖,而我體內現在別說葡萄糖,大白兔都耗光了,沒有了糖分補充的大腦,就如同一台生了鏽的機器。
餓到無所謂,關鍵是被綁著的雙手,長期下去血脈不通,關節保持一個知識,別說脫臼,廢了都有可能。我心說許開熠啊許開熠,哥們兒又一次為了我們偉大的兄弟情,替你出生入死,我這次要真殘了廢了,你個王八羔子,可一定要記得改遺囑啊!
別再裸捐了!給我留點兒請護工的錢吧!
渾渾噩噩中,我勉強估算著時間,大約又過了四五個鍾頭後,小齊才進來將我的繩索給解開了,不過這時我人基本算是廢了,兩條胳膊動一下簡直要命的痛,身上也沒剩多少力氣,繩索一鬆,整個人就倒地上了。
等緩過神兒來,小齊已經出去了,我勉強起身,走到鐵門處,順著門縫往外看,發現外麵漆黑一片,隻亮著一盞昏黃的營燈,地麵是黃土麵。
看起來,我們現在似乎是在一個遠離市區的荒地處。
當時被那支藥弄暈過去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因此也無法揣測究竟被帶到了什麽地方。
但這地方如此荒僻,想必他們也不會久留。
很快,我的推測就應驗了。
第二天一早,兩量越野車開進了空地,由於天已經亮了,因此透過鐵門的門縫,能夠更清楚的看見周圍的環境。
空地外圍是枯黃的野草,再往外看,似乎還有遠山。
難道……我已經離開北京了?
正琢磨間,車上下來一行人,穿著雖然不統一,但看行動間的做派,便能瞧出這幫人是很有紀律性的。這幫人下來的同時,小齊進屋將我給弄了出去。
姓鍾的也在其中,笑著衝我招了招手,那笑容似乎挺友好的,但我知道,那裏麵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的意味。我心裏打了個突,一眼掃過去。
加上小齊,十三人。
領頭的依然是那個姓鍾的。
除了小齊外,還有兩個女的,一個比較年輕,一個中年,都戴著眼鏡。
“沒查出什麽別的東西?”姓鍾的問小齊。
小齊看了我一眼,道:“什麽都沒查出來。”
姓鍾的道:“沒上刑?”
小齊沉聲道:“知道要帶著他上路,擔心他拖後腿,所以沒上刑,不過一直餓著,現在也折騰不起來了。”
姓鍾的聞言挺滿意的,點頭招了招手,說道:“行,都上車吧,未免被人知道這次行動,直升機起飛的地點改了,咱們先趕過去。”
直升機?
我一邊被小齊推搡著,上了越野車,一邊琢磨:動用了直升機,難不成要去什麽很遠的地方?
上車後,我目光在車裏一打量,發現車後麵塞了滿滿當當的裝備包,這下我可以確定,是真的要出遠門了。
他們要帶我去哪兒?
確切的說,是他們要去哪兒?
上車之後,車裏的氣氛相當沉默,其餘人都不出聲,車輛在盤山公路上跑了快到日落時分,才終於到達了另一片空地。
那塊空地上停著一輛直升機,出來開越野的兩個司機外,我們其餘人又立刻上了直升機。這種不知要到達何處的感覺,讓人心中非常沒底。
約摸七八個多鍾頭後,直升機開始有下降的趨勢。
雖然人在天上,看不見下麵的環境,但七八個小時的飛行距離,足夠我對所處的位置做出一定程度的推測了。直升機的飛行速度比一般的客機慢,而國內最長的客機直飛航線也才五個小時。
七八個小時的飛行距離,而且不出國的話,按照從北京周圍出發來算,我們現在下降的位置,很有可能在極西。
可能是新疆,也可能是西藏。
飛機下降的過程中,姓鍾的看了看手上的表,道:“萬事俱備。”
小齊聞言,似乎有些遲疑,頓了頓才問道:“隻有我們?”
姓鍾的看向她,笑問道:“你還希望有誰?”
小齊眉頭一皺:“這和我們事先說的不一樣。”
姓鍾的笑了笑,淡淡道:“先生已經先行一步了。”還有個‘先生’?難道是姓鍾的上司?莫非一直深藏不露的那個神秘人,這次也終於現身了?
小齊聽到有人先走一步,大驚,道:“那我們……”
“放心。”姓鍾的打斷她的話,道:“有帶上他。”他?這個他指的又是誰?
旁邊的小齊聞聽此言,鬆了口氣不再開口,轉而看著窗外,等待著降落。
我聽這二人對話,越發覺得事情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