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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不會是英雄吧?”陳炎有點不敢相信,這才幾天,英雄怎麽都開始不去找劉禹亭了,而是千裏迢迢的來給他托夢。
“我的意思就是他,至於他為什麽來找你而不是來找劉禹亭,估計就是你現在和動物沒有什麽區別,靈性更大一點,不然的話,一般普通的魂魄是沒有那種合適的力量來托夢的,即便是英雄這種已經死了二十年的家夥,但還是沒有足夠的力量來隨意托夢的。”
白祖將自己心裏所想的東西和陳炎重新的捋順了一遍,陳炎一聽,果真還是有點那個意思,還真的靠譜了一次啊。
“那你覺得現在該怎麽辦?”
“能怎麽辦,二舅既然已經把事情弄得大了,所以也是一件好事,從現在來說,很可能就是在保護我們。即使他現在沒有什麽特別的力量抗衡,但是至少讓對方不能輕舉妄動。警察的事情就暫時拋開不說,不然我們肯定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考慮這些事。”
白祖分析的很細致,二舅現在做的就是這種保護措施,如果有問題的話,老頭子肯定是第一個站出來引走傷害的人。
想著過兩天就是元旦了,陳炎也是同樣覺得先不要回到自己家來得好,還是在自己的窩裏先停留一段時間為好。而白祖也算是有事做了,自己好好的店現在變成了犯罪現場,怎麽也得先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拿出來一些必需品啊。
兩個人順著馬路回到了白祖的店裏,現在房子周圍還是拉著一長串的警戒線,警察還沒有散去,周圍還有幾個警察和群眾做著筆錄,警車上麵紅藍色相間,交替閃爍的顏色讓整個居民小區變得有點過於亮眼。
“喂,你們兩個人是誰?怎麽在這裏,難道不知道這裏是犯罪地點嗎?”一個小警察看著陳炎和白祖兩個人就好像如入無人之境一樣的來到這邊,立刻出手製止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就是這家店的店主。既然你們要做筆錄的話,也應該是我來,而且這裏就是我的房子,我總得拿走一點必需品走吧?”
白祖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登記過之後就要進屋。可還是被警察所控製住了:“先生,你要拿什麽東西,我們替你拿,任何人現在都不能進入這裏。”
聽到這句話,白祖也不知道說什麽回答好,但是不拿出來東西的話,手裏可是一張珍貴的符紙都找不到了,那就別提出現什麽事情之後再去反撲補救了:“那好吧,這裏是我的辦公桌鑰匙,你到那裏去打開左下角的櫃子,我要裏麵的那個盒子。而且,劉局也不會讓我什麽也拿不到的吧?”
既然提到了劉局,這警察拿著鑰匙,也就二話不說就過去給白祖拿東西去了。而陳炎和白祖此刻掐著腰站在店外麵,心裏雖然有點忐忑,但是想到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對方即使有能力也不會很輕易的動手才對。
沒過幾分鍾,開箱子的警察就把手裏的箱子拿了出來。出來的時候還特意的和白祖交代了一下,囑咐了一遍鑰匙和犯罪現場的各種事宜之後才放走了陳炎和白祖:“你們一定不能用這裏的東西去做什麽不好的事情,畢竟這裏發生了一次交手,對方的來意是什麽也沒有被我們警方所找到,所以如果是您手裏的這個東西,那我還是勸你好好保管,別再釀成第二次的悲劇。”
“好,告辭了。”果然白祖的白道長的名號不是一般的響亮,拿到東西一點事情都不費事。
“誒!等一下,白道長!”
白祖和陳炎剛想離開的時候,剛剛的這個小警察連忙叫住了他們,說是有事要找他們。
“這可真是忙死了,劉局長總是能找到我們啊?”白祖一開玩笑,顯然已經將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考慮在內了,“什麽事?”
“啊,劉局的意思是讓您給他打一個電話,說是有一件很大的事情之前忘了跟你說。”
“哦?”
小警察說話就和跟班一樣,劉局自然什麽都沒有多說。白祖也就隻好把手裏的箱子遞給陳炎,讓他幫著看看裏麵的東西在不在,而自己的電話已經打了出去:“啊,劉局,剛才怎麽還有話沒說?”
“啊,是關於之前你出門那時候的事,送到了警局的那個殺人犯你還記得嗎?”
“記得,怎麽了?我確實忘了這件事,說到這,你們審問出來了什麽嗎?”
“沒有,你們送來之後沒過幾天竟然就死了。而且死了的樣子有點恐怖,像是很早就已經死了的那樣,整個身體萎縮的都很可怕。法醫說,至少已經死了幾個月了,肌肉纖維已經完全消失了。”
劉局的語氣一直都很平穩,這個就讓白祖有點迷糊:“那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
“不,這件事好像並不是普通的獨立事件,而是牽扯的事情不少。因為我們查到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國人,而是一個來自馬來西亞的人,由於長相有些相似國人,所以最開始我們也是按照國內的檔案來查詢的,所以發現這個人的真實身份之後,整件事就被上麵壓了下來,因而到了現在我才想起來。”
白祖躊躇了幾分鍾,他心想果然那件事和在帝都時發生的那些事都有一些聯係,可是劉局的這個說法很明顯就是一半真,一半假。可畢竟人家劉局是官家,而他隻是一個平民,自己知道了就好了,所以還是插了一嘴:“劉局,屍體還在嗎?”
“嗯?在,但是現在已經被冷凍起來了,你想看看?”
“沒錯,這個我必須要看看。不出所料的話,這是我的範疇。”
“可是涉及到國際問題啊你不會動刀子吧?”
“不一定。”白祖麵對劉局的問題,顯得很肯定,而如果劉局是對方的人的話,這次調查肯定也就會讓英雄所說的“組織”裏麵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