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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白晶話沒說完，向天賜卻也是猜到了白晶要說的話。

    白晶是想問她，她當著帝校弟子的麵，承認當初那一群毒蛇是她招來的。

    那個時候，男院死了那麽多的弟子，實際上，都是她害死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怎麽就有這個膽子向眾人承認，當日所有的毒蛇，都是她招來？

    白晶問這樣的問題，不是犯蠢是什麽？

    以她現在在帝校的地位，她需要怕什麽？

    更何況，那個時候男校與女校為敵，男女校又沒有合二為一，他們是敵對立場，她做的那些事情怎麽就錯了。

    別告訴她，這些年來，男校連女校弟子的一根頭發都沒有碰過，誰相信啊！

    更別提，今天跟她來陰華派的帝校弟子，十個有九個半是女弟子。

    就算是知道了當初的真相，帝校弟子還敢反她不成？

    向天賜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這麽想的時候，卻也是有人盯上了她。

    毛芳芳親眼看著方世烈與方奈心是怎麽死的，心裏都急得發焦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向天賜不但是帝校的副校長，竟然還是陰華派的掌門人。

    一想到自己之前打的主意，毛芳芳差點沒哭了。

    要是她當真幫方奈心，出賣了帝校。

    他日，她好不容易加入了陰華派，向天賜卻以陰華派掌門人的身份回來了。

    向天賜能讓陰華派容下她，讓她在給陰華派生活下去，甚至往上爬嗎？

    尤其是在方令成死了之後，毛芳芳直接六神無主了。

    方令成父子三人全都死了，方家也倒了。

    可以說，沒了方令成父子三人，方家一盤散沙。

    等方家那幾個老的重選出家族來，方家的地位早就已經大不如前。

    到時候，別說是周國盛去巴結方家，指不定是方家巴結他們周家呢。

    既是如此，那麽她還有巴結方家的理由嗎？

    可是，她沒有巴結方家的理由，方家都散了，但她依舊不願意在向天賜的手裏討生活。

    沒了方家，更加厲害的白晶立刻就成了毛芳芳的目標。

    之前白晶還是女校的弟子時，毛芳芳多少跟白晶有一點接受。

    那個時候，毛芳芳竟然是把白晶視為自己的偶像一般。

    以前是沒有機會跟自己的偶像接近，偶像離自己太遠了，可是現在，機會卻是放在她的麵前了。

    如果她在這個時候幫白晶的話，那麽白晶一旦贏了向天賜，她不就可以得到自己渴望的生活了？

    “你想幹什麽？”

    看到毛芳芳不對付蟲子，一雙眼睛卻是直直地瞅著向天賜，還閃著惡意的光芒。

    看見這個情況，莊雅兒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毛芳芳的身後，聲音幽幽響起。

    她本以為方世烈跟方奈心已經死了，毛芳芳應該安生下來，太太平平過日子。

    不成想，沒了一個方奈心，毛芳芳卻是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給自己找了一個更合適、更好的去處，看上了白晶。

    想到毛芳芳看著白晶與向天賜不同的眼神，莊雅兒的眼神頓時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