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回 歪了的發財夢 禁錮的四麵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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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個吉就覺得滑稽可笑,一個斯斯文文是大男人,卻在一個裸的豐乳肥臀的女人麵前把持不住,最終因&nbp;傷害他人而背負起了漫長的無期徒刑。
說起他的故事,就這麽像說相聲一樣有意思。
那是一個炎熱的中午,他的一個朋友搬著一個沉重的錄像機來了“哥,看了半截,卡住了。也不知道哪出了問題。你看一下。”
那個人出一身汗,搬到了他辦公室。那是他老婆的一個鄰居。很少有來往,隻是那個人住在嶽父的對門。對他來說。電器修理是司空見慣的事,也是手到擒來的事,何況還有點沾親帶故的鄰居“好,放這,小事一樁。”他這個幾腳都踹不出一個屁的人,但對電器這方麵還是很有見地。
“放下,小毛病。”吉看了一下錄像機的盒蓋,就像是當時能穿透人肚皮的b超,馬上拿看出裏麵的問題。“好了,我感覺問題不太大。”“太謝謝姐夫了!”人求你辦事的時候都都能沾點親帶點故的,這樣你會在親情麵前無法推脫他的要求。
就這樣,那個長得個子比較矮,人比較胖的家夥走了。
吉見那人走後,就打開錄像機的機蓋,根據自己的判斷,應該是裏麵的一個旋轉軸的螺絲鬆動,所以,他首先把卡著的錄像帶取了出來,然後檢查兩邊固定錄像帶而旋轉的軸部,經過仔細檢查,果然是右邊的旋轉軸的螺絲鬆動,他就用十字改錐重新把那個旋轉軸的螺絲予以固定。人常說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就幾分鍾的工夫,吉就把錄像機的故障排除了。
但吉是個心很細的人。為了證明他的判斷十分精準,也為了確保錄像機的故障完全排除,吉就把錄像機和他辦公室的電視連接到一起進行試播。錄像機在這個專家麵前“吱吱”地轉動起來……
這時電視上出現了錄像機裏播放的畫麵一個20多歲的女人顯現在畫麵裏她那那朦朧的側影慢慢變得清晰,她從頭發、前額、鼻子、嘴以至脖子、胸脯,曲線沒有一處不恰到好處,蘊蓄著美的意象。同時她的氣息勻調而略帶急促地吞吐著……
畫麵裏的情景讓吉臉紅心跳,他好像聽到而且嗅到了那個女人體膚的味道,接著那個女人開始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衣服。配合著一件件衣服的甩落&nbp;,那個女人呶成了一朵紅紅的石榴嘴,如雪的白色皮膚和她淫蕩的神色,使吉一陣輕微的麻麻的感覺周布全身,遍體異常地舒快……在電視的畫麵裏,那個女人的邪情挑逗讓吉欲罷不能,欲火中燒,欲血燃燒……
“滴鈴鈴……滴鈴鈴……”正當吉被那個屏幕上的女人勾得難以自持時,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飯做好了,回來吃飯!”是老婆的聲音。這時吉隻好從攝魂捉魄的畫麵中收回灼熱眼神。那個時代,這樣的黃帶很難找到,這對吉來說這也是除老婆以外,第一次看到這樣讓人心猿意馬的誘人風景。他這個貌似安然的技術老師因為精神上的萎靡,所以經不起這個精神鴉--片誘惑,一旦“吸食”便不能自拔。
吃了中午飯,他便以修理電器為名,及早溜到了因放假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繼續沉迷在那些令人欲火焚燒的女人身體的鏡頭裏……
過了兩天,那個人取錄像機了“姐夫,修好沒?”“修好了,你可以拿上走了。”吉回答。那個底個小胖子。張著大口“哈哈,我就知道姐夫是技術專家,手到病除啊。”說著,那人就要搬著錄像機出門,早有準備的吉跟了出來。走到他辦公室的拐角處,吉一看四下無人,就拉住了那人的袖子。他知道如果這次不把話說出來,當這個人把機子搬走後,他就在沒有機會看到這樣的迷情風景了,或許也再沒機會接觸到這些花花綠綠的錄像帶了。所以他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哎,你別急著走,我有話要問你。”那人回過頭看了一下吉,眼睛一瞥,再看吉吞吞吐吐的臉色,結合自己錄像機裏的那盤帶子就知道咋回事了“啊,哈!”他詭秘地看了一下吉“姐夫,沒想到你也好這一口啊。”這一說吉臉紅到了脖子根、那人趕緊為吉圓場“姐夫。人常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還有一句是人有七情六欲,為有色不可絕。男人本色,男人本色!”說完,看看四周,轉過臉小聲說“下個星期天中午,我給你在弄幾盤日本的,韓國的,那裏麵的花樣多,讓姐夫開開眼!”說完就擠眉弄眼的走了。
過了一周,那人會不會來呢?吉焦急地等待著。到那個星期天,欲罷不能的吉早早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等待著那個“小舅子”的到來。
“咚,咚,咚!”果然有人敲門“姐夫,在嗎?”吉趕忙打開了門。這個低個子的胖子閃了進來。他手裏提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鼓鼓囊囊地裝了好幾盤錄像帶,然後神秘地說“姐夫,這裏有五盤黃帶,三盤是日本的,兩盤是美國的。可帶勁了。慢慢看,我不著急要。”那人放下帶走的時候,回過臉“姐夫,這帶子我的朋友多著呢,以後我換著給你看。”說完,開了門走了。
人一旦染上毒癮是很難戒掉的,這個吉因為精神不健康的原因沾上了這個黃癮也是深陷進了泥潭。
就這樣隻要“小舅子”的啥電器拿來,吉都是有求必應,並能使所有的病入膏肓的電器起死回生,打這樣賣力就是能換來幾盤黃帶過過幹癮。
一晃就到了冬天,吉一直在“黃海”醉生夢死。看得多了,吉開始動起了歪腦子。“我喜歡看,而且這麽入迷,別的男人呢?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想法?”
吉原來的舊房子麵臨改造拆遷,在這座小城的北郊。現在他搬進了單位的小區的住宅樓。但那個老屋現在還在。有三間房子那麽大,那個地方因為正興建土木,進行一係列的統一規劃,所以也成了外來民工的集聚區。那些民工常年在外,沒有女人,一定對女人的如饑似渴。
吉想到這,精神一震他滿上有了靠自己的技術和這幾盤帶發財的夢想。
有了自己的如意算盤後,吉就像剛抽過大——煙那樣興奮。他背著手,嘴因為高興,習慣性的成了“<”的形狀。
就是這個想法,使他始料未及的成了傷害致人死亡的罪犯,並走進了囚禁靈魂和身體的四麵高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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