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鳳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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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走出太子妃的房中之後,心中滿是失去孩子的難過和對裴雪心的怨恨。
    他就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太子府上慢慢走著,忽然聽見一處院落傳來裴雪心尖利痛苦的哭喊:“太子!救我!我是……冤枉的啊……啊!”
    “別打了!別打了……啊!”裴雪心的身上是被打的皮開肉綻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但這些傷口的疼遠遠比不上被裴心悠心中的疼!
    裴心悠啊裴心悠!你為了保自己的名節不被玷汙,居然不惜毀自己妹妹的清白!
    沒錯!她和裴心悠不是她死就是裴心悠亡!
    但是她還不想死!
    而就在這時,她看見了走過的太子,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她拚命的對太子所在的方向大喊:“太子!太子!救我啊!救我啊!……啊!”
    太子眯著眼睛,循聲望向她,隻見她額頭、臉頰、脖頸全是豆大的汗水,眼角還殘留著幾滴淚水,不難想想,這張嬌美的小臉剛才是哭的是怎樣的梨花帶雨。這種場麵若是放在平時,太子必然會走過去抱起她好好疼愛一番。
    但今天不同!她!裴雪心!就是眼前這個正痛苦的哭喊的女人,讓堂堂太子失去難得的一個子嗣!
    他對她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拿了她的心去喂野狗!
    他越想越是心煩,一個健步走過去。
    裴雪心以為太子我是來救她的,心中欣喜,連忙掙紮著想起身,卻聽到太子對手下冷冷的吩咐:“給我好好按住她!”
    然後隻聽到“咻咻咻”好幾聲鞭子聲,她一張小臉疼到慘白,幾下充滿恨意和殺意的鞭子抽到她身上,她不用去看也知道的,她自己的背後已經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很快,她就因為疼痛而昏厥。
    太子因為用力甩鞭子而將心中的情緒發泄了一番,身體也疲軟下來,將鞭子扔給邊上的侍衛:“給我用鹽水澆醒!繼續打!”
    太子本就殘暴,罰人手段數不勝數,而如今他又在氣頭上,更是巴不得每種刑罰都給裴雪心來一遍。
    “是!”侍衛回答的聲音剛強有力,做事的動作也毫不含糊。
    很快一大桶冰涼的鹽水就從裴雪心的頭上無情衝下。
    本來已經不省人事的裴雪心突然被一大桶冷水澆濕全身,一個激靈就清醒了過來,醒來之後卻更加難過,因為衣服上有血水、汗水、井水……這些東西結合在一起,讓她感覺黏黏的,當然,最折磨她的是這粘膩的感覺刺激傷口帶來的更加疼痛的感受!
    “啊!……”
    負責行刑的侍衛都不忍心看到這個畫麵,但迫於太子的壓力還是用皮鞭抽打著她的背後,他們不敢放輕手勁,隻能用力,一下一下,讓裴雪心感到蝕骨鑽心般的痛!
    “用力給我打!你個沒用的家夥!”太子在一旁叫囂指揮著。
    “用力!廢物!”
    “你是沒有骨頭還是沒有吃飯!打人軟綿綿的!”
    說著便一腳踢開侍衛,搶過皮鞭,便抽便罵:“賤人!本太子平日待你不薄!沒想到你是蛇蠍心腸!”
    “本太子要讓你嚐嚐痛不欲生的感覺!”
    這時的裴雪心已經沒有力氣再哭喊,她隻有在心中怨恨的想著:我之前幫助裴心悠為非作歹,結果被太子淩辱!後來想投靠裴雪兮,卻同樣沒有好結果!如果有來生!我定然不會放過你們!可惜沒有來生……
    還未打滿五百大板,裴雪心就已經昏死了過去。
    侍衛向太子稟報:“太子……人好像已經死了……”
    侍衛心中又驚又怕,因為他們行刑時每一鞭的力度是有要求的,無論打多少大板,人都是不能死的。今日要不是太子親自行刑,恐怕過三五個月,裴雪心還能夠修養好身體,下地走路。
    “沒用的東西!都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廢物!”太子又狠狠的抽了侍衛幾下。
    太子脾氣暴躁,嗜血殘酷,果然並非謠言!
    “扔到亂葬崗去!”說完太子便扔下侍衛等人,離開了。
    話說裴家人在得知裴雪心被太子活活打死之後,雖然憤怒,卻因為對方是太子而隻能忍氣吞聲。
    “我的心兒!我的心兒啊!”裴雪心的母親已經哭了整整一下午:“我的心兒真是命苦啊!嗚嗚嗚……”
    “一定是裴雪兮那個賤人啊!勾搭了鳳王,掏空了裴家且不說!還每日想著為非作歹!”說話的人是裴心悠的母親,這時候她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完完全全是她的女兒裴心悠一手策劃的:“你想想,心兒嫁過去後受寵是人人皆知的,太子怎麽舍得對她下重手!其中必然有誤會!”
    四房太太聞言,遲疑的看了正說話的裴心悠的母親。
    “我聽人說,裴雪兮那個賤人用計謀把太子啊,”說到這裏,裴心悠的母親聲音壓低了一點點:“迷的神魂顛倒!”
    四房太太聽完全身輕顫,有點不敢相信她說的話。
    “夫人們,大小姐回來了。”這時一個小廝跑進房裏通報到。
    裴心悠的母親心中十分高興,她激動的站了起來,向前迎了兩步。
    這裴心悠雖然嫁過去時封的是太子妃的位置,但是這個做母親的,自從女兒嫁人之後卻是未見女兒,隻是聽太子府的人來說,太子妃在太子府過得舒舒服服,每天都像佛爺一樣,還與妹妹親親和和,毫無紛爭,這種消息每日都會接到一次,如今已兩月之久。
    “悠兒!”裴心悠的母親一見到裴心悠就趕緊又走了兩步,拉住她的手,對她上下打量,見到她一身華服,神色更是比嫁太子之前好了許多,心中頓時放下心來。
    “娘!”裴心悠也回應了一聲,眼神一瞥,就看到了屋內正在哭泣的四房太太。
    她假裝悲情的喊了一句:“四姨娘,我……”
    聽到她這麽喊話,四房太太哭的更厲害了。
    “都是我不好!”裴心悠突然跪在四房太太的麵前,掩麵做痛心疾首狀:“都是我一時大意,才讓裴雪兮那個賤人……把妹妹她……她……誒!”
    “我那可憐的心兒妹妹啊!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啊!嗚嗚嗚……”說著還哼哼卿卿的哭了起來。
    “你說什麽?”這聽完她的話,四房瞪大雙眼,幾乎是要從凳子上跳起來。
    一雙眼睛紅紅,直抓著裴心悠的肩膀問:“你說什麽!裴雪兮!果然裴雪兮那個賤人害了心兒!果然!”
    裴心悠不置可否的點頭。
    “我就說了,這件事情不是裴雪兮做的還是誰做的?隻有那個女人才有蛇蠍心腸!”裴心悠的母親這時候又開始添油加醋的插話。
    “裴雪兮!”四房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的捏著,仿佛想捏碎茶杯一般,臉上滿是淚痕和被淚水弄花的妝容,表情是咬牙切齒的,她心中想著:裴雪兮啊裴雪兮!妄我母女如此討好你!如今卻……出爾反爾!
    不過在四房太太心裏,麵前這個裴心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她曾經為了自己的利益,毀了她女兒的清白,這件事情,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不介意的!
    所以她對裴心悠說到:“你也別太自責了,裴雪兮!這賤人!我們走著瞧吧!”
    說完就氣衝衝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悠兒啊,這件事是不是你……”自己的女兒當然是自己最清楚,裴心悠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女兒,欲言又止。
    裴心悠點點頭,她的母親又開口:“你怎麽……”
    “娘,別多說了,小心隔牆有耳!”裴心悠小心看向房門處,提醒說:“我這次回來,是想把母親接到太子府裏住的,一來好證明我在太子府的地位,而來好保護母親你的安危。”
    “太子同意了?”
    “母親放心吧,這些事情,已經不需要得到太子的許可,女兒可以自己作主了!”裴心悠說話時的語氣洋洋得意。
    卻不知道,這時房門外還有一人正在偷聽,這正是剛剛離開的四房太太。
    四房太太聽完冷哼一聲:果然是你這毒婦人!還好自己留了個心眼,不然還要以為這衣冠禽獸的裴心悠說的是真的,而錯怪了裴雪兮。
    她快步離開,想著能找誰幫忙,猶豫之中,腳步裴雪兮
    “雪兮!雖然之前她不懂事,被裴心悠那個披羊皮的狼蒙了眼睛,做了些對不起你的事情,但心兒她怎麽說也是你的親妹妹啊!”四房太太跪在裴雪兮的腳邊,一臉悲痛和自責:“你隻要去和皇上告發說是裴心悠害死了心兒!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做!”
    裴雪兮見到她,想起從前自己的孩子被宇文千城就那樣生生弄死,心中又是一陣絞痛,於是她語氣還算平和的說:“不是我不想幫你,這件事情,就算我去告訴皇上,也是多此一舉,無濟於事。”
    “不會的!你不是有鳳王撐腰嗎!你隻要讓鳳王去說兩句……”四房太太焦急萬分。
    “我和鳳王隻是……”
    “本王怎麽了?”鳳梟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打斷了裴雪兮的話。
    裴雪兮心想:說曹操曹操到,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她剛穩了穩心神,就被鳳梟一把摟住,鳳梟的臉靠她十分近:“嗯?”
    想著還有別人在場,裴雪兮一陣尷尬,但是鳳梟卻好像毫不在意一般繼續摟著,話卻是對四房太太說的,語氣冷淡:“你來本王的府上,所為何事?”
    “臣婦……臣婦是來求鳳王妃幫我們心兒申冤的!鳳王求求您幫幫臣婦可憐的女兒!”四房太太看到兩個人的動作,心下自作聰明的說了這樣一番話。
    但是裴雪兮心中卻是不可思議:鳳鳳鳳王……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