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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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秋水想到這裏,還是覺得氣不過,自己怎麽可能就這樣白白便宜了裴雪兮?
    而這個時候,洛秋水忽然就想起來了之前的事情。
    之前自己快要摔倒的時候,裴雪兮出手婦了一把,雖然時間短暫,但是已經足夠洛秋水感受她手上的力度了。
    而她剛才是因為太緊張了所以沒有來得及思考,現在冷靜下來,她才忽然發現這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裴雪兮不應該有這麽大的力氣才對!
    現在的情況,再結合洛秋水之前的觀點和證據,洛秋水越來越相信,真正的裴雪兮已經死了的這件事情。
    洛秋水知道的,鳳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的欺騙,特別是那些並非善意的欺騙。
    就像鳳梟幾年前被洛朗華一箭射傷,他現在還久久不能忘懷一樣,鳳梟非常介意別人的欺騙。
    如果洛秋水現在能夠找到證明裴雪兮就是洛朗華或者說,裴雪兮不是真正的裴雪兮的證據的話。
    鳳梟一定就會自動離開裴雪兮了,那自己再乘虛而入,不就可以重新得到鳳梟了嗎?
    “你怎麽還一直跪著?”突然,裴心悠的聲音傳入洛秋水的耳朵裏。
    洛秋水這才後知後覺的想站起來,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因為跪了太久,所以失去了知覺。
    “過來扶我。”洛秋水簡單的吩咐著,裴心悠也放下了手中的茶壺,走過去扶著洛秋水坐起來。
    洛秋水一邊揉搓著她自己已經麻木了的雙腿,一邊沒好氣的問裴心悠:“你膽子大了?敢在這種地方說話了?”
    “現在沒人。”裴心悠淡定回答。
    洛秋水討厭裴心悠的這種淡定,因為裴雪兮麵對她的時候,從來也是這個樣子。
    而這種自信滿滿的樣子,讓洛秋水心中覺得很不舒服。
    她喜歡所有的人都臣服在她的腳下,喜歡所有人都害怕她,畏懼她。
    “沒人?隔牆有耳信不信?”洛秋水一聲冷笑。
    “你都不怕,我怕什麽。”裴心悠收拾著地上的殘碎茶碗,說著。
    “你有沒有觀察到什麽?”裴心悠突然問洛秋水。
    “……有。”洛秋水極其不情願的回答到。
    很顯然,她剛才想到的那些事情,她還是不太願意和裴心悠分享的。
    可是如果不和裴心悠分享,自己的下一步就很難展開,所以洛秋水張了張嘴,隨口敷衍了幾句。
    “她的身姿動作不像一個久居深閨的小姐。”洛秋水回答。
    “那像什麽?”裴心悠追問,她沒有看到當時的場景,而就算看到了,她一個完全不會武術的女子怎麽又能一下子看明白?
    “像是個略通武藝的人。”洛秋水解釋的極其簡單,而且她的解釋也並不是實際情況。
    可是這樣說有這樣說的好處,不僅滿足了洛秋水不願意和裴心悠透露更多的心理,而且還滿足了裴心悠想要知道的心理。
    一舉兩得,洛秋水何樂而不為?
    “這樣啊……”裴心悠聞言,果然沒有質疑洛秋水,隻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她之前有修過武藝嗎?”洛秋水想要轉移裴心悠的注意力,所以就隨口問了她一個問題。
    “應該……沒有吧。”裴心悠用的也是跟不確定的語氣。
    都說了裴雪兮雖然是嫡女,但是她還是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樣,都是自小都單獨住在屋子裏。
    裴雪兮從前在裴府裏過的就是誰也不願意搭理她,誰都能在她的頭頂踩一腳的生活。
    就好像那些人才是這個府邸裏地位更高的人,而裴雪兮隻是一個地位低下的侍女一樣。
    沒有人會去在意一個在府裏可有可無的擺設最近在做什麽,裴心悠也不例外。
    所以裴心悠也不知道裴雪兮到底有沒有練過武術。
    “練了沒練又有什麽區別?”裴心悠不甚明白洛秋水的意思。
    她把這件事情想的很簡單,她覺得就算裴雪兮身體裏的人已經是別人了,那又怎樣?
    難道洛秋水還會對付不了嗎?
    所以裴心悠完全就無法體會現在洛秋水的心情,也不明白為什麽洛秋水會那麽在意這些問題。
    “覺得怎麽樣?疼就說出來。”在鳳梟和裴雪兮那邊,鳳梟已經給裴雪兮溫柔的上好了藥膏。
    裴雪兮搖了搖頭,這種藥膏塗抹在手上讓裴雪兮覺得手上涼涼的,很快就沒有剛才那樣灼燒的感覺了。
    “真的嗎?可不要逞強騙我啊。”鳳梟把藥膏交給身邊的下人,然後又吩咐了一句:“下去吧。”
    那兩個丫鬟答應了一聲,然後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現在隻剩下鳳梟和裴雪兮兩個人,裴雪兮果然鬆了一口氣。
    在有人的時候,她還是害怕被別人看到自己和鳳梟相處的場麵的,倒不是因為她不想,而是不敢,也不願意。
    她總是覺得,如果自己和鳳梟在一些方麵不注意收斂,將來別人一定會因為她無意做的某件事情就以牙還牙。
    可是鳳梟才不會避諱這些事情,他巴不得別人看見她和裴雪兮兩個人的恩愛,他就是毛讓人羨慕嫉妒。
    他們想要報複那又怎樣?要是比手段,他們之中還有人能夠贏的過他鳳梟嗎?
    “這樣的小事,我也沒必要騙你啊。”裴雪兮任由鳳梟摟著。
    “那你的意思是說,大事就可以騙我了?”鳳梟看著裴雪兮的臉,假裝認真的問。
    “……不是。”裴雪兮現在是沒有體會到和鳳梟在一起的好處。
    “嗯。”鳳梟輕輕的答應了一聲,然後似是十分愛憐的輕啄了一口裴雪兮的臉頰。
    “剛才秋水的事情……我代她向你道歉。”鳳梟的聲音柔柔,讓裴雪兮不自覺的沉溺進去。
    雖然他現在是在幫著洛秋水和自己道歉,但是裴雪兮還是沒有辦法抗拒這樣的鳳梟。
    “沒事,隻是一個意外而已。”裴雪兮解釋說。
    隻有裴雪兮自己知道,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都隻是自己為了栽贓嫁禍洛秋水所做的。
    她現在非常明顯的就能感覺到鳳梟心中的愧疚,還有他對自己的憐惜。
    “你真的覺得那是個意外嗎?”鳳梟頓了一會,突然問裴雪兮。
    裴雪兮不明白他的意思,因為這時候的裴雪兮還沒有意識到,鳳梟已經開始慢慢的對洛秋水的為人產生懷疑了。
    她以為剛才鳳梟對洛秋水冷淡的態度是因為自己受傷了,卻沒想到,鳳梟其實是在懷疑這件事情是洛秋水故意為之的。
    “怎麽這樣問?”裴雪兮繼續維護著自己賢惠知性的形象。
    “我看她做賊心虛的那個樣子,明顯這兩天都是在做戲。”鳳梟眼神裏透露出來的完全不是之前對洛秋水的關心。
    在某些方麵,洛秋水是很有覺悟的,比如鳳梟的確很厭惡別人的欺騙。
    “我現在都要開始懷疑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確有其事了。”鳳梟繼續說著。
    在他身邊的裴雪兮都能感覺得到,從鳳梟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
    “比如中毒生病那些的,我看都是演出來的吧。”鳳梟眯了眯眼睛,看起來像是在回憶以前和洛秋水相處的那些細節。
    有了今天的事情,在鳳梟心裏,洛秋水以前的一切都開始變的可疑了起來。
    “你別這樣說,那些事情你也沒有證據能說她是假的,而且每次都有郎中來診斷過。”
    裴雪兮假裝好意的提醒他,也是假裝在位洛秋水說話。
    “難道她那麽大一個人還不知道怎麽收買那些郎中?”鳳梟反問。
    “就算是假的,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啊,再說,那些事情也無傷大雅……”裴雪兮繼續為洛秋水辯解。
    “好了,她這樣可是在傷害你你知道不知道?”鳳梟對裴雪兮現在幫洛秋水說話的這個態度有些生氣。
    “可是……”裴雪兮說到。
    “沒什麽可是的,我認定的事情我不會改的,你也別為她說什麽了。”鳳梟又說。
    “鳳梟,你有時候就是這樣,太一根筋了。”裴雪兮像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就乖順的躺到了鳳梟的懷裏。
    “我是為你好。”鳳梟拍了拍裴雪兮的後背。
    “鳳梟,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裴雪兮在鳳梟的懷裏靠了一會,然後突然說到。
    “什麽事情?”鳳梟滿眼溫柔的看著裴雪兮,他一直都格外珍惜和裴雪兮相處的日子。
    “不如我們給秋水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吧?”裴雪兮試探性的問到,這次的問題她心裏沒有底,她完全不知道鳳梟會有什麽態度。
    所以她這樣鬥膽提問,簡直就像是在博弈。
    “怎麽突然提這個?她也不一定願意啊。”鳳梟眼裏顯然有錯愕。
    “你想啊,她現在待字閨中,自然很多道理是想不明白的。”裴雪兮看到鳳梟的態度並不是不能商量,所以就開始勸他。
    “等到她嫁了人,為人妻為人母了,有些道理自然就能想明白了。”裴雪兮解釋著。
    “這樣一說,也的確有這個道理。”鳳梟若有所思的點頭回答。
    “那我們就好好的給她物色一戶好人家,嗯?”鳳梟看來是接受了裴雪兮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