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第七天——熱身結束,裁決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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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利亞先生。”南丁格爾快步走上前,皺著眉頭拉住了準備離開的法利亞說道,“能在這之前稍微聽我說一句話嗎?”
法利亞看著南丁格爾,開口說道:“南丁格爾小姐,請說。”
南丁格爾指了指法利亞口袋中的手術刀說道:“關於那把手術刀的事情,我找到了那幾個偷走了它的囚犯。”
“真的嗎?結果如何。”法利亞頓時有些驚喜的問道。
南丁格爾皺起了眉頭,看著法利亞說道:“算是有些收獲……不過,該怎麽說呢。”
“怎麽了?”法利亞看著南丁格爾,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那些囚犯的確承認了他們偷走了那把手術刀,但是有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們在後來就把這把手術刀丟到了。”
“丟掉了?”
“正是如此。”南丁格爾點了點頭,“並非是被警衛檢查時丟掉,而是在他們走出停屍房之後突然被人襲擊失去了意識,而他們每人一把手術刀也都消失不見了。”
“他們知道是被誰襲擊的嗎?”法利亞開口問道。
“他們沒有看見,行動的人速度實在是太快,而且手法也相當專業,在一瞬間把三個人全部打暈。”南丁格爾看著法利亞說道,“隻不過,其中有一個人卻告訴了我,他似乎看到那個人穿著棕色的皮鞋,以及……身上散發著醫務室酒精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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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利亞走向了裁判室,在那裏,他看到了現在尚且活著的所有人。
“準備好了嗎?莫裏亞蒂閣下。”就在這時,海莫爾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隻見推著自己眼鏡的青年露出了通常男人都會有的平凡笑容,開口說道,“真的很期待我們接下來的交鋒呢,不知道您究竟有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呢?”
沒有等法利亞回複,海莫爾就繼續說道:“不過,也不要緊,畢竟當我們走進這個大門的那一刻,就隻有兩種結局等待著我們——要麽走出一群勝利者,留下一群失敗者。”
法利亞看著海莫爾說道:“也就是說,即便留下的失敗者中,會有你的存在,你也完全不會後悔嗎?”
“當然,因為被自己幫助人的那個人【凶手】走向勝利,某種意義上不也是樂趣嗎?”海莫爾笑著,輕輕地把自己的嘴貼向法利亞的耳根說道,“而且,這也是我相信你擁有著能夠發現一切真相的眼睛啊,莫裏亞蒂先生。”
“唔……所以,現在到底是什麽狀況啊……”就在這時,一個極為陰鬱的聲音傳了過來,悲觀少年司空蜃顫抖著走過來,看著法利亞說道,“為什麽又會有死者出現啊!”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法利亞無奈的笑了起來,看著司空蜃說道,“但是,我希望我能夠發現真正的凶手,所以,如果您有什麽線索的話,能否在接下來告訴我什麽重要的信息嗎?”
“咕唔……我可沒有什麽能告訴你的,嘁。”司空蜃有些無奈而陰沉地看了法利亞一眼,非常幹脆的回絕了法利亞。
而就在這時,法利亞看向了一個抱著自己手臂,麵色憂鬱的美麗女*******莉奧小姐,你沒事吧。”法利亞看著愛莉奧,開口問道。
愛莉奧似乎由於被其他人突然向自己搭話而嚇了一跳,但緊跟著看見是法利亞之後,露出了一抹輕鬆的表情,有些傷感的看著法利亞說道:“貴安,法利亞先生,似乎……又有殺人案了呢,法利亞先生。”
“這都已經過去好幾章了,你這話說的有些晚了,愛莉奧小姐。”法利亞無奈地聳了聳肩說道。
愛莉奧稍微愣了一下,接著開口說道:“法利亞閣下,總喜歡說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呢。”
但她緊跟著露出了傷感的神情:“不知道這一次……究竟會有誰死去呢?”
“但是,如果是這一次的凶手的話,我相信他的死絕非無辜,而是罪有應得。”法利亞看著愛莉奧,從這個美麗女人的身上傳來了淡淡的清香,這讓他想到了淡雅蘭花一般的味道。
“但是,這一次究竟是誰殺了茉雫小姐。”就在這時,站在愛莉奧旁邊的伊可夫沉重的開口說道,“究竟是誰做了這麽過分的事情……”
他微微攥緊了拳頭,這個俄羅斯漢子似乎喝了點酒,身上散發著一點酒氣。
“你喝酒了嗎?伊可夫先生。”
“啊,是啊。”伊可夫露出了一抹有些醉意的笑容說道,“有些時候,喝酒能夠讓我稍微提一點精神和膽氣,當年在特種部隊幹活的時候就是這麽做的。”
對於俄羅斯人來說,幹活的時候喝一點酒的確算是日常,偉大的衛國戰爭裏也提到過一本日記,在斯大林格勒戰役的時候,所有物資通過空投,但由於降落傘不足,所以許多物資都是直接扔下來,可唯獨伏特加是必須用降落傘來空投。
所以酒對於俄國人來說應該說是生活中的一部分。
這也正是那句名言流傳甚廣的原因:
——嘿!同誌,伏特加!
——謝謝!噸噸噸!
所以對於伊可夫的話,法利亞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說什麽,他看出來伊可夫的心情不是太好,可能是因為茉雫的死,而感到一絲哀傷吧。
而就在這時,丘山日辰和新來的三個新人則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陣仗。
即便丘山日辰已經經曆了一次裁決,然而他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去適應這個事情。
“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就是要通過各位的辯論,來判斷出誰才是犯人嗎?”毛玉林看著法利亞,開口說道,“感覺很像某個超高校遊戲啊。”
“嗯,不過居然要找出真正的凶手進行裁決,要麽就是所有人和被害者一起陪葬,還真是非常野蠻的規則啊。”梅根皺著眉頭,露出了笑容說道。
“唔……不能……大家一起好好談一談嗎?讓凶手自己出來自首之類的……”王毅哭喪著臉說道,這個人的確非常緊張,畢竟他這一輩子恐怕都很難經曆過這種生死時刻吧。
其他人聽著這個少年的言論,都無奈的苦笑起來,紛紛搖了搖頭。
而就在這一瞬間,伴隨著鐵門傳來的轟然巨響,房門硬生生地被打開,而也正是這個時候,也正式預示了。
——第二次裁決,終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