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第九天——裁決時刻:猜忌與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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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帕拉塞爾蘇斯的證言,法利亞再一次低頭沉思了起來,就在這時,愛莉奧看著法利亞,開口問道:“法利亞小哥,你的意思難不成是……梅根小姐是被注射了什麽藥物嗎?”
法利亞點了點頭:“沒錯,這是我在懷疑的地方,這個藥劑本來是由Caster開發而出,在使用之後就可以抵抗各種能量傷害,不論是魔術還是其他的什麽,隻要是由純粹的能量構成的攻擊,這個藥物就會對人體起到減少傷害的作用。”
“啊,就有點像各類RPG遊戲裏都會出現的抗性藥水啊。”丘山日辰應該是經常接觸這類領域,立刻開口說道。
聽了丘山日辰的話,法利亞也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啊哈哈哈,真巧,其實我第一反應也是這個來著。”
接著,他微微咳嗽了一下,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繼續說道:“但是這個藥水實際上是開發失敗了,雖然Caster的煉金技術無人可以企及,不過對於這種藥水,他還是需要經曆幾次失敗才可以,我說的沒錯吧。”
“正是如此,畢竟這個隻是初級階段,還有待後續的調整。”帕拉塞爾蘇斯微笑著點了點頭,看著眼前的眾人說道。
“先等一下,我們想知道副作用的具體內容,能不能先和我們說一說,再開始您的自我吹捧呢?”就在這時,海莫爾抬手打斷了帕拉塞爾蘇斯,冷著一張臉說道。
“好吧,其實並不是太難理解,就如同剛剛法利亞閣下詢問我的那樣,這個藥水有著很嚴重的瑕疵,已經到了它的實際效果和我的目的背道而馳的程度。”帕拉塞爾蘇斯的眼睛微微向下移了一下,似乎在為自己的失敗而感到一絲失落。
“我原本的目的是為了製作出能夠讓人在一定程度上對能量攻擊進行免疫,但是等到開發出來之後才發現,藥水的實際效果卻是在人體的神經係統上做了手腳,通過麻痹整個神經係統來讓人在受到攻擊時不會產生任何感覺……”
“但是實際上,這並非免疫,僅僅隻是弱化了自己的感官,就好像鴕鳥一般將腦袋埋進沙子裏,就認為自己可以躲避追殺一樣,這種自欺欺人的效果嗎?”海莫爾的眼鏡上反射出了一道光芒,凝視著帕拉塞爾蘇斯。
後者點了點頭,略微有些苦笑著說道:“正是如此,弱化了神經係統的作用,但實際上遭受到的攻擊依然會沒有任何抵抗的對人體進行破壞,如果是足以致死的攻擊,那麽人依舊會毫無疑問的死亡,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被這個藥劑影響的人,在死去的時候不會像其他人那樣痛苦吧。”
聽到這裏,愛莉奧他們也垂下了頭,經過帕拉塞爾蘇斯的回答,殺死梅根小姐的主要凶器似乎已然確定,剩下要做的,似乎就隻有確定一個真正的凶手了。
“所以,凶手究竟會是誰呢?”愛莉奧看著在座的所有人,開口問道,“能夠知道有這樣一個藥劑,還能夠在深夜將梅根小姐約到那種偏僻的地方的男性,在座有誰會符合這個條件嗎?”
丘山日辰和司空蜃幾乎在同一時間微退了一小步,表達了自己的無辜,想來也是,一個恐怕這輩子沒怎麽和女**談的肥宅,另一個則是一臉死人臉的自閉症,不管是誰都很難和周圍人打成一片吧。
“那麽就是岩窟王先生、海莫爾先生以及……法利亞小哥了?”愛莉奧看著法利亞,略微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
“現在這種情況,似乎也隻能把我列為嫌疑人之一了啊。”法利亞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開口說道。
“且慢,我有一個問題。”就在這時,海莫爾突然抬起了手,看著法利亞說道,“Mr.莫裏亞蒂,我來問你,PassionLip小姐有明確的說過那個男性的聲音究竟有什麽特征嗎?”
“我嚐試著去問過,隻不過那孩子似乎很害羞,而且當時並沒有聽得太清,隻能知道她聽到了一個男性的聲音。”
“哼,既然是這麽模糊的答案……”海莫爾聽了法利亞的回答,微微撇了撇嘴看向愛莉奧說道,“你也和嫌疑人脫不開幹係,Miss.愛莉奧。”
“嗯?等下,為什麽我突然又當了一次犯罪嫌疑人?”愛莉奧被海莫爾說的愣了一下,急忙開口問道。
海莫爾露出了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開口說道:“還用問嗎?你可是世界級別的怪盜,對於您來說稍微進行一下變裝、更改成男性的聲線之類的,全部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吧。”
“————————”愛莉奧短暫的沉默了一下,但接著,她便嘴角略微向上抽搐地麵對著海莫爾,用近乎顫抖的語氣開口說道,“啊,是這樣嗎?哦嗬嗬嗬嗬,的確我似乎很擅長各種變裝,聲線自然也可以多種多樣,你推理的很到位海莫爾先生。”
就在這時,愛莉奧突然瞪大了眼睛,在優雅的笑容從臉上消失的同時,額頭上爆出明顯的青筋,同時,她將雙手的中指對著海莫爾凶狠地豎了起來,極為憤怒的粗音在她的口中傳來。
“但是老娘我她Mua根本不會也絕對不可能裝成一個男人啊,你個該死的Pussy!”
“噫————————!?”
海莫爾倒是沒什麽的反應,但是一旁的丘山日辰卻被愛莉奧這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愛,愛,愛莉奧小姐……被被被什麽東西附身了嗎!?”
“啊啦,對不起,稍微有些失禮了呢。”不過,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的愛莉奧頓時恢複了一樣優雅從容的笑容,對著海莫爾有禮貌地歪了歪頭。
“哼,好啊,就算你不會裝扮成男人,但是你那種想要推卸責任的態度又是怎麽回事?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把身為嫌疑犯的可能向我們身上推吧。”
“我……我也有點這麽覺得……”丘山日辰爬起來,咽了咽口水對愛莉奧說道,“總覺得……愛莉奧小姐您一直在推卸責任……”
司空蜃沒有說話,但從他一個勁地在那裏點頭來看,他也有些認同海莫爾的推斷。
“那,那還不是因為法利亞小哥說的……”愛莉奧頓時急了,指了指法利亞,似乎想要說一句什麽。
但是法利亞卻在這時打斷了眾人的談話,他並沒有對現場的討論發表意見,而是突然看向了南丁格爾問道:“南丁格爾小姐,我想問一下,關於梅根小姐脖子上的針孔,您是怎麽看的呢?”
“怎麽看的?”南丁格爾靠著法利亞,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繼續說道,“手法幹脆利落,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把注射器極度準確地刺入了血管之中,而且再拔出後幾乎沒有什麽明顯的痕跡可言。”
說到這裏,南丁格爾作出了評價:“是一個手法極為高明的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