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1 怕你沒這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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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說他會保證明早起來,這些獨品會銷聲匿跡,我當然是相信他的能力的,所以我沒有再說什麽,抓住他的手,他衝我媚笑起來,我說:“我說過我有潔癖吧?戴維先生,你還是不要動手動腳的好。”
說完,我起身朝外走去,而身後的戴維罵了句娘,我笑眯眯的說:“這裏是你的作戰戰場,我就不住了,我今晚會帶著兄弟們住在外頭的酒店,不打擾你了。”
陳銘你……”戴維顯然被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氣的不輕,但他終究以大局為重,沒敢和我鬧僵,隻能眼睜睜看我離開。
我和小白臉他們一行人去了這邊一家叫做皇冠假日的酒店。辦好住房手續,我們去了房間。剛進去,我就立刻掏出手機給沈諾言打去了電話。
沈諾言知道我會來華夏,一接到我的電話,就問道:“這個時間你應該和那個戴維談生意才對,怎麽會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說:“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說這麽多,諾言,你幫我聯係一下楊沁月,我要知道,天京那邊究竟出了什麽事,楚家究竟出了什麽事,為什麽楚家會和戴維合作,想要幫戴維將獨品運輸到海外?”
聽到這話,沈諾言顯然也是一愣,半響才說:“你在說什麽?我沒聽錯吧?”
我有些煩躁地說:“你沒聽錯,我說的是真的,我看過他們的資料,也看過他們的整個計劃,老實說,楚家父子倆的人品我是很清楚的,他們絕對不會做這種助紂為虐的事情,所以如果他們真做了,必定會有一個原因,所以我要你立刻給我查清楚。”
沈諾言知道對我而言,楚雄風就是我的好兄弟,所以不敢怠慢,立刻說他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因為大床房被定光了,所以我們定的是雙人標準間,小白臉此時正在整理東西,見我掛了電話,他頗為擔心的問道:“名哥,那份資料您真的看了,裏頭有證據能證明他們真的答應了和戴維合作了?”
我點了點頭,沉聲道:“裏麵有一張合照,是楚雄風和戴維的合照,背麵則是楚雄風寫的字,用來表達他要和戴維合作的決心,楚雄風的筆跡我認得……”
也許是有人模仿呢?”小白臉還是有些不相信的說,“雖然我和那位楚家大少爺接觸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他對您如何,又是多麽的光明磊落,我還是看的很清楚的,所以……老實說,我是真不相信他會墮落。”
我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說:“字跡可以模仿,但是資料上關於楚家的秘密,若非他們父子倆親口告訴戴維的,戴維根本就不會知道,而且,我說要親自去一趟楚家,戴維聽了以後沒有半分慌張,而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說明他真的沒有說謊。”
更讓我在意的是,楚雄風應該和沈諾言他們的關係很好,而且一直都保持著友好聯係的,楊沁月更應該時常向沈諾言他們匯報天京那邊的情況,但是,沈諾言他們什麽都不知道。這麽一來,就產生了兩種可能……”我說到這裏,皺了皺眉,狠狠吸了一口煙,低聲說,“第一種可能就是,楊沁月和楚家串通起來,向沈諾言他們隱瞞了事實,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可能出事了。”
看著滿天大雨,我心裏越發不安起來,我一手緊緊抓著窗台,低聲說道:“究竟是哪一種可能呢?”
小白臉見我焦慮不安,給我泡了一杯安神茶,說:“名哥,您這幾天一直都在想計劃什麽的,又坐了幾天的船,累的要命,好不容易喘口氣了,就先別想這些了,喝點安神茶,泡個澡吧,我去點個外賣,讓人送來。”
我的確是有些累了,揉了揉鼻翼,我說:“好,你去吧,多點一點,喊上兄弟們一起吃。”
放心吧,忘不了兄弟們。”小白臉笑著說道,然後就點外賣去了。
我於是去衛生間泡澡去了,可能真是太累了吧,所以我直接躺在浴缸裏睡著了,直到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才醒來,用水抹了一把臉,我起身拿了浴巾裹著身體,然後就出去接電話了。
電話是沈諾言打來的,我立刻按下接聽鍵,問道:“怎麽樣了?”
沈諾言語氣有些急的說:“我沒聯係上楊沁月。”
什麽?
我的心猛地一沉,沉聲道:“楊沁月身邊不是一直都有我們的人保護著呢麽?怎麽突然就聯係不上了?”
沈諾言說:“他們說楊沁月前段時間心情不好,然後就一個人去外地旅遊了,因為楊沁月一直以來都平安無事,所以兄弟們多少有些鬆懈,也就聽了她的話,沒有再跟上她,而且,她每天都有發短信回來,讓她的秘書處理一些事情,這讓大家更沒有絲毫懷疑,知道我剛才打電話過去,發現打不通,聯係上負責保護她的人才知道這件事。陳銘,對不住,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及時和那邊聯係。”
我咬了咬牙,低聲說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何況就像你說的,楊沁月這麽久以來一直都平安無事,誰都會有所鬆懈的。隻是,既然他每天都有和她的秘書聯絡,又怎麽會聯係不上呢?難道說……”
說到這,沈諾言打斷我,說道:“會不會是那個秘書在說謊?”
我和他想的一樣,我說:“你趕緊讓人將那個秘書給抓起來,控製起來,此外,調取楊沁月當日登記的監控,和登機記錄,看看她到底有沒有登機。”
好,還有一件事我比較在意……”沈諾言吞吞吐吐的說道。
聽他的語氣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麽好消息,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壞消息,否則他根本就不會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我沉聲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說吧,不管啥消息,我都承受的住。”
沈諾言歎了口氣,說:“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除了楊沁月之外,楚雄風楚大少爺也已經很久沒在公眾麵前出現了。”
聽到這話,我頓時急了,問道:“這是什麽意思?他是消失了?出事了?還是和楊沁月一樣聲稱去了外麵旅遊了?”
都不是。”沈諾言語氣沉重地說,“我們的人有個重大發現,說是他從一個月前就一直足不出戶,然後,有人認出隔三差五去他家送外賣的男人,就是這邊新開張的喬克叔叔的外賣員。”
又是喬克叔叔?我想這事情不可能那麽巧合,所以,那個外賣員送的不是披薩,很可能是獨品。而這也就是楚雄風不願意出門見人的原因,他很可能已經染上了獨品,而且還很嚴重,已經到了戒不掉,甚至隨時可能發作的地步。
想到這,我心裏一陣慌張,楚雄風是那樣自律的人,怎麽可能會吸食獨品,甚至到了成癮的地步?越想我越是擔心,恨不得立刻飛到楚家去一探究竟。
沈諾言沉聲道:“陳名,你先別著急,這隻是我們的猜測,我相信楚雄風不會做糊塗事的。”
我煩躁的說:“我擔心他是被人害的,我明天就要去楚家,你先著重調查楊沁月的事情吧,楚家的事情,交給我親自處理。”
好。”沈諾言說道,語氣中滿是自責,說,“如果不是出了這事兒,按照咱們的計劃,現在那個戴維應該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你的人也該出手了,也許事情很快就能解決。”
我忙安慰他說:“別這麽說,計劃不如變化快,何況,這些跟你本來就沒關係,你一直都在忙我的事情,自己還有腿傷,老婆又要生了,哪裏還能兼顧那裏?你們每個人都不閑著,何況楚家那邊一直都沒問題,別說你們,就是我,一直以來對他們也都很放心,所以出了這事兒,怪不得任何人。”
沈諾言嗯了一聲,說:“我就怕你胡思亂想,其他的倒是沒什麽。”
想什麽啊,想也沒用,現在要做的事是解決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那個幕後黑手將楚家牽扯進來。不僅因為楚家跟我的關係匪淺,更因為楚家和我,和你們都有牽扯,我想那個幕後黑手之所以盯上楚家,除了是真的看上了楚家的渠道和關係網之外,一定還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他想讓你們都和他成為一條船上的螞蚱。”
沈諾言沉默片刻,沉聲道:“你說的不錯,誰都知道,我們的生意雖然越做越大,在華夏已經首屈一指,但是上頭一直不看好我們,因為我們和你有關係,而他們一直對你都有偏見,所以如果我們真的和那個幕後黑手扯上關係,上頭會怎麽對我們,真不好說。”
我苦笑著說:“是啊,我可不指望那些人會大發善心,所以我才如此緊張。楚家這事兒,不能讓上頭知道,必須得我默默處理了才行。”
沈諾言說:“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那你仔細想想該怎麽辦,也要注意好好休息。”
我點了點頭說:“好,那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
掛了電話,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口,吐出一圈煙霧,隻是煩惱卻不能被吐出去。我望著外頭的蒼茫大雨,想起了楚家,怎麽都想不明白,楚家是怎麽讓那群家夥有機可趁,趁虛而入的。
小白臉這時回來了,晃了晃手裏的餐盒,說:“名哥,吃點東西吧。”
我點了點頭,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吃完飯以後倒頭就睡,現在的我,腦子昏昏沉沉的,想東西也沒用,我現在最需要的是一顆清醒的頭腦,讓我好在明天的危機中保持著最佳的思考能力。
第二天起來以後,外麵的雨小了許多,天卻依然黑沉黑沉的,抬頭一看,烏雲密布,好似黑雲壓城,感覺這輕輕拍打在窗戶上的細雨,隨時就會變成瓢潑暴雨。
不知道是因為這天氣,還是因為心裏的事兒,心裏總有一股煩躁抹不去。
我穿上衣服,煩躁的扯了扯領結,去陽台上吹了吹風,點了根煙,這才緩過神來,舒服了許多。
去餐廳吃過早飯以後,我就接到了戴維的電話,通知我出發,於是,我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天京。
到天京的時候才剛下午兩點多,戴維說他楚家的人給我們準備好了飯菜,於是,我們立刻前往楚家。
車子最終停在了我熟悉的路上,楚家老宅一如以前那般,在初來的春天裏,在嫩芽新發的綠樹叢中,如一副靜默的山水畫一般佇立在那裏。
我下了車,和戴維並排拾級而上,戴維心情大好,說道:“這裏不錯吧?”
我淡淡道:“不錯。”
山頂老宅的大門突然開了,像是將塵封的往事也都打開了,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從裏頭走出來,站在細碎的陽光中,板著臉站在那裏,望著我們,不像是在歡迎客人,反而像是在等待不速之客的到來。
來人正是楚家家主楚玉奇。
而楚玉奇的身邊除了管家就沒有別人了。這讓我更肯定了楚雄風已經出事的猜測。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越來越清晰,我看到楚玉奇的眉頭緊緊皺著,一雙眼睛裏也透著陰鬱。
見我看著楚玉奇,戴維笑眯眯的說:“這位就是楚家的掌門人楚玉奇楚先生,怎麽樣?”
我收回目光,淡淡道:“看上去是個做事靠譜的人,不過我不喜歡他的眼神,心不甘情不願的。”
說到這裏,我衝戴維笑了笑,譏誚的問道:“你確定他們真的想和你合作?我可不希望我們的事情被搞砸了不說,你我還為此惹了一身騷。”
戴維一聽這話,不滿的看了楚玉奇一眼,跟我說:“你放心吧,他就是不情願,他也不敢違背我的意思。”
哦?這麽自信?你不會是在吹牛逼吧?”我繼續皮笑肉不笑的說。
戴維最受不了我這副瞧不上他的態度了,為了證明自己的厲害,他立刻說道:“哼,他兒子的小命在我的掌握之中,他是絕對不敢違背我的意思的。”
我心裏“咯噔”一聲,尋思果然,戴維對楚雄風出手了。
而不知道我在套他話的戴維繼續說道:“這個楚玉奇視兒子如命,根本就不敢忤逆我。”
我淡淡道:“你把他兒子抓起來了?那倒是有點手段。”
他不屑地說:“切,抓起來算什麽好手段,這控製別人,最厲害的手段是遠程遙控。知道什麽是遠程遙控嗎?就是你不抓他,但是也能掌握住他的生死,讓他什麽都聽你的。這個楚玉奇的兒子楚雄風,一直都住在楚家,但是他爹就是得聽我的,因為啊,他染上了獨品,天京這邊隻有我的人有獨品,而且,他的孩子還在我的人的肚子裏。你說,他們父子倆不得任由我擺布?”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和戴維已經來到了楚玉奇的跟前,看著楚玉奇,時隔一年多不見,他看上去好像蒼老了十歲,我想楚雄風的事情一定深刻打擊到了他。
在我看楚玉奇的時候,他也正在打量著我,我衝他點了點頭,換來的是他的冷眼,他說:“兩位,裏麵請吧。”
戴維顯然對儲預期的態度很不滿意,皺眉冷笑著說:“楚老頭,你對我們意見很大啊,怎麽?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了?”
楚玉奇緊緊攥了攥拳頭,突然彎腰,恭恭敬敬的說:“兩位,楚某歡迎你們的到來,我無意要對你們不敬,隻是……隻是我兒子今天情況不太好,所以我這心裏特別煩躁擔心,也就怠慢了二位。”
聽到楚雄風今天情況不好,我頓時心急無比,偏偏戴維在旁邊,我也不能詢問情況,隻能幹等著戴維說話。
戴維聽到楚雄風狀態不佳,頓時樂了,一邊朝裏頭走一邊問道:“哎呀,你的好兒子又怎麽了?我不是又讓人,隔三差五的給他送獨品過來嗎?”
我跟著戴維進去,發現院子比之前蕭條了很多,雖然幹淨也依然幹淨,但總覺得少了幾分生氣,就連那花那樹都像要枯了一般。
不用說也知道,因為楚雄風出了事,楚家上下估計都沒有了精神氣,畢竟楚家院子裏的人,全都是和他們親如一家的人,那些下人都已經在這老宅裏呆了幾十年了,而楚玉奇父子倆素來寬厚,所以他們的感情都很深,楚雄風這個少爺如今出了事,就像是他們自己的孩子出了事一般。
踏進門以後,我敏銳的嗅到空氣中飄著一股子血腥味,不由朝著味道的方向望去,結果就看到不遠處的地上有好幾攤血跡,也就是在這時候,有人拎了桶和拖把過來清洗,戴維也看到了這灘血跡,問道:“喲,這是怎麽了?該不會是你的好兒子吸獨以後,產生了幻覺,砍人了吧?”
我頓時看向楚玉奇,隻見他的臉白了白,頓時意識到戴維肯定猜對了,心裏一陣無奈和擔憂,尋思楚雄風一向善良,要是等他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砍傷了自己的人,還不得難過死?
戴維則幸災樂禍的拍著手,說道:“哎喲,還真給我猜對了啊,不過沒事兒,那隻是正常反應而已,以後等他吸獨了,你們就離他遠一點嘛,或者把他給綁起來,省的他發起瘋來,連自己都殺。“
說完,他就大笑起來,看著他這賤兮兮的樣子,我真想一巴掌把他打到京城去。
我強忍下怒氣,看向楚玉奇,此時他一臉的痛心疾首,眼眶都紅了,他很努力的克製住自己的情緒,說道:“多謝喬治先生的關係,二位,咱們走吧,等下飯菜該冷了。”
戴維這才停止對楚玉奇的冷嘲熱諷,跟著他去了餐廳。
到了餐廳,楚玉奇招呼我們坐下,同時說道:“這位就是陳銘先生吧,剛才一直都沒來得及和您打招呼,真是怠慢了。”
我淡淡道:“我並不在乎什麽繁文縟節,楚先生不用在意。”
楚玉奇笑了笑,隻是笑容很勉強,他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說:“我曾經認識一位忘年之交,和您的名字相同。”
你說的那個人的名,是‘名字’的名吧?”我問道。
楚玉奇點了點頭,說:“您聽過?”
我淡淡道:“執行死刑的那天,咱倆是一起的,他死了,我逃了,再後來,我去了無敵帝國,見到了一個自稱是他孿生哥哥的人,再多的信息我就不知道了。”
楚玉奇像是想起了我,眼神中透著悲傷和惋惜,他說:“那是個很好的孩子,無論在什麽樣的環境下,都始終能保持著自己的一顆善心,不會因為這個世界對他的殘酷,而變得麻木不仁,隻可惜……老天爺對他不公平,他年紀輕輕的就這麽沒了,大好的人生和年華,葬送在了那些所謂的正義之士手中。”
他剛說完,戴維就冷冷地說道:“你還懷念那個狗東西呢?”
狗東西?
我攥緊了手裏的筷子,看到楚玉奇憤怒的望向戴維,戴維冷笑著望著他說:“你別忘了你現在是誰的人,又在做什麽,你好像已經沒有資格懷念你口中這位好人了。嗬嗬嗬……何況,那個狗東西害得我們組織那麽慘,有今天這樣的結局,是他活該。我告訴你,不光他要死,就連他的那些兄弟們也別想好過,哼,這就是和我們組織作對的下場!至於你,你隻要乖乖聽話,楚家或許還能躲過一劫。”
聽到這話,一股火氣從我的心頭竄起,這個垃圾,他果然要對沈諾言他們動手,隻是,他恐怕沒那個機會了!
我冷笑著望著戴維,說道:“你們組織有這麽了不起嗎?”
戴維沒想太多,還以為我隻是單純看不上他這麽拽,他一把摟住我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陳銘,你別以為我是在吹牛,那是你不直到咱們組織有多大的能耐。”
我嗬嗬了一聲,楚玉奇說:“兩位趕緊吃東西吧,不然飯菜涼了。”
我拿起筷子,說:“我先吃了,有什麽事,吃完以後再說。”
戴維說他也有些餓了,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隻是他很顯然並不願意就這麽放過楚玉奇,一邊吃飯一邊笑眯眯的說:“楚老頭,你兒子怎麽樣了啊?這反應過了以後,就讓他過來見見客人吧,不然多沒禮貌啊?”
楚玉奇一聽這話,臉色難看起來,說:“我兒子還有點不舒服……”
那就再休息一會兒,如果我們吃完了,他還不出來,我可保不準我會做出什麽事來。我看你們家的仆人也挺多的,殺那麽一兩個,給你減輕減輕負擔,你應該沒意見吧!”戴維說道,眼睛裏冒著精光。
楚玉奇聞之色變,無奈的說:“我這就去看看雄風……”
說完他就急匆匆的走了,而戴維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我心裏罵了句畜生,自顧吃著自己的飯,戴維見我沒反應,說道:“你怎麽不笑啊,你不覺得,楚玉奇這老頭無可奈何的樣子很好玩嗎?你想想,堂堂的楚家家主,連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活得像一隻老鼠,可不可憐?”
我冷漠的說:“他可不可憐關我屁事,他隻要能讓我賺到錢就成。”
戴維哈哈大笑起來,說:“你放心吧,楚玉奇保準會讓你我的腰包賺得鼓鼓的。”
我冷笑著喝了一口酒,尋思就怕你沒這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