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是天下第一的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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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的吃過一餐後,惠裏奈還給水野空打包了一頓飯,是明早的早飯,水野空的家庭狀況她已經聽海部紗說過。在不觸及年輕人的自尊心下,這是她力所能及的幫助。

    提著惠理奈給他打包的明天早飯,水野空一路跑著回家已經快到了十點半了,足立區不是徹夜燈火通明的東京繁華中心,各家各戶已經關好了門窗熄滅了燈泡。

    藝高人膽大,有忍術傍身的水野空也不害怕角落裏突然衝出幾個足立特產的青皮混混。

    這一段奔跑水野空沒有使用醫療忍術作弊,他扶著膝蓋喘了口氣,水野空噔噔噔的爬上了三樓,不過在樓梯口處他卻停了下來,不是他不想走,是前麵有人。

    隻見一個女人和一個……和尚?

    的確是個和尚,留著光頭,身上還穿著和尚的衣服,而旁邊的女人水野空也認識,是鄰居佐田夫人。

    一個一直低眉順眼的女人,長得還不錯,就是身形十分消瘦,形容枯槁,破壞了整體的美感,無論碰到誰都是低頭微笑,話不多說,身上自帶著濃重的陰鬱氣質。

    和海部紗的卑微不同,佐田夫人的陰鬱是由內而外,而且還摻雜著難言的絕望,兩個住戶間沒有說過幾句話,見麵也是點頭致意,水野空對佐田夫人的了解也就隻有單身、帶著一個上國中的女兒而已。

    家庭狀況也是很淒慘,話又說回來了,住在足立區,而且還租的是最逼仄狹小的出租屋,又有幾個沒有自己的悲慘故事呢。

    領著一個和尚回家,而且還是大晚上十點半……日本和尚的肉食妻帶蓄發禁令早在明治時期就已經解禁,也就是說和尚可以大口吃肉娶媳婦,全世界和尚中的另類。

    對於佐田夫人與和尚之間的事情,水野空也沒有立場去說些什麽。

    單身女人願意,和尚也沒有違法。你情我願的事情,輪不到他來反對。

    水野空就在拐角處等了等,一直等到兩個人走進房間關上門發出嘭的響聲,他才從拐角處走出來。

    他提著打包盒走著,走廊裏傳出了細微的嗦嗦聲,憑借聲音判斷,是在走廊的另一處樓梯。

    一個人影坐在小板凳上,她也聽到了聲音看向了水野空。

    是佐田夫人的女兒,佐田真依。

    水野空尷尬的停了下來,

    這還真是尷尬,女兒的媽媽剛剛跟個和尚走進了屋裏,自己後腳跟就跟了過來,要說沒看見那純屬瞎講,早知如此,還不如等一下再上樓了。

    “這麽晚了……有點冷……”水野空一時間也不知說什麽來補救這尷尬的場麵。

    現在的時節是初春,冬天的尾巴剛剛過去,還是有點冷的。

    “你是說冷了我就回屋裏去?看著那個女人和禿頭在一起齷齪?”

    佐田真依的話跟吃了槍藥一樣,水野空想要吐槽,但考慮到那樣的事情被撞見了,誰心裏都不舒服。

    換位思考,換作他是佐田真依,情緒會更加劇烈。

    “要是冷的話,可以來我屋裏坐一會。”

    “不用。”

    佐田真依完全沒有島國人的表麵功夫,嘴裏全是不耐煩的冰冷。

    “那晚安。”最後客氣了一聲,水野空打開門,脫掉鞋子,把打包的飯菜放到桌子上。

    他也不想再看到佐田的臭臉,連客套都不會,佐田真依這也未免太不島國了。

    脫掉衣服,雙腳擔在床沿上,水野空慢慢的做起了俯臥撐。

    為了慶祝體術和劍術的進步,今天就比昨天再添加一百個俯臥撐吧!

    也就是有醫療忍術緩解著肌肉的酸痛,水野空才能完成這非人的俯臥撐鍛煉量,但就是這樣的加持之下,在做了幾百個之後水野空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不是身體堅持不下去,而是這出租屋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而佐田夫人的此時的聲音也和往常的慢聲細語截然相反。聲聲入耳,難以忍受。

    這誰頂得住啊!

    他忍不了了,衝完澡後躺在床上也睡不著,於是幹脆穿上衣服,也搬了個小板凳到了走廊上。

    佐田真依依然坐在那裏,她看著窗外的城市,隻有零星幾戶還亮著光,宛如一個黑暗的死氣世界。

    她瞥了眼搬著板凳出來的水野空,沒有說話。

    水野空笑了笑,搬著凳子坐在那裏,手中拿著一卷試卷。在心情複雜的做完了一張數學試卷後,水野空把試卷卷起來握在手中,就像握著一把劍。

    火影中的劍術流派其實認真觀察一下有不少,比如木葉的木葉流劍術,自創木葉流劍術—柳的古介與擅長三日月之舞的月光疾風都是木葉劍術的代表人物,而鐵之國就更不用說了。

    lv2的劍術比之lv1並沒有天翻地覆的變化,水野空的腦中也沒有自行領悟那些逆天的劍術,但一些火影中劍術流派的基本技能卻刻在他的記憶力。

    試卷一揮一舞間都在釋放著那些劍術的招式。

    火影世界雖然是忍術大行其道,劍術不受重視,但比起地球來說劍術肯定更加精妙,地球劍術對抗的是同為人類的敵人,可火影劍術的敵人可是能力敵坦克大炮的非人存在。

    但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欣賞的了這精妙的劍術。

    “你是中二病嗎。”佐田真依忍不了這鄰家在自己旁邊揮舞試卷的聲音了,“你是誰?哪位古代劍聖的嫡傳人?”

    這鄰家女孩的嘴太欠了,水野空估摸著在學校裏佐田真依不是欺負別人的人,就是被別人排擠的很嚴重。

    “我這是……自創的劍術,天下第一。”

    “切。”要不是回不了屋,佐田真依早就搬著板凳走了。

    住在這裏的人果然都是神經病,鄰家的這個男生平常膽小猥瑣,今天晚上卻不懷好意的讓她到屋裏坐。是看著那個女人的樣子,以為自己也是那樣的人嗎?

    佐田真依的恨恨的在心裏想著,她恨著這棟破敗的小樓,恨著足立區,恨著周圍的一切。

    然後……

    “咕……”佐田真依恨恨的肚子發出了一聲悠長的鳴叫。

    肚子傳來的饑餓感瞬間擊敗了她的恨意。

    她僵坐在那裏,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她不敢轉頭,不敢活動視線。

    旁邊的那個鄰家猥瑣男肯定在笑,臉上肯定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不能轉頭,就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肚子餓了嗎?”

    佐田真依紅著臉擺過了頭,低著聲音說道:“不餓!一點都不餓!”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