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偷香竊玉

字數:3897   加入書籤

A+A-


    “你怎麽了?不舒服麽?臉色如此赤紅,是不是發燒了?”

    琅琊王見到寶貝女扭動腰肢兒突然哼叫了一聲,又是臉頰緋紅神態驚慌,關切的問道。

    嗬嗬,是發騷了!謝蛋兒感覺這樣偷襲一把異常刺激,那渾圓如磨盤似的肥臀十分酥軟,如一團隔夜發酵的老麵團,既黏糊柔軟又彈性十足,握在手中十分愜意,不禁躲在被窩裏偷偷發笑。

    司馬慧茹緊顰雙眉,驚慌搖頭道:“沒,沒事,或許是沒有歇息好的緣故吧!”

    琅琊王微微點頭,見她臉色果然有些憔悴,又道:“若是不舒服,就上床再歇息一下吧!”

    司馬慧茹心裏一緊,暗暗叫苦,這被窩裏還藏著一匹狼呢!怎麽能跟他一起入睡?忙道:“父王,女兒沒事的,就坐在這裏說說話就可以了!”

    說完這些,心兒竟自狂跳,我怎麽了?為何覺得這樣的被那死人偷襲一把,竟是如些莫名的愜意舒適?!原來這偷偷摸摸的感覺最是撩人!司馬慧茹不解的問自己,感覺渾身有一種說不清的暖流在激蕩。

    蛋兒知道司馬慧茹不敢反抗,更不敢離開這床榻,怕被琅琊王看見被窩裏的情況,便有些得寸進尺,又伸出手在她的香臀上肆無忌憚的揉捏起來,感覺異常愜意。

    司馬慧茹也隻好忍著,再不敢露出一絲破綻,臉色也由起初的慍怒羞澀變得十分享受,隨著他的魔爪一揉一捏微微低喘。

    琅琊王見她無事,十分不解的暼了一眼象牙床問道:“這床榻可還舒適,狐白裘是否暖和?”

    “一切都好,這狐白裘是父王贈送的稀世珍寶,相當的暖和,請父王放心!”司馬慧茹低頭應道。

    “你前年已經過了及笄之年,早該到了嫁人的時候了,還是這般不懂事,父王能放得下心麽?自古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哪裏還輪得上你一個女兒家想與不想?!”

    司馬慧茹聽他又提及婚事,撅嘴道:“可是女兒不想嫁給他,女兒想要的是戀愛自由!”

    “荒唐!”琅琊王拍了一把桌子,大聲吼道:“這般離經叛道的言語,是誰人所教?”

    也難怪他發怒,大晉朝正是禮教形成初期,他作為大晉皇室,豈能容忍女兒說出如此大逆不道傷風敗俗的話語?

    不過蛋兒卻躲在被窩裏發笑,他心裏十分有成就感,想不到自己昨夜跟司馬慧茹灌輸戀愛自由,她今日就現學現賣了,真是孺子可教,手中的動作不禁又加了一把力度,似是在暗暗鼓勵她。

    司馬慧茹當然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微微抬身,將他的手壓在屁股下麵,對著琅琊王道:“父王不必動怒,這隻不過是女兒心中所想而已,什麽倫理,什麽禮教,那都是摧殘人心罷了,自己的愛情需要自己去爭取,否則女兒會後悔一輩子。”

    琅琊王虎眼一瞪,板著臉道:“胡說,胡說,虧你還是讀過聖賢書的士族女子,與恒府聯姻,是父王一直盼望的大喜事,不但會增強我王府勢力,而且還可以聯合起來對抗謝安那老賊,必須促成這秦晉之好,婚姻大事容不得你自己做主!”

    司馬慧茹可不管那麽多,自從王妃過世之後,父王還從來沒有逆過她的意,在婚姻大事上,她自然也有自己的想法,抿著嘴道:“父王是將女兒當做政治上的籌碼麽?若是母親在世,定不會這樣!女兒也不怕告訴父王,其實女兒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嗬嗬,這小蹄子原來與人珠胎暗結啊!?難怪不肯嫁給恒升那小子!謝蛋兒聽得真切,不禁佩服她的膽氣。也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是誰?有沒有老子這麽帥,有沒有這般猥瑣的摸過她的香臀?乘著她還沒有出嫁,趕緊多占一些便宜,謝蛋兒邪惡一笑,那隻被壓著的手順勢一翻,竟自在她的臀瓣間扣了起來。

    琅琊王聽了她的話,氣的吹胡子瞪眼,站立起來吼道:“放肆,父王視你若掌上明珠,你竟然如此對我?背著父母私定終身,那是大逆不道之舉,我不管你是否有了心上人,千萬不要讓我知道他是誰,否則我必定將他五馬分屍懸掛於城樓!”

    謝蛋兒一邊聽著他們父女爭吵,一邊愜意的享受著眼前春色,那隻手越來越放肆,已經撫得司馬慧茹渾身猶如電擊,又似萬蟻吞心,實在無法再忍受,一隻小手緩緩往後挪去。

    正當謝蛋兒得意忘形之時,被她那隻輕柔的小手狠狠的按住了,鋒利的指甲緊緊卡在了肉裏,一陣刺痛傳來,讓他疼得差點就跳了出來。

    叫你摸,叫你這般無恥的羞辱我!司馬慧茹被父王逼婚,心裏原本就窩火,又被他肆無忌憚得寸進尺的笑便宜,更是惱怒,此時下手絕不會留情,五個鋒利的手指甲深陷進去蛋兒的手背裏麵,還使勁的撓了兩下,將他連皮帶肉的撓出五道血痕,心裏無比的爽快。

    謝蛋兒慌忙縮回了手,娘的,這小蹄子下手可真夠狠,感到火辣辣的痛,卻也不敢亂動,吃了這樣一個大虧,竟自憋得難受。

    琅琊王見她心不在焉,又無法再交談下去,甩下一句“五月初十必須與恒升完婚”,就背著手走了出去。

    父王剛走,司馬慧茹立馬掀開狐白裘,見那人正在被窩裏邪惡的笑著,瞪著媚眼緋紅著臉,撿起地上的狼牙棒就往他頭上砸去:“叫你摸,叫你摸,我非剁了你那鹹豬手不可!”

    蛋兒順勢一滾,縮到床尾道:“郡主休怒,你那香臀我又不是第一次摸了,何必如此動怒?你說過不對我使用狼牙棒的!”

    “你還敢說!我殺了你!”司馬慧茹越想越氣,這兩日被他占盡了便宜,這哪裏是她在折磨奴隸,分明是那奴隸在吃她的豆腐,一個低賤的奴隸不但摸了她高貴無比的香臀,還睡了她的繡床,裹了她的狐白裘,她可還是待字閨中的姑娘啊!咬牙切齒道:“剁了你的鹹豬手,你今後就再也不會欺負我了!”

    蛋兒將一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嗬嗬道:“不碰了,保證不碰你,今後你求我打你,我都不會再碰!”

    “我呸,誰會求你這低賤的奴隸了!”司馬慧茹杏眼冒火,嗬斥道:“快將你的豬手拿出來!”

    蛋兒見她眼裏泛著春波,分明是嗔癲癡怨,知道她隻是做做樣子而已,滾下床,攤開雙手道:“你可想好了,剁了這一雙手,你的幸福就沒有了!”

    “你真是壞死了,那恒升欺負我,你這死奴隸也欺負我!”司馬慧茹舉起狼牙棒,卻又不忍砸下去,咬牙道:“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沒有了你,我司馬慧茹難道還活不下去了麽?”

    謝蛋兒輕輕奪過她手中的狼牙棒,笑道:“至少沒有人給你真正的快樂,你看,我這手也被你抓成這樣了,就當扯平了!”

    扯平?這事能扯平麽?我一個王府郡主的屁股,能與你一個低賤奴隸的手背扯平?司馬慧茹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重重的跺了一腳,卻也奈他不何。

    “好了,我來問你一件事,那商品展銷會到底有何企圖?琅琊王是不是想以此來奪取天下財富?”蛋兒突然想起剛才兩人沒有說完的話題,正色問道。

    這讓司馬慧茹臉色一愣,嗬斥他道:“這是你一個奴隸可以管的事麽?你若敢再問,小心你的狗命!”

    蛋兒見她此時的臉色異常凶惡,知道她不是開玩笑,不敢再問,而是轉移話題,嘻嘻笑道:“那我可以問問你的心上人是誰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