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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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這家夥,我親自押回去,你們按照神衛大人的吩咐去疏散群眾吧。”

    單從聲音上來聽,這個被劫持的家夥很有一股‘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意味,可從他打顫的雙~腿和發白的麵色看,他距離昏迷也隻是一線之隔了。

    也不知道這個小隊長是怎麽做到,心裏怕的要命但聲音卻絲毫不顯的。

    聽到他的話,周圍本想上前救援的守衛左右互望一下,有了決定。

    張千躲在這人的身後,自他的肩膀處抬眼看去,隻見守衛們紛紛收回準備拔槍的手緩步後退。

    本想舒一口氣,卻又見這些個守衛眼神左右漂移不定,瞟向最多的地方是那些還未察覺這裏情況的巡邏人員。

    無需去多想就知道他們的打算,不在猶豫,繃緊渾身肌肉,張千雙臂一個用力,將脅迫之人抱起。

    接著,後腳跟抬起落下‘嘭’的一聲,身子宛如離弦之箭一樣像看好的巷子處飛去。

    在張千懷中的小隊長,本以為這人會挾持著自己一點點向後退去,所以未作一點準備,腦子在張千發力的那一瞬間‘嗡’的一聲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而緩緩後退的其他守衛,更是沒有準備,隨著聲音濺起得石屑灰塵還呼了離得近的一臉一身。

    紅色的血自李成細小的傷口流下,掉落在衣服和地上時,他終於反應過來。

    可剛想大聲呼叫救援,卻被身邊的人將嘴捂嘴。

    “別大聲喊,隊長還在他手上。”

    這人的手十分用力,就連手指頭都塞進了他的嘴裏。

    將手從臉上用力的拿開,啐幾口唾沫,嘴裏那股腥鹹的味道消失不少。

    李成扭頭看去,原來是自己小隊一直想升官的副隊長,他在製止了自己後,飛快的勸阻起其他人。

    那興奮的神色,好像隊長已經死了一樣。

    ‘不過現在自己也犯不著得罪與他,萬一那個歹徒把隊長弄死了,最大可能做隊長的還真是他。’

    不管這些人的小九九,這裏發生的事情真的沒人注意到麽?

    有,而且不止一個,街區雖廣可這裏之前卻是鬧市。

    群眾雖說已經被控製起來,關在兩側的店鋪之中,可玻璃卻是透明的。

    而這裏的一旁正好就是一間販賣高檔衣物的商店,裏麵少說也被關了五六十人,門口還有兩名守衛在站崗。

    可他們見到之前發生的事後,不僅沒有發出一點聲援,就連不滿的抱怨都消失了。

    原因嘛,僅僅是因為目睹了張千之前斷臂重生的本事,知道這是一名修士。

    這些守衛不敢違背張千的話,也是因為這個。

    …………

    將暈過去的守衛隨手扔在地上,抬頭望向巷子口,見沒人追來。

    又花費一些兌換點把之前因為用力過猛,拉出的傷口修複,張千控製著速度向巷子的另一側出口衝去。

    這邊的街道比之前的窄,大概隻有一半的樣子,從兩側店鋪的招牌看,應該是條小吃街,可現在的樣子也與那一側差不多。

    人全部被控製起來的大街上,隻有紅綠燈還在準守著自己的程序來回交換,卻沒有一輛車行駛。

    偶爾有行人出現,卻又被神情嚴肅的守衛端著槍逼回屋內。

    有個看模樣像是狠人的家夥還想要奮力抗爭一下,卻被五六個守衛瞄準射了好幾發麻醉。

    看這個劑量,醒來後不是殘廢也要落下個半身不遂。

    不忿的民眾們本來見有領頭羊出現,紛紛躍躍欲試起來。

    可見到他的下場後,又全部駐足不動了,就連嘴裏的叫罵聲也小了下來。

    這裏距離軍人出現的地方不算遠,如果集中精神去聽的話,還能聽到隱隱約約傳來的槍響和爆炸聲。

    張千到巷子口後,沒有貿然衝出,而是停下腳步,偷眼望了一下街區的情形,正好目睹了守衛開槍的情形。

    見那麻醉槍的威力,張千更是謹慎,抬頭看下自己房高的程度,心中有了盤算。

    因為怕發出胎發聲響,沒有用太大力氣,抓著牆壁上一些輕微凸起,幾個跳躍後再抓~住了自己的第一個目標,裝有防護欄的照明小窗。

    張千現在處的地方不算特殊,是間很大的蛋糕房,為了防地上潮氣,屋子底部墊的很高,窗戶在巷子的這一側也隻有一扇,還挺小,隻能容一個小孩子進出,距離地麵大約有三米多一些,而卻也不知道老板是怎麽想的,還裝上了防護欄。

    蛋糕房的上一間是一家名叫‘小哲工作室’的地方,在往上基本都是這些小型的公司和工作室。

    這些公司和工作室,都是統一用的中央空調,所以想利用外置的空調機箱上樓,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除去一層的蛋糕房外,上麵的樓房為了好看,都有裝飾用的玻璃窗。

    這些玻璃窗的連接處雖說沒有縫隙,可為了穩固有一層橡膠墊。

    張千就是利用這些橡膠墊,做了一次蜘蛛人,引得裏麵的人一陣陣讚歎和害怕。

    有些人還以為是節後打掃衛生,擦窗戶。

    這些人看來就是傳說中的工作狂了,連樓下發生了什麽事都不知道。

    “你來了。”

    剛剛頂著風爬上樓頂,忽然傳來的一句話,差點讓張千掉下去。

    他背著手,站在商務樓頂,寒風淩冽,將衣衫吹得獵獵作響。

    “你不該來。”

    他抬頭仰望著烏雲密布的蒼穹,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寥,好似在感歎這天下竟無敵手。

    “可你還是來了。”

    張千麵對此人此景一時間不知作何應對,隻得穩住身形楞在原地。

    “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伴隨著他的這句話,突如其來一陣颶風,刮得張千閉上了雙目。

    可下一刻,意識到不對,突然睜眼。

    那人卻已經消失在原地,連忙左右張望均不見那人身影。

    ‘難不成在身後?’

    想到此處,猛然握拳,一個橫掃,打向身後。

    拳未到,炸聲先至,可身後也是空無一物,打在了空處。

    ‘這人是誰?他要做什麽?他在哪?’

    收拳立穩,張千前走幾步,來到了那人剛剛所在之地,張望間不由思索起來。

    “額……”

    可下一刻收入眼中的畫麵讓他有些無語。

    原來,這房頂是個凹形,張千上來後正好是在一側,前麵還有個陷下去的屋頂,邊上有個梯子連接上下。

    而那人此時正一瘸一拐的像下去的樓梯跑去,回頭間,張千看到了那人的麵容。

    原來是那個被稱作驚鴻的家夥,他在剛剛下去的時候也不知是不是跌著了,看起來腿腳有些不靈活。

    “原來不是那犬牙,浪費我口水,還害我摔了一跤,可惡……”

    此人呢喃聲雖小,可順著風也飄到了張千的靈敏的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