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黑衣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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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星月,麻煩你們幫忙照看一下玲玲,我去給她做些吃的!”藍心蕊對張晨和白星月說道。
“星月,你也去幫忙一塊做飯吧,這裏有我一個人就行了!”張晨卻對白星月說道。
“那這裏就交給張晨大哥了,我去幫心蕊姐一塊做飯!”白星月看出這是張晨想要對陸夢玲說些什麽,於是對藍心蕊說道。
“這樣也好,那就麻煩你們了!”一門心思全在自己女兒身上的藍心蕊,並沒有看出張晨的目的,轉身就出了陸夢玲房間,向著廚房走去,白星月也跟了上去。
“你叫陸夢玲是嗎?”見兩女都出了房間,張晨微笑著對躺在床上的陸夢玲說道。
“,!大哥哥你是叫張晨對嗎?”陸夢玲麵對張晨有些靦腆,不像現在一般的十六歲那樣開放。
“沒錯,那我叫你小玲妹妹可以嗎?”張晨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
“張晨大哥願意怎麽叫,就怎麽叫吧。”小丫頭又一次輕輕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而且雙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一半的臉,這個小丫頭居然害羞了。
“小玲妹妹,你別害怕,我就是想問一下你發病之前都遇到什麽了?”張晨卻把陸夢玲的這個動作當成是害怕,說道。
這也是張晨想和陸夢玲談的話,畢竟陸夢玲中的是盅毒,這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張晨想知道更多的信息,這樣以後就可以防範了。
雖然張晨的一品淨化符可以恢複中了盅毒之後被破壞的身體,因為一品淨化符可以修複自身引起的損傷。
而中了盅毒之後被破壞的身體是盅毒導致身體自身發生破壞,所以可以淨化,但對於盅毒本身,一品淨化符卻無能為力。
這就像過敏,張晨的一品淨化符雖然能把過敏後的反應給淨化,但卻無法淨化掉人體內的過敏源,過敏症狀一會兒又會出現。
但是與過敏不同的是,過敏源很快就會被自神免疫係統清除,但是盅毒卻會一直留在人的體內。
而且盅毒也不止陸夢玲中的這一種,要是以後碰上了其它類型的盅毒,如果不提前防範的話,就會被打的措手不及。
“我,我也不知道!”陸夢玲搖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得上這種怪病,而且還是無緣無故的得上。
“你仔細想一想,那之前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任何奇怪的事情都可以說!”張晨聽見陸夢玲這麽說,就知道她也隻是不確定,所以張晨打算自己從陸夢玲的經曆中推測。
“這個,嗯,我們學校池塘裏養的魚都不見了,這個算嗎?”陸夢玲使勁的想了想,然後對張晨說道。
“這個應該不算什麽奇怪的事吧,有可能是你們學校的領導把這些魚都抓了!”張晨對陸夢玲想了半天,卻隻想起來這件事有些無語。
“可是我們學校的領導也說這些魚不是他們弄走的,他們還專門派人調查到底是哪個學生把魚抓走了,咳咳。”陸夢玲反駁道,有些激動,所以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說不定就是哪些學生抓走了,現在這種調皮的學生多的是!”張晨說道。
“但是調查到最後,也沒有調查出來一點線索,我們學校池塘裏養的魚可是很多的,如果要把這些魚都帶走,要費的時間可是很多的!”陸夢玲又反駁道。
“照你這麽說的話,這確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過這跟你生病應該沒有多大的關係!”張晨點了點頭,如果這麽說的話,這件事確實比較奇怪,不過張晨實在想不出來魚消失和陸夢玲的病有什麽關係。
“可是除了這件事,我就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了!對了,倒是曾經有一群很奇怪的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到我們學校裏視察,雖然穿的很正式,但是凶神惡煞的,感覺上不像是什麽好人!”陸夢玲又說道。
而聽到陸夢玲這麽說,張晨心中卻是一驚,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張晨知道有一個這麽穿著的組織。
而且對於黑衣組織來說,想要弄一個什麽局的證假裝去視察學校,完全可以做到。
“那些人都視察了什麽?”知道這些人很有可能是黑衣組織,張晨有些急迫的問道。
“教室,食堂,餐廳,還有校園裏全都視察了!”陸夢玲被張晨這急迫的樣子嚇到了,抓住被沿的手抓得更緊了,說道。
“對不起,剛剛嚇到你了!”張晨注意到陸夢玲的動作,有些抱歉的說道。
“沒,沒關係!張晨大哥,你知道那些穿黑色西裝的人嗎?”陸夢玲搖了搖頭,然後又弱弱的問張晨。
張晨還在思考為什麽黑衣組織會去視察學校的事情,而且越想眉頭皺的就越緊,讓陸夢玲誤以為張晨對她的問題生氣了。
“張晨大哥,你,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問的!”陸夢玲連忙對張晨擺了擺手,有些焦急的說道,都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啊!沒事,我沒有聽清楚你剛剛問什麽,我在想那些穿著黑色西裝的人的事。”聽到陸夢玲的話,正在思索中的張晨也知道自己把人家給嚇著了,趕緊說道。
“我剛剛在問張晨大哥你知道那些穿黑色西裝的人的事嗎?”陸夢玲聽見張晨說沒有聽見她剛剛問的什麽,於是把自己的問題又重複了一遍。
“大概知道一些吧!”張晨歎了口氣,又說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再想想還有什麽奇怪的事情嗎?”
張晨又把話題拉到了核心問題上,黑衣組織的事情可以先緩一緩,當務之急是調查盅毒的事情。
雖然這是盅毒隻是張晨的猜測,但多了解一些絕對沒什麽壞處。
“可是我真的想不起來了。”陸夢玲搖了搖頭,這已經是三個月以前的事情了,就算是成年人,不刻意去記的話,對三個月以前的事情記憶都會模糊,更何況陸夢玲隻有十六歲。
而且陸夢玲這三個月一直被病痛折磨,大腦天天處於混沌狀態,以前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估計也都忘光了。
“這樣啊,那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你媽媽和姐姐做好飯後好好補補身子!”張晨也知道這些,所以沒有逼迫陸夢玲接著想,說道。
“嗯!”陸夢玲乖巧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睡了。
這三個月,陸夢玲一直沒能睡個好覺,現在與張晨聊完,立刻就困了。
而張晨坐在床邊,眉頭緊皺,盅毒的事情,現在還是一個謎團啊。
“玲玲,醒醒。”睡夢中,陸夢玲聽到有人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一臉急切的藍心蕊。
“媽媽,怎麽了?好香啊!”剛剛睡醒的陸夢玲還沒反應過來,但是卻聞到了飄蕩在房間中的香氣。
“你真是睡迷糊了,你不是大病好轉,媽媽和姐姐給你做好吃的去了。”藍心蕊有些好笑,輕輕點了一下陸夢玲的額頭,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張晨大哥呢?”陸夢玲這才記起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又有些奇怪的說道,她記得自己睡前張晨就在旁邊坐著,可是現在卻找不到。
“你張晨大哥在客廳裏吃東西呢,你也趕緊吃點兒吧,你看你現在瘦成什麽樣了!”藍心蕊有些心疼的說道。
雖然張晨用一品淨化符讓原本骨瘦如柴的陸夢玲身上四肢豐滿了一些,但是陸夢玲還是比原來消瘦了很多。
“嗯!”陸夢玲點了點頭,她能體會到藍心蕊的擔心。
“來,媽媽喂你。”藍心蕊端著一個小瓷碗,裏麵盛著的是一碗湯,雞湯。
陸夢玲好久沒有進食,藍心蕊怕給她做些其它東西她會沒胃口,所以用早就買好的雞與一些滋補的中藥材燉了湯,專門給陸夢玲補身子。
藍心蕊先把小瓷碗放下,把陸夢玲扶起,讓她靠坐在床上。
接著藍心蕊再次端起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放在自己嘴邊輕輕吹了幾下,然後把勺子輕輕遞到陸夢玲的嘴邊。
“你慢點吃啊,怎麽跟個餓死鬼投胎似的?”張晨一臉無語的看著麵前胡吃海塞的白星月,說道。
“你別管我,我受刺激了。”白星月沒有理會張晨,十分生氣的說道。
“受刺激的人應該是我吧。”張晨非常無語。
“你怎麽受刺激了?”白星月聽到張晨這麽說,頓時停止了嘴上的動作,抬頭看著張晨,非常好奇的問道。
“那麽漂亮的心蕊姐居然已經有孩子了,你說我能不受刺激嗎?”張晨裝作痛心疾首的說道。
“滾!”白星月聽到張晨這麽說,頓時賞了張晨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人天天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麽?”白星月心中非常憤恨的想到。
“那你是因為什麽事情受刺激了?”張晨又笑嘻嘻的問白星月。
“還不是因為我,我,我要你管。”白星月差點脫口而出,不過幸好及時止住了。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裏溫馨的氣氛?”張晨嘿嘿一笑,然後說道。
“你怎麽知,不對,才不是這樣的!”白星月十分嘴硬的說道。
而隻從白星月的反應,張晨就知道他猜的是對的。
想想也是,白星月是一出生就被拋棄在孤兒院,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也許是家裏貧窮養不起,也許是想生個男孩卻生了個女孩,也有可能是其它各種各樣的原因,但總之白星月就是被遺棄了。
之前的時候,白星月在張晨身邊遇到的人,東方幽蘭這種父親是個禽獸的不用說了,絕對不會刺激到白星月。
而上官家姐妹倆母親已經去世,徐玉婷也是,杜鈺萱也是,徐峰,上官鴻和杜景旭的父愛又比較深沉,不會直接表達,也不會刺激到她。
丁璿父母雙亡,自然也不會刺激到白星月。
但是今天藍心蕊對陸夢玲的母愛就比較直接了,一開始還沒有什麽,但是當藍心蕊給陸夢玲喂飯時,站在一旁的白星月簡直受到暴擊傷害。
所以白星月悄悄走出房間,而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藍心蕊和陸夢玲根本沒有察覺。
白星月出了房間之後,就看到沒吃午飯的張晨在客廳吃飯,於是也沒吃飯的白星月也餓了,加上剛剛受到刺激,開始胡吃海塞,喝雞湯時裏麵的肉都不帶嚼的。
也幸好為了讓陸夢玲吃下去,雞肉燉的很爛,不然估計白星月要被卡死。
“來,啊——”剛剛的話說出來,白星月也知道已經被張晨猜出來了,也不再說話,悶頭往嘴裏扒拉米飯。
過了一會兒,白星月卻感覺什麽東西靠近自己,而且聽到了張晨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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