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效果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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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柳輕舞,你空也好,不空也好,無論怎麽樣,都要在我給夜夢治病的時候,呆在我的身邊。”

    “算了,我們見個麵吧。”柳輕舞說完,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說道“地址我給你發信息哈。”

    張晨直到看到柳輕舞發來的信息,都還沒想明白,柳輕舞究竟發生什麽事兒了。怎麽心情變得如此之差。

    秦佳怡一直在旁邊聽著,她倒是知道一點點柳輕舞為什麽會意興闌珊的。在張晨走之後,葉夢曾經去找過柳輕舞,究竟說了什麽,葉夢沒有公司秦佳怡。

    可秦佳怡心裏猜到,很可能是葉夢想要告訴秦佳怡,以後關於張晨的人生,那就全都讓柳輕舞負責了。

    秦佳怡想得一點兒都沒錯人。柳輕舞就是因為聽見葉夢用這種口吻告訴她這個事情,她心裏才覺得不舒服的。

    這個葉夢,難道以為她在等著張晨嗎?她哪個動作,哪個眼神告訴葉夢,她喜歡這個男人了?

    去,葉夢還用那種理所當然的眼神。這讓柳輕舞的自尊心大受打擊。

    所以,柳輕舞對葉夢,是越來越沒有好感了。至於她現在生病,病得怎麽樣,她根本就不想去理會,更不願意張晨用那麽著急和關心的語調表達對葉夢的關切。

    所以,要想柳輕舞對張晨好聲好氣地說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張晨全然不知道這些,他隻想著要趕緊見到柳輕舞,然後讓柳輕舞抽出時間來,和他一起用火石對葉夢進行治療。

    在約定的地點見到柳輕舞的時候,張晨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十分不敢相信地問道“輕舞,你這臉色,怎麽如此差?”

    “什麽?差?可能是工作太忙的緣故吧?”柳輕舞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奇怪地思忖。

    “這段時間,工作不算忙啊。”

    “我幫你切一下脈。”張晨憑直覺就知道,柳輕舞絕對不是僅僅因為工作忙的原因,臉色才這麽差的。

    柳輕舞卻一下子就縮回了握著就被的手,趕緊搖頭說道“你可別給我看什麽病。我這麽老一女人,怎麽可能沒有點問題呢?有就有吧,我才不在乎呢。”

    聽到柳輕舞這樣說,張晨趕緊停了下來,說實話,治療了這麽久,兩手也是酸軟得不行了,見輕舞說沒有效果,張晨心裏剛燃起來的喜悅馬上就沉了下去。

    “怎麽會這樣?”

    “是不是柳輕舞這種痛是其它病因引起的,碰巧被跌跤撞發引起了?”

    張太看了看手中的石頭,忽然,張晨如發現新大陸一般驚訝,冰石上若隱若現的似人輪廓與眼前的柳輕舞不是有點相象麽!

    剛才自己沒注意到,現在越看越象,活脫一個柳輕舞印在冰石上嘛,柳輕舞與張晨認真盯著冰石細看了一番,又不停地在討論,哪兒象不象自己。引得旁邊玩手遊的劉文奇也好奇地走過來參與討論、研究一番。

    三個人在一起看了半天,張晨與柳輕舞一致認為石頭上的人像與柳輕舞高度相似,唯有劉文奇說不象,柳輕舞氣乎乎地與劉文奇爭論相似的地方,誰也不知道,劉文奇為什麽偏要指鹿為馬地認為越是象輕舞的輪廓就是說不象!倆人如鬥紅了眼的公雞一般,喋喋不休地吵在一起,誰也說服不了誰。

    張晨望著柳輕舞與劉文奇這對戀人,感到好笑又無奈,象與不象有那麽重要嗎,為了一個無所謂的爭議,非要爭出來個高低麽!

    “好了,好了,你倆就別吵了好麽!”張晨終於忍不住發聲打完場,張晨盯著柳輕舞的臉又問:“頸脖還是疼痛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這種情況,治手有效,治頭頸點就沒效。”柳輕舞停止了與劉文奇的爭吵回答道。

    其實,這塊冰石與柳輕舞是極有緣份的,雖然它沒有藍月亮那麽邪乎,但正因為石的輪廓太象柳輕舞了,而治療的對象又是柳輕舞的頭麵部,所以冰石沒有釋放出能量來,治療就不見得有效果。

    如果是柳輕舞抓著冰石,與張晨一起去運用冰石、火石、玄石去為別人治病的話,奇異的石療效就非常顯著了,如果三石加上藍月亮四石合一,男女兩人各持兩石一起運功,一陰一陽,正反輪回運動,所釋放的能量就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了,這是後話,現在的張晨是無法知道的。

    所以,張晨聽到柳輕舞的回答,認為她的病更多的是心病,而不是這種外傷性的病痛。

    “好象聽別人說,付思彤的爺爺也有一塊能治病的石頭!”忽然柳輕舞崩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是真的嗎?”張晨不相信地睜大眼睛問柳輕舞。如果是付老爺子有那麽一塊石頭,他為什麽不拿出來給付思彤來治病救人呢。

    “是啥樣的石頭?你看見過嗎?”

    麵對張晨的追問,柳輕舞搖了搖頭“我也是無意中聽人說的,具體我也不知道真假。”

    “自己也不清楚的事情,瞎嚷嚷什麽,蠢女人!”劉文奇對柳輕舞罵道。

    會不會是藍月亮在付老爺子手上,張晨心裏忽地閃過這個念頭,見到柳輕舞如此回答,張晨不禁有些失望。如果是三塊石頭一起治療真的沒效果,葉夢的病能治好與否更是一個未知數。葉夢的病對於張晨來說連他自己也無法確診是什麽病了,葉夢的雙腳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浮腫,並伴有時不時的發燒、乏力,發燒一段時間後會自行消退,人也是越來越消瘦了。起初,張晨診斷是肝病,但是通過做crt、ct、dsa等檢查,均沒有發現葉夢心髒與肝髒有任何問題。凡是能做的檢查,張晨都幫做過一遍了,就是不清楚葉夢為什麽會消瘦,下肢浮腫,乏力。對於這種無法確診的病,縱是神醫也無法對症下藥啊。

    一想到葉夢病成這樣子,張晨心裏就隱隱作痛。想到這裏,張晨一臉歉意地對柳輕舞和劉文奇倆人說道“真對不起你們倆個,因為我的大意讓你受了傷,過兩天到冠華醫院來換藥吧,順便我幫你詳細檢查下,我在那上班。”並且特地加重了冠華兩個字的語氣,柳輕舞當然知道張晨在那上班,自己夢裏曾經無數次出現在那個地方,唉,眼前這個男人……

    “現在我有點急事,我要先回去了。”張晨邊說邊掏出電話,拔通了葉夢的手機,“葉子,你待在豬籠草基地等我,我現在就過去!”電話裏,傳來葉夢病懨懨的聲音“嗯,我知道了。”聽到葉夢的聲音,張晨宛如刀割般。

    容留縣是一個山區的小縣城,全縣人口不足十萬人,城區人口隻有二萬人,建在一條小河邊上,河水蜿蜒地從縣城中間流過,從北城區沿著通往城關鎮的公路直直驅車20公裏就來到了張晨的豬籠草基地,這是一個小山坳,縣通鎮公路蜿蜒從山腳下迂回盤旋至此從基地門口通過。張晨從鄉鎮巴士上跳下來,一眼就看到站在基地門口等待的葉夢,及腰的披肩發被葉夢精心地盤成一個花狀發髻附在腦後,給葉夢增添了不少精神。

    看到張晨從車上下來,葉夢一臉驚喜,眼前的這個男人自己差不多兩個月沒有看到了,急步走上來,顧不及旁人的驚異眼光,張開雙臂緊緊地抱著張晨“你終於回來了。”

    葉夢如此急切擁抱,反倒把張晨弄得不好意思,浪花滿眼笑意地望著伏在懷裏的葉夢,又看看四周,雙手摟著葉夢的腰肢,輕聲地說道“我不是回來了嗎,你還感覺到累與乏力嗎?腳還浮腫麽?!”

    葉夢把頭緊緊地頭貼在張晨的胸部,囁囁地說“還是那個樣子!”心裏思戀著的男人如此關心自己,自己就是死了也知足了,葉夢緊緊地抱著張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眼前的男人就會飛走似的。靜靜地享受著幸福,感受著來自戀人的溫暖。

    張晨望著懷裏的女人,看到葉夢對自己是如此的執著與愛戀,心裏有一絲絲苦澀她生的是什麽病呦。

    良久,張晨雙手撫摸著葉夢的腰肢對葉夢匯報地說道“我這次去參加學術研討活動,收獲非常大,在一次休息間隙登山時拾到一塊奇異的黑石頭,它與火石,冰石一樣能治療疾病,更奇怪的是它與火石、冰石放在一起會相互吸附發熱起火呢。”

    “我想這塊黑石也許會能起到藍月亮一樣的作用,得到它,我馬上就趕回來了。”頓了一下,張晨道。

    聽到張晨如此一番說話,葉夢抬起頭,仰望著張晨輕輕地說道“我的病我知道,真是辛苦了你了,你也瘦了許多。”

    張晨拿出玄石,給葉夢看了一番。倆人一邊絮絮地說話,一邊往基地的研究中心走去。待進得屋裏來,張晨迫不及待地從背包裏掏出三塊石頭,衝葉夢揚揚手“來,我們馬上試下,快點過來!”

    葉夢聽從張晨的吩咐,躺到了平時張晨平時在這裏做試驗後休息的床上。任由張晨用三塊石頭擺布自己。

    張晨把對柳輕舞、張大伯及其女兒張倩所做的治療方法一一又在葉夢身上做了一遍。躺在床上的葉夢閉著眼睛,感覺到有一股熱流隨著張晨雙手的移動而移動在自己的身上,漸漸地,葉夢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夢從沉睡中醒過來,張開美目,發現張晨站在床邊,頭上滴著汗水,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也許是治療的作用,也許是睡了一覺的原因,葉夢感覺到自己周身輕了不少。

    不管三七二十一,葉夢騰起從床上直起身子,用手一挽把張晨壓下到自己身上,對著他就是一頓狂吻。

    張晨剛停下治療,汗水都來不及擦去,猝不及防,冷不丁被葉夢一拉,重重地壓在葉夢身上。

    張晨連忙一骨碌站了起來,他努力地克製著來自身體裏的,幹咳了一聲說道“我們還是趕緊想法治病吧。”

    男人張側過身子,用右手指拔著葉夢的額頭“你感覺點樣?”

    看著張晨那關切的目光,還以偶溫柔地話語,心滿意足的葉夢,懶倦地望著張晨說道“我感覺比早先好多了,你好棒,愛死你了!”

    聽到葉夢話裏有話,張晨莞爾一笑,勾著無名指刮了刮葉夢的鼻尖“你真壞,小妖精!”倆人又是一番戲鬧。

    張晨與葉夢倆人足足在豬籠草基地呆了半個月,每天張晨一邊用火石、冰石、玄石對葉夢進行治療,一邊用豬籠草煎水熬湯讓葉夢喝。其間,柳輕舞與付思彤均打了電話追問張晨的行蹤,張晨均如實相告,幸好倆人理解張晨所作的一切,又一一安慰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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