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治療國師
字數:5765 加入書籤
付思彤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張晨可能是失蹤了的那個人,還有生的希望,難過的是二天過去了,還沒有張晨的消息。他在哪裏?這是她二三天來一直在思考著的問題。
盡管柳輕舞在一旁陪伴自己一起焦急,一起憂傷————24小時不間斷的每個電視台播報的新聞,一刻不落地在一起觀看。付思彤還是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一是他是自己高薪聘請的員工,工作業績斐然,自己付出的金錢沒有白付,二是在日常接觸中,自己與他好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心裏不想他好象每天就缺少點什麽東西似的。
對於付思彤與柳輕舞這些舉動,遠在異國的張晨是無從知道的。“他們會把自己帶到那裏?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是他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一陣刺耳的緊急刹車聲,打斷了張晨的思想。日丹跳下車,快步走到後邊來打開了車門,嘰咕了一句什麽,江南建先鑽了出來,接著翻譯出來說道“日丹說,請你下車!”
張晨好不容易下得車來,心裏暗暗道沒有男人的部落裏的女人就是凶悍,就連開車都這麽飆!
此刻,已經是日近酉時。睃巡四周,張晨發現,越野吉普車開到一個四周壘著一圈矮牆的草地上,這片草地比周圍草原足足高出有半米之多。
老老少少身著盛裝豔服的高鼻藍眼女人圍著一個大圓圈,圓圈中間地上架著一張紅色的米米榻,米米榻上橫著一個從頸到腳蓋著白布的老婦人,首領尤金葉夫根就站在一旁,而昨天擄自己的尼娜就立在尤金的身後。
原來,米米榻上的老婦是這個部落的卜師吉婭,部族每每遷徙或族裏的節日活動都要先問卜師吉婭,吉婭同意了才能行事,吉婭如這個部族的國師一般,權力不亞於首領尤金。吉婭與尼娜倆人是尤金的左右臂膀。
現在吉婭病了好幾個月,眼看就要升天了,尤金葉夫根才急急忙忙地召集族人來到祭場。但凡有人過世,全族所有人員必須到祭場唱歌載舞送最後一程,就連外人也不例外。所以,張晨才有幸看到了這一幕。
看到張晨來到了,在場的一幹眾人眼睛齊刷刷地望向了張晨,靜靜的盯著他。
江南建快步走到尤金葉夫根麵前,右手抱腹,彎下腰行禮,小聲對她說道“我英明的主人,尼娜帶回來的人我領來了,聽說他是醫生,何不讓他看看國師?”
江南建不敢提“男人”這個詞,怕惹尤金生氣,給自己添上不必要的麻煩。
聞江南建說眼前這個男人是醫生,能替人去病消災,那就是如吉婭一樣是有法力的人,讓他給吉婭看看也好,說不一定還能治好吉婭,免除我族人的一災難呢。尤金心裏暗暗思忖。
“請他上來吧!”尤金不急不躁地吩咐江南建說道。
聽到首領,聽從自己的建議,江南建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連聲應著“好的,好的!”
一溜小跑,奔到張晨身旁“張醫生,看你造化了,尤金吩咐了,你快過去幫卜師看看還有救嗎?”
治病救人,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即使尤金沒要求,出於職業本能,張晨心想自己也會過去給吉婭瞧下,就算不能救治,起碼能弄清吉婭是何病致此呀。
看到尤金請自己過去,張晨也不推辭,當仁不讓,大步流星趕過去。
米米榻上的吉婭,雙目緊閉。麵頰浮腫。
張晨掀開白布,抓起吉婭的右手腕,用食指與中指探了探她的脈博。一會兒,又伸到吉婭的脖子處的頸動脈探了探,又用手翻了翻她的眼皮。
心想此人脈博細沉、微弱,雙目瞳孔雖不擴大,但是也散光無神,情況不妙。
張晨對尤金葉夫根說道“此人已經病入膏亡,命不久矣。縱有回天之術,也必費一番周折!”
有了江南建這個漢語通在一旁傳聲,尤金和尼娜母女兩人與張晨的交流不再有障礙。
“囉嗦什麽,你能治就快點治,不能治就滾一邊去!”尼娜對張晨吼著,江南建在一旁翻譯。
見到未來的部族接班人如此凶巴巴,張晨不再言語。從褲兜裏翻出了火冰玄三石,默默地運功治療起來。
看到自己捉回來的男人雙手抓著三塊石頭,在吉婭的胸部位置上方和頭部兩側不停地來回地運動,尼娜甚是不解,見到自己的母親默不作聲地注視著,自己也不好說什麽,靜靜地看著張晨的舉動。
“你這樣行不行的?張醫生!”江南建看到張晨拿著三塊貌不起眼的石頭如此作狀,故弄玄虛,不禁疑惑地問張晨。
“行不行,等下你就知道了!”張晨平靜地說道。
不一會兒,隻見吉婭的頭部慢慢地,嫋嫋升起一團氣霧,氣霧不斷上升擴散開來,吉婭的胸部跟著也出現了氣霧,也是在上升擴散。
江南建和尤金母女兩人由於靠得近,對如此奇異之象看得一清二楚,不禁驚得目瞪口呆這是什麽石頭?什麽氣功?如此神奇!
尼娜見張晨有如此神奇之術,心裏暗暗叫好,自己一眼就看上的男人,果然不簡單。不免又對張晨的好感增加幾分。
模約過了十來分鍾的光景,吉婭的臉上慢慢地出現了紅暈,似乎有一絲血色。麵色不再那麽蒼白,毫無生氣。
而張晨早已經是滿頭大汗,似乎是也消耗了大量元氣般疲憊、困乏。早已芳心萌動的尼娜,此時看到張晨這個樣子,滿眼愛憐,從褲兜裏掏出一條潔白的汗巾,不由自主地跑上去為他擦汗。
見到女兒尼娜如此失態地討好這個自己擄回不過三二天,且不知底細的男人,尤金不由地又羞又氣,十分生氣地厲聲喝道:“退下去,不知廉恥的家夥!”
尼娜見尤金在怒視自己,隻好訕訕地拿著汗巾退回來。畢竟,母親是整個部族的統領,尼娜自幼對母親就有一股畏懼,見她如此威怒,尼娜也不敢太任性。
尼娜深知尤金發起火來,到時是自己無法掌控的事,誰知道她會做出什麽事來?自己倒不是什麽問題,畢竟是她的女兒,母女連心,即使有怒火也傷不了自己。但是,如果對眼前這個男人不客氣做出有危及生命的傷害行為,那是自己不願看到的。
張晨對尤金母女倆人的爭鬥行為毫不在意,畢竟,為治療吉婭已經耗費了太多的元氣。
吉婭的呼吸慢悍粗重起來,不一會兒就眼開了眼睛。眼前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俊朗男人,手中抓著三塊石頭在自己上麵不停地揮舞。
看到吉婭醒了過來,張晨停了下來,默默地收起三塊寶石。重新納入褲兜裏,觀察著吉婭的舉動。
尤金看到自己得力的卜師在眼前這個男人的作法下,竟然起死回生,不由地大喜過望。圍上前來,拉著吉婭的手“我的先知,你終於醒過來了”
尼娜與江南建也趨步上前圍在一起探視,吉婭看到首領等眾人均在身邊,知道自己去鬼門關走了一遭,也不由地激動起來“我沒事,聖主英明,我沒事!”掙紮著欲坐起來。
尤金連忙伸手按著吉婭“你別動,躺著就好,好好地休息一下。”
吉婭激動得哽咽起來,隻好重新又躺下“謝謝聖主,聖主英明。我沒事!”
尼娜見到吉婭醒過來了,她眼裏隻有張晨這個人,眼光跟隨著張晨的一舉一動,江南建發現尼娜如花癡般失態,隻好不動聲色地扯了扯尼娜的衣角。
尤金大呼一聲“我們的國師醒了!”隨即一揮大手。外麵圍著的一幹眾老老少少族女頓時歡呼起來,圍著張晨等人歡快地跳起了踏踏舞。
張晨正在愣神間,尼娜一把拉著張晨也加入了跳舞的人群中去。
張晨從沒跳過這種舞,也沒見過這種舞姿,被尼娜拉著,顯得十分笨拙,在江南建的指導下,也有尼娜的耐心帶領,盡管語言交流有障礙,在尼娜深情的注視下,周圍狂熱的舞步節拍聲,不由自已,也被感染起來,有模有樣地學跳起來。
張晨除了江南建一人可以對話外,對其它人就如雞同鴨講,無法語言交流。盡然跳舞的肢體動作狂野不羈,也感無聊。
在尼娜的帶領下隻跳了十來分鍾的樣子,就退出人群,在邊上看著別人狂歡了。
尼娜盡管再三邀約鼓動張晨,但是,語言不通,張晨還是不為所動,隻在邊上壁上君,圍觀而已。尼娜見狀,也隻好作罷,自顧歡娛去了。
部族的一幹眾人狂歡至午夜,才漸漸散去。
吉婭醒過來後,尤金及時地使喚族人,進行喂水、喂牛奶補充體能,也漸漸地恢複了元氣。
張晨見吉婭複蘇正常,已無大礙,也放下心來。曲終人散之際,正欲問江南討個去處休息,以便明天離開。
不由他開口,尼娜就向尤金嘰嘰嚕嚕一番,似在請示著什麽。尤金似乎同意了什麽的樣子,隨後尼娜和江南建一起朝張晨走過來。
江南建對張晨說道“張醫生,今天晚上太感謝你了,我們少主今天晚上要你跟她回去一起睡覺!”
開什麽玩笑?要和捉自己來的尼娜睡覺?張晨朝江南建連連擺擺手“不行!不行!”
滿眼熱切盼望的尼娜看到張晨連連擺手,知道張晨可能是在拒絕她。
尼娜又對江南建咕嚕了幾句,手按著腰刀,作勢要抽出來的樣子。江南建連忙對張晨翻譯“尼娜說,你今天晚上不陪她,她說要殺了你。”
張晨態度十分堅決地回絕“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與她睡在一起!”
於是,張晨與江南建倆人一起又進入了暗道中,倆人來到暗道三岔口後並不作停留,無不遲疑地朝中間那條暗道走下去。
出於對暗道機關的顧慮,張晨與江南建前進並不象原來下來時那麽快速了,倆人格外仔細察看著暗道兩邊及路上的情況,確定沒有異常後才邁出一步朝前走。
倆人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木門堵住了去路,倆人舉著火把,誰也不說話,照著木門認認真真地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木門中間一個圓圈,圓圈裏麵刻著一個形狀十分怪異的蟲子,蟲子狀如牛腸,它的頭部長著兩隻長而彎的角,圓圈外麵密密麻麻雜亂無章地刻滿了歪歪扭扭的狀如雞腸子一般的文字。
“這是蒙古死亡蠕蟲圖騰!”江南建驚呼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