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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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從舞台上走下來兩個工作人員,走到孔維宇麵前,其中一個開口禮貌地問“先生,你好,請問你是坐在gbzx002座位上的客人嗎?”

    孔維宇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是,有什麽事嗎?”

    “先生,恭喜你剛才競拍青銅麵首獲得成功,我們是本次競拍活動的工作人員,麻煩你過來跟我們簽字確認。”工作人員細聲細氣熱情地對孔維宇說。

    孔維宇心裏明白,尷尬的時刻終於來了,比料想的來得還快,舞台上的競拍在美女主持甜美的聲音伴奏下進行得如火如荼。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想到這裏,孔維宇求助地望著張晨吞吞吐吐地說“張大哥,你看……”

    一邊迫切地想知道青銅麵首的來源,一邊工作人員追要成交資金,而自己囊中空空如野,哪裏能找來三千多萬結帳,如何收場?。張晨心亂如麻演不下去了,點辦?

    眼下也找不出什麽好辦法拖延下去了,張晨心裏想到這裏,於是隻好對那個工作人員說“對不起,我們現在暫時不打算取青銅麵首,且待買主多擔待幾天,我們擇機再來取好吧?”

    既然競拍下來了,還不想取走寶物的賣家,兩個工作人員也是生平第一遭遇到,隻是,令兩個工作人員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賣家,不扣不折是個囊空如洗的窮光蛋子。

    聽了張晨所說的話,兩個工作人員無奈地望了望肖秋莎,開口問肖秋莎“怎麽辦?”這種情況得自己的主子同意才行,而賣家明明就在與自己的老板,也是青銅麵首的主人在說話,怎麽他們表現得如此陌生與冷漠呢。遇到這種情況,兩個工作人員心裏也是醉了。

    “你們是來這裏搗亂的嗎?還是受人指使這麽幹的?”肖秋莎壓根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三個男人真的是沒有錢的,開口問張晨說。

    肖秋莎也被張晨與孔維宇等三個人搞糊塗了,沒有錢的人也敢來這裏竟拍?這是不可能的,莫非是莊海洋與莊海生兩兄弟與自己開個玩笑?自己出手之前,且待摸清情況再說,萬一要是真的是“雙莊兩海”與自己開的玩笑,倒也無妨。肖秋莎心裏想道。

    肖秋莎揮了揮手,示意讓兩個工作人員走開,說“這裏我來處理,你們先下去!”

    看見自己的老板發了話,兩個工作人員知趣地走開了。

    看到兩個工作人員離開後,張晨對肖秋莎說“沒有人指使我們這麽幹,我們也是沒有錢,但是,無意中看到你在拍賣那個青銅麵首,而它卻與我有莫大的淵源,我不得不競拍,你明白嗎?”

    張晨所說話,肖秋莎將信將疑,問“真的是這樣的嗎?”

    張晨對站立在一側,沒有吱聲言語的孔維宇與尼科諾斯說“夥記,我們身上有錢嗎?”

    孔維宇與尼科諾斯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

    肖秋莎望著張晨與孔維宇和尼科諾斯三個男人,一時也吃不準,張晨所說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一雙美目在張晨等三個男人的臉上來回地睃巡一番,試圖從他們的臉上看出點倪端來。

    過了一會兒,肖秋莎才對張晨說“照你這麽說,我的三千六百萬泡湯了?你們真不是莊海洋與莊海生委派過來的?”

    張晨望著肖秋莎俊俏的臉龐,堅定地點了點頭,開口對肖秋莎說“我所說的全都是事實,我也不認識你所說的莊海洋與莊海生倆人是誰,他們是幹什麽的我們更無從知曉。”

    “那好吧,姑且相信你們,坐下來我們談談好嗎?你們的會員證從哪裏得來的?”肖秋莎說完,抬手示意張晨與孔維宇等三個人坐下來,肖秋莎的聲音不高,但是口氣裏無形之中卻透著一股不容人拒絕的威嚴。

    張晨正想開口,忽然想到會員證是肖秋莎手下成員列斯加裏勒提供的,如果提及列斯加裏勒會不會影響到他,就是自己也不知道列斯加裏勒是如何弄來的兩張會員證。

    既然肖秋莎老提到會員證與莊海洋、莊海生倆個人,想必會員證就是他們的,還是不要殃及列斯加裏勒,卸磨殺驢的事可不是自己能幹得出來的事。

    張晨打定了注意後,對肖秋莎說“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的,在我知道你的青銅麵首來源之前,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案。”張晨想以訛詐訛,先從肖秋莎身上知道點什麽。

    自己至所以進入這個藍頂會所,最主要的事情還是要知道,肖秋莎在江南建等人身上下盅毒的目的是什麽。而青銅麵首則是另一個意外發現。

    “你如此執著要知道青銅麵首的來曆,難道這個很重要?”肖秋莎問張晨。

    “正因為它重要才追問嘛,我敢說,在場所有人,也隻有張晨醫生,青銅麵首才會飛貼上麵的。你不覺得奇怪與意外?”尼科諾斯這回倒是替張晨回了一句給肖秋莎。

    肖秋莎一時也啞然,尼科諾斯說的也都是實在話,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醫生,肖秋莎心裏一動,不覺多看了兩眼。

    肖秋莎暗想自己的事業要做強做大,需要大批的科研人員,特別是懂醫學知識的研究人員。也隻有在科研人員的幫助下,才能實現自己宏大的藍圖。隻靠手下在市麵上販賣毒品與打殺搶擄是不長久的。弄不好,政府的警員就會把手銬戴到自己的手上,前天晚上與中國人的械鬥就引起本地警方的注意,為此,莊海洋還派遣人給自己傳了話,警告自己在他的地盤上勿妄動。

    肖秋莎看著張晨孔維宇等三個男人想了許久,才慢聲慢氣地對張晨說道“你真是個醫生?是醫學學士、碩士,還是博士?”

    張晨心裏想,這個女魔頭也著實頭痛,怎麽又問起自己的學曆來了。不過,這個學曆說與她知道也無妨。於是朗聲說“我是在美國聖路易士華盛頓大學讀博出來的,有什麽問題?”

    聖路易士華盛頓大學是全美國醫科大學中排名第二的名校,對於這一點,肖秋莎是知道的。眼前的這個男人直得挽留,能讓他加入自己的魔下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因而,肖秋莎在聽到“聖路易士華盛頓”這幾個字後,對張晨的客氣又多了幾分。

    “上麵那個青銅麵首確是與你有不解之淵源,我剛才也看到了。它是我從一個農婦的手中購得的,當時我購買它的時候花了三百萬美元。如果你想索回它,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你肯答應一個條件就行。”肖秋莎試探性地問張晨。

    “你從一個農婦的手裏購買的?”張晨滿腹疑問。

    “不錯,在江原附近的一個村莊,一個年約六七十的農婦,久病初愈,缺錢用就買給我的一個專門收購古董玉器的員工了。我的員工就帶回來給我。”肖秋莎回答說。

    看樣子肖秋莎不象扯謊的人,作為一個幫派的老大,對於這種區區小事也應該不會欺騙我的。張晨心裏判斷著。

    隻是,放在金國棟老家寄存應該是沒有差池的,會不會是金國棟的母親把它給賣了呢,照肖秋莎所說,情形也符合,不過巧合的事情常發生,具體的原因,還是待見到金國棟再問下就清楚不過了。眼下,先把它奪回來再說。張晨在心裏想著。

    “說實在,我們真沒錢,你肯無償送還給我們,所提的條件一定不簡單吧!”張晨說。

    張晨特意把“無償還給”這四個字加重了語氣,一是想表明對肖秋莎獲取青銅麵首的說辭有存疑,二是想告訴她自己就是一窮鬼想要回自己的東西。

    張晨這點心思,肖秋莎何嚐不明白,在江湖上混了這麽久,這點機智與心機還是有的,但是,眼下並不是與他計較的時候。

    “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肖秋莎見張晨肯與自己談條件,心想勸服他為自己服務有戲了,得找個地方來慢慢地勸說。於是征詢地問了了張晨一句。

    張太一次看了一眼孔維宇與尼科諾斯倆人,兩手一攤,回應說“我們無所謂,悉請尊便。”

    於是,肖秋莎遂帶著張晨,孔維宇,還有尼科諾斯起身離座,一行四人徑往舞台斜側掛著厚厚門簾的後門走去。

    肖秋莎帶著張晨等人進入後門,沿著走廊曲曲折折地走過一段時間後,來到一間客房前。

    這間客房從外麵看,與普通的客房無異,周圍的客房的房門全是鋼門,不是厚鐵門就是厚不鏽鋼門,張晨心想。但是,肖秋莎帶大家來到的這一間略顯得與眾不同,因為這一間房門更黑一點,從而更顯得厚重一些。

    每一間客房的門上都有一個數字密碼鎖,在數字密碼鎖的上方剛是一個手掌形狀的指紋感應區。隻見肖秋莎將右手掌放到房門上的指紋感應區輕輕一按,感應區則顯示出一個紅色的肖秋莎手掌形狀,一條語音播報出來掌紋正確,請繼續下一步!手掌感應區下方的數字密碼鎖區域則顯示出綠色來。肖秋莎飛快地在數字密碼區輸入一串數字後,房門無聲地打開了。

    張晨鱉見房門足有二寸厚,不由得暗暗砸舌,裝配這麽笨重的鐵門,這個房間肯定是肖秋莎專屬的客房了。

    張晨猜測得不錯,這間客房專門是為肖秋莎準備的,每當肖秋莎來到薩馬科這個地方,一般就是盤據在這個房間。

    打開厚重的鐵門後,是一條入門過道,迎著入門過道是一組楠木雕刻的“梅蘭竹菊”四雅屏風,轉過屏風,呈現在眼前的則是一個碩大的會客廳。

    在此,筆墨君隻好多花點墨水介紹下肖秋莎這個江湖老大的房間了。在客廳的中間擺著一張一整塊木板當桌麵的會議桌。這塊木板厚約有三四寸,橫大估摸約有二米左右,長則有六七米,這塊木板究竟是什麽木材,張晨說不上來,心裏暗想這麽大的一塊原木板要生長多少年才能長成這麽粗的樹圍呀。

    尼科諾斯可能也沒有看見過如此這般的會議桌,悄聲對孔維宇說“這塊木板是怎麽樣搬運進來的?”

    “我估計是在建造這個利好超市的時候,這塊原木板就要用吊機等工具擺放入來了,絕不是在建成後放進來的。”孔維宇肯定地對尼科諾斯說道。

    在木會議桌子的兩邊,則整齊地擺放有十六張也是用不知名木材製成的羅漢椅。每則各擺放有八個椅子,每把椅子估計也有三二百斤重吧,擺在會議桌首的那把椅子靠背上擺有一張老虎皮。不用說,那把椅子非肖秋莎莫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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