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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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洋撓了撓腦袋,想不明白的說道“不應該啊,不信我紮一下自己。”

    說著,於洋便拿起另一根銀針,紮向了剛剛的穴位。

    “你看,一點都不疼的,奶奶你是不是在騙我呀。”於洋開玩笑的說道。

    “我騙你幹嘛呀,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我哪能騙你。”於洋的奶奶一臉認真的說道。

    “不紮了不紮了,奶奶身體好著呢,不紮了。”隨後奶奶擺著手說道。

    “別呀奶奶,剛剛是我失誤,我叫張晨給你紮。”於洋見奶奶拒絕,便急忙跑到門外跟張晨說明白了情況。

    “怎麽辦,有沒有什麽辦法讓我奶奶感覺不到疼痛的,要不然她也不同意呀。”於洋焦急的說道。

    這種情況張晨早就想到了,隻是沒想到會這樣嚴重。

    “沒關係,讓我來吧。”說著,張晨便走進了房間,見奶奶正在坐著,還研究者剛剛疼的地方,便說道“奶奶,現在手臂還疼嗎?”

    奶奶笑了笑,說道“有點疼了,沒剛剛疼,你說這好端端的,非要紮什麽針,太遭罪了。”

    張晨聽後笑了笑說道“奶奶,讓我來試試吧,看看我弄的疼不疼。”

    奶奶不相信的擺了擺手說道“我還是做飯去吧,不弄了不弄了。”

    於洋一把拽住要走的奶奶,急忙解釋道“剛剛是我針法不對,讓我師傅來為你施針,肯定不疼。”

    奶奶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張晨,見於洋一臉懇求的樣子便也不好拒絕。

    “那好吧,我就最後再相信一次,要是還疼我就真的不弄啦。”奶奶一臉認真的說道。

    於洋連忙點頭,可算把奶奶給哄住了,便對張晨使了個眼色,示意著他千萬別把奶奶弄疼了。

    因為之前於洋就對張晨說過,她奶奶年輕的時候就倔的很,老了更倔,隻要是吃了一次的虧,愧對不會吃第二次。

    奶奶坐了下來,再次的伸出手臂到張晨的麵前。

    於洋也是一臉的擔心,她明明就是按照張晨所說的方法,可奶奶會感覺到疼,這讓她有些不理解。

    張晨先是按住了奶奶的大拇指和食指的連接處,一陣酸痛的感覺另奶奶渾身沒了力氣。

    “這怎麽回事,渾身沒了力氣。”於洋的奶奶好奇的說道。

    張晨笑了笑,一臉輕鬆的說道“很正常嘛,都是這樣的,這隻是讓你放鬆放鬆。”

    說完,張晨便拿起一根銀針紮向奶奶的手臂,本來於洋的心還揪著,擔心奶奶會喊疼,令她吃驚的是奶奶不但沒喊疼,反而是舒服的長吸了一口氣。

    張晨笑了笑,說道“怎麽樣,是不是不疼。”

    奶奶連忙點頭,說道“這回不疼了,反而舒服極了。”

    於洋吃驚的看了看張晨,又把目光落在了奶奶身上,不可思議的說道“咦?剛剛我也是這樣弄的,為什麽奶奶會說疼。”

    張晨笑了笑,說道“你的方法不對,奶奶的身體可比我們想象的要好多了,所以才會出現疼痛感。”

    於洋明白,張晨說的這都是反話,奶奶的身體沒他們想象的好,所以紮下去會有疼痛感。

    不疼的原因則是張晨在紮針之前,捏住了奶奶的穴位,令她暫時性的麻痹痛覺神經,所以現在紮才不會感到疼。

    於洋恍然大悟,原來剛剛張晨捏住的是奶奶的痛覺神經,所以才不會感到疼痛。

    隨後張晨拿出第二根銀針,就在他要紮下去的時候,發現奶奶的手臂變成了青黑色,眼色越來越深,仿佛身體裏麵的毒素都聚到了一起。

    張晨見狀,急忙拔下銀針,隻見手臂又慢慢恢複了正常的肉色。

    奶奶不以為然,還以為是因為紮針才會這樣,而站在一旁的於洋心也有些忐忑,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好端端的手臂怎麽會突然變黑,跟孫秀的病情完全不一樣。

    隨後張晨說道“去拿來碘酒。”

    於洋好奇的看了看他,並沒有多問什麽,而是出去找來了碘酒,放呀張晨的麵前。

    “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麽?”於洋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道。

    “當然是消毒了,一根銀針根本抗拒不了毒性,你奶奶身體裏的毒素比想象的還要多,所以不采取點別的手段,毒素是不會出來的。”張晨一臉認真地說道。

    “什麽毒素?聽你的意思好像說我身體裏有毒素?”奶奶驚訝的問道。

    她自認為身體很好,這些年了從沒出現過大病,就是到了晚上容易貪睡而已,不同聽說老人都這樣,所以她也沒放在心上。

    “沒有沒有,奶奶身體這樣健康,哪能有什麽毒素。”於洋笑嘻嘻的說道。

    雖然奶奶不相信她們所說的,但心裏也泛起了嘀咕。

    “你幫我把奶奶的眼鏡蒙上。”張晨看了看於洋說道。

    於洋一臉懵逼,好端端的為什麽要蒙眼睛?這讓她有些不解。

    剛想開口問他,奶奶就先說道“蒙我眼鏡做什麽?怎麽?還不讓我看啊。”

    張晨笑了笑,說道“不是,我這個手藝是獨家的,所以在施針的時候不能讓人看見。”

    於洋急忙點頭應道“對對對,一會我也把我眼鏡蒙上。”

    說著,於洋便找來一塊布條,給奶奶的眼睛蒙上。

    隻聽奶奶小聲嘀咕著“有什麽了不起的,看了我又學不會。”

    張晨想笑卻又忍住了,畢竟在這種關鍵時刻笑出來不太好,但覺得於洋的奶奶真是太可愛了。

    開始施針,一針一針的紮在奶奶的皮膚上,奶奶雖然說沒有痛覺,但感覺到無比鑽心的癢。

    她隻好伸手去撓,卻被站在一旁的於洋給製止住了。

    “別動,奶奶。”欲於洋緊張的說道。

    “這癢的很,快給我撓撓。”奶奶焦急的說道。

    “這是正常現象,你不要動,一會就好了。”

    隻見張晨說完,便拿出一個小刀片來,輕輕的在奶奶的手指上劃出了一道口子。

    奶奶到吸了一口涼氣,急聲說道“哎呦,疼。”

    於洋也跟著焦急起來,畢竟她不知道張晨要做什麽,但不又不敢問,害怕在這節骨眼上問多了好像不信任他似的。

    於洋咽了咽口水,現在她能做的隻有安慰著奶奶,便說道“沒事沒事,不用害怕,我就在呢,沒有危險的。”

    聽到於洋的話,奶奶也寬心了不少,雖然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麽名堂,但一想到自己的孫女不會害自己,這就夠了。

    瞬間,便看到了奶奶的手指上滴著黑色的血液,於洋吃驚的捂住了嘴巴,心想著難道張晨是想用放血的方式給奶奶治病?

    隻見張晨一臉嚴肅的觀察著奶奶流淌出來的血液,突然緊皺眉頭,急聲說道“快把碘酒到上麵。”

    見張晨如此焦急,於洋迅速得將碘酒倒在了血液上麵,二者參在一起,血液瞬間沸騰。

    “天哪,些事怎麽回事?”於洋吃驚的問道。

    做在一旁的奶奶眼鏡被懵了住,但她能感覺到於洋吃驚的樣子。

    張晨笑了笑說道“沒事,正常現象,今天就到這裏吧。”

    “怎……這就好了?”於洋吃驚的看著張晨,奶奶的病比孫秀的嚴重多了,怎麽治療的時間比孫秀還短。

    但當著奶奶的麵,於洋沒說什麽,隻是配合的點了點頭,把桌子上的銀針和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奶奶也摘下布條,笑著說道“哎,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行了,該配合的也配合你們了,我現在要去做飯咯。”

    說著,奶奶便起身想廚房走去,見奶奶出去,於洋急忙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今天為什麽不繼續了呀。”

    張晨一臉嚴肅的看了看於洋,隨後說道“你看不見你奶奶的血已經變成黑色了嗎?”

    “正是變成了黑色,才要快點醫治呀。”於洋焦急的說道。

    “剛剛在我施針的時候,你奶奶體內的微生物已經活躍起來了,放血也隻是緩兵之計,不能硬來。”

    “那怎麽辦,我不能眼看奶奶發瘋致死啊。”此時的於洋急的快要哭出來了,麵對張晨的束手無策,她的心也跌落到了穀底。

    “你……你別哭啊,我又沒說不能治,隻是治療要換個法子,普通的方法肯定不行。”張晨一邊安慰著於洋,一邊說道。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每次說話都這樣大喘氣,嚇的我半死。”於洋破涕而笑,在聽到張晨有方法的時候,整個心就又敞亮了。

    “嘿,厲害了你,你說話才大喘氣呢,你又沒等我說完,你就哭鼻子,怪我咯。”張晨笑著說道。

    二人吃完中午飯,便偷偷的離開了,要不等到了晚上,奶奶體內的微生物活躍起來,她們想離開就難了。

    再次回到孫秀家,此時的孫秀已經去隔壁村子打了好幾大桶水回來,見她們二人回來,激動的問道“怎麽樣了,你奶奶好些了嗎?”

    於洋搖了搖頭,低沉的說道“沒有,反而更嚴重了。”

    “這是為何?我覺得我都要好啦,沒看我提水都不得勁了嘛,你奶奶怎麽會越治越嚴重呢。”孫秀一臉茫然的問道。

    “這個不好說,你跟村民說了沒,給你治病的事情。”張晨問道。

    孫秀開心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去挑水的時候,村民看我走了精神,氣色紅潤都來問我怎麽回事,我就過有位神醫給我治好的,她們聽後都要來找你呢。”

    張晨聽後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可別,神醫就不用說了,不過別讓她們來找我,我怕會亂套,到時候我會和於洋親自上門。”

    “啊?親自上門,這個村子少說也有二十幾戶人家,咱們兩個要親自上門,那這一天都不用幹別的了。”於洋吃驚的說道。

    “先別說沒用的,下午我要去山上,山上會有我要用的草藥,到時候在過濾的水裏放入一些,微生物就不會在活躍了,就算你呢喝到肚子裏也沒什麽問題的。”張晨一本正經的說道。

    “真的?那我們就不用隔壁村辛辛苦苦的挑水咯?”孫秀開心的說道

    張晨點了點頭,便回屋子裏麵找到一些小鋤頭之類的東西。

    “走吧。”張晨看著於洋說道。

    於洋一臉茫然,恍惚的問道“大哥,你都不帶休息的嗎?剛回來你就走。”

    “眼看天都要黑了,再不去就要在山上過夜了,你對這裏熟悉,你帶我去吧。”張晨認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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