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需要服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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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押這裏算了。細皮嫩嫩的,做個牛郎還是不錯的!”張玉針鋒相對道。
一旁的玲玲吃的小嘴發光,聞言忍不住道:“媽媽,叔叔是牛郎那誰做織女呢?”
張玉絕倒,和方銘大眼瞪小眼。
正在這個時候,鄰桌爆發了。桌子猛地一拍,一直默默無語的男主人一下子站了起來:“我要見你的經理,我要投訴你們!一頓飯一千萬!這是搶劫!”
“對不起先生,這瓶紅酒是伯曼酒莊最古老的珍品。每瓶要八十萬,您開了十瓶……”服務生耐心解釋道。
張玉一臉震驚的神情,看著方銘長大了嘴巴。指著方銘啊啊了半天,始終說不出話來。
“方銘,你太壞了!”張玉隻能說出這一句話,就失語了。
這個時候服務生拿著方銘的卡和消費單子過來了,把東西遞給方銘道:“先生,歡迎下次光臨。”
張玉一把拽過消費單子,看到上麵一百多萬的數字驚訝莫名:“方銘,你哪來的這麽多錢?”
“做牛郎咯,傍一傍富婆來錢還是很快的。”方銘無所謂道。
張玉真的被方銘驚到了,再次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默默無語道:“真是不懂你。”
對麵的一家三口已經徹底的傻了,明白了原委之後丈夫抓起妻子的頭發死命的打。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子,毫不憐惜的打在了胖女人的頭上。
他辛苦一輩子,掙下的家產一頓飯就沒了。怎能不令他發狂,失去理智?看著眼前的敗家娘們兒,恨不得立刻殺掉。
劉曉靜這個時候哇哇大哭,雖然年幼但也知道家裏的錢可能要花光了。以前嘲笑張玲玲是窮家女,現在輪到自己了。
胖女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滿臉都是血。一把推開丈夫,朝著方銘衝了過來:“天殺的,我咬死你!”
方銘冷笑不已,身體沒有動幾個保安已經死死的把胖女人按在了地下。女的臉部被惡狠狠的按在地上,肥嘟嘟的臉都變了形。嘴巴恰好在方銘的鞋尖,出氣都能噴到方銘的鞋子上。
“這女人是不是瘋了?自己吃飯掏不起錢,遷怒我們這些不相幹的人。無語啊。”方銘攤開手道。
這個時候一些不明所以的食客明白了原委紛紛指責:“消費不起就不要逞能好嗎?一餐飯一千萬,你當你是迪拜王子呢?”
四周議論紛紛的聲音,讓這對平時習慣了拿挑剔的眼睛審視窮人的夫妻幾乎沒臉活下去了。他們是那樣的心高氣傲,曾經羞辱過那麽多窮苦的人。
但是現在,高貴的他們卻不得不趴在地上被人同樣的羞辱。
方銘沒有一絲絲的同情,假若今天不是自己陪著張玉在這裏吃飯這一家三口指不定會怎麽欺負玲玲呢。
“先把車子扣下來,剩下的報警。”餐廳的經理走過來,迅速做出了決策。
……
三個人走出了餐廳,張玉久久默默無語。
“方銘你這麽做也太衝動了。花費了一百萬,跟這種人慪氣不必要吧。而且,他們也沒必要受到這樣殘忍的懲罰吧。”張玉終歸是心軟。
方銘停下腳步,認真道:“第一,我沒殺了他們吧?第二,一百萬不隻是為了慪氣,我們今晚都享用了。第三,這種人背地裏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不值得同情。”
方銘說話條理清晰,反駁的張玉啞口無言。默默無語的了半天,這才小聲道:“你做牛郎積攢了那麽久的錢,花光了你不心疼嗎?”
方銘十分的無語,沒想到張玉還真的相信自己是個牛郎。
“錢沒有了再掙,反正富婆多得是。”方銘無所謂道。
張玉徹底的失望了,看著方銘的眼神也冷淡了下來。用一種陌生的語氣道:“那我們回去了,你去陪你的富婆去吧。”
方銘點點頭,不置可否。
“牛郎叔叔再見。”玲玲依依不舍道。
張玉差點一個踉蹌摔倒,站穩了之後對玲玲嚴肅道:“以後不許說牛郎這兩個字知道嗎?”
“背課文的時候也不許嗎?”玲玲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卻知道聽媽媽的話。
張玉思考了一下:“在學校可以。”
目送兩母女離開,方銘接下來還要去趕赴另外一場約會。可憐的安如,被安排到了最後。
就在張玉兩母女即將上車的時候,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引起了方銘的注意。這個人顯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並沒有走出來。
謝林?
方銘對這個邋遢的家夥有些印象,好像是張玉的前妻。是一個癮君子,之後六親不認張玉才和他離了婚。
方銘不認為這家夥出現在這裏是一個巧合,肯定又一個陰謀。就在方銘站在原地思考的時候,謝林已經消失了。張玉的車子也開走了,不見了蹤影。
方銘心裏著急,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安如。
“大叔,你陪大老婆陪好了嗎?作為你的小妾,我表示已經快要睡著了。”安如在電話裏晃晃悠悠道。
方銘略帶歉意道:“安如,今天出了一點狀況。這樣吧,我明天陪你一整天,怎麽樣?”
“真的?”安如驚喜道。
“嗯。”方銘在思考明天怎麽跟白冰請假。
安如那邊發出了狐狸一般的奸笑:“大叔,其實我已經洗完澡了。今晚我根本就沒打算出去。人家說晚上出去,都要開房的。你約會約到十點半,說是不是圖謀不軌啊?”
安如這麽說,方銘愧疚不但沒減少反而增添了許多。安如明顯的為了安慰自己,在編故事。這個女孩子雖然家世神秘優秀,但是從來都不炫耀。最難能可貴的就是十分懂得安慰別人。
“好了,明天說好了。上午八點見,我去你校門口不見不散。”方銘道。
掛斷了電話之後,方銘重新撥通了張玉的電話。先是被掛斷,緊接著就無法接通。方銘心裏著急上火,索性沿著張玉剛才的方向追了上去。
由於奔跑的速度太過駭人,一些路人甚至覺得是見到了鬼。就連一些人緊急抓拍,都隻能在鏡頭裏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
兩分鍾以後,張玉的車最終於出現在了視線之中。看來張玉沒事,隻是不想和自己走再有瓜葛而已。
這個女人還真有點頭腦簡單的意思,自己說是牛郎她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拉黑了自己。方銘心裏無奈,但是仍舊放心不下這母女兩人的安全。他決定一路跟上,護送到家再說。
接下來的路途不算遠,方銘跟著奔跑了五六分鍾就進入了一個小區。
圍牆什麽的,自然阻擋不住方銘。就在張玉母女進入樓道,方銘準備離開的時候,樓道裏傳來了一聲驚呼。
緊接著就是玲玲的哭聲,然後就好像被人捂住了嘴巴一樣。
方銘神情一驚,飛快的衝了過去。
樓道的燈已經被破壞了,但這並不影響方銘的判斷。憑借呼吸,就能判斷就是那個人。幾乎是一瞬間,三個人就被製服了。
驚魂未定的張玉抱著玲玲走到了光亮處,手臂上已經鮮血淋漓了。
清楚救人的竟然是方銘的時候,張玉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叔叔,你怎麽來了、”玲玲瞪大驚恐的眼睛道。
方銘露出了笑容,微笑道:“叔叔知道你有危險,就來打壞人啦。”
玲玲這個時候眼淚才流下來,扁著小嘴道:“叔叔,壞蛋太壞啦。”
方銘看了張玉一眼,發現隻是手臂上破了一點皮而已。創傷不深,不用去醫院。他把三個昏迷的家夥扔進了車裏,打開了他們隨身的大提包。
各種斧子、砍刀,甚至還有一個電鋸。塑料袋,巨大的塑料布,都準備的一應俱全。玲玲年紀小看不懂這些工具的用處,但是張玉不傻立即就後怕的臉色蒼白。
她怎麽也沒想到,前夫謝林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如果方銘來的不及時,自己和女兒玲玲說不定就被這個畜生害了……
“我……我報警!”張玉終於狠下心來。
方銘擺了擺手:“算了,報警也是關幾天就放了。癮君子,誰也懶得搭理。”
張玉咬了咬牙齒,臉上露出了寒意:“那這些畜生就不受到懲罰?下次呢,下次他們還回來。”
“你放心,沒有下次了。”方銘點上一支煙,把工具包塞進了車裏關上了車門。
“我走了。”方銘打開車門道。
張玉有些不舍道:“不上去坐坐嗎?”
方銘自嘲道:“你需要服務?我一個牛郎……”
張玉臉色緋紅,看了懷裏的玲玲一眼小聲道:“需要,你上來吧……”
這下輪到方銘驚訝了,屁顛屁顛的跟著張玉上樓了。短短的一段距離,玲玲竟然睡著了。果然是小孩子瞌睡多,三層樓梯的距離就睡著了。
張玉張羅著磨咖啡,被方銘阻止了。他從櫃子上拿下醫藥箱,開始幫張玉包紮。
“不用的。”張玉臉色有些紅。
方銘不由分說,拿出了藥水和繃帶開始幫助張玉包紮。傷口不深,但是噴上紫藥水之後還是疼的張玉小聲的驚呼。
方銘手一抖,不小心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本以為張玉輝大發雷霆,哪知道張玉卻咬著嘴唇眼神灼灼的看了過來。
見到張玉這個反映,方銘立即膽氣大壯。看了一眼沙發上熟睡的玲玲,小聲道:“剛才不是需要服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