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幹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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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冰趕緊閉上了眼睛,竟然真的默念了起來。方銘心裏雖然萬分好笑,但是卻不敢耽擱。飛快的從懷裏狸貓換太子把一個完美的珠寶呈現在了白冰的麵前。
    還沒有睜開眼睛,白冰就感覺道一片晃眼的雪白亮光。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身體周邊都掛起了涼爽的風。
    睜開眼睛之後,白冰立即愣住了。她有一種感覺,這塊看似平淡的寶石天生就是和自己血脈相連的。
    其實方銘在發現這塊珠寶的時候,也是震驚了一下。因為他在這塊珠寶裏麵,發現了充盈的能量。那種能量是一種冰寒但是卻十分柔和的能量,他覺得著塊最為不凡。就算是當初老頭子送給他老情人的夜明珠,也恐怕沒有這一塊好。
    夜明珠號稱是容顏不老,但是方銘卻很清楚。這雖然不完全是一個噱頭,但是效果卻沒有那麽神奇,頂多延緩衰老罷了。
    白冰把這塊冰晶一般的寶石握在手裏,有一種找到了知己般的感覺,看了方銘一眼,臉上的神情柔和了許多。
    這些天方銘不辭而別,為了別的女人奔襲千裏的那種嫉妒感也瞬間消失了。
    一夜無話,這是方銘半個月一來睡覺睡得最香的一回。她不得不承認,這棟別墅裏已經有許多家的味道了。隻有在這裏,靈魂才能感覺安定、祥和。
    多日不曾上班了,方銘竟然有些想念那些辦公室的癡男怨女門了。尤其是好哥們兒趙宏,這些天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上。
    第二天方銘走進辦公室,立即引起了轟動。
    首先是一片巨大的安靜,緊接著就是整齊劃一的掌聲。唯一的一個沒有任何表示的人就是張玉,她今天一襲紫色裙裝顯得頗有女王範兒。
    方銘像一個大明星一樣,在萬眾矚目之下走進了辦公室。
    “想我了沒有?”方銘迅速的勾了一個少婦的下巴。
    “討厭了啦!死鬼!”少婦怨嗔道。
    方銘差點笑的尿褲子,其他人也是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小聲。很難否認,方銘在這個辦公室裏有著不可替代的位置。
    根據事後趙宏的說法,方銘走了這半個月的時間內。許多少婦都是悶悶不樂,無精打采。公司業務水平同比下降百分十八十,環比下降百分之百……甚至有一些少婦,據說因為方銘的離開情緒不穩定竟然大姨媽都沒來。
    方銘暴汗,不過還是第一時間送上了給趙宏的禮物。
    雖說方銘現在坐擁億萬財寶,但是送給趙宏的也隻是一枚小小的掛件而已。他知道普通人的生活來之不易,並不想用錢去改變趙宏。
    誰知道趙宏拿到玉牌之後先是驚喜,繼而就是臭美苦臉。
    “老大,這牌子值錢嗎?值錢的話我就反過來 送給你好了!”趙宏慘兮兮的道。
    方銘有些無語,不過看樣子趙宏這一段時間的確很落魄的樣子。連忙問道:“怎麽了宏哥?”
    趙宏仍舊是一臉慘兮兮的道:“老大,股市跌停了。你借給我炒股的錢,全部打水漂了……”
    十萬塊錢,方銘還真就沒放在眼裏。不過他卻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因為趙宏罕見的眼神有些躲閃。這並不是還不上錢的那種躲閃,而是一種心虛。
    趙宏在說謊!
    方銘幾乎可以肯定,趙宏在說謊騙自己。不過他沒有生氣也沒有拆穿,而是十分大度的表示:“宏哥,換不上就不換了。將來你兒子發大財了,再還給我兒子吧。”
    方銘說話是十分巧妙的,既沒有表現的財大氣粗駁斥了趙宏的麵子,也適當幽默的緩和情緒。
    不過趙宏不但沒放鬆,反而緊張了起來。他看著方銘道:“對不起銘哥,我騙了你。那些錢我根本沒炒股,而是給米雪花掉了。”
    趙宏的坦白讓方銘欣慰,畢竟可以看出來趙宏眼裏自己這個兄弟還沒有完全被女人所掩蓋。拍了拍趙宏的肩膀道:“女人嘛,都是很花錢的,尤其是高級貨色,當然要花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趙宏臉上出現了感動的神色,感激的了看了方銘一眼。
    這才多久,十萬塊就揮霍一空?
    如果米雪不是一個白癡,那她就絕對會知道趙宏的經濟能力。、一個月薪隻有差不多一萬的人管理層,在這個城市也算是高薪了。就是這樣的高薪階層,也經不起半個月花掉一萬吧?
    當局者迷,趙宏自己是不可能看清楚的。隻有方銘作為一個旁觀者,才能看的事無巨細。米雪根本就不愛趙宏,隻不過把趙宏當做一個凱子罷了。甚至某種更為惡劣的結果,米雪攜帶著某種目的。
    不管是什麽原因,身為趙宏的朋友方銘不能袖手旁觀。他要幫助趙宏認清米雪,跳出這個泥沼。
    陸陸續續打發了過來敘舊的妹子之後,方銘終於清靜了下來。他打開電腦,去郵件裏查看這一段時間的幾個產業的財務報表。
    這是方銘管理公司的獨特手段——遠程遙控。
    誰會想到一個整天坐在辦公室裏無所事事的家夥竟然會是一個身家巨萬的老總?雖然這些都是上不得台麵的灰色公司,但是在政商兩屆絕對是有發言權的。
    “方銘,你跟我進來一下!”張玉走過來,鐵青著臉道。
    方銘被冰寒的聲音差點噴出一聲雞皮疙瘩,張玉這個火爆的黑寡婦還真是讓人吃驚啊。不過他早有準備,騷騷的一笑甩了甩頭發跟在了張玉的後麵。
    方銘一邊走路,一邊朝著四周擠眉弄眼。滑稽的舉動,逗得一群少婦們笑得前仰後合。
    “啪!”
    一個文件夾砸在了桌子上,張玉雙手環抱胸部冰冷著看著方銘。
    “說不來就不來上班?”醞釀了一下,張玉的情緒終於爆發。
    “你知道在這個城市生存多不容易嗎?”
    “你這樣吊兒郎當,不如滾蛋!”
    ……
    “你這個月工資,按照規定扣完了。”張玉終於說出了一句包含著信息的話語。
    幾千塊的工資,方銘還真沒有放在心上。不知覺的,就露出了無所謂的神情。張玉見到方銘這種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本能的,張玉就覺得方銘是在裝。裝的很有風度,裝的對什麽都無所謂。張玉想起了大學時期那些在女生樓下唱歌的男生們,月月啃泡麵瘦得跟狗一樣,但是卻舍得花錢送玫瑰買吉他……、
    那些青春裏逝去的麵孔上雖然恨模糊,但是依稀記得他們的笑容和方銘如今的樣子如出一轍。
    “方銘……你!”張玉覺得自己詞窮了,她實在沒見過這樣憊懶的男人。
    方銘一身難掩的風塵氣息,作為一個敏銳的女人張玉有很多猜測。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麗江小鎮的邂逅?
    這些畫麵,無疑更加增添了張玉的恨鐵不成鋼。
    啪!
    這次不是什麽文件摔在了連麵前,而是一張銀行卡。
    “這裏麵有一萬塊,你先拿去用。房租水費什麽的不要拖欠,不然早晚住大街。”張玉冷聲道。
    方銘有些愣神,手裏拿著銀行卡不敢相信這是張玉給自己的。這個女人剛才罵自己罵的那麽凶,方銘都覺得以後再也沒機會見到玲玲了呢。
    “謝謝,美女菩薩!”方銘一臉真誠道。
    張玉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毛病,一見到方銘賤賤的表情就感覺心裏的氣全消了。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方銘給人的感覺就是讓人生不起氣來。特別那一張欠揍臉,為什麽總是那麽親切?
    想起這幾天玲玲嘴裏念叨的方叔叔,張玉感覺自己有一些難以啟齒。自己是一個離婚的女人,隔三差五的和一個已婚的男人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誤會。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自己。最終張玉還是妥協了,聲音低低的道:“玲玲這幾天天天吵著要見你,見不到就不吃飯。你什麽時間有空,去家裏坐坐?”
    方銘猛地睜大了眼睛,差點咬到了舌頭。他的頭腦裏出現了一副騷浪的畫麵——張玉拿著一大疊鈔票摔在桌子上,然後撕掉自己的衣服撲了過來。嘴裏大叫道:“你不是牛郎嗎,還不起錢那就肉來償。”
    “不要啊……”方銘發癔症道。
    “什麽不要啊?你沒時間?”張玉的臉色冷了下來。
    方銘這麽大的反應,張玉本能的認為是私生活很亂很忙沒時間。上次她記得方銘戲稱自己是牛郎的職業,現在竟然有些信了。
    心裏一怒,嘴上道:“那些女人給你多少錢?我也給你多少錢?幹不幹?!”
    看著張玉裙子下的纖細勻稱的絲襪小腿,方銘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咬牙道:“幹!不幹不是人!”
    這種角色少婦花錢倒貼,方銘如果不是聖人那就是傻波了。不但要幹,還要狠狠的幹。幹他娘的!
    幹玲玲她娘的!
    方銘說話的語音咬的很重,隻要是成年人都能聽出這裏麵是什麽意思。張玉臉色緋紅,朝著方銘啐了一口道:“說話能文明點嗎?到家裏在玲玲麵前,千萬不能這麽粗俗!”
    “啥?”
    方銘傻了,太奔放有些接受不了了。當著玲玲的麵?這……
    “當著玲玲的麵不好吧?”方銘一臉豬哥禽獸相。
    張玉一臉的無語,咬牙道:“知道不好,就不要亂說。”
    這是要瞞著女兒偷漢漢?方銘一臉色授魂與的神情,咽了一口口水雙眼發光道:“我絕對不亂說,打死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