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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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中的時候馮天翔打回來電話,說香君檔期有空了要回來休息幾天。
    方銘求之不得,畢竟也是許久沒見到紅蓮了。雖然沒現實中見過,但是電話沒少打而且紅蓮的每一場節目方銘都有看。
    三個月的時間,柳香君的名字幾乎傳遍大江南北。溫婉清麗的小調像是一陣清風,給如今雜亂不堪的樂壇注入了一股活力。
    在現在的樂壇裏,頹廢、萎靡成了主流。嘻哈、逗比、無病呻吟成了喜聞樂見,在這種歪曲的價值觀裏紅蓮無疑是亮眼的。
    以中國風、民歌為基礎,迅速刮起了一場旋風。
    馮天翔果然是沒有吹牛,他的確有這方麵的才能。十年磨一劍,他用二十年磨出了鋒利的一柄劍。給了當初陷害他的人狠狠一耳光,自己也揚眉吐氣。
    一些娛樂記者連篇累牘的介紹馮天翔的情況,把他的事跡作為勵誌故事大肆報道。
    “成功隻不過是比失敗少跌倒一次、”
    這句馮天翔的口頭禪幾乎成了許多年輕人的座右銘,激勵著他們。
    “老板,有幾家大型酒吧實在推不掉。能量很大,貿然拒絕會惹麻煩。”馮天翔小心解釋道。
    雖然方銘心裏很不痛快,但還是表示理解。不想過多的苛責馮天翔,畢竟這個人仍然被傳統藝人的模式給固定了。
    走穴賺錢這是每個藝人撈金和打響名氣的手段。
    今天這一家皇後酒吧,就是東海數一數二的大酒吧。裝修給人一種舒朗雁蕩的感覺,一眼看去跟那種肮髒混亂幾不沾邊。門口停留的車子都是一些一百萬以上的車子,幾乎沒有低檔車子。
    方銘得出一個結論,這裏的逼格很高而且紅蓮的身家很高。
    “下麵有請柳香君小姐,為大家現場表演三首歌曲。”主持人激動的報幕。
    整個酒吧瞬間沸騰了,歡呼聲和掌聲練成了一片。方銘注意到,坐在自己身邊的白冰臉色緋紅,簡直比她自己要出場了還激動。
    也許每一個女孩子都有一個明星夢,白冰也不能免俗。
    白色的細高跟,柔和的白裙子。
    紅蓮的出場引起了一陣轟動,但是美人的第一眼就看向了一個角落裏。略微停留了一秒,就不著痕跡的開始隨著伴奏演唱了。沒有煽情的開場白甚至沒有一句互動,唱歌就是唱歌。
    沒有人覺得突兀。場下全都是如癡如醉的眼神。
    方銘給白冰倒了一大杯冰鎮啤酒,剩下的還有大半瓶幹脆直接對著瓶口喝。紅蓮有三首歌,接下來就是方銘安排的接風宴。
    第三首歌謝幕的時候,白冰和方銘悄然起身朝著酒吧的包廂裏走去。
    兩人剛坐下不久,紅蓮邁著優雅的步伐推門進來了。跟著的還有馮天翔,一身高檔的西裝看起來格外的精神。
    “老板你們用餐,我出去還有事。”馮天翔心事重重的要走。
    方銘趕緊伸手拉住道:“老馮,你這就見外了!辛苦幾個月了,大家一起吃飯吧。”
    紅蓮站在原地臉上含笑,聞言並未吱聲。馮天翔有些拘束道:“我還是算了吧,先前已經吃過了。”
    方銘不在強求,鬆開手讓馮天翔出去了。
    桌子是長幾,隻能兩麵對坐。紅蓮有些猶豫,到底是坐在方銘身邊還是坐在白冰身邊。白冰搖搖手道:“坐對麵。”
    話雖然簡潔但是卻給紅蓮鬧了一個大紅臉,方銘嘿嘿直笑。心裏美滋滋的幫紅蓮讓開位置,紅蓮脫掉鞋子走了上來在方銘的身邊盤膝坐下。
    方銘注意到一個細節,紅蓮卸了妝的。沒有了裝扮,看起來更加的清新自然。
    不多時,飯菜上來了,是韓式的料理。三人邊吃邊聊,倒也十分快了。
    門開了,走進來了一個帶著墨鏡的家夥。這個人走進來有些納悶,在紅蓮和白冰兩個人臉上逡巡了半天猶豫不決。
    “請問哪一位是柳香君小姐?”來人問道。
    紅蓮看向了方銘,白冰則是眉頭皺起。
    “有事嗎?我們在吃飯,不希望被打擾。”方銘不高興的道。
    來人取下墨鏡,露出了一張頗為硬抗的麵容。看了方銘一眼,有些傲然道:“我家公子要見一見柳香君小姐,請十分鍾之內到一號包房。”
    說完,來人帶上墨鏡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神經病,咱們接著吃東西。”方銘道。
    一個小小的插曲,三個人並沒有受影響。紅蓮幾乎沒吃東西,一直在給方銘卷壽司倒酒夾菜。偶爾也會照顧一下白冰,十足的一個小侍女的樣子。
    十分鍾?半個小時不去又怎樣?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有被打開了,這次進來的是馮天翔。臉色有些灰白,顯得十分的拘謹。
    “老馮,坐下聊一會兒。”方銘邀請道。
    馮天翔躬身站著,十分為難道:“老板,那邊據說是燕京的一位公子哥兒,能量很大。你看看,是不是……”
    “不去!”方銘擺手道。
    馮天翔還要說,看到方銘冷著臉就不敢再吭聲了。
    不一會兒走廊上傳來了慘叫聲,方銘聽到好像是馮天翔。他站起來道:“你們兩個別動,我看看。”
    兩女溫順的點點頭,方銘迅速穿上了鞋子走了出去。走廊上隻剩下一個人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方銘走過去吃了一驚,因為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馮天翔。
    他的臉頰高高的腫起來,嘴角還在流血。
    “老板,我沒事。”馮天翔低聲道。
    方銘神色陰冷,把馮天翔從地上扶起來道:“是何方神聖?你帶我去看看。”
    “老板,真的不用。這事兒賴我,是我先撞到了人家。”馮天翔小聲道。
    方銘記得剛才那個眼鏡男人說的是一號包房,抬腳就朝走廊盡頭走去。馮天翔吃了一驚,趕緊跟了上來。
    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方銘第一眼就看到了王君。緊接著三大公子龍青陽、趙馹天、王鶴都在座。坐在王君身邊的是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穿著紅褲子上身穿著襯衣。
    “你找誰?”剛才那個去包廂裏的男人問道。
    這個男人站在門邊,看起來是一個保鏢的角色。身材英朗,渾身一股子剽悍的氣息。看起來像是有兩下子,語氣也十分的嚴肅。
    方銘沒吱聲,伸手把馮天翔拽進來道:“誰打的?”
    屋子裏陷入了沉默,幾個人都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方銘。隻有王君一個人眼神戲謔其餘人都是輕視、輕蔑。
    這些人有的是沒聽說過方銘,有的則是對一個保鏢不以為然。知道方銘厲害的隻有王君,但是他卻不肯說出來。
    “你走錯房間了吧?現在滾出去,我當沒發生。”坐在沙發上的青年道。
    這個青年和王君坐在一起,看起來地位不低的樣子。神態輕鬆,看起來很有背景。
    “我再問一次,誰打的?”方銘皺眉道。
    “你麻痹是不是找死啊?”坐在沙發上的趙馹天猛地站起來。
    拎起一個啤酒瓶,朝著方銘走過來。方銘根本就沒有看上一眼,而是把目光繼續看向王君和劇中而坐的青年。
    “華少,這個人我認識。挺棘手,有點小本事。”王君抽了一口煙道。
    華少看了一眼方銘,臉上顯現出興奮的神情。對著趙馹天道:“馹天,你給我幹翻他!”
    趙馹天本來就是想表現一下,聞言更是興奮了。手中的酒瓶子朝著方銘揮舞過來,但是卻賣了個關子,緊要關頭改變了方向最後砸向馮天翔。
    方銘自然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瓶子碎了不過是碎在了趙馹天的頭上。接著方銘絲毫不猶豫,一腳踢向了趙馹天小腿的脛骨。
    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聲音,趙馹天的小腿出現了奇異的彎折。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極為的震撼。
    趙馹天先是一愣,接著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中間的華少露出了興奮的神情,對著門邊的男子道:“軍子,你上。”
    一號包房的空間很大,幾乎有三四百平米那麽大了。所以軍子和方銘有足夠的發揮空間,他盯著方銘眼神之中露出了凝重。
    隨便樹敵不是方銘的風格,他已經嗅到了一絲絲陰謀的味道。從王君的神態看,這個華少的身份不低似乎還在他之上。
    “莫非是幫自己拉仇恨?”方銘暗忖。
    “華少,我和你無冤無仇也不想和你的手下打。我隻想弄清楚,是誰打了我的同伴。現在仇也報了,我要離開了。”方銘直接準備轉身離開。
    打了三大家族的趙馹天根本不要緊,都是做生意的誰也不怕誰。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比如王君比如這個華少。這些都是家庭背景深厚的人,惹上了十分的麻煩。
    殺不能殺,嚇又嚇不到很難纏。
    “你先站住聽我說完。”華少抽了一口煙道。
    方銘停下腳步,看著華少道:“說吧,洗耳恭聽。”
    華少瞥了一眼痛不欲生的趙馹天,扔下煙頭道:“你就是那個讓柳香君敢違抗我的命令的男人?你很不錯。你估計是和君少有仇吧?不然君少不會煞費苦心的讓我恨你。不過,你也確實讓我恨上了。”
    王君神色有些尷尬,現場被揭穿了陰謀了。不過他臉皮很厚,依舊談笑風生道:“華少,我可沒說什麽。你被人搶走了女人,不要賴我啊。”
    華少輕輕搖搖頭,站起來用手指指著方銘道:“軍子,給我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