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十香軟筋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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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十香軟筋散

    打狗大陣是丐幫的鎮幫大陣,威力非同小可,而打狗棒法與之頗有關聯。

    打狗大陣與一般陣法迥異之極,一般陣法無論是十八羅漢陣,還是真武七截陣,都有嚴格的規定,有幾人,走幾步,互相怎麽配合,彼此怎麽運作,都有一定之規,可以說卡得死死的。而打狗大陣不然。

    打狗大陣沒有多少人數的要求,多一些也行,少一些也可以,沒有一定之規,看上去亂糟糟的,好像是一群乞兒在乞討一樣。即便是出手也是一樣,就是一個亂字,看上去就好像是一群不會武功的人在打群架一般,根本沒有看出什麽陣法來。

    現在的陳友諒一行人就是如此。

    陳友諒一行人被丐幫幫眾圍在核心,隻覺得麵前的打狗棒劈頭蓋臉的打來,一棒接著一棒,一人接著一人。

    每個高手麵對的一棒打來,剛要反擊,另一棒又過來,相互之間,天衣無縫根本沒有插足之際,隻好被動招架。

    有人想拚著受傷也要破開大陣,就好像幾個丐幫長老如同遊魚一般,倏忽之間,就來到此人麵前,一把壓製下去。讓他們隻能陷入打狗大陣的大海之中。

    索性陳友諒一行人,除去陳友諒之外,都是高手,戰鬥意識十分敏銳,彼此之間也都不是陌生人了,配合的相當好,才能在打狗大陣進攻之下支撐下來。

    不過這樣下來。也不是辦法啊。成昆默默的想道:“這打狗大陣詭異非常,與時間種種陣法都迥然不同,時間所有陣法大抵都是從周易之中演化出來的。這打狗大陣用易理推算,根本推算不通,如果破陣,隻能硬破,而這樣一來,我等損失就大了。”

    成昆想道這裏,忽然說道:“友諒。到時間了嗎?”

    陳友諒默默推算了一下,道:“還差一會兒。”

    解長老說道:“你還在等援兵嗎?你看看他是誰?”

    門推開,一個人五花大綁被扔到地上。陳友諒一看,驚呼道:“定邊。”

    此人就是張定邊,是陳友諒手下第一大將,與陳友諒義結兄弟。陳友諒的很多事情都是張定邊主持。此時張定邊在這裏,可想而知,靈堂之外,陳友諒的勢力已經被清洗了。

    張定邊渾身是血,咬牙說道:“大哥,我----”一句話,就哽咽住了,什麽話都說不上來了。

    不必張定邊說什麽。從張定邊身上的樣子,陳友諒已經了解到他所想了解的一切。隻是沒有想到己算人。人亦算己。他們本想先下手為強,反而被對方先下了手。

    這都是解長老的謀劃,解長老當年也是丐幫一員重將,與蒙古人見過陣勢,隻不過因年老,舊傷發作,這才隱居。果然是老而彌堅,一出手,就給素負智計的陳友諒一個大虧。

    當然這不說陳友諒不如解長老,而是解長老了解陳友諒,而陳友諒不知道解長老,他這一出手,形同偷襲,自然著先鞭。

    解長老說道:“現在整個君山島上,隻剩下你們孤軍奮戰了,如果束手就擒,說不得還能留你們一條性命,特別是陳友諒,你是丐幫後起之秀,如果能懸崖勒馬,猶時未晚。”

    陳友諒心中直是冷笑,一言不發,陳友諒一聽就知道解長老毫無誠意,不過是用來瓦解他們鬥誌,如果能挑破離間,就再好不過了。如果陳友諒真信了解長老的話,有沒有下半輩子,先不說,即便是有下半輩子,也隻會生不如死。

    陳友諒所想正是解長老的心思,不要看解長老一副勝券在握的情況,其實解長老心中也在打鼓,為何?無他,隻因為元廷幾個人的武功太高了。

    不要看丐幫一下子翻出這麽多宿老來,但是這人都是各有各的毛病,沒有問題誰會平白無辜的去隱居,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陶淵明的。

    這些老頭子來強撐一時還可以,但是久戰下去,卻是勝負難料了,而且史火龍,與四大長老都死了,這些老頭子們一件事是丐幫最後的底子了,如果損傷太大,丐幫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啊。須知江湖上各門各派從來不是吃素的。

    陳友諒默念時間,忽然說道:“時間到了。”

    解長老還不知道陳友諒說的什麽意思,但是陡然提高了警惕,卻見陳友諒一行人沒有什麽異動,卻見一個丐幫弟子忽然暈暈乎乎,猛地栽倒在地。

    還沒有等解長老上前查看,丐幫弟子紛紛軟到在地。**出聲。

    解長老就要問怎麽了,就忽然覺得渾身上下酸軟無力,一口真氣也提不起來了。解長老還是武功強些,即便是一絲真氣也提不起來,他還能勉強的站定。說道:“你用了什麽手段?”

    如果到現在這個時候,解長老還不知道陳友諒做過手腳的話,他也就太笨了。

    陳友諒冷笑道:“恭喜諸位第一次品嚐十香軟筋散的味道。”

    這十香軟筋散是蒙古人得自西夏悲酥清風。

    悲潄清風是西夏一品堂的獨家秘藥。平時盛在瓶中,使用之時,自己人鼻中早就塞了解藥,拔開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風拂體,任你何等機靈之人也都無法察覺,待得眼目刺痛,毒氣已衝入頭腦。中毒後淚下如雨,稱之為‘悲‘,全身不能動彈,稱之為‘酥‘,毒氣無色無臭,稱之為‘清風‘。下毒方法繁複。其解藥亦是一種氣體,裝於瓷瓶之中,氣味奇臭無比。 一旦中毒任憑內力再高也無法憑借內力逼出毒素。

    猶豫時代久遠,蒙古人得到時候。就已經是殘方了,蒙古人召集用毒名家精研,希望能補全這悲潄清風。但是陰差陽錯之下。悲潄清風沒有補齊,反而這配出新的秘藥來,這就是十香軟筋散。

    陳友諒來靈堂之時,第一件事情,就是為史火龍上香,不過陳友諒在上香之時,暗暗將手中的香調換了。換上了暗自配好的配有十香軟筋散的毒香。這一點當時誰都沒有發現。

    陳友諒本想與史夫人演戲,拖延一段時間,等毒發之後。再行炮製,卻沒有想到史夫人居然有這麽大的決心,一見麵,實在也不少。毅然下手。

    不過即使如此又如何。陳友諒目光一掃,見所有丐幫弟子都除卻寥寥數人之外,沒有一個能簡直的站著。

    十香軟筋散無色無味,中毒之人渾身酥麻,提取內力來,一切與平常無異。隻是這十香軟筋散有個不是毛病的毛病,就是不容易下毒,當然直接在食物裏麵下毒固然可以。但是下到空氣之中,就需要很長的時間。否則陳友諒一行人也不比與丐幫弟子苦戰一番了。

    陳友諒說道:“良禽折木而棲。壯士應時而動。各位大元富有四海,雖然一時困頓,但是底蘊仍在,各位都豪傑之士,如果現在投靠大元,大家自然是一家人,別的什麽都不用說了,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陳友諒雖然沒有說,不答應會如此,但是現在的局麵用得著說嗎?不答應自然是死路一條。

    史夫人怒喝道:“陳友諒丐幫待你不薄,今日你如此做,心中難得沒有一絲慚愧嗎?”

    陳友諒心中隻有遺憾,沒有將整個丐幫籠在手中。至於慚愧那是什麽?陳友諒自詡為做大事的人,漢高祖見老父被烹,也不過說,請分我一杯羹。陳友諒有什麽感到慚愧的。陳友諒知道今日之後,丐幫就在江湖上除名了。他正想抓緊時間從丐幫裏麵拉出一些人馬出來,他才不是元廷的忠臣,隻不過現在元廷的招牌好使 罷了。

    陳友諒根本不理會史夫人,徑直說道:“各位把握好機會了,時間可是不多啊?”

    陳友諒知道現如今一行人再呆在丐幫已經沒有意思了,特別是陳友諒的嫡係班底都已經被清洗了。不招攬一些人,來到元廷陳友諒就是一光杆司令,誰會聽他的話啊。

    忽然一個丐幫弟子,說道:陳長老,我投靠你?”

    陳友諒大喜,立即來到這個丐幫弟子身邊,這個丐幫弟子就在門口附近。一隻手向這個丐幫弟子的肩膀上拍去。陳友諒說道:“好,既然你看的起我陳某人,從今天開始,我有一口吃,就有你一口吃的。”

    陳友諒其實並不在意這個丐幫弟子本領如何?隻是有時候人都一種從眾的心理,如果沒有人開頭的話,有些事情永遠不會人做,但是一旦有人做第一個了,裏麵就有人做第二個第三個。

    而陳友諒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

    就才陳友諒就要拍在這個丐幫弟子的肩膀上的時候,這個丐幫弟子眼睛一眯,一道精光閃過。手一翻,掏出一柄匕首來,猛地一挺,一把向陳友諒腹部紮去,口中大喝道:“叛徒受死。”

    這個丐幫弟子就是押送張定邊的丐幫的弟子,張定邊受傷頗重,一口十香軟筋散的下去,就發揮出十成的做用,隻是他倒在地上,反而看不出來。

    而這個丐幫弟子卻剛剛進來,還沒有呼吸幾口十香軟筋散,雖然中了一些毒,渾身有些酸軟,但還沒有到殺不了人的地步,這個丐幫弟子心中暗道:“我一個如何敵得過這麽多敵人,為今之計隻要想方設法找到解藥為上。”

    正好陳友諒一番招降的話,讓這個丐幫弟子看道了機會,想道:“如果殺了陳友諒,陳友諒身上說不得就有解藥。”

    說起來丐幫弟子最恨的不是元廷中人,而是陳友諒,無論什麽時候,叛徒總是最招人恨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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