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1.第1031章 想要潑水定然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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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瑜不由得笑了,南陽縣主自來都喜歡甜食,自然喜歡這軟糯香甜的食物了,但是葉瑜卻看上了一道烤鵪鶉,鮮嫩入味,叫人食指大動,“這道菜深得我心,什麽時候,叫侯府的廚子也來學一學!”

    南陽縣主笑道,“你居然吃喜歡吃這樣油膩的東西!”

    葉瑜笑道,“這是孩子要吃的可不是我要吃的!”這樣的俏皮話,叫眾人都笑了起來。

    這樣的一日,也算是過得其樂融融。

    回到了侯府,卻看見那文竹在等著,她的小腹也微微的隆起了,小官寶貝的什麽似的,輕易都不肯讓她下地的,今日是哪裏想起來,要來看她這個主子了?

    “怎麽?小官舍得要你自己走路了?”那戲弄的話語,叫文竹羞紅了臉!現在侯府上下,誰不知道小官不讓她下床走路的事情?

    剛剛一路走來,那些仆人都遠遠的躲著她,美其名曰,是怕不小心撞了她,那小官會找他們算賬,其實都是暗地裏偷偷的笑呢!

    不由得就跺跺腳,“夫人!你也這樣的笑話我!”

    葉瑜卻大驚小怪的叫了起來,“你可別跺腳!要是小官知道你在我的屋子裏跺腳,非要來質問我不可!”

    說罷,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文竹咬住了嘴唇,“要是能逗夫人開懷,就是我的功勞了!”

    是啊,這樣的笑了一下,在宋家經曆的一點點的不快,都煙消雲散了。

    葉瑜坐了下來,“說吧,你裏有什麽事嗎?”

    “是小官來要我說一聲,談家那裏出了一點事情,不知道要不要通稟老夫人,要我來說一聲!”文竹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了。

    “什麽事?”葉瑜微微的挑眉,文竹壓低了聲音,“談家夫人昨夜突然過世了……”

    “你說什麽!”葉瑜陡然心驚,言雲霓死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聽小官說,是自縊而亡,現在談家死死的壓著消息呢!夫人,你說要不要知會老夫人一聲?”

    葉瑜頓時心裏亂糟糟的,言雲霓是言鐸的姑姑,曾經祁南候府的大小姐,她死了,自然是要告訴老夫人的!就算之前有什麽恩恩怨怨,都改變不了她們是姻親的事實。

    叫葉瑜心亂的卻是這言雲霓這個時候死了!在她設計要了五十萬兩銀子,弄得談家母女淒慘不堪的時候!要是有心人將這言雲霓自縊的事情,都推在她的身上,說是她逼死了,那就不好聽了!就算是言鐸歸來,也會有一絲難受的,畢竟,那可是他的親姑姑!

    就是老夫人也會生出嫌隙的!那可是人命啊!越想這葉瑜的心就往下沉,她感覺,一張巨大的往在向她撲來!

    文竹見她的神色一如小官一般的嚴肅,“夫人,小官是擔心這談家夫人的死,會流出被夫人逼迫所致的流言……”

    葉瑜定了一下心神,不要慌,事已至此,慌也無用了,要尋找對策!“不必擔心,一定是必然!”葉瑜相信,這言雲霓的死不是偶然!

    她若是要輕生,被趕出談家大宅受盡羞辱的時候為什麽不輕生?卻在別院之中生活了這麽許久,好端端的就輕生了?實在是不合常理啊!

    葉瑜一直暗中注意談家母女的動向。那談心雖然是先行去了別院生活,言雲霓是發誓要誓死守護談家大宅的,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不過幾日,她就熬不住了,談家已經天翻地覆,根本就沒有她容身的地方,無奈之中,她還是灰溜溜的跟著談心在別院住下了!

    這都近一個月了,要適應也該適應了,卻自縊!言雲霓那心性,怎麽看也不像是會輕生的人啊!

    “夫人,這樣的汙水要是潑過來,還真的是十分的厲害的!”祁南候府本來就在風口浪尖之中!

    葉瑜卻默然的想到,那談家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定然惶惶不安,畢竟,一條人命不是小事,而且是他們奪走人家的產業之後!

    葉瑜的腦筋迅速的轉動,當務之急,是將這言雲霓的死都歸咎於那談家宗族,才會淡化對她的影響!該怎麽做呢?

    文竹自言自語的,“都是那談家宗族逼迫的太厲害了,聽說談家夫人被趕出大宅的時候,狼狽不堪,衣裳淩亂,如同遭逢劫難一般!之下可好了,他們做下的好事,卻要牽扯我們祁南候府了!”

    葉瑜頓時眸子一亮,“狼狽不堪,衣裳淩亂?”是不是能從這上麵做文章?言雲霓徐娘半老,美色撩人,會不會有人動了歪心思?那言雲霓出身高貴,定是忍受不了這樣的羞辱,肯定會反抗的……

    不管是不是,這件事,都要往這個走向走!

    葉瑜可以預見,這是那在暗處虎視眈眈,一直都要對付祁南候府的人在做手腳了!她就要先發製人,讓他們的奸計難以得逞。

    於是就如此這般的吩咐了文竹,“你讓小官馬上去辦!我估計,這言雲霓之死,也瞞不過多久!”

    那文竹點點頭,現在也唯有如此,才能將自己摘出來了!

    卻說這談心全身素縞,戚戚然的跪在了棺槨之中,看著母親安靜的躺在那裏,宗族的人卻吵鬧不休,“這可如何是好,言氏無端端的自縊了,這件事可壓不住啊!一旦傳出去,我們一個欺壓她們母女的罪名就少不了!雖然說她們和祁南候府鬧翻了,但是事關生死,說不定還是會過問的,到時候,我們該如何的推脫?”

    談家族長坐在上首,更是鬱鬱之色,這個言雲霓,就是不消停!既然將大宅讓出來了,就好好的過日子就是,為何要弄得如此的不安寧,就是死了也要害人!

    談心卻淚流滿麵,“叔祖!你要為我做主啊!我母親都是被祁南候夫人逼死的!要不是她訛詐了我們談家五十萬兩銀子,我母親不會如此抑鬱,終日的神思不屬,那可是親人啊!卻從背後捅刀子,怎麽不叫人心寒!我開導了許久,母親卻還是吞不下這一口氣,自縊而亡了!我人微言輕,說話沒有分量,但是我母親可不能這樣的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