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零六章 你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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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地方,那些專家都沒有很好的辦法,但是這個年輕人卻說問題不大,幾服藥就好了,不讓人吃驚才怪呢!
“吃過藥你們就知道了。”王耀笑著道,他從這對夫妻的眼神之中看到了質疑,隻是笑了笑。
“王醫生,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女子聽後急忙道。
“那麻煩您給開藥吧?”
“好。”
在給孩子看完病之後,一副藥方已經在王耀的腦海之中形成了,以涼血、調和陰陽為主,加上一點“解毒散”即可。
“稍等。”
在抓完藥之後,王耀便去了隔壁的房間之中熬藥。
“媳婦,這個王醫生靠譜嗎,這麽年輕?”
“嘶,你小點聲,別被人聽到了。”女子聽後拍了自己丈夫一下。
“哎呀,我這不是擔心嗎,看著就不怎麽靠譜,可別沒給咱兒子治好病,再弄出其它的毛病來。”男子道,從一進門,看到王耀那年輕的麵龐之後,他就覺這個年輕人不怎麽靠譜,沒辦法,實在是太年輕了,這麽年輕的醫生,就算是從娘胎離開時學習醫術,也不過十幾年,而實際上肯定不是,那能厲害到哪裏去,他覺得自己媳婦肯定是被人家忽悠了。
“既然來了就試試嗎?”
“我不是心疼錢,就是怕他這治療萬一沒有任何效果,在給咱兒子帶來其他的問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男子道。
“我們應該去京城,那裏有全國最好的醫院。”男子道。
“而不是在這裏浪費時間。”
“浪費時間,哦,天呢,我聽到了什麽?”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男子,牛仔褲、夾克衫,帶著那麽一絲絲的玩世不恭,來到了房間裏。
“抱歉,無意偷聽你們之間的談話,但是既然聽到了不該聽的,或者說是我不想聽的,那就得多說上一句了。”進來的這個人自然是賈自在了。
剛才他在外麵敲門了,然後就聽到了王耀的話在耳邊響了起來,就仿佛是站在他的身旁一樣,見怪不怪,他就直接推門進來了,在靠近房間的時候聽到了裏麵這對夫妻的對話,他有些不太高興了。
“能來到這裏,能接受先生的治療,你們是幸運的,讓我看看,啊,病人是你們的兒子吧,島城來的?”
“你是誰?!”那個男子聽後頗有些不高興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麽人的家夥在進來之後就那裏嗶嗶嗶嗶的說個不停,雲山霧繞的,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些什麽。
“呃,我是先生的弟子。”
“先生,什麽先生,教書先生嗎?”
“不,當然不是,就是你們剛才看到的那位。”
“什麽,那個年輕人?”這對夫妻聽後吃驚道。
“沒錯,就是他。”賈自在笑著道。
“開什麽玩笑,你今年最起碼的三十了吧?”
“啊,不得不說,你的眼光的確是不怎麽樣,我今年三十二了。”
“你三十二歲了,他今年不過三十歲吧,你說你是他的弟子,跟著他學什麽啊?”
“功夫。”賈自在笑著道,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我去,這是神經病嗎?!”男子皺了皺眉頭,“還是一個托?”。
嘎吱醫生,房間的門開了,王耀端著一瓶藥進來了。
“在說什麽呢?”
“先生。”見到王耀進來,賈自在急忙起身。
“坐,這是藥。”王耀將藥放在桌子上。
“啊,那個王醫生是吧,實際上,我們剛才商量了一下,抱歉,我們不想在這裏看病了。”男子沒有在乎自己妻子那製止的動作和眼神,繼續說下去,實際上他說的的正是剛才自己心裏想的。
“你們確定啊?”王耀也不生氣,就是問了一句。
“確定。”
“很好,你們可以走了。”王耀道。
“等等,我們可賠償你的損失。”那個女子道,她覺得自己丈夫剛才的那些話說的有些唐突了。
“不用。”王耀擺擺手。“以後想好了再來了。”
“走,我們走。”男子拉著自己的孩子和丈夫就朝外走去。
“你輕點。”女子也有些不高興了。
“今天早晨我就說過,我們不該來了這裏,你就是不聽。”男子頗有些惱火道。
“純粹是浪費時間。”
“我這不也是為了孩子的病嗎!”
“啊,脾氣太暴躁了。”賈自在見狀搖搖頭。
“他們完全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麽。”
“先生,那個孩子的病沒什麽大問題吧?”
“現在看是沒有大問題的,但是拖得時間久了就不好說了。”王耀道,任何的小毛病拖得時間久了都容易出大問題的。
“啊,真是可憐的孩子。”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麽想的。”王耀道,畢竟他的年齡在這裏,的確是會讓不明真相的人多想的。
“找我什麽事?”
“啊,你上次讓我打聽的那個地方得到了一些消息。”
“說說看。”
“最近滇南的和縣發生了凶殺案,到現在為止已經死亡了十九個人,三起,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根據調查,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來自這個千藥穀。”
“抓到了?”
“跑了。”
“跑了?”
“對,發現了嫌疑人,而且他還在千藥穀之中製造了另外的一起凶殺案,但是在兩位警察同誌準備抓捕他的時候卻被他用毒放倒了,然後被他跑掉了,跑進了深山老林之中。”賈自在道。
“真是巧啊!”
“的確是,眼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何感想。”賈自在道。
“那些人都是中毒死亡的?”
“對,都是中毒,而且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他們是通過什麽方式中毒的,最開始的時候這種毒素也未曾在他們的身體之中檢出,這是受製於當地悠閑的檢驗條件。”賈自在道。
“不管是誰做的,都應該受到懲罰。”王耀聽後道。
身為一個藥師,對這種用毒殺人的惡人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厭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毒”本身也是一種“藥”。
“是啊,那位年輕的書記可是有的愁了,不到三十歲的縣高官啊!”
“是嗎,真年輕啊!”王耀聽後也是歎了一句,不過碰上這種事情的確是有的忙了。
“他叫郭正和。”賈自在道。
“等等,你說他叫什麽?”
“郭正和。”
“你的朋友有他的資料嗎?”
“嗯,隻是簡單的查了一下,是從京城直接空降過去的,在不到兩年前吧,那個時候他還隻是一個鎮長,他父親在齊聲任職,是那位高官大人。”
“居然是他?!”王耀聽後很是吃驚。
“怎麽,先生,您認識這個郭正和。”
“認識,實際上,我還救過他一命。”王耀道,那是他第一次用“靈草”救人。
“是嗎?!”賈自在聽後也覺得有些吃驚了,“真是好巧啊,這麽說你們算是朋友了?”
“朋友,不,隻能算是相識,這種人,不適合做朋友。”
“嗯?”
“他的心機太重了。”
“啊,了解。”賈自在聽後點點頭。
“讓你那邊的朋友多注意一下他們的動向。”
“好的。”
數千裏之外的滇南。
茂密的叢林之中,一輛越野吉普在顛簸之中前行,土路,坑窪不平。
汽車上坐著兩個人正是接到了指使,準備再進一次“千藥穀”的楊冠峰還有他的新搭檔盧秀峰。
“該死的,這是什麽破路,我們還得走多久?!”開車的盧秀峰道。
“嗯,我們剛剛走了不到三分之一,估計還得將近兩個小時吧。”
“啊,真是受夠了,真應該找一架直升飛機直接飛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