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英的房間裏。

    她蓋著被子蜷縮在床的一角。

    張春華躺在她的身旁，已經昏睡過去。

    才和張春華纏綿過後，曹鑠手臂伸到了黃月英的背後。

    身穿著小衣，被曹鑠摟著後背，黃月英微微哆嗦了一下。

    曹鑠和張春華纏綿的時候，一切都被她看在眼。

    張春華發出的聲音，讓她覺著心驚膽顫。

    黃月英長這麽大，是頭一回迷茫了。

    她怎麽也聽不明白，張春華的喊叫聲是快樂還是痛苦。

    從沒經曆過人事的黃月英想當然的認為那是痛苦的喊聲。

    女人，從出生開始注定是個悲劇。

    不僅要為男人生兒育女，還要承受這樣的痛苦。

    她隻是不明白，既然這麽痛苦，為什麽張春華好像還很期待的樣子。

    不僅張春華，其他幾位夫人也好似有些妒忌。

    難道女人天生是要受虐的？

    不被男人欺負，渾身也不得勁？

    已經成人，可以與曹鑠行夫妻之禮。

    黃月英卻不可能知道被夫君寵幸的滋味究竟怎樣，隻能從張春華剛才的反應揣測一二。

    被曹鑠摟著，黃月英的嬌軀微微顫抖了一下。

    “怎麽？害怕？”曹鑠輕聲問道。

    “嗯。”黃月英低著頭，輕輕應了。

    “無論男人女人，都得經過這一次。”把她摟進懷裏，曹鑠的一隻手從她肩頭搭過，往她懷摸去。

    感覺到他的手正往要緊的地方遊移，黃月英輕輕喚聲：“夫君……”

    “要是你難以適應，當我並不存在。”曹鑠衝她咧嘴一笑：“我忙我的，你別理會。”

    黃月英頓時滿頭黑線。

    手在人身不老實的亂摸，還要人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除了曹鑠，恐怕也沒別人能說出這樣沒底線的話了。

    深知今晚逃不過一劫，黃月英僅僅抿著嘴唇，通紅著臉任由曹鑠胡來。

    “夫君……”當曹鑠一個翻身把她壓住，她輕呼了一聲，嬌柔無限的凝視曹鑠：“一會要輕些，可不能讓我像張夫人那樣難受的大喊。”

    “她放得開，你可不一定。”曹鑠衝她賤兮兮的一笑，壓低聲音說道：“喊的越大聲，才真的是越快活。”

    曹鑠向來都沒個正經。

    以往雖然沒有把她怎樣，每次見到卻總要調笑幾句。

    從曹鑠口說出的話，她還真不怎樣相信。

    然而很快，黃月英信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初經人事的她躺在床幾乎虛脫過去。

    由於耗費了不少體力，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呼吸也平常粗重許多。

    在她意識朦朧將要睡去的時候，她感覺到有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

    盯著她看的絕對不是躺在身旁已經睡了的曹鑠。

    陡然一驚，她連忙睜開眼睛，隻見張春華正歪頭凝視著她。

    “張夫人怎麽這樣看著我？”被張春華看的渾身不得勁，黃月英羞怯的問道。

    “沒想到月英妹妹居然如此熱情。”張春華衝她微微一笑：“夫君雖然厲害，可也不至於那麽大聲的喊叫，連外麵幾進庭院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啊？”被曹鑠寵幸的時候，黃月英並不知道她自己的反應，張春華這麽一說，她才一臉錯愕的輕呼了一聲。

    “那種之後喊叫，多半是自己控製不了。”張春華壞壞的笑著：“月英妹妹感覺怎樣？”

    “什麽感覺？”明知她在問什麽，黃月英卻紅著臉問了一句。

    “還能是什麽感覺？”張春華說道：“被夫君寵幸時的感覺。”

    “我說不好……”張春華古靈精怪，什麽話都敢說，也什麽話都能問出口，黃月英的性情內斂的多，紅著臉哪肯回答。

    “有什麽說不好？”張春華撇了撇嘴：“女人的感覺應該差不多少，反正都是那麽個東西在裏麵動來動去。我是想問月英妹妹，是爽快還是難過？”

    “都有……”知道如果不回答，張春華絕對不會罷休，黃月英輕聲回道：“既快活也難過……”

    “那對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張春華壞壞的一笑，躺在黃月英身旁：“天色不早，你我被夫君寵幸之後也該累了。還是早些睡吧。”

    不知道她還會說出什麽，黃月英本來不打算多說，當然不會不答應。

    被曹鑠折騰過後，兩個女子都是太累了，沒一會沉沉睡去。

    黃月英的美夢是被與頭天晚經曆相似的感覺驚醒。

    她感覺到正有人對她說著頭天晚和曹鑠發生過的事情。

    心一驚，她猛然睜開眼。果然看見曹鑠正把她壓著。

    張春華躺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嘴角帶著壞壞的笑意。

    發覺真是曹鑠，黃月英隻能順從的摟住了他，承受著他的進攻。

    再次和她纏綿之後，曹鑠在侍女的幫助下穿著衣服。

    穿戴整齊，他向張春華吩咐：“月英昨兒才成了真正的女人，今天走路可能不太暢快，你在這裏照料著。”

    “夫君放心，我恰好還有許多話兒要和月英妹妹說。”和黃月英躺在一起，張春華微微一笑：“夫君慢走，我和月英妹子不起身相送了。”

    “你倆要是打算送，也可以來送一程。”曹鑠微微一笑，轉身走向門口。

    等他出了門，張春華一個翻身麵朝黃月英：“月英妹妹是不是快要虛脫了？”

    “夫君好厲害。”黃月英說道：“被他寵幸之後，我隻覺得渾身骨頭好像都被抽走了。”

    “夫君厲害又不是一天兩天。”黃月英撇了撇嘴：“你是現在才知道，我和其他夫人們可是早領教過了。”

    “姐姐嫁給夫君的時候是多大年紀？”黃月英突然問了一句。

    “夫君對你可對我好多了。”黃月英撇了下嘴：“你已經十五六歲，他才下手寵幸。當初我可是才過了婚配的年紀，被夫君寵幸了。”

    東漢女人成婚偏早，許多女孩到了十二歲已出嫁。

    黃月英雖然成為女人別人晚些，可這些事情她卻是一門清。

    張春華的回答並沒讓她感到怎樣吃驚，反倒因為她能早些得到曹鑠寵幸而隱隱的有些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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