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曹鑠招呼兩位夫人落座。

    作為正妻，袁芳坐的位置在曹鑠左側，而馬雲祿隻是妾，她的座次在側手。

    “你也不用擔心馬將軍。”曹鑠對馬雲祿說道：“他是你的父親，也是我的嶽父，我怎麽可能讓他以身犯險？”

    “我替父親謝過夫君。”曹鑠給了允諾，馬雲祿連忙起身道謝。

    “你我又不是外人。”曹鑠說道：“何必這麽多禮？”

    “夫君說的沒錯。”袁芳也對馬雲祿說道：“我早說過，以夫君的性情，隻要妹妹開口，他一定會答應。”

    馬雲祿低著頭有些羞愧的應了一聲。

    打量著馬雲祿，袁芳臉浮起有些怪的笑容。

    她向馬雲祿問道：“妹妹嫁到這邊好似還沒有懷身孕？”

    本來有些羞愧，被袁芳如此直白的問了一句，馬雲祿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夫君。”馬雲祿雖然沒回應，從她的神情袁芳已經看出了答案，她對曹鑠說道：“要不今晚在馬家妹妹那裏歇著。”

    “既然來了你這裏，我也不想再往外跑了。”看向馬雲祿，曹鑠問道：“今晚你留在這裏，我和大夫人與你大被同眠，怎樣？”

    馬雲祿一愣，錯愕的看向曹鑠。

    袁芳倒沒反對。

    除了新近嫁過來的姐妹，其他哪個沒有與曹鑠大被同眠過？

    “妹妹才嫁過來沒多久，夫君這樣，還不把人給嚇著了？”袁芳嗔怪的對曹鑠說道：“我覺得夫君還是去她那裏穩妥。”

    “在這裏。”曹鑠起身走向馬雲祿，彎腰把她給抱了起來。

    當著袁芳的麵他居然抱個小妾，雖然來這裏已經不短日子，馬雲祿還真沒敢想過會發生這些。

    被曹鑠抱在懷裏，馬雲祿錯愕的看著他，隨口又看向袁芳。

    當曹鑠從袁芳身旁走過，她居然起身跟在後麵，臉沒有浮現半點不快。

    嫁給曹鑠的這些日子，馬雲祿早知道袁芳這位大夫人對待妾室不是那麽苛刻，幾乎每一位夫人她都以姐妹相稱。

    可她卻沒想到，袁芳居然一點妒忌心都沒有。

    進了房間，曹鑠把馬雲祿放到床。

    袁芳湊到他身邊，輕輕解開他的衣帶：“我為夫君寬衣。”

    任由袁芳把他的衣服脫掉，曹鑠問道：“等會兩位夫人誰先來？”

    “那還不是由著夫君。”袁芳甜甜一笑：“不過臨到最後，夫君還是都給馬家妹妹，她嫁到這裏還沒懷身孕，總得讓她身邊也有個孩子。”

    “還是你知道心疼人。”曹鑠捧起她的臉龐，輕輕吻了一下。

    躺在床，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馬雲祿羞的吧眼睛給閉了。

    “妹妹不用害羞。”袁芳湊到她身邊坐下，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臂：“後宅的姐妹們都一同伺候過夫君，以後你也習慣了。”

    眼睛還是閉著，馬雲祿緊緊的抿著嘴唇。

    袁芳又對曹鑠說道：“馬家妹妹還是放不開，我看夫君還是先寵幸她吧。等她當著我的麵被寵幸了，也不再羞澀。”

    “還是夫人想的周到。”曹鑠嘿嘿一笑床坐在了馬雲祿的身旁。

    曹鑠的手掌輕輕按在馬雲祿的身，袁芳問道：“夫君，要不要把燈滅了？滅了燈，或許馬家妹妹能放開些。”

    “我的習慣你也不是不知道。”曹鑠說道：“如果滅了燈，我可是會覺得意興闌珊。”

    曹鑠不肯滅燈，袁芳也隻好不提。

    當天晚，兩位夫人伺候曹鑠歇下。

    起初馬雲祿還是放不開，折騰了半個時辰之後，她終於漸漸習慣了這種氛圍。

    天蒙蒙亮，曹鑠起身去軍營了。

    晚被折騰的最久，馬雲祿蜷在被窩裏，在他離去後還是沒有醒來。

    等到她醒的時候，太陽已經了三竿。

    袁芳正坐在梳妝台前又侍女梳著頭發。

    拖著疲憊的身軀，馬雲祿坐了起來。

    聽見動靜，袁芳回過頭。

    朝她微微一笑，袁芳問道：“妹妹起了？”

    “大夫人……”馬雲祿輕聲招呼。

    沒有見著曹鑠，她問道：“夫君走了？”

    “天還沒亮走了。”袁芳說道：“他見你睡的香甜，沒讓我把你叫醒。”

    “我該送一送夫君。”馬雲祿有些後悔的說道。

    “妹妹嫁給夫君不用擔心太多。”袁芳說道：“夫君對我們姐妹都是寬容的很。姐妹們說話有個高低，他也不會往心裏去。”

    “倒不是擔心夫君責怪，我隻是覺得沒有去送，心裏空落落的。”馬雲祿低著頭回了一句。

    再次回頭看向她，袁芳笑著說道：“夫君領兵出征，難道你認為還會有什麽岔子？”

    “那倒不是。”馬雲祿說道：“長兄武藝雖好，卻也不可能勝了夫君。而且夫君身邊猛將如雲，這次出征西涼必定凱旋而歸。”

    “你一點不替馬超擔心？”袁芳有些不解的說道：“他可是你的兄長。”

    “兄長做錯了事情也得要承擔。”馬雲祿歎了一聲說道：“夫君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可他卻出爾反爾，即便這回有個三長兩短，我也顧不他了。”

    “其實夫君和我說過。”袁芳說道：“他覺得你家兄長是有難言之隱，這次去西涼，先是要問清馬孟起究竟為什麽出爾反爾，其次才是發兵征討。”

    “還能有什麽難言之隱？”提起馬超，馬雲祿的臉色不是太好看：“韓遂和我們有殺母之仇，他居然與仇人合兵討伐曹家。無論如何，我也想不明白他有什麽理由。”

    看出馬雲祿臉色不太好，袁芳向侍女使了個眼色。

    侍女躬身退到一旁，她則站起來走向還坐在床的馬雲祿。

    挨著馬雲祿坐下，袁芳摟住了她的肩膀：“妹妹，我們都是女人，女人該做的是輔佐夫君，讓他在外征伐天下沒有後顧之憂。至於男人的事情，交給他們自己打理好，我們不用煩心也不用多想。”

    看了一眼袁芳，馬雲祿點了點頭。

    “其實我當年和你脾氣相差不多。”袁芳接著說道：“那時候姐妹們都不喜歡我，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脾氣也改了，和姐妹們相處的也融洽了。一家人其樂融融更加重要，其他都可以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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