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案件調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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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敢以我的人格來擔保,小華他真的是非常優秀的學生,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在全年組前三,這絕對是可以成為祖國未來的棟梁的人才。”
    邢菲正坐在學校老師辦公室裏,聽著死者名為小華的男孩的班主任悲痛的說著。
    “那據你的了解,小華平常有跟什麽人發生過衝突嗎?”
    班主任聽見後,深思了片刻。
    “還真有,大概是在半年前,小華有向我反應過學校十班的男生,找過他麻煩,當時我教育了十班的那些孩子之後,這個事情也就算私下解決了。”
    邢菲聽完點點頭,用筆在記事本上不停地記錄著。
    “那他最近有出現學習成績下滑嚴重等異常的行為嗎?”
    “他在最近這個星期的小考中成績確實是不太理想。”
    兩人進行了將近十多分鍾的采訪之後,邢菲和同事便要告退。
    班主任卻一把拉住她。
    “這次的凶手會不會就是十班那幾個小混混。,十班是我們這個年級組最差的班級,那些孩子天天不務正業,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
    原本溫文爾雅的班主任提到這些人後變的表情十分猙獰。
    邢菲動作一頓,以為她知道什麽線索。
    “難道是這幾天那些孩子來惹事兒了嗎?”
    “...雖然我不了解,但不用想也知道絕對是他們惹事的,那些孩子今天一個處分,明天一個記過的。
    還他們和小華稍微有些瓜葛,如今因為他們幾個混蛋讓小華這個人才喪命,必須需要嚴懲!”
    邢菲沒想到班主任會對那些人有那麽多的意見。不過聽她的話,不難得知那幾個孩子的性格比較惡劣。
    “今天非常感謝你的配合,那些孩子性格可能是有些問題,但我也不能無憑無據地去懷疑他們對吧,那先這樣,下次再有什麽問題也聯係您的。”
    班主任一欲言又止,奈何邢菲和同事已經走出辦公室。
    在走過長廊拐角處,邢菲總覺得遠處有人在看著自己,她連忙回頭。
    隻見幾個身影一閃而過,此刻寂靜的長廊空無一人。
    也許是幾個為了趕時間上課的學生吧,邢菲沒多想的離開。
    邢菲需要將目前的信息找出幾個關鍵詞,再給到文字編輯進行文字轉換。
    她在自己的本上寫寫畫畫,毫無頭緒。
    小華的父母也說他是被小混混打死的,而他的班主任也總是提到十班的那幾個人。
    看來明天她有必要再跑一趟學校,親再見見十班學生的真麵目。
    第二天是周三,邢菲到達學校時正值學校課間操,全體同學都到了操場集合。
    邢菲找到了十班教室,裏麵沒有人但是從雜亂的課桌,滿地的粉筆頭,看來這個班級同學心思都不在學習上。
    外麵響起了課間操音樂,邢菲站在走廊上,順著一邊欄杆向操場看去,
    整齊劃一的動作,學生的麵容,有的朝氣蓬勃,有的垂頭喪氣。
    邢菲看著校園,有些悵然。
    回憶總是很可怕的,它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突然冒出來一些片段。
    提醒著人們,以前也經曆過這些事情。
    可是假如這些回憶丟失,又有什麽能夠證明人們自己確實經曆過那段時光呢。
    正當邢菲趴在欄杆上看的出神,突然右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她向右看去,沒有人,再一回頭發現人正站在自己的左邊。
    幼稚老套的把戲。
    可邢菲沒有將內心的吐槽說出來。
    是一個男孩兒,他的個子很高,目測一米八以上,頭發有些長,前額的發遮住了眉毛。
    他的一雙眼睛是最吸引邢菲的地方,明明該擁有清澈瞳孔年齡,可這雙眼睛裏卻是過於成熟的深邃。
    “你是誰?”男生率先開口問,正好問了邢菲想問的問題。
    “你是十班的同學?”
    邢菲沒有回答他,她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屁孩兒盤問,實在有失她的威嚴,於是她立刻發揮記者的職業習慣,占有主動權。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問題是及我的個人隱私,而我的問題不會侵犯你,就算你不告訴我,我隨便找一個學生來問,也可以知道。”
    “是。”
    男生表情不屑,但還是回答,他沒有耐心和邢菲玩這些文字遊戲。
    “這是間操時間,你為什麽不下去做操?”
    “這個就輪不到你管了。”
    男生不想再理會她,打算轉身進教室。
    邢菲看著他走向一個表麵十分幹淨,沒有一本書的桌子。
    “對了,小朋友,我跟你打聽個消息,你知道一班的那個陳華同學嗎?”
    男人聽見這個名字,機警的看著邢菲。
    “你果然是調查這些事,我上次就看見你在辦公室采訪,你是記者吧。”
    突然被他識破身份,邢菲還不知道該怎麽接。
    “對呀,我確實記者所以如果你能給我提供一些有有價值的信息的話,我很感激你。”
    “嗬,難道一班那個死老婆沒有告訴你,我們就是凶手?”
    他說這句話時眼睛充滿了怒氣,讓他的眼神看起來更加凶狠冰冷。
    “無憑無據的,怎麽能說你們是凶手,既然你知道我是記者,那你也該明白。記者最講究的就是事情的真相。”
    “你們這種人每天都說著什麽公正,實際上不還是tmd帶著有色眼鏡去看人。”
    “他人就是我打的,隻不過打沒打死不清楚,如果實在想定罪的話就定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他滿不在乎的說。
    他這樣的態度和語氣讓邢菲十分不滿,邢菲直接走進來教室,在他麵前站住。
    “如果依照殺人罪將你判個十年20年的你也無所謂?”
    “無所謂。”
    “那雖然都會拖慢提升也無所謂嗎?”
    “如果連帶著你的家人和朋友呢?”
    “...”
    他沒回答,邢菲以為他有認真的在思考。
    但仔細看發現他的眼神聚焦在某處,邢菲順著他的視線向教室門口看去。
    一個女生在門口,擔憂的看向屋內。
    麵前的男生身體明顯有些僵硬,然後邢菲聽著他一字一字的說。
    “無所謂。”
    門口的女生跑開了,男生的眼神也暗淡了。
    “既然覺得說錯話了還不快去追回來?”邢菲在一旁提醒他。
    男生白了他一眼,“想告就告,沒有事的話就走吧,別打擾我睡覺!”
    邢菲敏銳的捕捉到這不同尋常的一幕,她有一種預感,那個女生會和這個案件有非常緊密的聯係。
    接下來的兩天裏,節目組一直都為這個新聞而進行策劃著。
    這個新欄目和一般的不同,當事件真相梳理出來之後,還需要進行故事再演。
    計劃這個新一期時間隻剩一個星期,欄目組一直協助警方調查這個案件。
    班主任跟警察方說的內容和邢菲的如出一轍,都是在指責十班的那幾個不良少年。
    她一直認為那幾個是禍害,應該從這個學校鏟除,或者更嚴重一些,應該從這個社會鏟除。
    邢菲一直不敢苟同,她企圖跟班主任說一些,學生的好壞不隻能由成績高低來區分的觀點。
    但是對於一個十幾年來都以學習成績至上的老師來說,這個說法顯然根本不會被接受。
    同時死者的屍檢報告也給邢菲多了一個難題。
    他是死於腦後遭受重擊,但是這個重擊和身上造成的傷痕並不是同一時間。
    如果身上的傷痕是因為他們打架的話,那腦後的撞擊又是因為什麽呢?
    眼看著今天就必須要把真相找出來,邢菲焦急時,突然想起來那天站在門口的女生。
    邢菲很容易就了解到,那個女生也是在一班,學習成績優異,長相出眾,在學校裏得到不少男生的青睞,她也一直以大學之前不談戀愛拒絕著所有人。
    邢菲再見那個女孩兒時,她正安安靜靜地在座位上做練習冊。
    她確實很漂亮,幹淨純潔的美。
    邢菲走上前,輕輕敲擊女孩兒的桌麵,女孩抬頭。
    表情很平靜,讓邢菲懷疑她那天到底有沒有看見自己。
    “你好,那天我們在十班見過一麵的。”邢菲提醒。
    “啊,抱歉,我那天匆匆一看,記不得了。”女孩微笑的說,似乎很不好意思。
    邢菲對她很有好感。
    此刻正值午休時間教室裏沒有幾個人新飛坐在女孩前麵的座位上。
    “你吃過飯了嗎?”
    “嗯。”
    “那我可以耽誤你幾分鍾的時間問你些問題嗎?”
    女孩兒合上練習冊,將書整齊的擺在書桌的左上方。
    “好,你問吧”
    “你就不好奇我是幹什麽的,為什麽突然問你問題嗎?”
    “...”女孩兒沉默。
    “你記得我,也知道我是個記者。”邢菲采用肯定句。
    女孩兒微低著頭沒說話,片刻後,她抬起頭,直視著邢菲的眼睛。
    “我隻是不明白這些事情跟我有什麽關係,我不想牽扯這些,那天我隻是路過。”
    女孩兒說的這句話讓邢菲更加的懷疑,她現在已經確信,這個事件跟麵前十分鎮定的女生脫不了幹係。
    “你們班在三樓,十班在五樓,老師辦公室就在你們教室對麵,你做什麽會上兩層樓路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