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和當年有關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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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針頭,一寸一寸的紮入她的肌膚,隨即是冰冷的液體輸入到她的血液中,僅靠著這個液體來維持身體機能。
“滴...滴...”耳邊是心跳測試儀傳來的聲響,還象征著她活著的跡象。
突然呼吸罩供氧不足,黑暗如浪潮一般席卷而來,要將她淹沒。
然後邢菲驚醒了。
她睜開眼麵對黑暗的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氣,剛才那種感受似乎又重演,生不如死,她記得太清楚了。
而現在她的母親王瑾,也在切身感受著她從前的痛苦,邢菲想,她應該高興不是嗎?就是因為王瑾當年的狠心,自己才會麵對那種結果。
現在這算不算是一種輪回?她在自己身上施加的痛苦,在今天又全部的還回去了。
但是她並不開心,反而無比沉重。
已經全無睡意,邢菲幹脆看著窗簾縫隙處透出來的一絲光亮,靜靜等著天明。
五點,天已經大亮,她這才坐起身,去浴室洗漱。
再出來時見閆遠還在熟睡,他這幾天累壞了,看來沒少為他母親的事而操心。
邢飛想了想,便去廚房做早餐,自從閆遠在家以來,她就很少再下廚了,就怕哪天自己手生了,想做都不會做。
人真的是怕慣的,寵的嬌貴了,再做粗活怎麽都做不來。
所幸邢菲幾年的手藝也不是這一朝一夕能夠被磨滅的,最終做出來的早飯還是十分美味可口的。
大概七點左右,閆遠也醒來,他看著餐桌上準備的早餐並不驚訝,他就知道邢菲如果睡不著一定不會閑著。
“你不好奇為什麽我今天突然做飯了嗎?想來這幾個月我幾乎都沒有下廚。”
說著是閆遠好奇,其實倒是邢菲的好奇更多。
閆遠抬頭看著她興致勃勃的眼神,隻能配合著問,“嗯,為什麽?”
“切,你根本不想知道。”邢菲。知道他是敷衍自己,失望的低頭,用勺子賭氣的攪著粥。
“你是不是睡不著,又覺得我太累,所以想做頓飯犒勞我?”閆遠咽下那口粥,慢條斯理的說。
“你怎麽知道?”邢菲驚訝的看著他。
“我說我能讀懂你的心,你信不信?”
邢菲笑出聲,他現在樣子就像一個老成的心理學家,隻不過比正常心理學家要帥很多,不,是帥特別特別多。
“你今天能讀懂,你就再讀一下,我現在在想什麽。”邢菲放下筷子,手拄著下巴,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你現在想的,是我真帥。”閆遠一本正經的答道。
“不要臉。”邢菲犯花癡的心思被他猜中,但又不想讓他得逞,啐了他一句,接著吃飯。
邢菲昨天晚上沉悶的心情,現在也漸漸由陰轉晴。
兩人吃完飯,邢菲又沉默下來,彼此心照不宣的知道接下來的去處。
邢菲突然很想逃,不管逃到哪都可以,隻要不用看見王瑾,不用看她身上那滿身的管子,微弱的呼吸就好。
最後,邢菲還是去了,今天依舊是在重症監護室外。
醫生和護士對於邢菲眼神的冷漠感到心寒,但是閆遠沒有發表任何想法,他不強求邢菲一定要進去,然後痛哭流涕,他尊重邢菲所有想法,就算今天她不來,他也不覺得她狠心。
因為理解她的經曆,所以明白她內心的仇恨。
“目前狀態都穩定下來,保守估計再過三天應該就可以恢複意識。”醫生來到兩人身旁,報告著最新狀態。
閆遠注意到邢飛的身體突然放鬆下來,擺擺手讓醫生離開。
到了中午,兩人在醫院的花園中並肩行走,花園來回行走的有許多穿著病服的病人,以及年輕人推著自己坐在輪椅上的父母,邊走邊笑著聊天。
邢菲其實也幻想過自己和父母能夠心平氣和的聊天,但是她一直沒有那個機會。
“如果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我是不是真的很可惡,一點都不孝順?”邢菲問道。
閆遠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對說笑的母女。
“每個人都有自己對於事情對錯的衡量標準,我相信你自己心中天平的判斷。”
這句看似隨意的話,讓她莫名的舒心許多。
“你不是能夠讀懂我的心嗎?你怎麽不明白我心中的天平。”
邢菲笑著看他。
“那我來讀一下...你的心裏說,你能體諒,但永不原諒。”
邢菲詫異的開口,“你該不會真的有這個能力吧?”
...
邢菲和閆遠正牽手在花園裏散步,秋風吹拂,伴著涼意,但不冷。
邢菲看著麵前掉落的葉子,想著也可以開始給他織個圍巾了,等完全織完差不多就該入初冬了。
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那一份寧靜,她趕快拿出手機,現在能給她打電話的,絕大幾率是公司。
果不其然,是新欄目的事情,她接聽後回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公司傳召,說接到了個很嚴重的案子,我需要回去一趟。”邢菲向閆遠解釋。
“讓我開車送你過去。”
邢菲看了一眼手表,估摸了時間,刻不容緩,點點頭。
她火急火燎的進入辦公室,在辦公室中還有幾個警察在和欄目組協商討論。
邢菲知道這個事情一定影響不小。
導演看見邢菲,招招手讓她過去,邢菲走過去,聽他們討論。
“目前已經找到兩名被害人,現在我們也在全力調查,希望你們現在的工作能夠保密調查,不要引起社會上太大的恐慌。”
聽到警察說的這些話,邢菲的心裏已經將案件類型摸個大概。
據她多年經驗,一般警察不敢公開調查的事情,無非就是有關國家機密,還有就是殺人走私。
他們是關於青少年的欄目,國家機密還輪不到他們來報道,看來多半是因為殺人案件,還是有關青少年被殺害的事情。
交代完情況後,警察便離去了。
邢菲好奇地向身旁的同事打聽,同事也八卦的和她討論起來。
“聽說已經有兩起少女被奸殺的案件,但目前嫌疑人還沒有任何蹤影,怕說出去引起不必要的社會動亂,還是等證據充足了再公布比較好。”
少女奸殺...
邢菲想起來她的父親當年就是因為這個而判刑。
現在有了這個案件,邢菲不自覺得重視起來,沒準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為她的父親正名。
多年看不見希望的事情,突然有了些苗頭,邢菲止不住的興奮起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難道是老天對她的寬容嗎。
這個事件的嚴重性還是不容小覷,既然已經有了兩起,說明這個殺人凶手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他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這也代表他說不準會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做下一起案件。
節目組一直等待警察的調查消息,大眼看一個星期過去。警察那方還是毫無思緒。
目前也隻是能夠確認,是一個人所為。
這兩起的作案手法,和少女的年齡相貌都十分相近,看來凶手多半會再找類似的女生下手。
調查時間緊迫,盡管原本警察不想引起社會的恐慌,但是按照目前的證據來。
還是公告給民眾,讓民眾都有自我防護意識是最重要的。
於是在菲常采訪欄目中,邢菲麵對鏡頭發布這一消息。
“男子喜歡選擇10-13歲年齡段的少女作案,兩個受害人都長相清秀,希望廣大市民休息好防護,在少女身邊都帶有監護人。”
消息一經發布,各大電視台爭相轉載報道,將這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
邢菲依舊每天忙碌,都在大家以為凶手會消停一陣時間再作惡時,警察局打來電話,通知他們第一手資料。
“昨晚又發生了一起奸殺案,隻不過這次不是少女,而是一個二十五左右的年輕女孩。”
警察說完消息,整個演播廳都安靜下來,邢菲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也蔓延全身,已經第三起案件了,有三個花一樣的女人都慘遭殺害,凶手還逍遙法外,沒人知道他的目的和盡頭。
三條人命,足夠讓那個凶手遭幾遍割皮剝肉的痛苦。
邢菲如果見到了那個凶手,她一定要質問他,為什麽要殺害這些少女呢,當初就是因為有和他一樣惡心的人,才會讓她的爸爸當替罪羊。
她要抓住真凶,然後趁機在報道這件事情,徹查關於她父親當年的真相。
沒準她的父親就可以提前釋放了,想到這,邢菲便有了無限的動力。
可是她的動力沒有維持多久,便被磨滅了。因為這個案件的凶手,根本就無法判斷出他的體貌特征。
據警察提供的細節,案發現場沒有留下任何關於凶手的證據,而且那些被害人,被害的地點都在偏遠郊區,身上除了嚴重致命的刀傷死因,還有其他正在進一步調查中。
如果想要好好調查,就必須要從地區的根源上查起,為什麽選擇農村,為什麽選擇她們。邢菲心裏為這些問題做出決定。
被隱瞞十多年的真相,她終於要好好的調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