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教我如何不想她(三)
字數:2936 加入書籤
而吉野昵,則回味著方才摟抱佘曼詩時的感受:“她的身體是那麽的僵硬,她的**沒有一點兒彈性,簡直跟死人差不多,摸上去隻有厚厚紗布的質地感,卻沒有女人肌膚的嬌嫩……哎,什麽傲人的****什麽迷人的****不知道是哪個鳥醫生幹的,把她的身體包紮得這般嚴嚴實實?除了她纏滿繃帶的胸脯上一對高高隆起的、裹滿紗布的雪白圓丘我可什麽也沒有看見——那應該是她的***吧——盡管被繃帶包紮成那樣還是挺性感的……嗯,夠大、夠挺,看得出她的身材是貨真價實有保障的那種……嘿嘿,有機會一定要和她好好的親熱親熱,想必會很夠勁。”
吉野少佐這邊正意*淫連連呢,隻聽得佘曼詩病房的門“咯吱”一響,兩個方才一起把佘曼詩推進病房的女護士推門走了出來。
吉野連忙從回憶中抽身回到現實世界中,忙不迭地問道:“護士小姐,請問病人蘇醒了嗎?”他自信以他的彬彬有禮、麵帶笑容和英俊相貌對方無論如何都會如實回答的。
果然,其中一個女護士立刻漲紅了臉羞羞答答地答道:“嗯,病人已經蘇醒過來了……哦,你們也可以進去。”
吉野暗自得意於自己的魄力,便又衝著那名女護士淡然一笑、一邊囑咐柳井道:“我有重要的事要問她,你守在這裏,不要任何人進來!”
柳井恭恭敬敬地回答了聲“是”便警惕的閃到門邊去了,眼睛卻斜睨著那兩名女護士的迷人曲線,肚子裏在想:“哼哼,你要進去?好啊!看你怎樣搞定鬆島萊萊子那個婆娘?”
吉野少佐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隻見頭部纏滿雪白繃帶的豔美中國少婦佘曼詩正斜靠在病床上,左手腕上打著點滴,她波濤洶湧的胸部正平靜的起伏著。吉野不由得又回想起方才偷窺到的她纏滿繃帶的胸脯上一對高高隆起的、裹滿紗布的雪白圓丘。吉野當然明白這便是佘曼詩的****而且他絕對相信佘曼詩的***必定是“真材實料”的豐滿。於是,他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不知不覺中洶湧起來,目光也跟著在佘曼詩的胸脯上流連起來。
還沒等吉野少佐咽下口水,他便覺察到病床的另一邊射來兩道冷冷的目光——他甚至都不用抬頭就知道那必定是女護士鬆島——她自詡為佘曼詩的保護者,在她看護佘曼詩這段時間裏沒少用這種冷冷的、近乎仇視的目光瞧著吉野,以至於吉野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果然,鬆島萊萊子不出所料的板著臉道:“病人需要休息!”
“可我也要工作!”吉野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說,便針鋒相對的答道:“我需要她的合作!”
“可我的職責是保證病人的健康!”鬆島萊萊子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
“我的職責是維護帝國在支那的利益!”吉野早有準備,馬上給對方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但後台很硬的鬆島萊萊子豈會被吉野的這種妄言所嚇倒?她立刻冷冷道:“我不能允許你假公濟私、胡作非為!”
“我也不能允許你打著人道主義的名義幹擾我的工作!”吉野壓根就沒有退讓的意思,柳井在外麵偷聽著,吉野是知道的。他可不想在自己的部下麵前丟了麵子。
這兩人的語都是極快、語氣都是極硬,就像連珠炮般的激烈交鋒著,如同一對紅了眼的公牛眼看就要頂在一起。
突然之間鬆島萊萊子的喉嚨間滾過了一種很古怪的聲音,接著就捂著嘴衝進了衛生間。隨後,吉野少佐便聽到了衛生間裏傳來了一陣陣嘔吐的聲音和“嘩嘩”的水聲。
“報應來得可真快!”吉野少佐瞥了眼病床上正緩緩睜開雙眼的佘曼詩用中文說道,嘴角掛的不知是譏諷還是得意。
隻聽得佘曼詩幽幽歎道:“你難道就不能對一個孕婦尊重點嗎?”
“孕婦?”吉野愣住了,聯想到此前鬆島萊萊子的一些奇異表現他開始疑惑了,“難道說……她懷孕了?”
“你這把年紀不會不知道這位護士小姐是在害喜吧?”佘曼詩微微搖著頭,一副不以為的樣子,“她這是典型的妊娠反應,不要跟我說你沒看出來!”
“鬆島萊萊子有身孕了?”吉野少佐的腦子裏“嗡”的一下。雖然鬆島平日裏和他不對付,還淨給他搗亂,可她畢竟是清水脈衝的老婆呀——如果說那個號稱關東軍第一殺手的“怪人”清水脈衝在梅機關裏有什麽朋友的話那就隻有吉野了。
清水脈衝剛來梅機關的時候不服氣的吉野還找他比試過。論槍法,吉野不行,他這個平日裏打靶成績始終保持在九十環左右的所謂“神槍手”和清水脈衝這種的王牌狙擊手比起來就差得太遠了——人家長短槍、遠中近距離、立臥跪姿樣樣都是一百環的成績,甚至還玩出過黑布蒙眼照樣打出百米十環的花樣來,吉野甘拜下風。論擒拿格鬥,清水稍遜,畢竟這是吉野的強項,從大小擒拿手到摔跤柔道,從合氣道到拳擊跆拳道樣樣精通,更難能可貴的是他能在實戰中把這些功夫糅合在一起使用,令清水脈衝防不勝防。
自從那次比試之後吉野和清水二人惺惺相惜,成了朋友。
但他從來沒有向鬆島提起過自己和清水脈衝的這層關係,他覺得沒那個必要,清水脈衝也從來不曾向自己的妻子談到過梅機關裏還有一個戰鬥在陰影裏的朋友,他是知道梅機關的紀律的——他和吉野的朋友關係見不得陽光。
朋友的老婆有了身孕、朋友有後了,這絕對是件值得慶祝的事。但吉野少佐並不想讓任何人看出自己的喜悅,包括病床上這個看起來楚楚可憐、柔弱動人的美貌支那重傷少婦佘曼詩。於是,他徑直坐在了佘曼詩的病床邊——就坐在無數個夜晚他為她守夜時曾經坐過的那把椅子上,隨後,他便單刀直入的提出問題,沒有客套,也沒有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跟我說說那個田神父吧,就是在徐家匯天主教堂裏潛伏的那個田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