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接吻時她會不會窒息？”

    “我吻她的米分頸時也許隻能吻到紗布？”

    “我要是直接上她的話她會不會裝模作樣的反抗？”

    “不知道和她共赴巫山**的感覺又是如何？她應該是一個熟女了，那她的床上功夫比之廣末良子又如何呢？”

    此時的吉野滿腦子都是佘曼詩的影子，都是些他和佘曼詩生關係的***念頭。他的眼前還滿是佘曼詩那被厚厚的紗布層層疊疊的包紮起來的渾圓胸脯，他意淫著自己從背後摟住佘曼詩，揉捏她裹滿繃帶的胸部時她該用一種什麽樣的腔調呻吟？

    這時，他才注意到桌上有一份新出現的報告，想必是他出去的時候有人送來放在他桌上的。他拿起來看了看，卻驚喜地現這是電偵課的鬆下一郎最新的成果——這就是今天下午鈴木從法租界莫利哀路香山裏田神父的安全房裏搜到的那些密碼紙條的譯文。

    吉野眼前佘曼詩那纏滿繃帶的臉龐、渾圓的雙*乳瞬間消失，他立刻打起精神來仔細地閱讀著。他的眉頭馬上就擰成了一個“川”字，但隨即便又會展開來。

    這時，他想起了佐佐木敦子給他的那個電話：“他一定是有進展了，那麽，就讓我來聽聽他會有何高見呢？”

    想著，吉野少佐拿起桌上的紅色保密電話開始搖手柄。

    ……

    在汪偽政府警政部的保衛處長霍桑應他的電話之約來到吉野少佐的辦公室之前，吉野還有時間叫來了手下的特務本田詢問他交代給本田的工作的進展。

    從本質上講本田這人比較心細，所以吉野安排他動用梅機關的資源來查找那個隱藏在汪精衛政府的特工總部裏的鼴鼠——雖然李士群安排了霍桑和他合作，但吉野從骨子裏不信任汪精衛政府的人員，他情願來個雙線並行，這樣也能就雙方的收獲進行比對以驗證結果的可靠性。

    本田的工作是富有成效的，在反間諜這方麵他的確是個行家裏手。根據上次在徐家匯天主教堂繳獲的情報，在查找了梅機關自己的資料後，本田已經圏出了能夠接觸到這些情報的汪精衛政府人員的名單——作為情報共享的一部分，隻要是七十六號有的資料全部都會抄送一份給梅機關，所以凡是霍桑能看到的資料本田也都能看到，更何況梅機關這裏還有些霍桑所不知道的東西——作為汪偽政府的“太上皇”，梅機關在汪精衛政府的各個部門裏都有自己的代理人，這些人會把他們的所見所聞都記錄下來、由專人匯總到梅機關進行整理。

    要從汪精衛政府裏挖一個鼴鼠其實並不難，隻要根據泄露情報的密級確定誰能夠接觸那些情報，再查記錄看看誰接觸了那些情報就能大致圈出一個可疑者的名單了。然後，便是通過翻閱這些被懷疑的對象的日常言行來進行可疑程度的分級。如果懷疑的對象不是很多的話梅機關會安排對每個人進行不間斷的跟蹤，用以現每一個可疑的細節。用不了多久，各方麵的結果綜合起來後就能收網了。

    今天鈴木他們從法租界莫利哀路香山裏田神父的安全房裏繳獲的情報同樣也抄送了一份給本田，所以他有機會根據這份最新的資料對手頭已有的懷疑對象再次進行了篩選。

    “根據徐家匯天主教堂的收獲我們的大名單上有十個人。”在本田向吉野少佐匯報的時候他是這麽說的，“結合今天鈴木君的繳獲後我把這份名單縮小到了隻有三個人。所以說今天鈴木君的戰果很豐富，對我們的行動很有裨益……這是這三個人的資料。”本田把一遝裝訂好的牛皮紙放在了吉野的辦公桌上，“這三個人每次都在那裏，或是就在附近，而且他們的職位能夠保證他們讀到每一份被我們繳獲的情報。”

    吉野少佐饒有興趣地拿起了那份報告，翻開看了看，差點笑出聲來——上麵提到的三個嫌疑人都是老熟人啦——他們會是為**地下黨工作的鼴鼠？

    “這是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他的耳旁響起當年在中野間諜學校裏他的老師晴氣慶胤給他們上課時說過的話：“也許你所尊敬的上級就是一個為敵人工作的特工，也許你最信任的下屬已經成了為敵人工作的鼴鼠。就算在你的身邊，每一個人也都有嫌疑，哪怕你和這個人再熟悉。”

    當時，吉野對晴氣的這種說法很不以為然，認為自己的老師是多慮了，而且他也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人是不會錯的。但是，在他成為梅機關的一員、經曆過無數秘密戰線上的血雨腥風，特別在他親手挖出了潛伏在自己的機關裏為敵人的特務機關工作的幾個鼴鼠之後他開始認同晴氣的說法了。

    而今，吉野少佐的耳旁繼續響著晴氣那陰冷的聲音：“也許你認識的人現在還沒有成為一個鼴鼠，但你不能保證明天他會不會變質。誰也想不到也許你身邊的人正在為知不覺中變質呢？”

    想到這裏，吉野不由抬頭瞟了眼畢恭畢敬站在他跟前的本田——他現在的姿勢正如吉野本人站在晴氣將軍的辦公室裏一模一樣。

    “也許本田也正在變質中？”吉野忍不住想笑，“不會的，這人太木訥，思想也比較正統。這種的人往往屬於自我封閉類型的，所以，就算他成了叛徒也會因為受不了內心的壓力而崩潰的。”

    吉野現本田正惴惴地觀望著他的表情，在現吉野也在看自己時本田不好意思的齜嘴笑了。

    本田的笑比哭還難看。

    “這個人——李士群，你認為他也有嫌疑？”吉野拿手指著報告上的第一個人不動聲色地問道。

    本田努力的察言觀色，想從吉野少佐的語氣或是表情中找出他對這份報告的想法，也好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說——這是梅機關特務們生存的不二法門——上級說啥就是啥，永遠不要去頂撞上級的想法。哪怕上級說月亮是方的，你也必須說月亮有四條邊，相鄰兩邊之間的夾角正好是九十度。要是你膽敢證明月亮實際上是一個圓形，那麽你便會被上級派去成天無所事事地看著月亮，直到你看出月亮是方的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