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二十九章 你說你丟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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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白旭也沒打算繼續和他們兜圈子,他冷笑著看著軍師三人,“算你們知道了,那又如何?”

    軍師皺眉看著他,這是自己的弟弟,親弟弟。請大家看最全!他回到家的時候,這個弟弟給他的不是迎接,而是惡意的驅趕,因為他覺得,自己回來是來搶他的父母,搶他的東西的。軍師對這個所謂的家從來都沒有感情,他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白旭,我說的很明白,白家的錢我一分都不會要。”

    白旭一點兒都不相信軍師的話,在他眼裏,沒有人不會對一筆財富不動心的,算他表現得再不在乎,他也是白家的長子,他在這個家,肯定有他的一部分,白旭連這一部分都不想給他。

    官敏沉默的坐在白旭身邊,不對,她越看軍師身邊的那個人越眼熟,可是在哪裏見過呢?她怎麽都想不起來,因為她沒有把葉落瀟他們當做是層圈子裏的人,到最後她也隻能告訴自己可能是在哪裏見過但是記憶不深刻所以忘了吧。

    在喧鬧的酒吧裏麵,雙方陷入詭異的安靜,誰也不說話,那麽靜靜地坐在那裏。

    有人看到他們這邊走了過來,“這不是白少嗎?來我這裏怎麽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啊。”

    看到這人,幾個人連忙站起來,連白旭都是笑著站起來,“龍哥,我是帶朋友們過來玩玩,打擾你多不好啊。”

    來人一身黑色勁裝,外麵搭著一件及膝黑色皮衣,腳蹬著一雙黑色軍靴,整個人都是黑色的,聲音也帶著一絲絲冷冽。

    聽到這個聲音,葉落瀟下意識的回頭看向軍師,後者嘴角微抽,他很想捂住自己的臉,可惜還沒等他有所動作,那人看了過來,看到臉色怪異的葉落瀟和軍師的時候他一下子愣住了。

    白旭看到他看向軍師和葉落瀟,心一喜,自己都站起來了他們居然還坐著,看龍哥怎麽教訓他們!

    可惜,他想看到的畫麵沒有出現。那人把手的酒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他離軍師最近,走到他麵前。軍師無奈的站起來,嫌棄的看著他,“龍哥?”

    “軍師!想死我了!”他直接一把抱住軍師,激動的說道。

    葉落瀟摸了摸鼻子看著他們的“激情相擁”,不由得笑出聲,她故作怨的開口,“金龍,你隻看到軍師了啊?你沒看到我嗎?”

    金龍鬆開軍師剛想給她也來一個擁抱卻被軍師一把拽住,“你要是不想被孫逸晨揍死,你老老實實的站在這裏。”

    金龍詫異的看著葉落瀟,“你居然和那個變態在一起了?你們兩個變態在一起,還讓不讓別人活了?”

    葉落瀟臉色一黑,誰是變態?她能揍人嗎?

    金龍笑了笑,看著他們兩個,眼仍舊帶著激動。他是因傷退伍的,原本麵給他安排了工作,但是他說什麽都沒要,退伍兩年一直沒和戰友們聯係,現在看到軍師和葉落瀟,他一下子想起了那段日子,心裏久久不能平複。

    他們幾個見麵很激動,但是白旭幾個人不這樣,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白旭,他怎麽也想不到,他陪著笑臉叫哥的人,居然和軍師也認識,而且看起來關係非常好,這讓他的臉色變得陰沉。

    金龍深吸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笑著拍了拍葉落瀟的肩膀,“走吧,去樓!”

    軍師微微點頭,他看了眼臉色陰沉的白旭,回過頭看向白遠,“你回家還是?”

    “我跟著你吧。”

    “嗯。”

    幾個人說說笑笑了樓,白旭身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說不出來話。官敏則是輕輕的挽住白旭的胳膊,微笑著說道:“沒事,明天我父親他們都會過來。”

    白旭聽到她的話心裏放下了一點兒,要是有官家的人給他撐腰,他誰都不怕了。

    幾個人走進一間包廂,金龍對著服務生說了幾句,後者點點頭走了出去。金龍打開白熾燈,看著葉落瀟和軍師,笑著說道:“你們很少來這種地方吧?今天怎麽突然過來了?”

    “我真名叫白錦,剛才那個是我弟弟”軍師淡淡的說道。

    他剛說完,葉落瀟撇了撇嘴,“得了吧,你把他當弟弟他可沒把你當哥哥,今天要不是我跟你來了,你要是不小心著了他們的套,你說你丟不丟人?”

    軍師滿頭黑線的看著他,不能給他留點兒麵子嗎?他好歹也是當年考核第二名,雖然輸給了孫逸晨那個變態,但是他也很多人強好吧?

    葉落瀟聳了聳肩沒有說話,金龍看著她懟軍師,感覺一下子回到了當初他還沒退伍的時候。

    服務生端著一堆小吃走了進來,金龍看向軍師,“可以喝酒嗎?”

    軍師眉頭微皺,葉落瀟直接一巴掌呼在他臉,“沒事兒你不用聽他的,拿吧。”

    葉落瀟往嘴裏塞了一顆葡萄,她抬頭看向坐在軍師身邊的金龍,開口問道:“金龍,你說這場子是你的?”

    “算是吧,當年退伍之後,我拒絕了麵安排的工作,回到了老家,原本是想結婚生孩子,然後安安穩穩生活的。但是沒想到,等我回去的時候我喜歡的姑娘已經嫁了人,我家也被強拆了。我是個孤兒,沒有人會管我,拆了是拆了”金龍灌了一大口啤酒,當著戰友的麵說這些東西,他的眼眶有些微紅。

    “我從老家出來,才發現自己除了殺人什麽都不會,我沒有其他的本事,一開始在建築工地給人打工,但是包工頭拖欠工資我打了他一頓之後走了,連錢都沒拿到。輾轉來到同州,在這裏遇到了當年和我同村的一個兄弟。我在這裏呆了一年了,房子有了,車也走了,但是我的心沒了。”

    金龍把手的啤酒瓶重重的放在茶幾,捂著臉聲音嘶啞地說道。

    包廂裏一時間安靜下來,當年金龍做的都是保護國家和人民的事情,現在他卻為了生計而走這條路,可想而知他心裏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