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不可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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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紫墨正在思考一些問題,被人打攪,本來就不爽,他看都沒看那譚鬆一眼,淡淡說到:“我不認識你,走吧。www.Pin”
譚鬆一愣,心中有些不快,不過他並沒有離開,而至自顧的坐下來,還是麵對麵做到葉紫墨麵前,可正當他剛坐下的實惠,頓時感覺屁股一陣錐心的痛楚,然後他整個人魂都沒了,如機關炮彈一樣,從地上彈了出去,一聲慘叫,直接落在不遠處。
葉憾星緩緩收回右腳,看著葉紫墨,說到:“小妹,遇到這樣的人就像我這樣,什麽東西,敢招惹你,找死,要不是不引起不必要麻煩,老子真想弄死他。”葉憾星狠狠的說到。
葉紫墨苦笑道:“大哥你好暴力。”
“暴力又怎麽不好,這些油頭粉麵的家夥,中看不中用,我的妹妹豈是他能染指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葉憾星沒好氣的說到。
“你呀,我有你說的那麽好麽。”被大哥誇獎,做妹妹的怎能不高興。
“那是當然。”葉憾星驕傲的笑道。
“看來師姐都是被你這樣騙到手的吧。”葉紫墨把眼光轉移到千尋身上,狡黠的笑了笑。
“哎,你這丫頭怎麽說話呢,我可是幫你出了氣。”葉憾星急忙說到,看到千尋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被脊梁一陣發寒。
“呸。”譚鬆從人形大坑站起來,身上極為狼狽,頭上還沾了一坨鳥屎,腥臭無比,更是讓他怒不可止,一張俊美的白臉變得猙獰可怖。
“混蛋,是誰偷襲我,老子要滅了他。”怒吼之聲傳遍了整個營地,一些仙門弟子都渾身一驚,對於這個譚鬆,大家可是很清楚的,此人睚眥必報,而且修為極高,所以一般修仙者根本惹不起,隻能躲得遠遠地。
“師兄,是那個人偷襲了你。”**門另外一個弟子,用手指著一個方向,正是葉憾星。
譚鬆臉色潮紅,剛才那一腳葉憾星沒有用什麽大力,隻是給他一個教訓,將他踢飛了出去,所以沒多大傷勢,隻是這個臉麵卻是給死死的打掉了,讓譚鬆怎能不惱怒。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偷襲我?”譚鬆撅著屁股一步一扭的走到葉憾星麵前,手指著他怒吼道。
“滾,再亂吠,老子滅了你。”葉憾星也沒什麽好脾氣,對於這樣的家夥,他一向都是以1拳頭解決問題,和他多說一句話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什麽?”譚鬆怒極反笑:“你以為有點實力就敢囂張,信不信我**門滅了你。”
“**門?”葉憾星不屑道:“沒聽說過這個門派。”
他身後眾人都哈哈大笑,包括阿蛟等人,他們都不是等閑之輩,怎能被一個家夥給唬住,更何況就算對方有這個實力,他們也不懼,葉憾星倒是知道這個**門,隻不過看不爽這個家夥,所以直接一句我不知道,變相的說明**門不入流。
“你又是哪個門派?報上名來。”譚鬆狠狠的說到。
“你說報就報,真當自己是根蔥了?”葉憾星根本不屑和這家夥多費口舌,直接盤坐下來,不與他廢話。
“哼,不敢報出自己的仙門,是怕了吧。”
“譚仙君此話差矣。”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在不遠處傳來,同時有一對大概五百多的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過來,為首的一個昂首挺胸,一步踏出仿佛大地在他腳下無任何阻礙,此人的修為相當之高。
在這一群人之中,所穿戴的玄袍之上都銘刻著一個字‘嶽’,很顯然,這一群人是嶽氏家族的弟子,而那為首的正是嶽氏家族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嶽東陽,修為在涅盤不滅境界,距離準聖境界也隻有一步之遙,在六大世家之中,這嶽東陽算是比較靠前的了。
譚鬆見到嶽氏家族到來,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點,不過也是鐵青的嚇人,他看到嶽東陽,冷聲道:“東陽仙君莫不是看我笑話來了?”
“哪裏哪裏。”嶽東陽皮笑肉不笑:“我怎敢取消譚仙君,你我來手足之交,我的兄弟受辱我嶽東陽怎能袖手旁觀。”
“哈哈,嶽仙君說的不錯。”譚鬆哈哈一笑,然後他看向葉憾星,不屑道:“不管你是什麽仙門的弟子,今天你必死無疑。”
“譚仙君,稍安勿躁,我們還是從長計議的好。”嶽東陽明顯認識禦天宗的人,而且他的兒子在禦天宗被當眾處決,這讓整個嶽氏家族對禦天宗更是滿腹仇恨,恨不得將禦天宗滿門斬殺以泄心頭之恨。
“有什麽好從長計議的。”
“此人是禦天宗的弟子,譚仙君,你想清楚。”
“什麽?”譚鬆一震,不可思議的看向葉憾星等人,他一直在本門閉關修煉,目的就是想衝擊準聖境界,所以對於外界之事根本不得知,他現在之所以會出來,就是聽說了有聖者誕生,所以才臨時出關,對於仙界最近五十年的事他知道的很少,對於禦天宗更是完全不知,所以他才認不得禦天宗的宗門標記。
膽識他不認識宗門標記不代表沒聽說過禦天宗的名聲,這個宗門以僅僅五十年的時間發展成為一個僅次於至尊仙門的存在,從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它的潛力是如何的巨大,這是一個具有強大底蘊和潛力的宗門,在麵對這樣的宗門,無論是誰,都不敢果斷的與之敵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在仙界,衡量一個仙門的實力有兩個硬性標準,其一就是宗門整體實力,這是無可厚非的,沒一個宗門如果實力不夠,存活不了多久,總會有其他宗門產生覬覦;除了這一點,就是一個宗門的傳承,所謂傳承其實就是曆史的原因。
一些古老的宗門雖然實力不算是很強,可是為什麽經過無數次磨難卻始終還存活下來,雖然有的是苟延殘喘,但是到底是存活下來,這其實就是涉及到另一個重要因素,底蘊。
底蘊就是一個宗門經過長年累月所積累下來的各種寶藏也或者是某個強大的守護者,這些都是一個宗門的底蘊,更有甚至是一種精神,隻要有了底蘊,可以經受一次強大的巨變,雖然會在短時間內陷入困境,可是隻要堅持下來,就會柳暗花明。
但是底蘊這種東西,跟禦天宗是完全沾不上邊的,所以說,禦天宗或許本體實力很強,可是卻經受不起那種毀滅性的打擊,畢竟它隻有五十年的傳承,在仙界,五十年彈指一瞬,根本算不得什麽,甚至連人家一個仙門的零頭的算不上,所以如今禦天宗的目的就是不斷壯大自己,招納新的弟子,特別是一些富有抱負的人是他們招收的對付,但是必須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一旦加入禦天宗,就必須要與羅浮道院殊死針對,這一點是鐵律,誰也不能例外,如果你做不到,那麽很遺憾,禦天宗與你無緣。
禦天宗成立之初的原因之一就是要對付羅浮道院,這是一個核心宗旨,甚至是幾大宗旨排在第一位,針對羅浮道院才是最最重要的,這條鐵律已經銘刻進了宗門的製度之中,每個弟子都必須要勤記在心。
“師兄,這禦天宗現在風頭正茂,我看我們暫時先忍耐一下。”譚鬆身邊一個修仙者小聲翼翼的說到。
譚鬆臉色鐵青,他雖然好色,可是也不是傻子,相反他也聰明,不過他在人眼出了這麽大的醜,這個麵子他必須要討回來,否則以後在仙界,他必定成為青年一代的笑柄,他怎能忍受。
“哼,一個小小的禦天宗而已,不過是風頭有些茂盛罷了,等過些時間就不會如此了,**門弟子聽令,將那個小組給我帶過來。”譚鬆所指的自然是葉憾星,葉憾星偷襲了他,讓他顏麵盡失,他自然是對他憤恨不已,所以第一個要泄憤的目標就是憾星。
不過說實話,憾星還真不屑偷襲他,隻是看著家夥不爽,敢靠自己妹妹這麽近,所以他就沒忍住,一腳將他給踢飛了。
“喲謔,你小子到會惹事啊,和你爹一樣,這才出來你居然都招惹了**門的人。”阿蛟走到憾星身邊,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用言語,他的一舉一動已經說明一切,意思很簡單:‘小子,我就站在你身邊,和你共進退。’
“這位仙君,你打傷了我大師兄,請道歉。”
阿蛟見憾星又要發作,立馬按住他的肩膀,笑眯眯說到:“小子,給我出出風頭唄。”
憾星一愣,隨後搖了搖頭坐下來,不理會那**門的弟子,自顧的打坐,完全無視對方那幾個變了色的修仙者。
“可惡。”譚鬆看到這裏,忍住屁股上的痛楚,一撅一撅的走過來,惡狠狠說到:“小子,你敢偷襲我,還敢如此無視我**門弟子,我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啪。”這譚鬆話音剛落,一口血水噴了出來,與此同時,他整個人再一次倒飛了出去,伴隨著幾個被拍碎的牙齒在空中落下,阿蛟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譚鬆之前所站的位置,吹了吹手掌似乎覺得很髒死的,嘴裏還惡狠狠到:“什麽玩意,自以為有點資本就囂張跋扈,靠,老子最看不慣這種孫子了。”
整個場麵鴉雀無聲,這裏基本上集結了大概數十個仙門,相距都有一定劇烈,可是這裏發生的一切早已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所以當看到譚鬆再一次被抽飛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髒都很合你的跳動了一下,這才多久啊,**門首席大弟子竟然連續兩次被人給抽飛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具有侮辱性,這簡直就是太不給**門的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