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話 十長衛之位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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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陽神功,跟小軒所學的武功招式,大不相同,完全可以說,是兩個極端的武功。羅賓為了讓他快速成長,才逼迫他練習這些內功,雖然能在很快的時間提升他的能力,可越往後那就越弱,想要精通其中一種都很難。恰巧懷陽神功,不會跟任何一種內功排斥,所以才被龍家人世代相傳,但要想把它練到極致,也是極其耗費時間的,隻有用歲月才能累積。龍翼早就看破這一點,所以憑借自己的能力,改變其中的修煉之道,慢慢的成為一種全新的武功,在強大的內力加持下,獨特的招式威力也是不小。關在這裏很長的時間,一個人孤獨寂寞,就是說話的人也沒有,性情大變,有些瘋癲,整日自己跟自己比試。腦袋中總會出現一些場景,一個自己跟另外一個自己打在一起,用出的是懷陽神功,對麵的自己使出的是自己領悟出的招式,就這樣每日每夜過招。已經完全熟透兩種武功,之所以這樣做,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將來,用自己的武功打敗懷陽神功,也隻有這樣做,才能夠真正證明自己,從新找回身份。可在這裏暗無天日,並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去,小軒的到來,燃起自己的希望,目標跟自己一致,那接下來,就是看如何交換。小軒也不是傻子,明白很多事情,他的武功十分誘惑自己,但要想讓他全心全意傳授,這或許比登天還難,畢竟這可是他用了半生才換來的。數日的修煉下來,武功精進不少,讓外麵的守衛納悶起來,因為這個小子的出現,然後發生了奇怪的事情。送的飯菜雖然增加,每日還有美酒,卻不再有任何一個死人,送完飯菜的人,都能安然無恙走出來,跟之前有所不同。這像是一場明麵的陰謀,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倆在幹嘛,可卻根本不敢去管,甚至不敢過問任何,隻能這樣默默看著。:“大伯,你的武功果然厲害,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讓我內力突飛猛進,這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幫你把封住的經脈全部打通,讓你像正常人一樣”搖著頭傻笑起來,還真是童言無忌,什麽事情都不明白,雖然早在幾年前,已經把背上的長針全部逼出去,可身體穴道處於麻痹狀態,就算用盡全力,也不過是原來的三四成。要是能夠這麽容易,早就離開這種鬼地方,又何須被這樣關押著。:“有變化自然是好事,但我倆所達成的協議,你可要履行承諾,作為龍家的後人,絕對不能言而無信”當時進來差點被龍翼殺死,可還是保住了命,作為交換條件,那就是得把外麵的事情全部告訴他,一個字也不能少,這樣每天就會傳授他一點點。這麽簡單的條件,肯定一口答應下來,對自己可是有利而無弊,所以才讓送飯的家夥留下命,為的就是成為兩人的眼睛,去看外麵所發生的事情,變成耳朵來傳達消息。之所以能夠在大牢進進出出,沒有任何人敢阻攔,也完全歸於羅賓,雖然不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情,但隻要知道小軒活著,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不用幾年的時間,等他出來的時候,必定能夠成為自己想要的樣子。過去半年的時間,功力突飛猛進,跟原來判若兩人,有著小軒的陪伴,心情大有轉變,看著眼前的後人,不再是以前的利用,反而開始欣賞起來,想把自己的所有武功傳授給他。即便已經鬆掉四肢的鏈子,不再捆綁著他,可還是被鎖著琵琶骨,每日都跟他出手對招,看他成長的結果,從能給自己帶來驚喜,聰慧的程度不亞於自己,更加能夠明確,這將成為自己的傳人。懷陽神功雖然奇特,有著非常強大的威力,防禦也是極佳,要換做是不熟悉的人,恐怕就算一輩子,也無法在其中找到破綻,但就是因為是龍家的人,大大給彼此創造出機會。知道這種武功的能力,慢慢的已經能悟出破解之道,無形化氣,以力漲力,那就隻能用極端的方式對待,有氣成形,以力止力,要想戰勝這種武功,武力的辦法,就是懂得拿捏。在出手的時間掩藏住內力,然後將其在瞬間爆發,隻有這樣,讓力量強過他,才能做到破解,雖然極其消耗內力跟體力,可這就是唯一絕無它法。自己已經有著渾厚的內功底子,使出這樣的招式,自然不是什麽難事,可小軒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小子,讓他辦到可不容易。從開始練習這種招式,用出的同時,雖然能夠大同小異,可總會被招式反噬,讓自己內髒受損,隻要掌握不好,就連出下一招也做不到。舉起手掌打在牆壁上,開始沒有任何差別,可在瞬間讓內力湧現出來,一股強大的內力在手掌中爆發出來,自己被彈飛很遠,單膝跪在地上,捂著胸口,這已經是這月第三次,隻用想著運用更多的內力,那自己所遭受的傷害就會越大。口中吐出血,抬頭看著去,兩月前,龍翼第一次在他麵前展示這種武功,隻是打在牆壁上,隨著內力爆發出來,自己安然無事,相反牆壁上已經出現深深的窟窿,搖頭歎氣,真是望塵莫及。已經被這樣控製,能夠用出的內力不多,還能有這樣的程度,要是完全恢複的話,可能威力是現在的數倍之多,咬緊牙口,自己一定要完全學會。五年時間過去。小軒更加成熟,行為舉止也大有改變,像一個深謀遠慮的老人,放下手中的酒杯,仔細看著眼前的龍翼,他蒼老許多。:“師傅,再過些日子,我將麵臨考驗,聽說,是個非常不錯的位子,值得我去搏一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龍翼就坐在他對麵,把酒直接往口中倒去,遲遲沒有放下杯子,自己所能傳授他的東西已經不多,這麵臨著不久將會是兩人分別,雖然感覺到可惜,但最後還是看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談不上遺憾,反而為自己高興起來。心中那一抹仇恨,好像開始慢慢淡去,並不在像多年以前,總是抓著不放,懸在自己心頭之上。:“你這是不相信為師的武功?還是對你自己不自信?你現在的武功,恐怕沒幾人是對手,大可放心的去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