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話 落入深淵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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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軒此刻才聽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開始立馬懷疑起自己來,難道在戰場之上並沒有殺掉龍傲,為何大將軍要此刻才宣布。這下才真正的意識到危險,已經開始慢慢撲向自己,要是現在不想出辦法應對,恐怕聽到消息時,就將會是自己斃命的時候。回城的路上,龍太一已經被殺死,還把一切故意嫁禍給崇陽宗,這一步棋可走的真險,那自己也將會成為下一個目標。接下來進入倒計時,還有兩月的時間,必須要在這個世間內想出保命的辦法。按照皇城的規矩來講,自己有著龍家的血脈,又是龍傲的親生兒子,可以理所應當的繼承位子,但這就是大將軍想要的,哪怕是無能執掌大權,也必須要等到兩個月後,才能把位子傳給有能之人。他們現在就是在等這一天到來,那時候自己這顆棋子將沒有任何作用,唯一會被處理的方法,那就是死。現在已經回到皇城,就如同進入深淵,一旦開始陷入,那就永遠都不可能爬出來,這才是自己最擔心的地方,棋子終歸是棋子,永遠變不成手中的利劍。深深歎口氣,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耳朵動了一下,察覺到有人,直接把被子扔過去,竟然能夠避開,又再次聽到落地的腳步聲,抓起筷子往兩個方向同時扔出去。突然發覺到不對,燈籠雖然被打滅,可從後麵飛過來的,是五枚不同的暗器,立馬就開始往後跳躍翻轉,避開兩枚,抽出掛在牆上的劍。擋住的同時將其斬成兩半,順勢立馬出招打去,三道劍氣飛過去,一一被躲開,這下已經把他逼到沒法,隻要下一劍,就能夠刺中他。現在就等著他落地,腳尖用力蹬出,往屏風後刺去。雖然感覺刺中,但遲遲沒見血流出來,看著火光下的身影,確實有人在後麵,此人的氣息明確能夠感覺到,可憑自己的身手,絕對不可能刺不中。屏風被兩股力量震碎,手中的劍被龍軒扭轉,卻被那人死死捏住,瞬間連劍刃也斷成兩截,不停飄亂的火苗,漸漸可以看清楚他的臉頰。完全沒有想到,竟讓是白弄成,怪不得能夠躲開所有招式,即便自己隻是為了試探身手,但每一招都非常認真,要是他的話,也就不奇怪起來,反而變得非常情切。微微彎起嘴角,想許久未見的老友重逢,立馬把手中的殘劍扔到一旁,張開雙手就打算擁抱上去。:“竟然是你,這是打算試試我的武功嘛?還特此到來”看著他手中的食盒,才瞬間明白過來,剛才確實刺中,但卻不是他的身子,而是裏麵的東西。把食盒拎起來對著他,臉上卻是非常的不高興,甚至有些難過。:“本來打算找你喝上幾杯,談談心,竟然沒有想到,不分青紅皂白,對著我就立馬出招相對,你這是打算要我的命吧?要是不歡迎,現在我就立馬走”雙手摟著他,對著背拍上幾下。:“怎麽能夠這樣講,我豈有趕客之理,你能夠來找我喝酒,是我的榮幸,求之不得”兩人開始坐上桌。龍軒雖然是金牌刀衛的十長衛,但卻獨來獨往,沒有接管將軍府任何職位,隻是有著這個身份在,自己的府邸除了下人宮女服侍,沒有其他人存在。雖然屋子裏燈火通明,卻隻有他孤獨一人存在,現在白弄成能找自己喝酒,正好卻個說話的人。斟上酒,什麽話都沒見過,碰上杯,立馬就喝光,剛才一直在喝,所以龍軒並沒感覺到烈喉,反而是白弄成,哽咽下去就感覺到火熱。雖然平時自己愛喝酒,卻沒想到,龍軒這裏的酒能夠如此烈喉,十分的難以下咽。:“雖然相處這麽多年,還是要重新認識一下,龍軒”他說的的確沒錯,自己的真實身份一直被將軍掩蓋住,除了幾人知道以外,皇城並沒幾人得知他是誰,現在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也沒有想著去掩飾什麽。雙手端起杯子對著他。:“白弄成,我是龍軒,幸會幸會”他既然開口答應,沒有任何避諱,立馬單膝下跪行大禮。:“屬下,參見城主”看他行這樣的大禮,根本受不起,平日來都是平起平坐,他今日為何要這樣做,心中有百般個不願意,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承認是龍軒,莫名就被他們認為是城主。立馬雙手把他攙扶起來,連聲解釋起來。:“兄長這是為何?我並非是城主,可受不起你這樣行禮”雖然比自己年少,可有這樣的身份,不得不服從,龍傲大人死去,現在的他就是城主,唯一能夠改變自己命運的人,現在跟他先拉進關係,對日後隻有好處。跟隨著他站立起來,話語立馬大反轉,變得十分客氣。:“現在的你無疑就是城主,這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今日發生這麽多的事情,想必明日以後,你就是皇城的城主,以後還需要你多多照顧,還望別忘記我這個哥哥”原來他是這樣的目的,難道忘記戰場之上自己講出的話,不要再想著去窺探更多,否則將沒有任何機會可以脫身,自己可是被逼無奈,才會變成這樣的局麵,並非是自己想要成為這樣。連聲歎氣。:“你還有機會走,就不要舍不得,貪戀現在的權利,將會把你的性命送掉,所以,我還是勸兄長,此刻就想辦法離開皇城,這可已經超出你的想象,不是憑你我之力能夠改變的”兩人再次做回到桌上,打開剛才的食盒,裏麵有隻香噴噴的烤雞,可被剛才一劍刺穿,加上兩人的用勁,現在已經變得稀碎,正好不用兩人動手,就可以直接拿起吃。龍軒指著烤雞,開始對著他說詞起來。:“現在皇城就像這隻烤雞,已經被弄熟上桌,並且分成小塊,誰都看著流口水,恨不得全部夾到自己碗裏,可實力不同,隻要一點一點吃下肚,你我不過是待宰的羔羊,隻能成為別人的下酒菜,為了活命,還是盡快脫離才行,不要再卷入其中”聽完他的話已經把自己當作兄弟,要不讓也不會在戰場上對自己說那些話,他能知道的東西肯定比自己多。何況自己背著所有人,做了很多見不得光的事情,現在十有八九已經事情敗露,他這樣說,是打算一起逃走,現在的兩人同病相憐,也有相同的想法。端起杯子敬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