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話 損失一名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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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幾人出現在眼前,立馬就露出了笑臉,第一時間衝過來,站到獨龍興的麵前,可他越是這樣,就讓獨龍興感到越不安,已經猜到發生不好的事情。扭頭往後看去,火堆旁的屍體非常顯眼,如此熟悉的家夥,抬起手把她推開,徑直的往前走去,開始仔細的盯著地上的屍體。死狀不堪入目,全身看不到一絲傷痕,可從他的表情來看,死之前有多麽的痛苦,按照他的實力來講,有誰能夠做到這樣,完全就是把他折磨致死,並且是無法還手的境界。俯下身子,繼續查看屍體,伸出手指檢查他全身,聽到她在後麵說話。:“找到他的時候,早就已經涼透了,我也無力回天,當時現場有著明顯的打鬥痕跡,周圍幾乎被夷為平地,能夠在我們沒發覺的情況下,就能把鬼刀解決掉,那得有多快的速度,並且他已經用出全力,可想而知對方的實力有多麽可怕”身體全身經脈盡斷,沒一根骨頭是連著的,瞬間能夠把內力打入他全身,並且還做到不讓他死的程度,留著奄奄一息的他,被疼痛折磨到死,究竟是什麽人會這樣對他,有些完全針對神風堂了。突然間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回頭的瞬間,發現腰間隻有鞘,卻沒有看到他的刀,難道並非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幾人看完以後頗為吃驚,鬼刀的實力可不弱,甚至可以說,在他們幾人當中,可是最強的一人,因為從沒有人見過他出刀,能夠見到的現在也都是死人。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不禁的感歎起來,他生前究竟經曆了什麽,到底是怎樣的對手,能夠讓他這樣,必須要用盡全力,需要付出生命的戰鬥,到底是什麽人,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抬起他握刀的手,仔細觀察著上麵的傷痕,是被強大的內力所造成的,看到這麽多的傷口,對招的家夥,內功可是在自己之上,種種痕跡表明,從一開始的戰鬥,比拚的就是內功,並沒有夾雜其他的方式。按照落尋纖的話來看,確實這樣才能造成大麵積的損害,也正是如此,才能在短時間就能結束戰鬥,可不打算繼續深究下去,比起這個來說,他手中的刀才更加吸引自己,雖然很早以前就在一起,都清楚對方的實力,可這麽多年過去,確實從來沒有一次見過他出刀。從第一次看到,光是刀柄就格外的顯眼,並非是一般的武器,不論從形狀還是材料上,怎麽看都不像普通的武器,可因為自始至終都是同伴,所以從來沒有交過手,也沒有見過。站起身來,滿臉惆悵,立馬就開始詢問起來。:“你找到他的時候,忘記拿他的武器了嗎?”落尋纖可不是這樣粗心大意的人,尋找了一段時間,才發現這裏,看到當時的場景,自己可是完全被嚇到,直到看到他的屍體,才慢慢的逐漸打消念頭,看到他的死狀,已經能夠猜想到,遇到可怕的對手。立馬變得警覺起來,改不掉的習慣,第一時間,檢查他的傷勢,接著觀察起周圍的情況,哪怕有一點蛛絲馬跡,也要完全找出來,找上一周,並沒有發現留下什麽,唯一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刀不見了,按照屍體的樣子來看,刀是在被殺後,才從手上拿走的,雖然這一點很奇怪,但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把屍體移走,留在這裏的話,隻會多生事端。:“並沒有,我找尋一圈,也沒有發現那把獨特的刀,並且按照當時來看,刀已經被人拿走了”更加的匪夷所思起來,難道殺鬼刀,為的就是奪走他手中的刀,那究竟是怎麽回事?雖然有諸多的問題擺在眼前,可早已經能夠想到辦法,因為站在眼前的都是前輩,除了韋霸王跟落尋纖,其他人可是在神風堂,待了半輩子之久。巫婆巫公,曆來都是形影不離,從來都是逍遙在外,雖然聽命於老堂主,可沒有任何重要的事情,也不會召集他們倆回來,任由他們在外,此時能夠想到的隻有一人,立馬就扭頭看過去。張宏背靠著樹而站,眼神呆滯的看著地上,察覺到以後,立馬斜著眼跟他對上去,並沒有打算開口講話,的確,真正知道他情況的人,此刻就隻有張宏一人,作為前輩自然比他們要清楚,當年也是兩人一起加入神風堂的,自然是有跟他比試過的。:“想必他的事情,你非常的清楚,現在應該跟我們講講吧,你應該知道是怎麽回事?”首先歎出三聲氣,話已經到了嘴邊,又全部咽了下去,皺眉不展,回想著以前的往事,本來不打算再提及,之所以放棄身份,打算在世間遊蕩,也正是因為這些破舊的往事,就算想要講出口,也不知道從何說起。:“你們就真的想要知道為什麽嗎?人死了就算了,何必執著於事情的真相,還是不要去在意,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走,知道他已經死掉,就已經足夠了”獨龍興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看來跟自己猜想的一樣,張宏確實知道一切,有關於鬼刀身上的一切,那些自己不知道的過往,可作為現在來說,為了接下來的路,務必要他此刻講出這些事情來。:“非得要我用命令的口吻,你才打算服從是吧?”張宏立馬傻笑起來,邪魅的看過來,對上的瞬間,眼神已經對打起來,雖然說打不贏這個家夥,可用這樣的口氣,跟作為前輩的自己說話,確實有些太不禮貌了,又回過來想,既然選擇跟隨他,那也隻能接受這樣的對待,不論怎麽講,現在他也是新的首領,不違抗就好,沒有必要去動怒。:“你真的想知道當年的事情?”語氣更加肯定起來,為了讓接下來的路好走,比起當年所查到的消息,在活人麵前,根本不能相提並論,正好也能聽聽以前的事情,就能知道,老堂主當年為何能夠執掌神風堂。:“難道有什麽我不能知道的事情嗎?還是說你故意不想告訴我?”深深呼出一口氣,走過來與他擦肩而過,來到火堆旁,看著熟悉的老朋友,並沒有表現的很傷心,反而淡定的坐下去,看到一旁還有燒雞,立馬撕下一大塊,開始往嘴裏送,接著拿起酒壇,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啊的常常舒出一口氣。:“既然你非得要知道以前的事情,我也沒有瞞著你的必要,畢竟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比起現在來說,全部都是些回憶,講給你們聽聽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