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六話 交手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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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抬起手中的劍,直接朝著他指過去,聲音變得低沉起來。:“他們幾人,全是你殺的?”男子拍拍雙手走過來,沒有任何變化,反而平靜的不得了,就當事情沒有發生一樣,點點頭,抬起自己的雙臂,很無所謂的樣子。:“是我殺的怎麽樣?難道你想為他們報仇嗎?”原本以為他會有點負罪感,可卻沒想到,別說懊悔就連一點點歉意都沒有,就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樣,不就是殺了幾個人而已,有什麽好奇怪的。說話變得吞吐起來,瞪大眼珠看著他。:“你果然跟義父說的一樣,暴躁,沒人性,隻為了殺戮而歡樂,你們風狼族的人都像這樣嗎?”走到他的身邊,可目光一直看著定在牆壁上的屍體,又低頭去看剛剛死去人的傷口,左右的搖頭。:“死的可真慢啊,還能撐住兩個多時辰,命還真是大啊”實在無法忍受,出劍直接刺了過去,被他避開以後,抬起左手出掌打上去,對在一起的同時,內力的碰撞直接將兩人擊退。剛打算收回手,看到了另外三具屍體,遲遲沒有開口,本以為隻是死掉那兩個人,那根本不覺得奇怪,可以一肩抗下所有,但多出這三人的話,事情可沒這麽簡單的。剛想走上前去查看,背後的劍已經刺過來,側身避開的同時,他再一次的出手,橫切過來的瞬間,把頭發割掉一縷,用掌打在地上支撐,順勢出腳踢過去。雖然擋住第一腳,可接連踢出腿法,直接將他逼得退後,無法再繼續進攻,不想理會這個家夥,心思隻放在三人的屍體上,繼續往前走去。一股殺氣襲來,轉身舉掌對上去,滑行了一仗遠才停下來,僅僅是掌氣就能有這樣的力量,看來還真是低估了他,想要把事情弄清楚的前提條件下,那就是首先先把他打敗才行,否則他才是最大的問題,會在這裏礙手礙腳。從背上拔出一把彎刀來。:“看來你非得想跟我過招,那我就成全你,希望別太早就被我解決掉,這樣就會變得相當無趣”揮舞著彎刀衝上去,行雲流水的連擊,直接把呂義打得難以招架,隻能防禦而無法進攻,還好有義父傳授的內功,作為功夫底子,否則這樣的猛攻下,早就已經受重傷。義父的勸阻是對的,這個家夥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並非獨自一人能夠應對的,由於多日來的壓迫,情緒早就快要爆發,因為在剛才的刺激下,完全展現出來,此刻隻想打個痛快。雙手捏住劍柄,全身爆發出力量來,順著他的方向劈了過去,擊退了他以後,再一次把內力提起來,渾身散發出氣來。唰的一瞬間就出現在他的麵前,劈斬下去的重擊,卻被他單手擋住,雖然沒有看出什麽來,但這一招確確實實被他擋住,並且是單手的情況下。雖然好久沒有遇到高手,幾日來都是義父在出手,可十分清楚自己的實力,那樣用力的一擊,不可能會這樣輕而易舉就擋下來,要是真的話,那他的武功真的很強,不是自己能夠應對的。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接著繼續猛攻起來,劍不停的出殺招,可還是被彎刀全部擋下來,絲毫察覺不到他的殺氣,並且也隻是擋住的程度,並沒有出招還擊的意圖。讓呂義更加好奇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工,他都能下這樣的毒手,而現在的自己可以跟他打平手,卻提不起他的殺意,難道是自己做的還不夠,不配死在他的刀下嘛?越想越氣憤的他,左手化掌舉起,換成右手持劍,準備開始雙手一起進攻,展現出自己的真正實力來。出劍刺出,避閃的同時,橫向切過去,就算擋住還有後手,左掌朝著他的腦袋打過去,接著旋轉身子後踢出腳,就算打出一連套招式來,可還是被他全部躲開。明明在他的一連串招式下,隨處可見的破綻,隻要抓住一點,就能將其完全擊敗,可他卻一味的躲避跟防禦,並沒有出手還擊。就這樣不停的交手,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呂義的興趣開始高漲,一劍比一劍的力道更強,出掌的速度在不停的加快,可還是無法傷到他,兩人就隻能這樣損耗著體力,浪費著內力出招拆招。大吼出來。:“都已經殺了這麽多人,難道還在乎多我一個嗎?還是說你沒有把握殺掉我,在等你的增員到,所以才會跟我這樣耗時間?”他竟然敢這樣嘲諷自己,皺起眉頭直勾勾看著他,避開他的劍出刀劈上去,險些被掌打中,翻轉身子避開,出手捏住他的手臂,拉扯回來的瞬間,往後跳躍,鬆開的瞬間,直接出腳踢上去。重重的踹在胸口上,直接把他擊飛,直接把刀收起來,拍拍雙手上的灰塵,不耐煩的抱怨起來。:“你有完沒完,要是想殺你,你早就死了,會讓你活到現在嗎?不殺你,是因為你跟隨的人,你這種武功修為,在他麵前,一分都不及,有什麽好值得驕傲的?”他如此的打擊自己,更加無法忍受,可他說的卻是事實,自己的武功肯定是無法跟義父比的,但,從他的口中說出來,還是不服氣的。握著劍再一次衝了過去,沒有辦法,就認真的打一招給他看看,邁開腿紮馬步,雙掌抬起來運氣壓下去,身體周圍的灰都被震起來。側身避開他的劍,對上他的掌,往他胯下邁出一步,手背頂在胸口,接著往前邁步,一掌肘擊,膝蓋頂上去,反手拉住他的後頸扯過來,膝蓋直接朝臉頰頂上去,雙掌同時收回運氣,對著胸口重重的打上去。立馬就騰飛起來,往後不停的退,用劍往地上插去,勉強能夠維持身子不倒,單膝跪在地上,撫摸著胸口,開始吐出血來。徹底被他碾壓,已經盡力出招,還是被他打得如此狼狽,這次更加藐視,連武器都不用,直接是憑雙手將自己打退。:“看你這般年紀,跟隨的又是這麽高強的人,腦子為什麽會這麽差,一點眼見都沒有,像個小孩子一樣”他說這個,並無道理可言,因為從小就跟隨著義父,待在城中的日子,除了學習書畫兵法,就是隻能夠練武功,很少會帶他出來曆練,就算是出遠門,也會被當做兒子一樣袒護著,所以並沒有學到些什麽江湖經驗。唯獨這一次,還故意放他曆練,或許就是為了能讓他增長點閱曆,變得成長些,不能再當小孩子保護。擦掉嘴邊的血跡,不願意相信他的話,立馬就問起來。:“你所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