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六話 突如的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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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實在太過顛簸,身旁的茶水灑了滿桌子都是,即便這樣,女子還是站立在一旁伺候著,畢竟自己就算是貼身護衛,可依舊是手下的身份,這是無法擺脫的。擦完以後趕快倒上新茶水,雙胞胎兄弟左右守在馬車兩側,帶頭的男子坐在窗戶邊,一直往外觀察著情況,這可是一輛四輪大馬車,前方有四匹駿馬奔馳著。馬車裏的空間很大,足足可以容納十幾人,現在已經離開雲國都城,再走上兩日便能回到蜀洛城,可就在馬兒傳出的一聲叫喊,馬車停了下來,三人瞬間消失在馬車中。女子雙手接住飛起來的杯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隨著飄動的簾子落下,三人已經出現在了馬車外麵。身材魁梧的壯漢,並沒有從位子上站起來,因為五人之中,數他的力氣最大,必須要牽製住疾馳的馬兒,讓馬車安穩的停下來,才影像不到裏麵的公子,所以不能及時站立起來護衛。眼睛由左往右掃上一圈,還真是不小的陣仗,雖然全副武裝並且帶著麵具,可因為是故意喬裝成這個樣子,一開始並沒有認出來,直到第一個衝出來,拔出手中的武器,看著工藝上的不同,才真正的提防起來。:“解決掉馬車裏的人,這就是我們的任務”順著盔甲往下看去,鞋子終於徹底暴露他們的身份,這就是雲國將士的靴子,帶頭的男子嘴角開始微微上揚,心裏盤算接下來如何動手。因為公子喜歡看卷宗,要是打擾到他的雅興,一旦要是發起火來,自己可是擔當不起,人數不少,想要瞬間解決也不是容易的,動靜會非常的大,剛才停住馬車,恐怕已經惹得公子不高興,現在不論做什麽都要三思。所謂擒賊先擒王,說話的一定是帶頭人,隻要把他控製住,那就能穩住所有的人,健步飛起騰在半空之中,躲過射來的箭,抓住兩支以後,立馬就反手扔過去,速度非常的快,沒能反應的瞬間,兩人的肩膀已經中箭。由於內力的強大,被打得直接往後退,用力拽住箭身,才避免倒下去,從這樣的舉動看來,其實他們都是會武功的人,來到他的麵前,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就在要舉高的刹那間,竟然完全被他躲掉,捏住的不過是個頭盔而已。扭頭往右邊看去,已經在剛才的瞬間,全身的盔甲已經卸掉,右手拿著麵具擋在臉前,輕功身法還真是不錯,自認為功夫不錯,能避開自己的出手,有那麽一些能耐。再次用不同的眼光,順著他們每一個掃上一圈,證實了剛才自己所想的事情,他們全都是練家子的人,並不是雲國的將士,既然要這樣雙重偽裝身份,必然背後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但唯一能夠確定的,那就是,他們是敵不是友,隻跟一個交過手,剛才的人又被自己重傷,他們的實力根本無法揣測,僅僅一人都這樣,要是所有人都這樣的話,現在幾人已經深陷危險之中。聽到外麵打鬥的聲響,本來看卷宗入迷的佟金聖,此時卻分了神,放下手中的東西以後,端起杯子閉著眼睛,品上一口茶,剛剛合適。:“外麵究竟發生了什麽?竟然如此嘈雜,吵得我心煩意亂”聽明白了公子的話意,立馬急忙解釋起來。:“公子恕罪,可能是遇到了些什麽小事情,他們會很快解決掉,絕不會再打擾到公子靜修”佟金聖可不是小孩子,從她臉上的神情就已經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不小,不然的話,隻需要作為車夫的單慶傑,已經能夠解決掉,事情剛發生,三人一同出馬車。以往常他們的辦事效率,早就應該回到馬車回稟,並不是這樣一直待在外麵。放下杯子再一次發話出來。:“我不需要你伺候我,如果是麻煩的話,你也一同出手,盡快解決麻煩,少在這裏耽誤時間,影響到我們的行程”女子單膝跪下領命,同時也消失在馬車內,出現在馬背上,因為隻有他聽到公子的話,所以接著複述一遍給他們聽。:“公子下令,速速解決現在的麻煩”看了看對麵的人,扭頭對著身後的單慶傑。:“你穩住馬車,不要驚擾到公子,這點人數,我們四人就能夠解決”話音剛落三人同時一起出手,女子身法了得,來到人群中,右手化掌直接劈過去,借力抬腳踢出去,左手張開手掌,紫色的氣順著手飄散出去。剛過招的同時,看到她放出毒氣,隻能快速的往後避開,誰曾想到她根本什麽不受影響,接著繼續出手同時對付三人,就這樣扭打在了一起。因為從小習練柔術的緣故,身體柔軟的像棉花一樣,麵前的粗壯大漢,根本無法抓到她,更別提能夠傷到她,抓住時機雙手牽製住對方的手,哢嚓的一聲,竟把對方的手臂擰斷。沒能想到,如此瘦弱的女子,會有如此大的力氣,對手兩人看到受傷的夥伴,選擇同時出手,兩隻強壯的手臂,握緊拳頭分別從她的兩側攻來,交叉手臂護住腦袋。像兩座大山這樣撞向自己,終於能夠把她控製住,剛才受傷的家夥,並沒有停止出手,這樣的很難得,跳起來的瞬間踢向他,雙手沒法掙脫開,抬起一隻腳對上去,因為隻有一腳站立,重心不穩的她,被踹的飛了出去。雙胞胎兄弟,因為學習的武功一樣,實力不分伯仲,出手的同時,讓其中一人,身中數招,拳腳相交,不斷的變化招式,打得他措手不及,即便是六人同時出手,也沒能討到好處。兩人同時雙掌聚氣,朝著麵前的幾人,推了出去,兩股無形的掌氣,在接觸到他們的瞬間,立馬就產生不小的波動,就算被擋下來,可還是往後退了足足一丈之遠。隻是憑借空手的能力,其中一人已經死在手中,捏著他的喉嚨,左右轉動著腦袋,眼神跟語氣都變得凶狠起來。:“你們究竟是什麽人?如果是江湖中人,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非得弄出這樣的把戲來,究竟有何目的所在?”隻見這麽多人,絲毫沒有一點想要退步的意思,反而覺得夥伴的犧牲,是種光榮的行為,大家為他感到自豪。剛才躲開出手的家夥,現在終於把手中的麵具扔掉,他確實不是雲國的人,可也不屬於江湖中的人,他的身份隻有一個,那就是大牢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