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五話 舊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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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3。】,
看他喝得有些醉,想必是當地哪家的公子,每日來此就是為了買醉,有重要事情辦,自然不能再繼續留在這裏,禮貌相對。
:“兄台,有緣再見,我有重要事情辦,就不陪閣下宿醉了”
轉身走出,開始往三樓走動起來。
偶爾斜眼看向閣間,有如同兩人一樣,喝點小酒相聚,看看姑娘曼妙舞姿,有獨自一人像隻是吃飯而已,也有滿屋的陪酒女子,琳琅滿目花花眼,對這些不感興趣,根本就沒放在眼,那個人才是重事。
三樓走完一圈,並沒發現他的身影,隻好開始往四樓走去,這裏卻跟剛才大有不同,多的是武者,再沒像三樓那樣,皆是富家子弟,發現了其中的不同,看來這些樓層是用來區分人群的,以他的武功必定會在此層。
路過幾個閣間,全是弱者一般的存在,看似隻是一樣路過此地而已,吃個便飯就會離開。
牽著兩位姑娘的男子,搖搖晃晃出現在麵前,同時止步不前,男子喝得醉眼朦朧,看三少擋住自己的路,大聲吼叫起來。
:“什麽玩樣敢擋大爺的路,趕快給我滾開”
不屑惹事所以沒說任何一個字,默默站在原地,畢竟現在這樣的過道,他隻要不牽著姑娘並排走,誰也擋不到誰,可他就是如此找死,兩名女子好言告知他也不聽勸,拔出劍就砍向三少,迎麵而來的劍,指頭彈出將劍尖擊飛。
還肯不罷休的男子,橫切過來,捏住手腕旋轉砸向地麵,抬起腳往胸口踢去,噴出血的瞬間已經喪命,兩個女子嚇得吼叫起來。
聲音立馬引起重視,很多人衝出閣間,男子同伴看到這樣的局麵,紛紛拿起武器衝上來。
閉起眼睛呼出一口氣。
:“是你們自己要找死的”
同時三劍而出都能被避開,同時點住穴,爆發出的內勁,已經把幾人震的半死,甩出衣袖。
:“剛才的人是他招惹我,現在的幾人可以活命但武功盡失,再敢上前我必殺”
打算出手的人,急忙止住行動,這家夥可是天一流的實力,想要動手隻有死,開始往自己的閣間退去。
繼續往五樓走去,這裏更加不一般,衣著光鮮穿金戴銀,富麗堂皇,全是達官顯貴,這裏不能繼續遊蕩,會惹麻煩的。
躋身前往二樓,要是再無他的身影,這可就是個壞消息了。
二樓比起其他樓,大有不同,不走進根本看不清楚,這裏魚龍混雜,各式各樣的人都有,閣間外都站著漂亮的女子,往前開始走,果然都是這樣。
女子看三少著裝非富即貴,英俊帥氣的臉頰,伸手便拉住他,吆喝起來。
:“客官,進來喝上幾杯”
看她一眼立馬便明白過來,這些陪酒女可能還賣身,根本不搭理她,繼續往前走去。
這一層的閣間雖小,可數量很多,有人在外的則是沒有客人,關著門的就是已經接客。
對此完全提不起興趣,隨她們怎樣吆喝,看上一眼便會移開視線。
突然前方出現一個很大的閣間,沒有大門是敞開的,正對著下方的舞池,逐漸看清男子麵容,露出微笑搖著頭。
:“你還真是讓我難尋啊”
身後的屏風上,那再熟悉不過的三麵柔劍,引人注目掛在上麵。
突然出現的三少,葉鴻漳剛還開心的笑容消失,皺眉煩瑣起來。
身旁有一女子服侍幫他斟酒。
端起酒杯放到嘴邊。一秒記住【。3。】,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邁步往前去。
:“你隻是隱藏了蹤跡,並不是退出海洋,獵犬鷹眼的能力,想要找你並不難”
一口喝光放下杯子示意他坐下。
:“幾年不見,你功力未漲,還是沒能突破嗎?”
坐下以後搖頭歎氣。
:“四年前便已經達到入神巔峰,耗費四年時間仍舊止步於此,看來很難往上突破,你的實力好像已經到達入神中期,看來近些年沒少修煉”
舉起杯敬他。
:“確實前不久才到達入神中期,為何突然找我?”
看了一眼身後的三麵柔劍,有這武器加持下,未必能夠勝過他,接下來講話需要注意些。
放下杯子,這家夥喝的可是陳年佳釀,如此醇香甜美。
:“並非是我要找你,有兩件事,其一,南工給了我倆任務”
從懷中掏出生死簿扔向他。
:“要我們在接下來一年的時間內,解決掉上麵的人”
開始就察覺到不對勁,他既然找到自己,那勢必會有麻煩的事情找上門,剛歇息幾年不用打架殺人,又要重操舊業,往後看了一眼自己的佩劍,把腦袋轉過來。
:“如此之多嗎?一年時間,解決得了嗎?那不弄得一天都需要殺好多人,這可是非常累啊”
拿起水果放到口中,緩慢咀嚼著。
:“這可不是我想的,我也覺得麻煩,可你我都欠他人情,這事不得不做,就算再累也必須完成,有些高手需要我兩一起動手,才能在不傷及自己的情況下解決,在來找你的路上,我已經殺了十餘人”
生死簿,是由海洋製定的死亡名單,一旦名字被列入其中,那必定隻有一種結果,死。
由於此次的人數眾多,能夠接下任務的成員不多,南工找到三少的原因,正是讓他來分配人員,給其他殺手進行任務,可三少一手捏住全部接下,唯獨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需要一個同伴,葉鴻漳。
:“解決完名單上的所有人,海洋給出你的報酬,是自由”
雖從來不做任務,也不需要海洋令,但始終是由海洋保護著,才未被武林人士針對,官府的抓捕,這全是南工的功勞,用一年的時間換不再受限製,對自己來說不虧。
眼神充滿敵意,因為知道這個家夥的腦子,能讓他執意找尋自己幫助,給他的也不會少。
:“那你呢?他給你什麽報酬”
端起的酒杯停在半空。
:“我不需要什麽報酬,我隻不過在完成師父給我的使命,當年我們救下你,免受江湖追殺,這已算是恩,如此之多的人,就我一人也可以解決,可要花費很長時間,我能想到的好友,就隻有你一個,順便跟南工幫你邀功,這好像不虧”
葉鴻漳並不打算要這所謂的自由,現在的生活安逸享受,過得可是樂滋滋。
:“事情我可以跟你去辦,但,我無須那所謂的自由,我要麵見南工,提別的要求”
看他右手捏拳搭在桌上,眼神堅定。
葉鴻漳欠的情不多,隻是庇護而已,就沒有自由,被海洋牽製著,現在還給他卻又不要,這個家夥還真是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