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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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吧,你要多少?”蘇錦溪將嘴唇咬的發白,嘴中恨恨的話最終還是忍了。

    南宮忘川眉毛微挑,目露得意。

    “你。”

    “什麽?”話一出口,立刻引得蘇錦溪側目。

    見她即將反怒的模樣,南宮忘川卻笑了。

    “好了,開玩笑啦。把你那家賭場給我吧。”蘇錦溪立刻否了。

    “不行!那家鋪子,我有約定。”

    南宮忘川不屑的直接打斷。

    “不就是以你名義開業的事嗎,你放心,我不要你的營生,隻要你的受益。”說過,不給蘇錦溪開口的機會,繼續說道。

    “換句話說,我要你為我打工。”

    蘇錦溪聽後,非但沒有發怒,反而平靜下來。

    “堂堂未來南宮世家的主人,居然也稀罕我的這點。你為的是什麽?”

    “蘇錦溪,你不需要了解,也沒有資格問我這些。要是不想救燕王一家,你就當我沒說過好啦。”

    說著,朝後轉身。

    “我的病人好了以後,來這還真是無聊多了。”

    蘇錦溪深吸一口,在他即將邁出房去的時候,最終還是開了口。

    “燕王到底怎麽了?”

    南宮忘川停住抬起的一條腿,朝後看她,而後收回到屋內。

    “這是默認賭坊是我的了嗎?”

    “你最好不要給我說謊。”

    南宮忘川朱唇輕抿,似笑非笑。

    “怎麽會,我可是講信用的。”之後,甩出一張紙。

    “燕王不但參與了,還將煉出的鐵秘密做了兵器。但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在齊王。”

    “他幫齊王?皇上和齊王不不都是他的哥哥嗎?不是為了自己當皇帝,他這麽做根本沒有意義。”蘇錦溪說著,拾起那張紙,紙上密密麻麻寫著人名,統一按吳王、李灝寒分成兩類。相對於衛芥寥寥記得,他寫的龐大多了。

    “難道你沒有聽過,兄終弟及嗎,他幫的隻是下一任,和現任的沒有關係。”

    蘇錦溪聽聞,瞬間錯愕。

    “你是說,燕王在參與黨爭?”早就覺得燕王的死蹊蹺,風頭鼎盛隻是在前朝,何故後來的新皇要除掉他。原來他觸怒了底線。

    南宮忘川隻是笑。

    “你覺得呢?”

    蘇錦溪徒然沉思起來,依照前世,下一任的新皇是李從嘉,而如今安插人的卻是大皇子吳王和李灝寒,為什麽李從嘉沒動作?

    想哪吳王機關算盡,一路升為太子,最後更是從幕後直接毒死了皇上一直要傳及位置的齊王,怎奈何自己卻被自己毒殺齊王的事嚇死,最終也隻是一場空。

    反倒是李從嘉鑽了空子,數人唾手的皇位,落到了他手裏。

    可這真是幸運,還是運籌,就不好說了。

    突然一抬頭,盯向南宮忘川的眼睛。

    “這裏麵沒有安定公的事嗎?”

    南宮忘川心裏一顫,但沒讓這驚訝顯露出來。依舊是眉間帶笑。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蘇錦溪立即頂了過去。

    前世所有的疑問,無一不將矛頭指向李從嘉,若南宮家族真是那麽信息靈通,不可能不知。

    “不要以為我可算計,我可不是你那個傻妹妹。”

    蘇錦溪眉頭微緊,心瞬時沉了下去。

    原來她和蘇雲煙談話時,他一直都“在”,這家夥到底為什麽“纏著”她?!讓人猜不到的滋味實在不好受。

    “我可以付酬勞,你開個價。”

    “就怕你出不起。”

    南宮忘川卻沒做什麽反應,隻是斜著眼看著她,很快,不屑的瞟向別處。

    蘇錦溪此刻也隻能追問他,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是嗎,說說看。”隻是語氣冷寒,不做客氣。

    南宮忘川見她這樣,笑意更濃。

    “我要你去做一件事。”

    蘇錦溪隻覺的他嘴角的笑,像是利箭似的,一一要刺穿了她。怒火一時忍不住了。

    “嗯?你又想怎麽折騰,不,該是說折磨我?”

    “歇斯底裏”的“控訴”一番,非但沒有讓南宮忘川“收斂”,反而更引得他發笑。

    “緊張什麽,不過是讓你陪一個認識的人,隻有一天的時間,收起你繃著的臉,盡量溫柔的待他就行。”“哦對了,就像你背後想起李輕塵那樣。”

    “你指的是誰?”蘇錦溪僵住了表情,在他說第一句話時,她就以為他指的人是李輕塵,而他的最後一句,“粉碎”了她全部的猜測,忍不住脫口而出。

    原以為南宮忘川要麽不說,要麽會繞圈子,誰知他答的十分的爽快。

    “商玄雪,而且你們不光認識,還很熟悉。”

    “你到底什麽意思?”蘇錦溪聽到這個人的名字,隻覺的腦中嗡嗡的,再看南宮忘川的眼神,越發的不善。

    南宮忘川倒是沒有自查,仍舊是一副傲睨。

    “不答應就算了。”說完,拂袖就往外走。

    蘇錦溪雖真的好想不理會他,但對燕王妃的擔心,對南宮忘川的好奇,引的她想往下走。

    “好,我可以答應,但你必須現在就告訴我李從嘉的事。”

    南宮忘川回首帶上了輕蔑。

    “呦,是怒了嗎?如此直呼安定公的名字,這樣可不好啊。”揶揄的話毫不留情的刺激著蘇錦溪。

    好在她的免疫已經不是一般的好。

    直接駁了回去。

    “這與你無關,我要的是,告訴還是不告訴?”

    南宮忘川這次沒有再“戲弄”她,將手裏握著,她一直未曾察覺的一張紙條,輕飄飄的丟給了她。

    “諾,給你,他的人很特別,幫你還幫李輕塵,還真是個‘大好人’。”

    故作玄虛的話惹的蘇錦溪心緊,趕忙抓向半空。

    抓在手裏一看,上麵寫著東籬兩個字。

    無痕認識這個人。

    歡喜認識這個人。

    李輕塵認識這個人。

    商玄雪認識這個人。

    甚至連風月樓原東家都知道這個人。

    但對於蘇錦溪來說,卻是陌生的很。

    在她的腦中,甚至說是一片空白。

    南宮忘川不理會她的疑惑,而是懶洋洋的伸了伸腰身。

    “我的都做完了,接下來的就看你了。”說完,將一個荷囊放在桌上。

    “地址和一些注意都在裏麵,差池了,我也可以把從你這‘了解’的賣給別人,畢竟我是個‘生意’人。”

    蘇錦溪越發“討厭”眼前人,真不知自己如何對他第一印象那麽神逸。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雙始終怯怯的眼睛,一雙純淨如水的安逸。忍不住對他的背影開了口。

    “那你對凝裳呢?你即聽到我們的談話,自然知道我們涉及到了她。”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雙始終怯怯的眼睛,忍不住對他的背影開了口。

    “那你對凝裳呢?你即聽到我們的談話,自然知道我們涉及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