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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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哪知道,還和一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李輕塵邊說,眼神邊掃著左右的環境。
蘇錦溪卻被震的失口。
“一個男人?!”
那裏冒出個男人,這個男人又是那個?!
“是啊,兩個人像是約在了這裏,男子在這候著,見了她,一同鑽了進去。”
“那你就一起鑽了?”
蘇錦溪瞟瞟洞口,突然很想一睹李輕塵鑽洞時的形象。
“那怎麽著,越過、爬過都會引來侍衛。”李輕塵說著,突然一頓,意味深長的看向蘇錦溪的眼睛。
“怎麽,你不好奇去看看他們到底幹了什麽嗎?”之後,又按了按她的肩頭。
“過去吧,過去就一切清楚了。”
“你.....”蘇錦溪被“噎”的說不上話。
想到流清的鬼祟,心一橫,幹脆彎腰爬了過去。
好在圍的遮擋不厚,很快進了裏麵。
李輕塵緊隨其後也爬了進來。臨了還不忘將擋著用的雜草團擺弄好。
裏麵和他們上次看到的沒有不同,遠遠的仍能看到宋齊丘住的那個木屋。
看不出還有其他人居住的痕跡。
“他們之前在哪,還有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李輕塵瞅著她愣神,將手裏的石榴朝她晃晃。
“喂,你不覺得這裏是個很不錯的吃石榴的地方嗎?”
蘇錦溪以為被耍弄,立刻皺起了眉頭。
“我在和你說正經話。”
李輕塵仍舊一副玩世不恭。
“我和你說的就是正經話啊。”
見蘇錦溪臉色微沉,一手拽住她的腕子,一手指向了空中。
“你看這裏。”
蘇錦溪確定被耍了,掙脫著要甩開他。眼睛微微朝空中下意識的一瞟,這才發現今晚天空的璀璨,心下驀然一片清明。
再看李輕塵似個孩子般的掰著石榴,突然坐到了他的身邊。抬起手伸向他,取過幾粒。
“謝謝。”她一粒粒的添向嘴裏,細細品味著每一粒不同的甜味。
李輕塵被她的話,停滯了動作。隨即恢複過來。
“不需要。”
說著,將一把石榴籽攤在手心裏,伸到她的麵前。
蘇錦溪看了他一眼,突然像個孩子般的笑了。而後一粒粒的從他那取來,一粒粒的放到嘴裏。
於是,兩人便誰也不再開口,就這麽默契的,一個剝,一個吃。
蘇錦溪回來時夜已經深了,見屋外有個人影很像嬋衣,立刻心虛了。
猶豫了片刻,幹脆準備開門出去。
可手剛碰到門,外麵突然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急忙收住手,輕輕的將門撥拉出一道縫。卻見嬋衣身邊站著蘇辰念。
雖然角落裏暗的不成樣子,但她自信自己不會認錯。畢竟還相搭著蘇辰念熟悉的聲音。
隻是這麽晚了,他倆怎麽會在一起?
不由“豎起了”耳朵。
然而她這麽一專注,外麵反而沒了交談。啪啪的,不知什麽聲音。
蘇錦溪將門縫撥大了些,向外探出的仔細看去。
啪啪啪,兩個人彎著腰湊在一起,仍緊密的發出著聲響,聲音總體很輕,時大時小,但在這夜色中,也算突兀了。
突然嬋衣直起腰,雀躍起來。
“我贏了!”
說著,又立馬捂住嘴,站在一旁四處張望了番,確定沒人才放寬了心。
然而這一讓開,已經足夠蘇錦溪看清他們麵前。
廊下台上,攤撒了一堆的碎殼,看大小竟有點像核桃,再看那一堆旁邊一左一右兩塊兒沾滿渣渣的青磚。
不用想也是造成這一切的“凶器”。
難道他們一直在砸核桃?!
蘇錦溪錯愕的時候,蘇辰念已經在收拾那些殘骸了。
“唉,白白一袋子,竟又讓你得了先。”
嬋衣此刻正得意,蘇錦溪難得見到她笑的這麽燦爛。
拿起蘇辰念身邊的袋子,撐著口供他往裏裝那些碎殼。
“這是實力好唄,就你,再拿多少袋都不可能贏了我。”
蘇辰念好像被觸怒了,捧起最後一把,使勁摔進袋子裏。
“我就不信了,兩日後,我們再比一回。”
嬋衣則不屑的,直接將口一緊丟到了蘇辰念的懷裏。
“那你就試試好了,反正結果必然是一樣的。”
蘇辰念氣的恨恨,當真就抱著袋子走了出去。
嬋衣好笑他的小孩氣,不經意的瞅了眼剛剛的地方,一塊兒方帕子正鼓鼓的四方的包著。
拾起一看,竟是一包碼得整齊的核桃仁。
嬋衣一愣,隨即靠在廊下,一個個的往嘴裏丟食起來。
柳夫人絞著帕子不再做聲,門外的墨子楓聽的波瀾不驚。原本來借做習功課打探消息的,沒想到有意外收獲。果真和自己調查的一模一樣。瞬時改變了計劃,轉身走向蘇若溪的秀暖閣。
“蘇四小姐這是要回去嗎?”
“都半年了,墨少主仍沒理解無可奉告的意思。”
“你放心我沒有惡意,隻是有些好奇。我看你對淩宇墨沒什麽關注,怎麽見他要娶別人了,突然發現對他有愛要奪回來了?”
“我雖平凡但也有幾分傲氣,對於那種不在乎自己的人,自然是沒有興趣的。”
“那你?”
“如果你被別人設計殘害,你會看他們好過嗎?”
“你想殺了他?他可不是什麽弱角色。”
“死?太舒服了吧。有時活著比死更難受。墨少主沒事就別擋道了,我急著下山沒時間陪你嘮嗑。”
“送你份禮物我立刻就走。進來!”
“她是?”
“我的死士,有需要我的,可以讓她通告。”
“你不過是想謀算著國公府,無妨,謝了。”蘇若溪到不客氣,將行李丟給那名女子扭頭就走。
“少主明知道她的身份為什麽還要幫她?”
“讓她的女兒親手懲處國公府的那些人,豈不更有意思?收拾收拾,我們也要離開這了。”
墨子楓亦如往昔般上課,沒到書房就聽到了更震驚的新聞。若溪要離開舞鳴山莊。
“既然如此,你便早去早回吧。”柳明麵色未變,和風細雨的應了。身旁的柳夫人臉上滿是慈愛。
“是,若溪今日就啟程了。”蘇若溪說完,在柳明的頷首下走向了外院。
她剛離開,柳夫人臉上就浮起了擔憂。
“夫君,若溪此去絕不是她說的那麽簡單,我真是放心不下。這半年我真是拿她當做女兒了,真怕她在國公府出事。”
“我何嚐不知她的心思,但有些東西必須她自己開解。一切皆有定數,隨她去吧。”
“這讓我想起了塵兒,當年你同意收下他的確是為他好。可張太妃哪裏掂量的卻不是那麽簡單,尤其還有他的身份。”
“怕什麽,世人皆知他雲塵公子的名號,誰會猜到其他。此事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