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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藥可救的海賊,居然如此放肆殺人!”一道蘊含著怒氣的亮麗聲音響起,刷!四周的灌木騷動,一隊海軍將JOKER三人團團圍住,鶴中將身後大大的正義二字,猶如要為世界維護秩序一般,擺動。
唳!高空一隻鷹隼盤旋,與鶴中將的出現相互呼應,仿佛在助威一般。
“咈咈咈咈……海軍本部的人還真是不死心,居然追到了東海。空骨這次看來下了決心了,居然派鶴中將您來了。”JOKER麵不改色,笑容滿麵。“不知上一位那個少將傷勢恢複的如何了?”
“頑劣的臭小鬼,留著你在這海上逍遙,不知要有多少人遭你們的毒手,今日我便好好管教你們一番,然後送你們去海底監獄。”
“我說,我說,你這個臭老太婆,說話真不客氣啊,你有本事抓住我們,捏,捏?”托雷波爾歪著腦袋,鼻涕流出老長,然後被吸回去。
“粘液炸彈!”手杖一揮,一團粘液猶如一顆發射出來的炮彈,威力巨大的朝著鶴中將砸來。
“這麽大了還流鼻涕,讓我來給你好好洗洗!”鶴中將閉著眼,抬起手,噗!粘液炮彈剛一接觸鶴中將的手,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手中幹淨無比,閃閃發光。
“我說,我說,你做了什麽?快說,快說,捏捏捏!”托雷波爾一臉的茫然和怒火,這個看起來瘦弱的臭老太婆故弄玄虛的模樣本就讓托雷波爾心中極為不滿。
“粘液鎖鏈!”一圈一圈的粘液形成鎖鏈,快如閃電般將鶴中將整個身軀包裹住,托雷波爾猛的一拽,“粘液流星!”原本想將鶴中將直接砸飛出去,但奇異的是,包裹鶴中將的粘液消失的無影無蹤,與粘液鎖鏈斷開。
鶴中將一步未動,直接破解掉了托雷波爾的兩大殺招,要知道,當初他可是用粘液炸彈直接摧毀了兩艘海賊船,而粘液流星的威力要遠強於粘液炸彈,竟對麵前這個老太婆沒有絲毫作用?
“劍·蛇劍!”迪亞曼蒂看到托雷波爾的招式對鶴中將毫無效果,終於也出手了,蜿蜒遊走,快如閃電的蛇劍眨眼便近在眼前。
“旗幟是信念的標誌,居然被你的心染得這麽髒。”鶴中將歎了口氣,一歪頭,輕鬆地躲開了蛇劍的攻擊,抬手猛的抓在蛇劍的劍刃上。
出乎意料的是,握住劍的手絲毫沒有被劍刃傷到,反而猶如一根布條一般柔軟!猛的一拽,將迪亞曼蒂的西洋劍奪了過來,迪亞曼蒂居然沒有握住劍!這個老太婆看似柔弱,居然力氣也這麽大?
再去看西洋劍,猶如用水洗過的布條,隨風飄揚,幹淨的閃閃發光。
迪亞曼蒂和托雷波爾臉色大變,這個老太婆究竟是什麽能力?居然這麽變態?
“咈咈咈咈……你們不是她的對手。”JOKER笑得陰險。“線已經種下了。”
“啊!住手啊,你要做什麽?啊!”海兵中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鮮血濺出,海兵倒下,出手的是另一名海兵。
“不,不是我,我,我沒想殺他啊!”那名手持血刃的海兵淚流滿麵,“身體,身體……,快離開我!”說著,海兵再次舉起血刃,朝著其他海兵砍去。
“快,快住手啊!”這時,又有幾名海兵開始不管不顧的朝著其他海兵下手,海兵與海兵之間一片自相殘殺。
“JOKER,不,應該叫你多弗朗明哥。”鶴中將臉色陰沉的難看,“作惡多端,不思悔改的臭小鬼,既然如此冥頑不化。”
剃!
下一秒,鶴中將消失在麵前,頓時驚得多弗朗明哥臉色一變。猶如一道旋風從海兵之間拂過,自相殘殺的海兵猶如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洗過一般,如同布片一樣飄飄然,幹淨的閃閃發光。
“啊,我有罪,我要懺悔……”嘴中還在不斷的念叨著。
“將他們帶下去療傷,你們不必出手。”鶴中將一聲令下,海兵連忙將洗好的海兵帶走,離開了四人之間的戰場。
“就算你是中將,是不是也太自大了?你以為對付得了我們三人?”多弗朗明哥顯然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被人如此小瞧,他還是第一回遇到,他的自尊心和性格可不會輕易將鶴中將這句話忽視掉。
“自大?應該說你無知才對。”鶴中將毫不客氣的再次駁斥了回去,這讓多弗朗明哥心中的怒火升騰了起來,嘴角揚起飽含怒意的笑容,“你已經輸了。”
抬起手,仿佛手中懸著一個木偶,“寄生線也早就種在你身上了。”
鶴中將的身體突然僵直,身體根本不受控製,雙手高舉,宛如被綁在了十字架上一般。但鶴中將的臉色卻並不張慌,“操縱木偶,多弗朗明哥,沒想到線線果實在你手中被開發出這種能力。”
“咈咈咈咈……看來您已經將我調查的很清楚了,居然連我的能力果實也調查了出來。”
“線線果實是縫紉之國的國寶,當年在一場國家內亂中被賊人竊走,至今下落不明。當時留下的痕跡讓所有人毫無頭緒。現在看到他們兩人的能力,我已經可以肯定,他們便是當年的罪魁禍首,你一直以來的動作和傳聞我一直有關注,各方綜合起來,要猜測出你的能力並不是難事。”鶴中將的話讓多弗朗明哥眉頭微皺,但笑聲不斷。
“咈咈咈咈……真沒想到,那麽久遠的事情,鶴中將竟然還記得,真是可怕啊,咈咈咈咈……,雖然有些對不住您,但您對我的了解真是太多了,讓我不得不……”多弗朗明哥沒有將話說透,但手間已經拉出纖細幾乎不可見的白線,笑容變得令人心生膽顫。
看到多弗朗明哥的舉動,鶴中將如何沒有覺察到他的殺意?無奈的歎了口氣,“所以才說你無知。”
鶴中將雙手一鬆,英武非凡的身姿立定,掙脫了多弗朗明哥的寄生線?
“我說,我說,少爺的寄生線從來沒有失手過,這個老太婆太詭異了,你到底做了什麽,捏捏捏。”托雷波爾歪著腦袋,鼻涕流下去又被猛的吸回來。
“少爺,這個老太婆不好對付,還是一起動手的好,王宮那邊……”迪亞曼蒂神色嚴肅,遞給多弗朗明哥一個眼神,得到示意,迪亞曼蒂抬起手,地麵如同海浪般起伏波蕩起來,就連樹木也開始如同旗幟般飄揚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