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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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冷冷一笑,一手勒住刀疤臉的脖子“砰”一聲,打傷了張昆的腿骨。
“啊!”張昆慘叫一聲,臉色蒼白,雙手顫抖的捂著自己受傷的腿部。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情況的似乎,張陽冷哼一聲道:“張昆,你不怕死,可你也不想死。”
“哼!”張昆狠毒的狠毒的瞪著張陽,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子還沒有殺你,怎麽舍得死。”
“要殺他,恐怕你沒有機會了。”血蜥在身後低聲笑道:“因為老子會在你殺他之前殺了你。”
之前血影背叛的那件事情,他到現在想起來都還會後怕。怕這麽一個好兄弟就此離開人世,怕他們從此陰陽兩隔。
“你怕死,可是那些女人更怕死!那些因你們販賣的違禁品而死亡的人也怕死!”說到這個,張陽的聲音像是從十八層地域傳出來的。
陰森,冰冷刺骨。
“那些人,死了就死了。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又不是我們讓他們吸的!”刀疤臉一聽連忙解釋道,生怕張陽一生氣,真的把他槍斃了。
“有多少人是被你們的人陷害染上的?”張陽一挑眉,深邃的眼睛裏閃爍著冷意,動了殺心。
“行了,跟他們說這麽多廢話幹嘛?”血蜥不耐煩的瞪了一眼還打算繼續狡辯的刀疤臉,然後看著一旁的保鏢:“你們還不出去?”
“再不出去,就不用出去了。”‘砰’的一聲槍響,最前麵保鏢隊長的腳下子彈打出來一個深深的彈眼。
這一幕讓所有人心裏一驚,槍法準很多人都做得到。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看到血蜥的動作,就聽到了響聲。
這種速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保鏢隊長與身後的人對視一眼,惜命的退出房間。
“不許走!全部都不許走!”張昆見此,氣急敗壞的喊著,聲音有氣無力沒有半點的威懾力。
眾人並沒有因張昆的喊叫而站住腳,平時他對眾人也不是很好,沒有必要為這種人喪命。
“在喊打爆你的第三條腿。”血蜥一手勒住張昆的脖子,手槍直接抵在張昆的後腰上。
“……”這話一出,張陽一臉黑線。
不過確實很有效果,任何一個男人都害怕這種事情。那是關乎男人尊嚴的事情!
“聽說有個太陽國的人找過你們的老大?”張陽放開刀疤臉,往沙發上一坐點上一根煙問道。
“你……你怎麽會知道?”刀疤臉大睜著眼睛瞪著張陽:“你就是那天晚上闖進別墅的人!”
“是我。”張陽叼著煙,笑道。
“你到底是誰?”刀疤臉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在別墅那個太陽國武士的戰鬥力是多少,他也算見識過。
眼前這個人居然能夠將其擊殺,外麵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隻希望他們能有點腦子,給白狼打電話了。
“說說,你們老大白狼……”
“砰”包房的門被踹開,一個穿了一身皮衣的男人握著片刀衝了進來。身後跟著一群小弟,各個手裏都握著砍刀。
“二爺!”刀疤臉一見來人,心裏鬆了一口氣,露出微笑。來人是白狼的弟弟白虎,打架是出了名的陰險。
“兄弟們,給我幹他!”白虎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張陽,一揮片刀對身後的小弟說道。
隻見眾人衝向張陽和血蜥,手裏的片刀直奔他們的腦袋。
張陽眼睛一眯,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把奪過最前麵小弟手裏的片刀。銀光一閃,那名小弟倒在地上捂著胳膊哀嚎。
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張陽身子爆起。幾道銀光閃過,屋裏一陣慘叫,宛如地獄一般。
鮮血噴湧而出,張陽的臉上濺上了些血跡。他伸出手在臉上一抹,眼睛裏充斥著血紅,像極了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
一些距離張陽遠點的小弟停下了衝過去的腳步,有些恐懼的盯著張陽。他們也不是沒見過血腥的人,隻是張陽的氣勢太過駭人。
“都愣著幹嘛!幹他!傷他一刀獎勵一千元,提人頭來的,一萬!”白虎拿著金錢誘惑。
從古至今都是如此,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平日裏隻能拿到微薄薪水的小弟瞬間就瘋狂了,舉著片刀衝向張陽。
“小爺的人頭隻值一萬?”張陽冷冷一笑,身體爆起落在人群之中。
每一次銀光閃過,必然有人捂著左臂倒地慘叫。
包房裏的地麵上到處可見的鮮血和殘肢,隻要是與張陽近身的人,左臂統統被卸了下來。
整個空間都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說這裏是地獄也不為過。
在張陽大殺四方之後,沒有一個小弟能幸免。他踩著優雅的步伐來到白虎麵前,嘴角勾著微笑。
但是一雙染血的眸子卻帶著野獸的血性:“你是二爺?”
這人到底是誰?白虎心裏震驚,他大睜著眼睛後退一步,緊握手裏的片刀:“知道爺爺是誰還不……”
“啪!”話未說完,張陽一個打耳光甩出去。白虎的臉上瞬間腫起了五指印。
白虎被這一個耳光打楞了一下,隨即額頭上青筋直跳,“我cao你姥……”
“啪!”又是一記耳光。
張陽微眯著眼睛,冷笑看著捂著臉部,麵部神經不斷繃緊的白虎。
白虎仰起刀直劈向張陽的腦袋。
張陽冷冷一笑,揚手抓住白虎的手腕,一腳將其踹翻在地。
“臥槽!”白虎怒聲道,雙手撐在地麵上要爬起來。
張陽一抬腳,死死的踩在白虎的腦袋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白虎:“說,白狼人呢。”
“我cao你姥姥!”白虎的胳膊上血管蹦起,用力撐著雙臂。
“嘭!”一聲悶響,白虎的麵部再次與地麵親密接觸。
“說,白狼在哪?”張陽再次問道。
“老子不知道!”白虎惡狠狠的瞪著張陽。
“就你還自稱老子?”張陽懶洋洋的扭動了一下腳,心道這種貨色居然也能做二爺?那如果小爺去做的話,老大的位置是不是就得讓給小爺了。
“你最好放開老子,不然老子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白虎雙眼通紅,語氣陰森的說道。自從來到幫會之後,還沒有受過這般侮辱!
“哎呦,我好怕怕啊。”一旁的血蜥踱步來到白虎麵前蹲下,雙手抱胸看著他:“被人踩著的感覺怎麽樣啊?”
白虎瞪著血蜥,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道:“你們最好不要落在老子手裏。”
“現在是你落在了我們手裏。”張陽無奈的譏笑,一揚眉心道這些人怎麽都是這個慫樣,除了會放狠話,什麽都不會。
血蜥看了一下時間,抬頭對張陽說道:“老大,時間不早了,速戰速決。”
“嗯。”張陽點點頭,腳下用力:“說,組織開ji院的人名單。”
白虎的心一驚,所有的怒氣消失不見,隻剩下了恐懼。他們已經知道這個了?一定要跟白狼講這件事,如果這兩個人是國家的人,那就……
“你現在想什麽都沒有用,快說!”血蜥的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膝蓋上敲擊著,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威脅。
白虎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慘叫的小弟,心知不說還能留條命。若是說了,今天就真的在劫難逃。想到這裏,他幹脆閉上眼睛,不去理會血蜥。
“嗬嗬……”血蜥見此,無聲的冷笑:“不說的沒事了嗎?”
聽著血蜥的話,白虎沒由來的渾身一顫。心裏升起了一種莫名的恐怖,在之前,看到張陽的身手。那種恐怖的速度絕對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這會血蜥要做什麽,他心裏怎麽都有點害怕。
血蜥拿出自己的軍刺,拔了白虎一根頭發橫放在軍刺上,對著吹了一口氣。隻見柔軟的頭發斷成兩截,落在白虎的臉上。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張陽見到血蜥拿出武器,就心知要開始逼供了。
“不說!”白虎梗著脖子硬氣的說道。
“沒關係,不說可以寫。”血蜥無所謂的說道,在房間巡視了一眼,起身拿起茶幾上的紙筆丟在白虎身邊。
他用軍刺割開白虎的衣服,動作緩慢且輕柔。就像是在解情人的衣服一樣,但隻有張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才是真正血腥的事件。
白虎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化開,皮膚與冷氣接觸的瞬間寒毛根根豎起。
“喲,我還沒開始呢,你就害怕了?”血蜥玩味的拿軍刺輕輕拍拍白虎的背後,歎息的說道:“雖然算不上極品,但也不是太差勁。”
白虎此時感覺自己就像是血蜥眼裏的一個玩物,不由苦笑不已。
“點個天燈吧,雖然不能放到天上,但是也是燈。”血蜥的食指揉著自己的嘴唇,戲虐的看著白虎不斷抽搐的嘴角。
“啊!”血蜥在白虎的背後化開了一個很深的口子,白虎疼的渾身顫抖,不停地罵罵咧咧:“你敢這麽對老子!老子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在這種情況下還放狠話,你是不是傻?”血蜥好笑的說道。
他在白虎的背上剜了一個洞,拿出打火機把裏麵的液體倒了進去。
“哢嚓哢嚓。”打火機打火的聲音想起,本來已經痛的要暈過去的白虎忽然清醒了,連忙嚎道:“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