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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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掛斷電話之後,張陽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思索著罌粟回來之後的事情。
    迷糊之中,睡意襲來。三個小時之後,張陽的手機不斷的傳入簡訊,簡訊的內容幾乎一直。
    “許鑫亡。”
    “唐方亡。”
    “傅勝亡。”
    臥槽!這女人的人如此給力?張陽看著簡訊嘴角一陣抽搐,看來等她回來要好好的感謝一些她了。
    第二天,天剛微亮。血蜥就破門而入,把一串鑰匙丟在張陽的床邊:“借你泡妞。”
    “……”張陽臉都黑了,什麽叫借他泡妞?
    “行了,別淡騰了。”血蜥好笑的看著張陽吃癟的樣子,正色道:“我今天就走了,這個別墅給你先住著,記得不要給我拆了就好。”
    “放心吧,會給你留個全屍的。”張陽把玩著手裏的別墅鑰匙,對著血蜥叮囑道:“回去之後一切小心,有什麽事情給我電話。”
    “放心吧。”血蜥無所謂的一聳肩膀,眼睛裏一閃而逝的陰狠:“那幫孫子還不敢動我。”
    “……”張陽無奈的長歎一口氣,說來也是。血蜥手裏那麽多奇奇怪怪的藥,誰沒事吃飽了撐的想尋死?
    血蜥走了之後,張陽看了一下時間。看還早就又睡了一會,之後給柳婉玉打了通電話,告訴她這幾天不回去住。
    時間飛快,這天晚上張陽接到了罌粟的電話。
    “張陽,我明今天的飛機,九點鍾到。”罌粟笑著說道。
    “早已恭候多時。”張陽打趣的調侃。
    血蜥的別墅除了有些家具,其他什麽都沒有。他之前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把別墅裏麵缺少的東西搞齊。
    “嘴巴吃了蜜,這麽甜?”手機那邊,罌粟咯咯的笑著,心情很好的樣子。
    “你來嚐嚐?”張陽調戲道。
    “切。”罌粟不屑的鄙視,“上飛機了,先不跟你說了。”
    “行,九點我去機場接你。”張陽掛斷電話,從床上一躍而起,洗漱之後打通了柳婉玉的電話。
    “玉姐,是我。”
    “我知道,忙完了嗎?”柳婉玉溫柔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宛如一陣春風襲過張陽的心頭。
    “暫時還沒,玉姐你車子讓我借我用一下?”張陽討好的笑著說道。
    “嗯,你什麽時候要用?”柳婉玉爽快的答應。
    “今天。”
    “那你一會來開走吧,注意安全。”
    “好。”掛斷電話之後,張陽拿著鑰匙搭車去了柳婉玉公司。
    把車開出來之後,在路邊閑逛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開車直奔機場。
    九點整,車子穩穩的停在機場門口。
    張陽從車裏走出來,雙手抱胸閑閑的靠在車門上。
    大概十分鍾左右,一個一頭及腰紫發,瓜子臉,帶著墨鏡的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外麵穿著一件蕾絲襯衫,裏麵黑色抹胸緊緊包裹著完美的胸部,若隱若現的乳溝……
    張陽的眼睛像是釘在女人身上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那性感的小腹上一朵黑色罌粟綻放,同色係超短褲,下麵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
    “看夠了嗎?”女人徑直走向張陽,斜著頭輕拍張陽的肩膀。
    “咕嚕……”張陽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用一種很真誠的表情看著女人,說道:“罌粟,你越來越辣了。”
    “我收下你的誇獎,還有我一直都很辣。”罌粟拿下墨鏡,一雙狐狸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張陽,xing感的嘴角微微勾起驕傲的說道:“可以走了嗎?”
    “當然。”張陽點頭,從罌粟手裏接過行李箱放進後備箱之後,跑回來為罌粟打開了車門。
    坐在車裏,罌粟脫了鞋子雙腳翹在前麵,一個個珠圓玉潤的腳趾塗成了正紅色。
    她從手提包裏掏出盒中華,打開抽出兩根遞給張陽一根,另一根自己叼在嘴裏。
    紅唇吞吐著白色的煙霧,眼神中帶了一絲迷離。
    如此美景,讓張陽頻頻從後視鏡裏偷看罌粟。
    “好看嗎?”罌粟半眯著眼睛,斜視張陽。
    “咳咳……”張陽尷尬的輕咳了兩聲,眼睛不在亂瞄專注的看著前麵的路:“等會想吃什麽東西?”
    “隨便。”罌粟打開車窗,將煙蒂丟了出去。把座位調低後,身子躺了下去:“到地方了叫我,我睡會。”
    本來就好到爆的身材,因為平躺的緣故更是完美至極。張陽偷偷瞄了兩眼之後,在心裏罵道:這不是bi小爺犯罪的嗎。
    “這麽想看我,要不要我把這些脫了?”罌粟忽然睜開眼睛,邪氣的看著張陽,壓低了聲音極盡mei惑的說道。
    “……”張陽一陣汗顏,早在之前就知道罌粟夠辣,幾年沒見,居然變得更辣了:“不用不用……”雖然我很想。
    “專心開車,撞車了老娘就卸了你第三條腿。”罌粟淡淡的說完之後,再次閉上了眼睛。
    “……”張陽黑了一張臉,嘴角不停的抽搐。他現在心裏就宛如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半晌後,他開車來到之前住院時來過的酒店,把車子停好後,輕搖罌粟的肩膀:“到地方了。”
    罌粟呼吸不變,甚至眼睛都未睜開。右手飛快的從軍靴裏拔出一柄匕首橫在張陽脖頸處。
    張陽在匕首到達脖頸處的一瞬間,用手抓住了罌粟的手腕,無奈的歎息:“罌粟,是我。”
    “哦,對不起習慣了。”罌粟看清楚麵前的人之後,淡淡的收了匕首,自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臥槽!張陽看著離開的倩影,滿心滿意的草泥馬。這就完了?連個補償的吻都沒有?
    不過一想到罌粟的彪悍,張陽不禁縮了縮脖子,心道難消美人恩,尤其是這種能帶領一堆雇傭兵的美人。
    這麽想了一下,張陽也釋然了,下車跟在罌粟身後走進酒店。
    “歡迎光臨。”迎賓小姐一身火紅的旗袍,前凸後翹的站在門口。在看到罌粟的一瞬間,眼睛裏閃過一絲自卑。
    對此,張陽得意的笑了。他眼神掃過大廳裏盯過來的實現,微微昂起下顎,眼睛裏竟是挑釁。
    “先生您好,小姐您好。請問要坐包廂還是大廳?”一個服務員抱著菜單走了過來。
    “包廂。”“大廳。”張陽和罌粟同時說道,前者古怪的看了一眼後者,妥協的再次對服務員說道:“我們做大廳好了。”
    “好的,這邊請。”跟著服務員來到靠窗的位子坐下,點了菜。
    張陽怪異的看著罌粟,他記得這妞以前是不喜歡做大廳的,如今怎麽?
    “好奇?”罌粟淡笑問道。
    張陽誠懇的點頭:“是挺好奇的。”
    聞言,罌粟長歎一口氣道:“習慣總會改變的。”
    過了太久不見天日的生活,有時候也想走到陽光下沐浴陽光。罌粟微微低頭,遮住眼睛裏的一抹失落。
    “美女你好。”正當罌粟愣神的時候,一個骨瘦如柴,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過來,輕佻的看著罌粟:“有興趣陪我玩玩嗎?價格隨便開。”
    “滾。”罌粟一挑眉,冷冷的說道。
    “喲,爺就喜歡你這種火辣的性格。”罌粟的態度,絲毫沒有讓那個男人退縮,反而更過分的開出一張二百萬的支票放在罌粟麵前:“二百萬,陪我一次。”
    “好啊。”罌粟微微勾起唇瓣,手指尖抵著男人的胸口站了起來。
    男人被迫後退了幾步,他踉蹌的上前一步,剛想伸手去摟罌粟的時候。
    罌粟直接一腳將其踹出了四五米的距離,然後冷笑著從軍靴裏拔出匕首,踩著邪mei的貓步來到那個男人麵前,一腳踩在他兩腿中間的地麵上。
    俯下身用匕首在男人身上比劃了一下後,停留在了男人的“那裏”,溫柔的微笑道:“現在還想讓我陪你嗎?”
    那個男人的眼瞳猛烈收縮,一陣尿騷味傳了出來。他驚恐的看著罌粟,手腳並用向後麵退去。
    罌粟厭惡的看著男人在地麵上拖行出來的黃色液體,“慫dan。”
    說完,轉身離開。
    這一幕落入張陽的眼底,他忽然覺得剛才沒有趁機吃罌粟豆腐是對的選擇。
    “菜還沒上來?”罌粟回到座位上,不悅的看著空擋的桌子,聲音稍微大了一點:“服務員,我們的菜什麽時候上?”
    “……”張陽的眉腳不由的抽搐,心裏隻剩下兩個字:霸氣!
    介於罌粟剛才的那一舉動,他們點的菜很快就上來了。剛吃了一點,就看到從門外走進五六個黑衣人。
    他們看到依然在地上坐著的男人,快步走過去,關切的詢問:“少爺,您怎麽樣了?”
    “她……”那個男人抬起顫巍巍的手,指著罌粟的位置。
    “走!”貌似是保鏢隊長的人一揮手,將罌粟所在的桌子圍了起來:“小姐,請你給我個解釋。”
    “解釋?”罌粟斜視身邊的保鏢隊長:“你們打擾我吃飯了。”
    保鏢隊長與身後的黑衣人對視一眼,作勢要抓罌粟。
    罌粟瞪了一眼要起來張陽,微笑著站起身。
    “啪!”罌粟揚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的落在保鏢隊長的臉上,然後一腳將其踹去一邊。
    剩下的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就被罌粟抬腿撩倒在地。
    她站穩身子,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軍靴。狠狠的瞪著倒在地上的保鏢:“你們把我的鞋子弄髒了。”
    “……”張陽無語的看著罌粟,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不過他發現,原本盯在罌粟身上的目光全部收了回去。
    “走吧,接下來去哪?”罌粟平淡的看著張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