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敬酒不吃吃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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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力範圍內,幫你做三件事,如何?”張陽皺了下眉頭說道,他絕對相信如果他說給錢的話,罌粟會上來分分鍾滅了他。
    “三件事啊。”罌粟玩味的抿著唇瓣,“沒有這個前提你就不幫我做事了是吧。”
    “當然不是。”張陽的頭都大了,這種時候這丫頭還有心思講這些。
    看著張陽和罌粟全神貫注的討論,鄭傑有一種被忽視的感覺。很不爽,他從小到大什麽時候不是站在人群之中。
    “給我把柳婉玉抓起來。”鄭傑對身邊的保鏢說道。
    “是。”保鏢點頭向柳婉玉走過去,對他們而言,對方可沒有性別之差。隻要是雇主說的,他們就會無條件的履行。
    “欠我一個人情。”罌粟也清楚這時候不是胡鬧的時候,說完就快步來到柳婉玉麵前,伸手擋住她:“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有dan嗎?”
    “等等!”鄭傑看到罌粟的瞬間,連忙喊住自己的保鏢。他直勾勾的看著罌粟,wei瑣的甜甜舌頭。
    罌粟現在已經換掉了泳衣,一件緊身的黑色上衣,一條寬大的迷彩褲,腳上一雙皮軍靴。豐胸肥臀小蠻腰……
    被鄭傑這麽看著,罌粟不悅的皺起眉頭。她從來都不覺得被人看有什麽,但是眼前這個男人的目光讓她怎麽都覺得惡心。
    “看夠了嗎?”她微冷的說道。
    “咳咳……”意識到罌粟有些生氣,鄭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火辣的美女他見過,清純的美女他也見過。但是像罌粟這種帶著些狂野味道的女人,還真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
    可不能讓美女不開心了。這麽想著,鄭傑從保鏢懷裏接過那捧玫瑰來,一臉溫和的笑意走到罌粟麵前。
    罌粟的眼睛裏一閃而逝的厭惡,如果不是剛才見過鄭傑那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表情,說不定這一下子還真的分不清他是什麽樣的人。不過看過了之後,就隻剩下厭惡了。
    鄭傑雙手捧著玫瑰花來到罌粟麵前,單膝下跪深情的說道:“美女,做我女朋友吧。”
    罌粟身後的柳婉玉見到這一幕,無聲的冷笑。方才他要送她玫瑰的時候,那副真誠的樣子,現在又是一副愛到心坎的表情。
    “做你女朋友?”罌粟一挑眉,玩味的俯視鄭傑。
    這一個眼神,讓鄭傑不自覺的升起一種想要跪tian的衝動,太傲了!
    “是的!”鄭傑鄭重的點頭:“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比跟著張陽那個窮逼好太多了。”
    “吃香的喝辣的到時其次。”罌粟冷笑著搖頭,嫵媚的一甩頭發舔了舔嘴唇,用戲虐的眼神看著他:“我想知道你床上功夫怎麽樣。”
    “……”鄭傑腦海裏有一瞬間空白,身體升起了一種叫做荷爾蒙的東西。從未遇到過如此大膽的女人,他吞了吞口水說道:“這個東西,咱們可以私下說。”
    他將手裏的玫瑰花遞過去,罌粟看都沒看一眼接過來直接丟在腳下狠狠的踩著:“我不喜歡這個東西。”
    “那你喜歡什麽?”罌粟的舉動,鄭傑非但沒有覺得屈辱,反而覺得有一絲想要被征服的欲望。
    “筷子和手術刀,有嗎?”罌粟微笑,媚眼如絲。
    “如果你要的話,我馬上讓人去買。”鄭傑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在他看來,女人開口要東西就是答應了。既然答應了,那要什麽東西還重要嗎?
    “別急,你不問我要這些東西做什麽嗎?”罌粟捂著嘴唇輕笑,她的眼睛裏全是譏諷的笑意。但jing蟲上腦的鄭傑哪裏會想到這麽多?
    “那不知道寶貝你要這些東西有什麽用?”鄭傑微笑著站起身,很自然的上前要將罌粟摟在懷裏。
    “啪!”罌粟一巴掌打在鄭傑伸過來的手上:“這些東西嘛……是給你試試的。”
    鄭傑摸著發燙的手背,心裏還暗自嘀咕著這個女人的力氣怎麽這麽大。但是美色當前,那裏管得了這麽多?
    “試什麽?”筷子和手術刀能試什麽東西?鄭傑不解的看著罌粟。
    罌粟的眼睛瞄向鄭傑的褲襠:“用筷子比試長度,用手術刀嘛,當然是比硬度嘍。”
    “如果能過關的話,我就跟你,如何?”罌粟半眯著起眼睛,風情萬種的看著鄭傑。伸出食指在鄭傑的胸口有意無意的畫著圈圈。
    “沒問題,不就是比……”鄭傑被罌粟的手指挑的心急火燎,但話說到一半他終於意識到了。
    鄭傑頓住了,臉上一陣青紅。半晌後,他惡狠狠的盯著罌粟:“你再耍我?”
    “終於反應過來了?”罌粟淺笑,她把頭發撥到腦後不屑的看著鄭傑:“弟弟還沒牙簽大的腎虛患者,還想要我?也不看看自己長得什麽德行。”
    就在前一秒,罌粟身後的柳婉玉還真的以為罌粟要跟鄭傑好。但是這一秒鍾之後,柳婉玉隻覺得自己的肺都要笑炸了,不帶髒字的罵人太狠了!
    “你!”鄭傑氣的渾身直哆嗦,一個男人被當著這麽多人麵說腎虛是誰都受不了的。關鍵是,罌粟真的說對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鄭傑危險的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罌粟,這個女人他看上了!既然軟的不行,那就算來硬的也沒關係。反正他看上的,一定要得到!
    罌粟莞爾一笑,鄭傑當場就看癡了。
    這一秒鍾,鄭傑覺得似乎看到了天使,不過這種人腦子裏就算是天使也隻是拿來上床的而已。
    “啊……”忽然,鄭傑一聲慘叫。臉色瞬間慘白雙腿跪在地上,手捂著褲襠處。
    “我從來都是挑著敬酒吃的。”說完,罌粟嫌棄的看了一下自己的鞋子:“md,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穿內褲,再把我鞋子弄髒了。”
    “撲哧……”柳婉玉終於認不出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有什麽好笑的。”罌粟轉身很不理解的看著柳婉玉,一臉鬱悶的說道:“帶沒帶紙巾,我要擦鞋子。”
    “……”柳婉玉楞了一下,隨即強忍著笑意從口袋裏拿出紙巾遞給罌粟。
    站在鄭傑身後的保鏢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應該怎麽做,罌粟的速度太快了,他都沒來得及看清楚鄭傑就給跪了。
    “怎麽樣啊小弟弟,這罰酒的滋味如何?”罌粟半蹲下身子一邊擦鞋,一邊調侃鄭傑。
    此刻的鄭傑多想喊身邊的保鏢弄死罌粟,但奈何他現在痛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身體無力的跪趴在地上,隻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自發的滑落。
    “嘖嘖……”罌粟站起身,不耐煩的看著鄭傑:“才一腳就這樣了?”
    遠處的張陽偷瞄了一下這邊的場景,隻覺得後背一陣發汗。罌粟的力道他是最清楚不過的,縱然是他挨在身上也會青紫一片,這次直接招呼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那玩意就是在堅強,這會也隻能給跪了!
    以後絕對不能惹罌粟!這是此時張陽心裏唯一的想法。如果讓跟他打鬥的這些保鏢知道的話,應該會想殺了他吧。跟他們這麽多人打鬥還有心思想別的,這就是赤luoluo的挑釁!
    “你還傻愣著幹嘛!”緩過一點力氣的鄭傑對身邊的保鏢吼道:“給我抓住她!”
    鄭傑惡毒的看著罌粟,想著抓了這個女人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虐待她!
    “是,少爺。”保鏢眼睛裏也是不屑,鄭傑就隻會衝他們發火,其他屁本事沒有。
    不過說來鄭傑對他們發火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算帶了這麽多保鏢,他今天依然被打了n+1次!不吼他們才有鬼呢!
    聞言,罌粟挑眉看著向她走來的保鏢,冷傲的伸出三根手指。
    保鏢錯愕的看著罌粟,他身上的氣勢足以嚇哭一個女人,可是麵前的女人非但什麽都不怕還笑的出來。
    罌粟淺笑,她快速來到保鏢麵前右手成拳,中指凸起奔著保鏢的鼻梁打去。下一秒,柳婉玉就聽到了保鏢痛苦的悶哼一聲。
    保鏢捂著鼻子後退了一步,但還沒站穩的時候,罌粟的踢腿已經來到了他的臉上。
    他臉被踢向一邊,一口血水沒忍住吐了出來,裏麵好像還有幾顆白色的東西。
    “就這點水平嗎?”罌粟冷笑,衝到保鏢的身側一膝撞上保鏢的胃。
    “嗚……”從開始到結束,這名一米八多一百八十多斤的保鏢完全像是布偶一般,任由罌粟擺弄。
    在罌粟退回到柳婉玉身邊的時候,這個保鏢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了。
    “你……”柳婉玉震驚的看著罌粟,她一愣神之後飛快的抓住罌粟的胳膊祈求的說道:“你能不能幫幫張陽。”
    “為什麽要幫他?”罌粟納悶的看著柳婉玉,她望了一眼張陽的戰場,淺笑著點頭:這不是挺好的,一直在耍著那些人打。
    “他一個人應付不了這麽多人的!你幫幫他好不好,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柳婉玉不懂打架,在她看來張陽是一直在躲避,沒有正麵回應那些人的本事。
    “我最不缺的就是錢。”罌粟冷笑,這一會她居然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什麽好。
    就算不懂打架,也應該知道男人大家的時候是不讓插手的吧?不過說來,倒也是很關心張陽的。